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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重生还未嫁(系统)-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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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薄。他们家本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如此拿乔实是可恨,便是嫁进去也不过平白受苦。”

    可白夫人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她觉得萧邬年轻俊美,才学出众,前途更是不必说了。白嘉柔是庶出,本来就不好挑。这个庶女千方百计拢到一门好婚事,本也是撞了大运。可未曾想,金元宝还没捂暖,就飞去到别人手里。以后白嘉柔,怕也是找不到更好的。

    再者,如今连白妙珠这个亲生女儿,都对白家敬而远之,会和白家接亲的人,自然也是不多了。以后儿女的婚事,挑的档次都要往

    低了找。白嘉柔一个庶出,以后婚事怕也不能找得很好,念着她有点心,自己这个嫡母尽力便是。

    白夫人这般想想,也是觉得白嘉柔必定也是怄气委屈,也只好捡了些好听的话儿来说。

    白嘉柔反倒宽慰:“夫人不必为我担心,其实,萧公子与我话儿未必能说到一处,不如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白夫人感慨一个庶女能有这般心胸,此刻镇定的模样更是让白夫人心里唏嘘不已。

    她不由得想起了亲女儿白妙珠,白妙珠这一次,竟对亲姐姐袖手旁观。这也罢了,白云裳离家做姑子,也见不到白妙珠的身影。这可真是明哲保身,当真硬生生一点儿付出都吝啬。白夫人对白妙珠那全天下都欠了她的嘴脸已经倦了,她甚至懒得去寻白妙珠理论。

    至少云裳被迫出家,毕竟对家里人尚有几分感激之情。要是遭遇这些的是白妙珠,哈,这二女儿肯定觉得全家对不住她。呵,这二女儿怎么不想想,这世上又有谁生来就世事周全呢。这人,一生总是会有不如意,及不上别人的。

    连家里一个姨娘养的庶出,都比白妙珠想得通透。

    然后难得白夫人带着白嘉柔出门上香,烧香礼佛拜菩萨。

    白夫人双手合在胸前,自然禁不住默默祈祷,祈祷自己大女儿厄运全消,早些过上顺遂日子。静云庵在京城十分有名,后院养了两颗老桂花树,入秋就花开芬芳,吐蕊流芬。庵堂的尼姑,便摘了桂花,和茶混在一起,香气馥郁。据说这儿的茶,因为日日受香供奉,也不觉沾染了佛性。

    然后白嘉柔在庵堂后院儿走动赏桂花时候,好巧不巧,居然遇见了萧邬。

    萧邬眼底微微有些青黑,却也无损美玉般面颊俊美,他骤然见到了白嘉柔,也不觉呆了呆。白嘉柔抬起了俏生生的面颊看着她,黑漆漆的眼珠子仿佛黑水银,然后仿佛忽而回过神来,轻轻一福:“萧公子。”

    萧邬忽而甚是窘迫,那上门说八字不合的是袁氏。袁氏硬着头皮去了,回去对儿子冷脸几日,甚是忿怒。毕竟,袁氏自负清高,很少有这么亏心的时候。萧邬也不想上白家门儿,那毕竟大为尴尬,故而竟显得对白嘉柔一个交代都没有。

    若非如此,袁氏也不会因为心堵而犯了咳疾,萧邬也不会来这儿求茶。

    眼前娇儿风姿盈盈,俏丽无比。萧邬心头一阵子发紧,他心中自是明白,以后自己一定会遗憾。

    “听说,先生以后,要娶张家姑娘了。”白嘉柔张口。

    萧邬叹了口气,这是要质问自己吗?也是,女孩子名节有损——

    白嘉柔肯定会哭,她本来就是个爱哭的娇柔性子。也许哭着哭着,就会恳求自己不要离开她。眼前那双眸子,蕴含着一股子潮润的水汽,让萧邬念及了曾经。曾经的白嘉柔,眼底尽数都是似水柔情,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若然如此,萧邬觉得自己招架起来就会很为难了,他心忖也许这便是自己没亲自去白家的原因。



    第七个故事 017

    

