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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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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我不挑。”

    话音未落,面前就放了一个碗,碗里汤味道明显和这桌菜不同,遮掩再结实,也有药气!这是药膳汤!

    他刚要推走,对面仇疑青就挑了眉:“嗯?是谁刚刚说,不挑食?”

    叶白汀:……

    严重怀疑这人刚刚是在钓鱼执法!就为了这碗汤打预防针!

    不喝就是他挑食,不喝就是他不想好好长身体,不喝就是不想吃辣子鸡,今天没有辣子鸡,以后就永远没有川菜……

    叶白汀瞪了仇疑青一眼,咬咬牙,端起碗干了……干不了,太多了。

    “我慢慢喝,行么?”

    仇疑青矜持点了点头:“可。”

    叶白汀:……

    难道以后这种问题,都要请示领导?领导就不忙,不累,不会觉得烦么?

    今日有菜有酒,菜是好菜,酒也是好酒,桂花酿,酒味清浅,飘着淡香,不醉人,味道正好。

    叶白汀喝了两口,放松下来,懒得想太多,伸手给仇疑青倒酒,举杯敬起:“恭喜指挥使再破大案,功勋卓越!”

    仇疑青跟他碰杯:“同喜。”

    叶白汀就更自在了,仇疑青今天算是跟他交了底了,除了帮他过了明路,给他做了小房子这件事,还有诏狱里……

    “诏狱里,是不是关着什么了不得人?”他托着下巴,认真思索,“敌人?细作?”

    仇疑青两指拈着酒杯,目光微深:“再想。”

    叶白汀:“难不成是敌国王子?公主?”

    仇疑青晃了晃酒盏,眸底落下淡淡阴影:“不能确定,但一定是很重要人,有人很想他救出去。”

    叶白汀立刻来了精神:“个子高不高?胖瘦几何?相貌有何特点,浓眉大眼还是长了痣?是男是女?”

    仇疑青摇了摇头:“都未确定。”

    叶白汀脸上笑就收了起来,都不知道……搞什么?

    仇疑青:“不着急,慢慢来。”

    叶白汀想了想:“行,那我先注意着里头动静。”

    酒过三杯,叶白汀红了脸,仇疑青也润了眼,谁都没醉,气氛却更自在了,房间温暖,阳光灿烂,窗外天都比平常高些,二人影子在房间里拉得长长。

    仇疑青:“暖阁,喜欢么?”

    叶白汀不如他能装,笑灿烂:“我可太喜欢了!”

    仇疑青就拿出一个小镯子,金丝绞,细细一条,没有太多花纹,就是金光闪闪,挺好看,镯子上坠了三颗小铃铛,颗颗小指腹一半那么大,特别小巧,精致很,上面雕了胖乎乎游鱼,声音也很清脆,仇疑青明明动作很稳,都没怎么抖,它就响了,像夏天挂在屋角风铃,悠远绵长。

    指挥使这么硬汉人,拿着这么个小玩意……

    不对,等等,叶白汀突然心生警惕!

    仇疑青:“你愿戴上它么?为我。”

    叶白汀:“怎么就……”

    仇疑青抓住他手,拉到面前,将小镯子一套一按,小铃铛碰撞出悦耳声响,立刻就住叶白汀手腕上了。

    别说,还挺合适,金线细细一根,款式大方素净,小铃铛也是新制,上面游鱼胖胖可爱,赤金颜色配上他过于苍白肤色,还挺好看……

    好看个屁!不合适一点都不合适,他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带这种小镯子!

    “里面……有字?”叶白汀正腹诽,突然又发现了一点。

    “汀。”仇疑青翻开小铃铛,示意他往里看,“写了三十多遍,总算挑出了个满意。”

    叶白汀看到那个字,深吸了一口气。

    什么叫龙飞凤舞铁画银钩,什么叫好看字,这才是好么!申姜写那叫什么狗爪子字,这个才好看!他虽然不会写,审美没毛病!

