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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昏君召唤玩家来复国-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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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薄情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手臂; 即便她穿着厚实,手臂上早已经被冻的起了鸡皮疙瘩。
  如今正值深冬; 就算是待在不漏风的屋子; 盖着厚被都会觉得冷; 他们却把一个病人就这么扔在四面透风的柴房里,这难道不是在故意害命吗?
  因为房梁的阻挡,她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季薄情转了转头,又看到一条黑黑的铁链从被子底下探出,另一端被拴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这简直是把人当成了畜生!
  季薄情再次调整了一下角度; 这才看到被这样对待之人的面容。
  她当即吃了一惊; 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曾经见过一面的觉心。
  如今的觉心面色憔悴,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双唇干裂起皮; 泛着青白,一副快要命不久已的模样。
  季薄情直接从屋顶的破洞跳下来。
  她两三步走到觉心面前,明明武功高强的觉心却没有任何反应。
  季薄情忍不住道:“早就告诉你了,结果你还是着了道。”
  她弯下腰,将手背贴在他的脸颊上,灼热的温度简直快要烫伤她手背。
  “小和尚啊小和尚,我该说你是单纯呢?还是傻呢?”
  “幸好你碰上了我。”
  季薄情跳出破房,运起轻功去山下镇上,置办了一些东西。
  她奇怪,明明是雪夜,为何那些药铺、杂货铺居然都还开着门?
  季薄情不知道,在她走后,有人重新进入那些店中,对店家表示感谢,并奉上重金。
  季薄情重新回到柴房里,为觉心铺上新的厚实的被褥,被褥里的棉花都被弹的松松软软,带着一股阳光般的味道。
  她支起小炉子,用柴房里的柴火烧化一盆雪水。
  她掀开被子,两三下扒下他身上的破衣烂衫,在扒内衫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内衫似乎黏在了他的肌肤上,每次动一下都会发出像是把什么硬揭下来的“嘶啦”声,而已经烧的糊里糊涂的觉心也会不自觉皱眉,表情痛苦。
  季薄情忙停下手里动作,仔细察看,竟发现他前胸后背都多了无数伤口,好好的一身奶雪色的肌肤被打的没有一处好地方。
  这些伤口一看就是没有经过好好处理,很多地方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了,显然他高烧不退跟这些伤口有关,眼下他的内衫已经跟伤口上长起来的新肉黏在了一起,把他内衫脱下来无异于扒了他一层皮,可又不能不脱。
  季薄情只得一边用水打湿伤口,一边往下脱,可没干两下,她就心烦气躁起来。
  她从小到大就没有干过这种累活儿。
  季薄情戳了他额头一下,“真是美得你,让我纡尊降贵给你处理伤口。”
  乖巧毫无反应的觉心像是个娃娃一般,任由她摆弄,倒也有趣。
  季薄情便有干了起来。
  她用软布沾着水为他擦拭伤口的时候,觉心好像朦朦胧胧睁开了眼睛。
  他哑着嗓子道:“是……是你吗?”
  季薄情没好气道:“我是谁?你还认得出来吗?”
  他咳嗽了一声,虚弱地笑道:“难道不是小仙女吗?”
  “没想到我只是在心中默念你,咳,你竟然还是出现了。”
  季薄情:“哦,那你落到这部境地,心中是念的佛多,还是念的我多啊?”
  觉心默然。
  季薄情忍不住按了一下他的伤口。
  觉心“嘶”了一声,轻声道:“抱歉,我以后会多多念你的。”
  季薄情笑了,“我现在可以跟你心中的佛相比了吗?”