可他想错了; 白嘉柔没有哭。

    这些日子,白嘉柔偷偷哭了几场; 泪水打湿透了枕头套子。她人前说得很淡然; 可总要冰敷了眼珠子方才好出门。她一直想见见萧邬; 恼恨萧邬不肯上门说话,不肯见自己一面。是; 她知晓已然无可挽留; 可仿佛还有好多的话,想和萧邬说。

    自己为萧邬付出了多少啊,她自惭形秽,为了博得萧邬的喜欢; 故而去读书、练字; 甚至学习打算盘珠子; 每次累得骨头都要散了去。因为萧邬是才子,才华横溢。白嘉柔自然不可能会讨厌自己的美貌,却怕自己容貌不在,被心上人嫌弃。

    她想与萧邬琴瑟和谐; 说得上话儿,故而力求上进; 只盼能与萧邬感情要好,给他红袖添香。

    自己为了萧邬这样子的努力; 她想,定也要让萧邬知晓,自己一片真心。

    然而真见到萧邬了; 她既没有哭,也没如萧邬设想那般苦苦挽留。那些话,她也没说出口。

    真见到了萧邬,她只客客气气说道:“恭喜你了,张家姑娘会是个贤惠的妻子。”

    张慧虽不美貌,可是有才,而且治家有道。萧邬和她,也能过得极好。

    她记得在这个春天,自己为了萧邬,才跑去了大姐姐的院子里,怯生生求大姐姐教自己。然后白云裳难得对她展开心扉,教她念书,教她人情世故。然而因为白云裳这件事情,自己又失去了萧邬。

    不,这和大姐姐没关系。就算没有这桩事情,就算自己顺利嫁给萧邬了,日子久了,必定也是还是会不顺不和吧。与其成为怨侣后再散场,不如现在断了也好。只是,弄得自己像被弃了一样,这样子的不体面。

    她学那些的初衷固然是为了萧邬,在扶云丹的鼓励下,为了萧郎而努力奋斗。可一旦开始念书,见得人多了,渐渐也会有自己的思考,想法也是会不一样。如今萧郎虽然离开了她,可是学识、教养、见识,甚至于磨砺的心性,却不会离开她。

    于是乎,渐渐的,白嘉柔心底一点儿怨恨也悄悄消失了。

    白嘉柔虽然有些不舒坦,可终究心底有淡淡的释然。

    如此宁定如水,反倒是让萧邬生出几分不自在了,只说:“你也好生保重。”

    白嘉柔这副样子,反倒让萧邬怅然若失。他回过头,看着白嘉柔纤弱的背影,墙头一转,便瞧不见了。以前,总是白嘉柔看着他离去的,妙目盈盈,痴痴以望,双眸蓄满了柔情。

    离开了后,小婵却也还禁不住在白嘉柔的耳边念叨:“什么萧公子,萧翰林,无耻,大难临头各自飞,便是他这样子的人。他原本还教大小姐读书呢,也没见什么情意。亏得小姐未曾许给他,不然以后有什么事儿啊,还不就撇开你就跑了——”

    小婵本来还欲说些什么,可窥见白嘉柔落泪样儿,剩余的话到了唇边,可也是再也都说不出来。白嘉柔方才一派风轻云淡,温雅有礼,仿佛已然不将萧邬放在心上了。可如今,那俏丽脸颊之上却已然挂起了一颗颗的泪水珠子。

    刚才在萧邬面前,那般坚强,似乎已经耗尽了白嘉柔全部的力气。

    因为,她想维护住,自己在萧邬面前那丁点儿尊严。

    道理是那样儿,白嘉柔也已然许多次给自己分析过,扶云丹也这般对她安慰过。这些白嘉柔都懂,可是,还是很难受。

    不知怎的,她忽而想起了秦玄重那日说的话,有什么要紧,便是成亲了被弃也可以再嫁。更何况,自己也还没嫁给萧邬。谁也不想名节受损,被人抛弃,可当真遇到了又怎么办?难道自个儿去死吗?

