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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A相逢必有一O-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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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嘉行踉踉跄跄,一边撑住简松意桌子,一边说道:我刚才去厕所,遇到校门口值日的了,校门口值日的说,有外校的找柏爷。

    简松意警觉地抬起头:前门后门?

    当然是前门啊,外校的哪儿找得到后门。

    简松意略微松了一口气。

    南外后门是一条小商业街,翘课出校或者买东西,都是去后门,所以柏淮应该没和那个外校的碰上。

    理性和直觉都告诉简松意,那个外校的,是王海。

    他站起身,抄起椅背上的校服外套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身对徐嘉行他们说道:别告诉柏淮有人找他,他回来了问的话,就说我去办公室问问题了。

    南城一入了秋,就凉得快,吹了风,胃更难受了。

    简松意随意把外套一罩,就往校门口快步走去。

    王山的事儿,他知道。

    乡镇插班过来的贫困生,家境不好,最开始只是沉默寡言,有点过于内向,所以大家都不爱和他说话,后来每次班级交费用的时候,他都各种推迟不交,次数一多,其他人就有些烦。

    柏淮那时候作为班长,每次都帮他垫交,也没别的意思,但王山看在眼里,就把柏淮当做了他的朋友。

    柏淮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冷,虽然也不是热络性子,但每次王山找他帮忙的时候,他能帮就帮一把。

    结果后来有人说王山偷东西,王山不承认,让柏淮帮他作证,柏淮没办法作证,只说,他不确定的事情,不发表意见,但是主张王山盗窃的人,需要自己举证。

    王山觉得柏淮背叛了他。

    然后就在当天晚上,柏淮丢了东西,在王山的抽屉里看见了。

    他让王山还给他,他可以不追究,但希望王山不要再偷东西,王山却把那东西直接从六楼扔了下去,而从来不会情绪激动的柏淮,那次居然发了火,两个人在教室里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恰好就在第二天,之前丢了东西的人一起找到王山,打算出口气,而柏淮请假外出。

    悲剧发生。

    简松意觉得柏淮真的挺冤的,那时候也就十三岁,面冷心热一小孩儿,结果成了东郭先生。

    但有件事他一直没想明白,柏淮对大多数事情都不在意,还有点洁癖,如果什么东西被偷了,估计也就不想要了,结果那一次不但非得要回来,甚至还吵了一架。

    所以王山到底偷了什么,他一直很好奇,可是柏淮不说。

    如果说王山恨柏淮还有渊源,那王海找柏淮麻烦,就只是泼皮无赖想要钱而已。

    简松意冷笑一声,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校门口。

    周一到周五,学生不能出校,外面的人也不能进来,可简松意不一样,因为学校安保系统是他爸捐的。

    他一出门,就看见了正倚着学校外墙站着的王海。

    其貌不扬的Beta,普普通通的一中校服,但是莫名的,就是让人看着不舒服。

    王海也看见了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儿,扯出一个古怪的笑:是你啊,柏淮不敢来,让你来了吗?

    柏淮贵人多事,我比较闲,抽空帮他出来看看。简松意松松垮垮地罩着校服外套,语气懒洋洋的,你有什么话就快说,我虽然闲,但没什么耐心。

    王海也没心思叙旧,直入主题:你们昨天去过我家店里了?

    凑巧而已,犯不着让你大老远跑一趟。

    王海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碾了两下,一脸叼样:我这次来,就是想问柏淮要点钱。精神损失费,懂不懂?

    精神损失费?简松意笑了,他是真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往前逼近一步,低头俯视着王海,我不太明白,你是凭什么来要精神损失费?就凭柏淮是个傻子,没跟着别人一起霸凌你哥?

    王海理不直气也壮:我就问你,柏淮如果没拿我哥当朋友,干嘛当时要帮他?如果拿我哥当朋友,又凭什么每次都要考第一,让我哥拿不到奖学金?他缺那点钱吗?而且还诬陷我哥偷东西?出事那天,我哥明明给他说了觉得有人要找麻烦,他还是非要请假外出,这摆明了就是他在指示那群人这么干的!所以我哥出事了他能不负责?我要点精神损失费怎么了?

    说完了还大发慈悲一般地挥挥手:我也不贪,要得不多,给我两千,买点烟抽,充点网费,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不然我就要把这事明明白白全部写出来,往你们学校贴吧发,往一中贴吧发,往微博和人人网发,让别人好好议论议论,看柏淮怎么做人。

    这是彻底耍上无赖了,说白了,就是要点钱。

    简松意不差那点钱。

    可是他就是宁愿打发叫花子,也一分钱都不想给面前这个垃圾。

    他一把拽住王海衣领,拎着他往上一提,抵到墙上,扯着嘴角笑道:你哥自己心理有疾病,偷盗癖加偏执,不好好去看医生,赖别人?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不是你说了算,反正刚才从头到尾我们的对话,我都录下来了,告你一个讹诈未成年人,不过分。不过我估计你没那个胆子学你哥跳楼,所以到时候是进去关几天,还是让你爸妈花钱和解,你自己看着办吧。

    王海从小不学好,平时没少勒索学生的钱,本来以为这种富家少爷钱多好拿捏,都愿意花钱买个清净,没想到遇到了硬茬儿。

    只能怂了,梗着脖子:不给就不给,不给拉倒。但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儿,就是我哥想让柏淮去见他一面,说是之前的心结想解开卧槽你你疯了

    简松意没疯,很冷静地抬起胳膊,狠狠抵上王海的脖子,手指攥紧他的领口,反方向拧了一圈,勒得他喘不过气。

    眉眼冷戾:那你就转告你哥,柏淮现在每天开心得跟个傻子似的,没什么心结好解。他不是想知道柏淮那天为什么非要请假外出吗,我告诉你,因为那天我急性肠胃炎,去医院了。所以你们兄弟俩一定要找个人赖上的话,就算我头上,别找柏淮麻烦。

    王海想说话,简松意不给他机会:你也别问我如果非要找柏淮麻烦又能怎么样这种傻逼话。我不会怎么样,顶多就是柏淮有多不痛快,你和你哥就有多不痛快。我不喜欢威胁人,但如果你们想让你们爸妈多过几年安生日子,就好自为之。

    还有,如果柏淮有一天自己想骂你哥一顿了,我会陪他去,但不是现在。明白了吗?

