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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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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姜照着纸上问题,一个一个问,一条一条写,问很仔细,记录也很完整,连语气词都没漏。

    问完这一个,叫了管家李伯:“夜里家主身边没人伺候,你们这些人挺会偷奸耍滑啊。”

    李伯眉心习惯性紧皱,一脸苦相:“大人可误会了,不是咱们不想伺候,是自打那小楼建成,家主过去都是独来独往,不让人跟,连从主院过去小门都要锁上,和小楼挨着角门也不让放人。”

    申姜笔尖顿了顿:“也就是说,这小楼和外头街巷是连着?中间有人进来你们也不知道?”

    李伯:“话虽这么说,但更深露重,谁大晚上串门?角门虽不放门房,到点也是会闩上,墙高院深,外人等闲也进不来。”

    “最近家里常遭贼?”

    “是……老爷出了事,大家也害怕麻烦上身,门房田大壮心最黑,跑得最快,顺走银子最多,到现在还没抓到人呢。”

    “你想清楚,这遭贼是什么时候事?是梁维死后,还是他在时候,家里就开始遭贼了?”

    “这……穷人乍富,无有族人帮衬,家中难免被贼人惦记……”

    “梁维生前同谁要好?同僚朋友可有串门?同龄人多还是年轻人多?”

    “老爷性子独,不爱交朋友,外头打交道倒是多,什么年龄都有,到家里来……有个同僚叫鲁鹏池,关系算得尚可,只是这鲁鹏池年长了老爷六七岁,家中父母妻小,诸事琐碎,闲暇并不多,不过最近这几个月也没来了,应该是闹了点矛盾……”

    “那你不帮你家家主走走人情,送点礼把关系圆回来?”

    “这个……让大人笑话了,小人虽是管家,府里事也不是能说了算,所有库房钥匙,连同家中账册,都是老爷自己保管……”

    ……

    申姜一条条记录,写完一张再一张纸,事无巨细,所有人问完,发现自己脖子都僵了,破案这种事,真不是人干!就这么折腾一通,又快子时了!

    他可是只有三天啊!

    饭都顾不上吃,他拔腿就回了北镇抚司,进门前正好遇到指挥使出门,仇疑青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气势凌厉,身影昂藏,一看那眼底杀气,就是出去杀人!

    他吓立刻往后蹿,头背紧紧靠墙,一眼都不敢看。

    等马跑远了,再没动静,他探头出来,仇疑青身边常用副将正按着绣春刀等他。

    申姜:……

    副将郑英长得不如主子好看,冰冷气场却沾染很像:“申总旗,你只有两日了。”

    申姜赶紧行礼:“多谢副将提醒,为指挥使分忧,属下谨记在心,断不敢忘!”

    他火急火燎跑进诏狱,将问供记录一股脑塞给叶白汀:“快,现在看!”

    叶白汀平时说话慢吞吞,吃饭慢吞吞,走两步都要扶下墙,很不成样子,可对工作态度一向端正,迅速接过来看,一句废话都没有。

    起初纸翻还挺快,后来越来越慢,脸色越来越严肃。

    申姜感觉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迷药,这娇少爷说话,他总忍不住想怼,不说话,他心里更慌,这是解不出来了么?那什么一二三提示呢?那笃定霜降死亡时间气势呢?你来啊,老子顶住!

    叶白汀:“你走吧。”

    申姜:……

    你说是什么狗话!什么叫我走,我走了,案子怎么办!两天啊,可只有两天时间了!

    叶白汀蹙眉看他:“申总旗不去吃饭?不饿么?”

    跑腿一天,灌了一肚子茶水,换谁谁不饿,可饭能比命要紧么!

    “工作第一!”申姜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说出这样话来,“饿什么饿,老子不想吃饭!”

    叶白汀‘哦’了一声:“那我饿了。”

    申姜:……

    你不会又要坐地起价,要这要那吧!

    “申总旗想什么呢?”叶白汀把写满供言纸分成几份,摆到自己面前,“一下子这么多信息,我总得思考整理吧?”

    “那要多久?”

    “你明天中午过来吧。”

    申姜就急了:“少爷!祖宗!您可快着点,刚刚在外头我就被催了!咱们只剩两天半了! ”

    叶白汀淡淡扫他一眼:“你把我之前话告诉他没?”

    申姜一愣,摇了摇头:“没有。”提醒他时间是副将郑英又不是指挥使本人,他给忘了。

    “那不就结了?”叶白汀慢条斯理整理着纸张,“若是晚了,这句话就能保你一命。”

    申姜眼泪差点出来:“可我要是升官发财,不是保命啊!”

    想想指挥使大人作风,他就心肝颤,那就是个工作狂,凡事以身作则,自己都能给自己上刑主,在他面前哪有通融一说,真过了日期,他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叶白汀:“你再废话,我可能要思考到明天晚上了。”

    申姜:……

 第9章 烟松纱蒙起的眼睛

    叶白汀不是故意卖关子,是真要思考。

    他修法医和心理学,双学位毕业,最初工作单位地方小人少,案子大家一起破,群策群力,想到什么方向一起分享讨论,不需要藏着掖着,案子没有明确指向时,没哪个灵感捕捉是多余,信息量越多,越大,越能抽丝剥茧,追根溯源。

    后来独当一面,思维方式也锻炼出来了,法医看尸体表现,事实就是结论,破案却不一定,聪明凶手很懂得利用时间差视觉差等等做手脚,眼前看到未必就是真相,需得将视野放大,看到更多,结合更多,对比更多。

    供言里看出来,死者梁维性子独,规矩严,底线明确,要求有绝对属于自己私密空间,不允许,也不能忍受被他人踏入;他爱财,有野心,却不是吝啬鬼,舍不得花钱,他养着很多人,自己管库房钥匙和账本,应该是想知道自己钱在哪里,去了什么地方,他要是掌控感;正如一定不会展现在人前私密癖好,他喜欢后入,少互动和亲密感,有轻微暴力倾向,这也是掌控感另一个微妙体现,每次必须得饮酒助兴……酒是必要,让他兴奋起来办法?他在这方面有障碍?