    仇疑青:“现在,你可以在外面院子随便走了。”

    叶白汀立刻明白,为什么刚才提及‘逃跑’话题,仇疑青表情那般意味深长,就是因为这个!

    不管他会不会武功,脑子好不好使,只要戴上这个,就相当于随身携带了枚定位器,别人听到哪里响,他就在哪里,哪用得着特别监视?还跑,你都走不到墙头,你信不信!

    所以这东西,他不要也得要,这是他能在北镇抚司自由行走道具。

    叶白汀闭了闭眼,朝仇疑青挤出一个微笑:“……谢谢?”

 第51章 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说话能哈出白气,晨间地面开始起冰,穿多少都不嫌多; 明天就是冬月,到了腊月; 离年就不远了。

    往年到了这个时候,外面会开始慢慢松懈下来,清炕底糊窗户; 百姓们开始准备过冬,商户们盘点买新清库房,等待本年度最后一波年货旺季,官差们也不如往日紧绷; 能找个暖和地方躲躲懒就躲躲懒。

    一些流言便在北镇抚司上下盛行开来。

    “……诏狱那位叶小少爷,听说了么?不仅有了锦衣卫牌子; 穿上了特别量身定制战裙,还被指挥使戴上了特殊手铐!”

    “嘿嘿……别人手铐是铁链子; 又重又沉; 哗啦啦拖在地上老长; 这位少爷可不一样; 娇气很,哪能用那么凉那么硬东西,是指挥使特别给做; 金丝绞; 细细一根,精致又好看金镯子!”

    “对对对; 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纯金; 和那白生生手腕一衬,比外头大姑娘小媳妇腕子上还好看,还坠了三颗小铃铛,也不知拿什么东西做,动一下就响,可清脆了,离老远都听得见!”

    “听说指挥使还亲自写了娇少爷名字,刻在了那小铃铛里……”

    “这样金镯子也不止一个,手上有,脚腕子上也有……”

    这还得了?自指挥使到了这北镇抚司,行事风格那叫一个辣手无情,铁面无私,什么时候有过半分柔软?这位娇少爷不一样啊!能让指挥使这般殷勤,还有什么事是办不到?

    所有人都提醒自己,私底下注意着点。

    北镇抚司任务量很大,锦衣卫很多,每个人熟悉擅长领域并不一样,有些离诏狱近,消息灵通些,心中自有思量,别人提起时,讳莫如深,有些人离得远不知道,可有些事经不起琢磨,经过这一遭,谁不知道指挥使边连破大案,又立了功,最大功臣么……

    几乎上上下下锦衣卫,全都认识了叶白汀。

    不认识,赶紧找个机会轮个值替个班,特意进去诏狱看一眼,认认人,别哪天大水冲了龙王庙,瞎了眼办错事。

    一时之间,叶白汀牢房成了‘远近闻名’打卡点,认识他人,可比他认识人多了去了。

    锦衣卫和狱卒们就算说闲话,也知道收着些,犯人们就不一样了,诏狱里头也有各种小故事流传。

    “听说了么?那娇少爷,成了指挥使人了!”

    “心尖尖宠,命根根要,一天都离不得!”

    “哪怕知法犯法,也给人整了个锦衣卫身份牌牌,还戴上了小镯子!你们是没看见,那小镯子金灿灿,沉甸甸,还栓了小铃铛,不管他到哪,指挥使都能逮到,保证离不了身边!”

    “嘿嘿……那小镯子可不止一个,听说有一整套,七十二个,从粗到细从大到小,套哪里都有……要不说还是指挥使会玩呢……”

    “娇少爷还能随时走出诏狱,时间不固定,知道去干什么了么?”

    有人笑意味深长,有人各种犀利猜测没到点上,被人摁着骂了一顿蠢货——

    “指挥使是什么人?锦衣卫首领,工作不分日夜,哪里有固定休息时间?娇少爷出去时候,自然是他有空时候……”

    “是去干那事了啊!”

