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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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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将功折罪难度很高,也不能随便走出北镇抚司,否则为他担保锦衣卫便与他同罪,‘越狱之罪’——是要杀头。

    而这些获得名额囚犯,有一个共同标记,就是手腕上铃铛!

    别不提,只要能把他们诱出来,就是成功!

    叶白汀面无表情‘哦’了一声:“可惜我是宅男,就喜欢在屋子里呆着呢。”

    秦艽也立刻瞪了眼睛:“你们在说什么狗话!老子在这里有吃有喝,不用晚上冒着被抓风险,自己出来找活狂……不对,老子才不是那目光短浅,离了肉就活不了人,老子心中有义气,胸中有乾坤,纵是死了,也不跟外族孙子为伍!”

    像是气着了,这回他不只是风骚走位了,手往衣服里一掏,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一堆泥丸子,‘咻咻咻咻咻’——

    暗器也很风骚,落点精准,打谁谁倒。

    他怎么能连累娇少爷丢命呢?就姓仇那德性,怕不得天涯海角追杀,要了他命!

    他们擅长逃命,最会看人了,知道什么样人可以欺负一下,什么样人必须得躲着走。

    申姜看着这俩人隔着墙头表演,气眼睛都瞪圆了,秦艽就算了,一脚踩空摔死了也就摔死了,娇少爷怎么可以!他想再叫娇少爷,提醒一下快点回去,又怕被人抓着了把柄,这群狗日贼子现在都盯着娇少爷呢,他再一喊,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他十分头疼,心里不停念叨指挥使,您可快回来吧,把这心肝肉小宝贝拎回去,老子们实在整不了啊!您派活儿时也没说会这么难干啊……

    是,案情要紧,可是一时半会儿破不了不也死不了么,非得站在最危险地方,吓得人心肝乱跳,真给箭射着了怎么办!娇少爷这么不听话,请指挥使务必回来,好好教训他一顿!

    攻击北镇抚司人被遛了一会儿,终于回过味来,说不服就说不服呗,左右不也才两个人?再分不清人,声音也是只有两道,他们分两边盯不就得了?

    于是队伍重新分配,有一小半,继续朝叶白汀包围过来。

    还没跑到位置,又乱了,这回他们听到不是铃铛响,而是一阵琴声。

    石蜜并没有戴上小铃铛,他在上个案子里连杀数人,不在‘无大罪’之列,他本人也没那么在乎,连诏狱大门都没有出,就盘膝坐在门口,膝上是牛大勇从暖阁拿过来七弦琴。

    捻挑抹拢,一曲《兰陵王入阵曲》铮弦而出!

    琴曲激烈铿锵,嘹亮浑厚,如珠通透,如铃清脆,如玉坚实,好似那金戈铁马中,有将军指挥若定,入阵而来,整个北镇抚司内外,士气无不激昂!

    攻击北镇抚司人就愣住了,这……哪哪都是声音,让他们怎么找人!

    叶白汀眉睫间落了白雪,却一点都不影响他愉悦心情。

    怎么控制小铃铛响动是个问题,它可以引人来去,却很难隐去声响,想让人听不到,可以制造出更强大声音……石蜜是乐师,承得母志,拜过名师,又在妙音坊工作,技艺岂是一般?

    他弹出来琴声,不是简单曲子,是乐浪!他弹出来,是一个活生生战场,是你我都在参与故事!

    叶白汀微微抬头,迎着雪花,闭了闭眼睛。

    谢谢你们照顾我……谢谢你们信任我……谢谢你们保护我……

    而我,也愿意用自己力量,守护你们!

    他不会离开,他站在这里,伙伴受到攻击就会小,当然他也不会傻愣愣站着,有人攻击,他也会躲,有那杀出重围,用轻功跳过来,他也会抬脚踹人——

    何况,他底气不只这些。

    日月穴,膈俞穴,大杼,天窗……

    永远都不要小看法医!