  觉心咳嗽个不停,几乎要将心肺一并咳嗽出来,他嘶哑着声音开口道:“给庙宇重建,给佛铸金身,然而,这一寺的污秽,我竟从未见佛睁眼看过。”
  他冷笑一声,显然心灰意冷。
  “我在这里躺了这么久,求过佛,想过神,盼过天,喊过僧,竟无一应答,唯有你来。”
  觉心脸颊潮红的厉害,眼睛仍旧睁不开,却厉声道:“我去信佛,倒不如信你。”
  季薄情简直忍不住笑起来。
  聪慧之人常常心高气傲,即便觉心对这间寺庙有情,对佛信仰坚定,可多次遭逢磨难,几番累积之下,他一时愤恼,极有可能会走上截然相反的道路。
  看来自己识人的本事练习的不错。
  她扭过头,像是要跟谁说话,“你看……”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想到这里哪有什么崔不群。
  季薄情揪了一下觉心的脸皮,将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他重新揪醒。
  “你会如佛一般信我吗?”
  此时正是觉心心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走上偏激之路的时候。
  季薄情只要顺势一推,便会收获一个佛子,从小便学习帝王学的她,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这个机会溜走?
  觉心心中冷硬,脑子迷糊,胸口有一股火在烧,“自然如此。”
  季薄情笑道:“那我要你把戒律一一破掉呢?”
  觉心无力地仰躺在褥子上,大红的被褥更衬的他宛若从云端跌入三千红尘中。
  他轻声喃喃:“破……那就破便是!”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脚,只能听到“哗啦哗啦”的铁链声。
  他脸上的讥诮神情越发盛了,“请君破我心中佛,我愿以身饲君。”
  季薄情手指弹了弹他的睫毛,“你不后悔?”
  他扯了一下嘴角,虚软无力地摊手道:“我现在难道不已是破戒了吗?”
  季薄情摸了摸他光溜溜的脑袋,笑眯眯道:“真乖。”
  季薄情就像是得到了一个新玩具一般,眼中透着新奇与兴致。
  她勉勉强强照顾了觉心一晚,第二日觉心就能够自己下床煎药了。
  他捏住囚禁他的铁索,一点点将铁碾成渣,脸上却依旧带着一副圣洁温和的笑容。
  季薄情不去问他到底怎么会落到这般境地,见他稍微好了些,就开始心安理得地支使起他来。
  觉心来者不拒,通通去办。
  因为这间柴房与寺院中大殿相隔较远,中间又有一片林子阻隔,寺里众人也想要磋磨死觉心,对他不闻不问,两人便在这间柴房中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觉心买了瓦片,重新将柴房上的瓦换了一遍,窗户重新糊好,又添置起一件件东西。
  季薄情见他聪明能干,忍不住想要多使唤他。
  他总是含笑做好。
  季薄情如此地位,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说要破觉心的戒律,还真让他去破了。
  她让觉心去偷欺负过他僧人的袈裟,觉心去做了。
  两人偷偷躲在屋子里将那些僧人宝贵的袈裟烧了煮酒,喝的两人大醉。
  她还让觉心去杀鸡,再做好,两人一起喝了一锅鸡汤。
  什么五戒、八戒全都被觉心破了个干净。
  闲下来的时光,觉心还会找一些石头、植物等物,自己研磨做颜料,还为季薄情做了不少胭脂水粉。
  他的内袍和她的内袍上都是他作画的宣纸。
  好像遭受了之前的一番打击,他全然变了一个人,甚至不去自己思考,季薄情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
  烛火微微摇曳,微弱的光投进纱帐中。
  觉心跪坐在床上,一手执笔,一手扯着她的裙摆,在上面画了一支桃花。
  他一边画,一边笑道:“我有两招绝技,一招是以佛珠作为武器叫作礼佛功,一招是用画笔作为武器,叫作笔墨点杀。”
  季薄情一阵恍然,心中甚至油然而生出一股紧迫感。
  季薄情忍不住追问道:“何谓笔墨点杀?”
  觉心看了她一眼,见她如此迫切,也不瞒她道:“笔墨点杀便是以笔着墨,以笔墨杀人,墨乃是我进行调配过的毒药,此招堪称我最美的画作。”
  季薄情疑惑,“画作?”