    “姓柴算什么,这诏狱以后谁能横着走,都知道了?”

    有那曾经位高权重文官给大家仔细分析——

    “知道自古以来,朝廷里什么人过得最好么?”

    “什么人?”

    “奸妃啊!这都不懂,先帝时尤贵妃那排场还不能让你开个窍?这什么风都不如枕头风,你想过得好……就得抱大腿,懂了?”

    “懂了,娇少爷从现在开始就是奸妃,咱们八仙过海,各凭本事,以后平步青云鸡犬升天……苟富贵,勿相忘!”

    诏狱风向肉眼可见改变,犯人们只要有机会,就会想凑过来和叶白汀说句话,有时甚至为了这个说句话机会,都会私底下先打一场,谁赢了谁上。

    这就有相子安发挥地方了。

    相师爷俨然成了少爷代理人,话术一套又一套,能把你说云里雾里,都不知道自己是招呼打成功了,还是被拒绝了,但只要话说没那么死,就是有操作空间!所有来人,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不高兴,因为没有被不礼貌对待么,没有被不礼貌对待,就是被看重,以后机会多着呢!

    秦艽在旁边听着,白眼翻出天际,要不是手里面有肉,还托少爷福,弄来了口酒,他怕忍不住要揍人。

    别人说闲话不可能当着正主面,叶白汀不知道他们私底下说了什么,但风气改变,明显感觉到了,大家这么热情,直接把越狱事压下去了呢。

    柴朋义是死了,但这件事绝对没完。柴朋义不算彻底蠢货,却也没有聪明到哪里去,凭他一人,未必能架起这么大一个盘子,他背后一定站了人。

    只是这个人心思深,太谨慎,藏太严实,绝不会贸贸然出来,想找出来,必也得花大心思,大量时间。

    叶白汀倒是不怕事情琐碎复杂,他只是在想,这个人和仇疑青要找人有没有关系?越狱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诏狱所有在押人犯名字都是在皇上面前过过,进来大都是官身,品级还不会太低,这里人犯越狱出去,可不算有前途,不能当官了,没有以前权势,哪怕改名换姓重来,也绝对走不上以前路——这里又没有高超整容换脸技术。

    所以何必呢?

    你要真这么厉害,心机手腕一样不缺,能在北镇抚司诏狱,锦衣卫地盘搅风搅雨,逃出生天,不如和外面人脉恢复联络,给自己翻个案,堂堂正正出去,不比像老鼠一样偷偷活着好多?

    这个问题一时半会是没有答案,叶白汀心中有数,倒也不急,慢慢看着,总会有水落石出一天。

    他太知道自己用处在哪里,即使在外面有了小房子,也并没有天天在外面,诏狱牢房,才是他发光发热,短期内具有核心竞争力地方。

    不来,怎么探到新信息?

    仵作房也得常去,那边时不时就会有新尸体,新案件,老仵作商陆对别事漠不关心,对本职工作相当热情,对他‘新知识’也很热情,时不时碰撞一二,总会有新火花和认知。

    “怪无聊……对面兄弟,吹个曲儿?”

    相子安最近忙不亦乐乎,稍微闲一会儿,就无聊想找乐子,看向对面牢房石蜜:“在下给你说段书,保证精彩绝伦拍案叫绝,不行学个鸟叫也可以——您也秀一手?”

    师爷号称涉猎广泛,什么都略懂,琴棋书画是基本盘,样样都会,可碰上行家,这‘样样都会’就水了点,尤其石蜜学就是乐,启蒙老师是名震天下义母紫苑,自己又转去了江南投名师苦学,几乎只要是乐器他都会,不是乐器……随手拾片别人不小心带进来树叶,也能吹个漂亮曲儿。

    相子安是真心佩服,总想听,可石蜜性格过于安静,经常不理他。

    师爷也有招,扇子摇两下,就看向叶白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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