    叶白汀拎着周平领子,把他往下按:“看到了么!这才是男人,这才是伙伴!只要他们在我背后,我就可以一直向前!这是指挥使北镇抚司,是囚犯诏狱,是百姓京城,是我们生活地方,但凡一个男人,都绝不允许它被破坏!”

    “你再看——”

    他手指落处,是李宣墨,这个男人正站在对方队伍里,目光怨毒看北镇抚司墙边炸出洞。

    周平眼神一顿。

    “他早就在那里了,为什么不看你一眼?因为你不重要,他不打算救你!”叶白汀看着他,“你还不信,是不是?好,我便让你看看!”

    “李宣墨——”叶白汀高声喊出这个名字,将周平转向他,“你同伙在我这里,就在锦衣卫手上,你当真不救了么!”

    李宣墨眼皮微垂:“不知阁下在说什么,我只是过来救火。”

    “是么?救火,还是救人?哦,你问我怎么知道?”叶白汀晃了晃周平,“当然是周平说啊,他都招了,说一切都是你策划,你故意让他进到诏狱,说会救他,现在是时候了,为什么不来?啧,你不讲信用啊。”

    “你个愚蠢东西!”李宣墨立刻后退,似要逃跑。

    这下还有什么可说?申姜早已下令:“抓住他!不能让凶手跑了!”

    叶白汀转回头,看周平:“现在,你可还有什么顾虑?”

    “咻——”

    一支箭矢破空而来,李宣墨身后人射过来,冲着不是叶白汀,而是周平。

    周平腿下一凉,这次是真吓尿了裤子。

    叶白汀迅速按着他肩膀一偏一侧,把箭躲了过去——

    “你看,就算遇到危险,真正救你人,还是你瞧不上官府,不是这种——上不得台面联盟伙伴。你还不服气?”

    周平嘴唇翕动:“我……”

    叶白汀眯了眼:“李宣墨会利用你,你也不是一点心眼都没有,对不对?你们相识并不久,为了结盟顺利,都递了投名状是不是?他知道你秘密,可以命令你做事,你肯定也知道他小秘密,是什么?雷火弹布置点?还是联络人?瓦刺探子,还诏狱里关键人物?”

    “你做了恶事,将不得好死,为什么不拉着他一起下地狱?他已经背叛了你,你难道还要护着他?你已经做懦夫很久了,下面起不来,心气也折了,永远不想当个真正男人了么!周平,我见过天生变态什么模样,我也知道你不是,你只是想被看到,想被重视是不是?现在就是个机会,你可以做一个真正男人,堂堂正正男人,你要是不要!”

    又是一声炮响,整个地面都在震,墙头摇晃,好像随时都能倒,叶白汀死死拽住了塔楼栏杆,拽着周平手都要脱力了,有些颤抖:“讲!”

    申姜在下头看头皮发麻,没心思避嫌了:“你给我抓稳了!要掉下来了知道么!”

    叶白汀紧紧盯着周平,眼前刀光剑影,雪花模糊,他似全然看不见,只紧紧盯着他。

    快点快点快点……马上就可以成功了,马上就可以了!

    周平喉头抖动,也不知是被激,还是吓,吞了好几口口水,终于说话了:“我……我偷偷翻过李宣墨东西,他们联络标志……是条蓝色小蛇……还有诏狱,有个名字,叫青鸟……这个青鸟好像并没有打算立刻出来,这回事,都是外头人一意孤行……”

    “那跳进密道那个人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砰——”

    墙头终于塌了,叶白汀和周平被震开,双双往下栽。

    没事,死不了,大不了摔断个胳膊腿,反正线索已经问到了……

    叶白汀安详闭上了眼睛。

    他完全没有看到,一骑快马正疾驰而来,如风驰骋,如电霹雳,马上人双腿紧紧夹着马腹,腰身已经离骑,一双大手伸过来,堪堪揽住他腰——

    “别怕,我在。”

 第70章 抱住我

    午时; 皇陵。

    “跪——”