    那么,酒这个爱好,真是爱好吗?

    所有人都有爱好,都有向往,钱权酒本身并不能让人开心,让人满意,是它们带来东西,人们要是快乐,适当愉悦情绪体验,才会让生命过程不至于无趣,死者连房|事都需要酒助兴,会真喜欢酒吗?

    未必。当一样东西成了必要,必须存在,而不是自己主动选择,快乐也就不那么纯粹了……他真正喜欢什么?真正想要什么?

    死者看起来活得很远,没什么烟火气,每天忙碌工作,像个假人,机械干着‘应该’事,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他为什么不渴望与人产生羁绊?

    人是群居动物,基因里写着‘需要社会关系’几个大字,不同只是量多少,再宅再社恐人,也会渴望一份稳定关系,来自父母朋友还是爱人,总得有一个,哪怕一个就够,他为什么不想?还是……

    指尖滑过宣纸,落在某行字上,叶白汀眼神闪了闪。

    还是……已经有了,只是藏起来了?

    从看到尸体表现他就觉得不对,死者心里一定有一个很看重人,他很珍惜这个人,下意识在对方面前展现自己最好一面,和小妾床事特别激动时,会亲吻她用烟松纱蒙起来眼睛……

    他在幻想!幻想中亲吻,怀中亲密这个人不是后院养着小妾,而是另一个,这个人眼睛一定很特别,或者传达出来情绪对他很重要,比如很漂亮,很温柔,很包容……不去找正主,选择这种代偿,这个正主,他可能求不到。

    烟松纱在这里有没有特殊意义?为什么一定是烟松纱,而不是什么别纱?

    叶白汀迅速翻着口供,从布行掌柜那一打里寻找这三个字……找到了!

    烟松纱是死者自己做出来布!死者对制布染色颇有天分,名下布行开红火,根基就是这份底气,店里很多布都是他亲自做出方子,烟松纱是最特别一种,别布或贵或便宜,不一而足,烟松纱不但价贵,娇气,还难得,除了原料稀缺,染色草也难寻,成布做出来是淡淡青,比天色浅,比水色润,如烟如雾,薄如蝉翼,触之如肤,制作方法很神秘,死者一直亲力亲为,耗个一年半载做好了,也大多自己留着,心情很好时,才会往外卖个一匹半匹。

    喜欢到藏起来也不能伤害半分人,贵又难制也不愿假手他人布……

    还有小楼,角门,这个一到夜里就被封闭出来单独空间,必有存在价值,心尖上人死者要不到,未必见不到,他这么聪明,这么努力,权钱酒不缺,为是什么?

    叶白汀大胆猜测,死者与这个人并非没有交际,可能早就是熟人,只是一直藏得很严实,没被别人知道。

    那这小楼作用可太大了,可以不为人知和某人私会,也可以把白天不方便,与别人会面安排在这里……他秘密,不止一个。

    就死者本身来说,六品督粮运转史,在京城官不算大,也不是无足轻重,什么东西那么重要,足以威胁性命?粮米,布行……死者能接触到东西有限,称得上重要,似乎只有秘方,或者账本类似东西。

    做东西秘方,锦衣卫大抵不会关注,所以应该是类似账本东西?如果能威胁到别人性命,当然也就能把死者置于危险之中,东西在他手里,就是危险。

    死者多疑,谨慎,对谁都不放心,不信任,保命东西会放在哪里?他在哪里呆最多,哪里最能给他安全感?别人不知道地方,还是自己身边?

    死者最多停留地方,口供上显示,并不是小楼,而是前院书房。

    书房太显眼,若他真选择把东西放在这里,一定会有一个特殊隐藏之法,密道暗格机关或其它,一定是看起来很简单,甚至摆在你面前,但你一定会忽略方法……

    叶白汀想着想着,意识越来越沉,最后倒在了地上,也不知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

    他这具身体本来就不康健,还费了那么多心神观察算计,验尸都是强撑着精神,热米粥再养人也不是药,有个过程,再加热水澡本就解乏……

    深度睡眠是对病弱身体最好抚慰,在这诏狱,想睡个好觉实在太难了。

    梦里不知身是客,意识再度慢慢转回来时,叶白汀听到左右邻居又在吵架,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左边邻居脾气直又暴躁:“你快点叫醒他,热粥再不吃要凉了!”

    右边邻居慢条斯理,一听节奏就是在摇扇子:“你怎不叫?”

    左边邻居:“那不是怕他万一生气了,粥不分给我么!”

    右边邻居:“ 我叫,他就不生气了?”

    叶白汀:……

    一睁眼就看到吃,体验竟然还不错。

    “什么时辰了?”他嗓子仍然有点哑,说话也快不了。

    右边邻居抢答:“早先老鼠就没那么多了,肯定是白天,上午!”

    叶白汀:“到中午了?”

    左边邻居沉默片刻:“……这我怎么知道?”你是在挑衅我么!

    右边邻居刷一声打开扇子:“方才有狱卒商量换班了就去一梦楼吃酒,该是未至午时,不过也快了。”说完不知想起了什么往日荣光,他长长一叹,颇为回味,“一梦楼啊,好久没去了,那里老板娘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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