  觉心笑道:“墨入人体后,沿着血脉肌肤会自己作画,待画作完成之时,便是中招之人死亡之刻。”
  “以死亡为墨所构成的画作,呵,亏我当初还觉得有违天道,如今想来,这才是那些人最好最美的归宿了。”
  季薄情:“天下竟然会有这种绝技?”
  觉心温声道:“谁让我在此一道上颇有建树呢?”
  他温温润润地注视着她,那副全然信任毫无保留的模样,颇为乖巧。
  他好像还想让她夸一夸自己。
  季薄情却偏不,“我不信,你在我身上试一试。”
  觉心脸色大变,“这……”
  季薄情:“你一直没有拒绝过我,不会现在想要拒绝了吧?”
  她神色冷厉,步步紧逼。
  明明武功比她高,身材也比他高大的觉心却被她逼得仓皇又惊恐。
  他跪着后撤,撤到床脚,一直摇头,“非是我不应你,而是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能够解这一招。”
  季薄情身子猛地后仰。
  觉心忙又上前扶住她,温声道:“但若是你不小心中了,我定然会拼尽一切救你,佛不渡你皆可杀,天不救你,我便杀天下!”
  季薄情缓缓看向他。
  他举手发誓道:“我此生此世绝不会对你使用此招,若是有违此誓,我愿受尽天下一切苦难,让我一生所求皆不得,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季薄情:“好了,看你说的这么厉害,我信了还不行吗?”
  觉心总算舒了一口气,“笔墨点杀之所以这般毒辣,那是因为它起作用的不仅是毒墨,还有笔,我以笔沾墨,将墨打在人身上,同时也是将自己的内劲儿打入敌人的经脉,虽然当时不觉得有异,但是这股内劲儿会一点点蚕食那人经脉,让习武者变成一个经脉俱断、瘫痪在床的废人。”
  季薄情惊讶道:“你还真是有做坏人的天赋。”
  觉心腼腆笑道:“当时只是想要研究出一门厉害的武学绝招,没有想到最后完成品竟然是这样。”
  “不过,好人坏人又有什么区别呢?所谓的好人,不一定不做坏事;所谓的坏人,也不会不做一件好事。”
  “好坏善恶不是那么容易分辨的。”
  季薄情又与他闲聊了几句,不知道为何,她心中隐隐有一个声音提醒她,要将笔墨点杀这件事记下来,一定要死死记下来。
  季薄情状似无意提道:“你觉得除了你以外,天下还有谁能解开笔墨点杀?”
  觉心自负笑道:“怕是那人还没有生出来吧!”
  “不过,我制作毒墨时曾经去山中采药,偶遇了一个小郎中,跟他聊天之际,发现他对天下药材都很熟悉,甚至还了解一些生僻的药,我能够治成毒墨还有他的帮助,若是能找到他,或许有机会解毒。”
  “不过,即便解了我的毒,也少有一个与我功力相当的人来化解我的内劲儿啊。”
  “此内劲儿必须要外人化解,即便中招之人有天下第一的本事也是无能为力的。”
  觉心低笑了一声,又一脸期盼地凝视着她,眼中光芒闪烁。
  季薄情捧着他的脸颊,笑嘻嘻道:“好个佛门子弟,我看你现在哪里还有佛子圣僧的模样,依我看,不如叫逆佛邪僧。”
  觉心也笑道:“你让我当,那我便当。”
  ……
  季薄情在觉心处厮磨了一段时日,寺中人也总算是想起了觉心的存在。
  他们寻到此处,以为觉心早就死了,却发现这里居然有一栋布置的颇为漂亮的小院,不由得大惊失色。
  觉心被他们吵醒,披着僧衣去了外边。
  这次,他可没有留手,凡是敢对他无礼的,他折断他们的手臂;凡是敢高声喧哗的,他打断他们的双腿。
  觉心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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