    大雪飘洒,百官肃静,所有人自上而下; 自近而远; 散落在祭台之下,随礼官唱喝; 叩头拜首。

    宇安帝穿着明黄龙袍,站在祭台中心; 伸手捻香; 祭告先祖。

    尤太贵妃就站在右侧下手不远; 随着祝文念词; 帕子拭了拭眼角; 恰到好处表达了哀思与祈愿。

    漫漫风雪之下,三足金鼎紫烟缭绕升起,玉磬轻撞,鸣声清脆; 似达天边; 好像所有这些人们心思; 上天真能听到,真回应了。

    “轰——”

    仪式进行不到一半,突然远处传来巨大声响; 飘飞大雪模糊了视线,看不清来由; 百官心底无不惊惧; 怎么回事?这种日子竟然还有人敢闹事么!

    东厂厂公富力行眼瞳一颤; 迅速确定了下自家娘娘安危; 竟然真会出事!仇疑青还真没有骗他!

    祭台中心宇安帝却十分淡定; 那么大声音像没听到似,继续优雅从容进行大典流程,礼官们看天子这般稳,自也不敢停,继续唱礼,百官还能说什么?当然也是从善如流,流程继续——

    唯有站在天子左侧下首锦衣卫指挥使动了,只见他迅速退出圈内,不着痕迹飞掠到圈外,招来禁卫军及锦衣卫,不知说了些什么,队伍迅速散开,朝远而去。

    风声太大,雪太密集,远处发生了什么,百官们看不到,声音也影影绰绰,辨不清楚,可等了很久,都没有之前那样巨大声响,也没有任何人冲到这边来。

    那就……没什么好怕?

    两刻钟后,祭典流程走过大半,天子下了祭台,独行至皇陵前小屋,与先祖拜祭时,大家才发现,好像也不是什么都没发生。

    祭典日子是很早前就安排好,皇陵就在京郊,并不太远,早起出发,午间暂歇,未时整队回城,时间刚刚好,可现在车马队行,禁卫军防卫圈布置,分明是提高警惕,不做过多停留撤退信号。

    再一细琢磨,更加不好,鼻间闻到了血腥味,那带着铁锈味,昭示着不祥,鲜血味道。

    风雪遮掩了他们视线,模糊了他们听觉,但这个味道不会错,外边真出事了!

    这个念头在仇疑青骑马奔回时,成了十成十肯定。这位指挥使步伐凌云,襟角染血,眉目肃杀,浑身浸染着沾过鲜血才会有杀气,不是刚杀完人是什么!

    等等,不对,怎么东厂厂公也眉目阴郁,一脸不爽?

    大家不明白,却不敢问,多管闲事和知道太多,在这朝堂上都不是什么好事……反正只要,安全就好。

    富力行确很不爽,到了尤太贵妃马车外,行过礼,被叫进去,才快速禀报了刚才事:“娘娘,这姓仇蔫坏啊!说什么要还我们人情,给了了不得信息,事关娘娘安危,咱家不敢不重视,各种部署提防,结果是出了意外,但那意外并不是冲着娘娘来,是冲着整个祭典……”

    “好像也不是冲着祭典,这些人就像随便搞搞事,人数不少,看起来早有准备,可也是乌合之众,姓仇自己去,全部解决要不了一个时辰,可咱们人也在,不能不管不是?人家发信号不回应,回头在皇上面前参了我们怎么办?”

    富力行说着说着,脸就皱成了苦瓜。

    自打先帝去后,他们东厂就夹起尾巴做人,虽有太贵妃娘娘护着,没人敢不尊重,可这两年进来人着实少了,人力越来越紧张,结果还被姓仇算计着,折了这些!他怎么不心疼!姓仇刚刚还还假模假式说皇上会嘉奖,派那点赏有屁用,娘娘缺银子么!缺是人!

    而且这本不关他们事,他们本可以作壁上观,看热闹,要不是姓仇编那么一个瞎话,引他信了,加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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