    王海已经完全呼吸不过来,脸涨得紫红,只能拼命点头。

    简松意松开手,懒洋洋地转了一下手腕,回身往校门走去,一个眼神都不想多给。

    王海俯着身子,喘了几口气,突然嘲讽地笑了一声:你这双鞋子,现在市面上最少得七八千了吧?

    简松意顿住脚步。

    王海继续笑道:我倒腾过这款的假货,可是我连假货都买不起。你知不知道我哥其实在没出事前就讨厌柏淮了?你们这种人,有钱,成绩好,长得好,所有人都喜欢,什么都有了,然后再假惺惺地对别人好,满足你们心里那点儿优越感。等你们一不开心了,就把施舍的那点好收回去,所以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这种人是什么感受?你们凭什么瞧不起我们啊?你们也就是投了个好胎而已。

    简松意不觉得自己是圣人,不想和他讲太多道理,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投胎是我的本事,你羡慕不来。没有投到好胎,能把生活过好,是别人的本事,你也羡慕不来。

    可是走了两步,想起昨天烤肉店干瘦枯槁却和善爱笑的两口子,又实在忍不住,多说了一句:你们家现在的生计,是用你哥的两条腿换来的,全家现在就你一个全须全尾的,你能不能活得有点儿人样?

    这下说完,才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简松意觉得自己一点都不酷。

    他是真的很讨厌王山这个人。

    柏淮看着冷,但心思细腻敏感,所有情绪都会敛在心里自己消化,付出善意,却被伤害,伤害之余,还被指责怨恨,明明是受害者,却又因为善良,而陷入自责。

    所以也难怪柏淮会把生活过得越来越冷清,如果不是自己还陪着他,他和一个孤家寡人有什么区别。

    简松意突然一点都不气柏淮抢了他的校草和第一了。

    这人运气这么背,自己让让他,也应该。

    一边揉着胃,一边回了教室。

    柏淮已经坐在位置上开始刷题,而自己的桌子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冲剂。

    简松意皱起眉,转身想走。

    柏淮头也没抬,淡淡开口:回来,喝药。

    简松意觉得在教室里被哄着喝药的话,会有点丢人,只能不情不愿地蹭过去,看着那杯药,苦大仇深。

    自己刚刚帮柏淮出了头,这个人转眼就恩将仇报。

    没良心。

    柏淮停笔,偏过头看着他:不是胃不舒服?

    我不爱喝这个。简松意语气里已经开始闹脾气了。

    柏淮哄小孩儿一样:这是甜的。

    黑的液体,但是是甜的,我迄今为止,只知道可乐。

    真是甜的,我骗你干嘛?柏淮看着简松意一脸严肃的样子,实在是想笑。

    简松意还是不信,他一点儿苦味的东西都不能吃,吃了就想发脾气。

    柏淮无奈地摘下细边眼镜,捏了捏眉心:之前在医院,你说我帮你忙,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是有这么回事儿。

    你自己说的说话算数?

    是但是

    我的要求就是,你一日三餐,按时喝这个胃炎颗粒,喝完一个疗程。

    不是。简松意终于忍不住了,这么好一个机会,你就浪费在这上面?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好歹提点有价值的要求啊?

    柏淮四两拨千斤,轻描淡写:不答应也没关系,正常。

    心机狗!居然用激将法!

    简松意板着脸,屏住呼吸,喝完了。

    嗯

    居然真的是甜的。

    简松意舔了舔唇角,不好意思道:那什么,这个要求,我觉得不算要求,你要换一个也行。

    柏淮右手写着字,左手把自己桌上的一杯温水递过去:不用了。喝点水,润下口,不然待会儿嘴巴苦。

    左手掌心悄悄滑落了一颗奶糖,落下的位置被杯子挡住,其他人的视角,看不见。

    简松意飞快地把糖拿到桌子底下,剥开,扔进嘴里,抿着糖,舌尖渗出丝丝甜意。

    没人发现,没有影响到他校霸的光辉形象。

    简松意突然觉得柏淮这人,其实好像还是有点儿好的,也就嘴巴坏,但心里没什么算计,还很体贴,是自己之前错怪他了。

    又想到这人从小到大运气都不好,总是遇上倒霉事儿,还能这么心地善良,居然有些心疼,下定决心以后要对柏淮再好一些。

    他的朋友,就是柏淮的朋友,他的爸妈,就是柏淮的爸妈,他的运气,也可以分给柏淮。

    总归,会让柏淮过得再好一些的。

    而心里没什么算计的柏淮同学,淡然地翻过一页题册。

    简松意挺好哄的,以后估摸着还能哄到好多次提要求的机会,这一次也就不可惜,反正他对简松意最大的要求,就是健康快乐的活到一百二十岁。

    不过这么想想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过一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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