    人生在世,心也要大一些。这颗心大了,什么坎儿迈不过去呢。

    她想,就当自己为了萧邬哭最后一次吧。

    今天天气这样子的好,秋高气爽,层云叠叠,金色的阳光轻轻的撒在了自个儿身上。那桂花香,透人心脾。而她还这样子的年轻,一颗心也渐渐由浊变清,阳光温暖却不燥热。这一切的一切,也许就显示着,白嘉柔以后会很好很好的。

    白嘉柔心底不觉这般轻轻的告诉自己。

    未来仿佛就已然出现在白嘉柔面前,散发出清新可人的气息,染成了明媚金色。

    皇宫中,层层掩帘似也遮挡住秋日里的清爽气息。傅太后年纪大了,吹不得风。那九转香炉之中,关窍流转,喷出了缕缕白烟。这般沉郁的香料,却也是将房间里薰得一阵子压抑。

    此刻白妙珠跪在了地上,傅太后却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若是往常,白妙珠是傅太后的宠儿,她是无需跪这么久的。

    白妙珠心尖儿微冷,不知道多少人想要看着自己落下来。

    谁让自个儿爬得太高,太招人眼了。

    茶水滚热,也不知是谁泡的,她一端猝不及防,竟也碎落了一地。这原也是白妙珠一时不慎,故而招惹此等疏忽。若非白妙珠心神不宁,那热水再如何滚烫,只怕白妙珠也是不会松手了去。

    如今骤然犯错,白妙珠也心中一惊,顿时不觉咚的跪在地上。

    地上虽有碎瓷,可白妙珠也是顾不得了。

    一股子的锐痛,就这样子传来,让白妙珠不觉咬紧了牙关。

    此时此刻,白妙珠也是万般委屈。她知晓傅太后动怒了,纵然自己竭力和白家划清界限。可在傅太后眼里,大约仍然还是一笔写不出两个白字。

    她恨透了家里人了,凭什么自己千般努力,爬到了傅太后的身份,为什么白云裳却如此拖了自己的后腿,让她不得不在傅太后这个老妇跟前卑躬屈膝,如此辗转受苦。为什么自己这般辛辛苦苦,每次方才品尝到胜利的甜蜜,可旋即就被狠狠的扯下来。当然她也不肯去想想,难道白云裳就能为了她的前程,非要忍气吞声嫁给安王不成?

    白妙珠也绝不肯深思,莫非自己的前程是前程,旁人的一生就不算什么?

    实则若真要怪,也得怪安王。是安王有如此怪癖,有虎狼之心,好端端的却偏生要糟蹋良家女子。可白妙珠心里面,还真没怪在安王身上。

    然后,傅太后就仿佛漫不经心一般,足掌踩到了白妙珠的手上。

    一股子锐痛传来,白妙珠却不敢叫。

    “妙珠对太后的忠心,可谓是天地为证,日月为鉴。”

    白妙珠嗓音轻轻的颤抖。

    傅太后冷笑不已,她何尝不知道白妙珠是个肯出卖家里人的小人。可是如今,白家的事情确实是惹傅太后生气了。既然是如此,她自也是要出口气。白方是三品大员,如今陛下对安王也生出了几分嫌隙,故而傅太后自然将气出在了白妙珠的身上。

    不过这条狗,也算是合用。如此想着时候,傅太后也是缓缓松开了脚。

    “妙珠可要记得今日你自己个儿说的话,要做到心中有数。这忠心,可是要放在家人上面。”

    白妙珠亦不觉赶紧称是,垂眉顺目,容色一派柔和恭敬。她的心也渐渐凉了,似乎也是已然找到了借口,将那亲情束缚就此抛开了去。宫外的秋阳温暖而明澈,白嘉柔似乎已然放开了怀抱,可白妙珠的一颗心,却也是渐渐的往下沉入深渊。

    白妙珠沉溺于自己要做个彻底坏人的思绪之中,却不知傅太后也心思重重。

    近些日子,傅太后的足疾越发严重了,走路也已然开始不利索。衰老已然开始在傅太后的身躯之

    上如此滋生,让傅太后渐渐也是开始觉得力不从心。尤其是,如今陛下的态度。若是往日,陛下是不会如此的。陛下恭顺,又遵从孝道,不会在自己面前流露出不悦之情。不会因为区区一个白家,就和自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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