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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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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姜再次看了看石桌上的东西,这筷子虽是红木筷,却并不怎么精致特别,酒盅瓷器漂亮,像这样的人家也是多见,比如他自己,就看不出这酒盅有什么异常,也就是指挥使这样的能瞬间认出来,整个毕家,大约只有伺候毕正合的长随小厮,能认得这东西,但他们一般不做整理垃圾的活儿,估计也看不到。

    凶手不是不聪明,是很聪明啊!的确是绕了些远,走了这一趟路,中间可能稍稍有些风险,但扔在墙外街上就不容易被发现了么?

    “这事得跟少爷说一声。”

    “嗯。”

    申姜赶紧到一边,交待。

    仇疑青:“怎么了?”

    “少爷叫人把当日使团酒宴上的菜式全做一遍,因为人手不够用,过来讨人,”申姜有些茫然,“少爷这是馋瓦剌人的菜了?那边好像也没什么好吃的啊……”

    仇疑青却道:“未必。可能是验尸上有了新收获。”

    申姜皱眉:“验尸……莫非是胃里的东西?”

    仇疑青:“今日速度需快,早些回去。”

    “是!”

    ……

    虽说加快速度,调查总需要时间,二人这一忙,又是忙到深夜,才一前一后回来北镇抚司。

    申姜抱着一堆最新走访问到的口供记录,进门就问叶白汀:“菜做好了?”

    叶白汀摇了摇头:“使团酒宴是提前很久就在筹备的,菜式丰富,很多食材似也有讲究,光是采买就需要时间,今日不成,全部做完,怕是得一两日。”

    “啪”的一声,申姜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嘴里也没停:“要这个菜,是需要比对东西?死者胃容物?”

    叶白汀顺着他的肩膀,看到走过来的仇疑青,知道对方已经猜到了,便把验尸结果说了:“……鲁明和玉玲珑胃里有一样的东西,我当时并未在意,因他们都是与宴之人,吃食相类,但此次死者毕正合,也发现了同样的食物,我认为可以比对,结果会帮我们筛选凶手。”

    “这感情好!岂不是马上要破案了!”

    申姜精神头不错,忙了一天竟然也没有很累:“要不干脆借着这命案,咱们再分析分析,有什么不同?”

    叶白汀给两个人倒了茶,分别推到桌边:“可以啊。”

    仇疑青也坐了过来:“来。”

    “那我先说,”  申姜率先说自己的发现,“毕家人我都查过了,各出口供对比,并无特殊,昨日虽办了小宴,但所有客人于未时前后全部离开,无一停留,我已确认过,没问题,毕正合的死因,不在他家……”

    叶白汀听完,发现凶手对酒盅和筷子的处理很巧妙,但这只能说明此人心思细微,还真不能排除是否有武功,他仍然感觉这个案子有点乱,有人在故意破坏,或者引导一些东西,比如墙外土坡上的石块,申姜说很像临时搬过来的,那就存在做障眼法,或栽赃的可能……

    本案一定是有人撒谎的,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些谎言都是什么。

    仇疑青:“我们可抛弃所有证言,看案情本身。”

    叶白汀想了想,道:“我之前思考,感觉自己进了一个逻辑误区,案子从开始,我们就分析深入,寻找到了玉玲珑和苏酒酒的微妙关系,越展开,我们越发现,在场这些男人里,有人对苏酒酒觊觎,且已进行某些手段,我们猜测,玉玲珑的死,她咬紧了牙关不喊人,不求助,是为了保护谁,这个人很可能是苏酒酒……但这个方向,真的正确么?”

    申姜往回想了想:“没错啊,我们当时那个线索,只有这个方向分析才符合逻辑……”

    “可我现在觉得不对。”

    “哪里?”

    “锦衣卫没有合适女兵,不方便查验苏酒酒身体可有受伤,确定那日问供时她身体不适,是不是受到了欺负,”叶白汀指着桌上他仔细捋过的那叠资料,“苏酒酒本人除了做酒,没有其它爱好,这几日也并没有出门,更不方便查看,但——你们看这个。”

    他重新拿出一张消息纸页:“这里是苏家这几日找到的药材渣子。”

    申姜凑过去一看:“我没有让人查这件事,少爷派的人?”

    叶白汀点了头:“你和指挥使都忙,我请换值的锦衣卫小兵过去帮我看了一眼,悄悄带了些回来,我找人帮忙辨认过了,是这几样。”

    申姜看着那几样药材名,没看出来,这些……有问题?

    仇疑青却立刻懂了:“此为妇人养身良饮。”

    叶白汀颌首:“暖宫驱寒,女子多需。”

    申姜就明白了:“癸,癸水?”

    “不错,”叶白汀眸底清透,“苏酒酒那日额角虚汗,唇色泛白,整个人很不舒服的样子,可能并非是被人欺负了,有伤在身,而是在经期。”

    女子痛经,症状可轻可重,有些人可能只是有些闷闷的不舒服,不大影响日常动作,有些人则很难挨,可能都没有办法从容站立,只能卧床休息。

    叶白汀有些遗憾,当日他和仇疑青曾驱马路过苏记酒坊,亲眼看到杜康给苏酒酒端了汤药,但当时距离太远,鼻间萦绕的都是酒坊里的酒味,闻不到药香,否则他可能会早一点发现这件事。

    仇疑青:“若她不适是因为此,玉玲珑就没有必要保护。”

    叶白汀:“是。”

    人并没有遇到危险,自也不需要保护,那玉玲珑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仔细检查过,玉玲珑身上的暴行遭遇是被迫行为,她在被人用强,本身并不愿意,可她的声带没有问题,不存在病变,她在酒席间长袖善舞,与客人往来敬酒,声音也没有问题,口脸两侧皮肤也没有被强硬按过的擦伤受损,她的不喊人,不呼救,是自主行为,非被迫,为什么?

    她保护的,到底是谁?或者,是什么?

    叶白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几次接触瓦剌使团,达哈好像不止一次提起过安将军……”

    申姜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安将军把他们揍得屁滚尿流,他们当然忌惮。”

    “可安将军不是一直在边关?”叶白汀指尖点了点桌面,“瓦剌使团来京,那里不是必经之路,他们没看到?”

    申姜摸着下巴,想了想:“可能因为很久没打仗了?安将军也懒的理他们……一群瓦剌狗,安将军凭什么给他们这个脸,还专门出来看一看,迎一迎?美的他们!”

    叶白汀顿了片刻,又问:“边关……有多久没打仗了?”

    “那可有段日子了,我算算,”申姜掰着手指头,“得有一年多了?上回邸报里和瓦剌对战的事,好像差不多就是去这个时候,端午前还是端午后来着?我记着我媳妇吃粽子时都在念。”

    “之后就再无动静?”

    “没有,”申姜笑得有点小嚣张,“瓦剌狗早就叫安将军打怂了,哪敢再挑衅!”

    “那安将军此后行踪呢,可有人知道?”

    “还能去哪,戍边呗,安将军可是定海神针,离了他不行。”

    那可不一定……

    大家都说的,和真正别人怎么做的,未必是一回事。

    去年端午前后,再到今年……

    叶白汀视线缓缓从桌上抬起来。

    “看我做什么?”

    仇疑青伸手执壶,给叶白汀续茶,眉锋藏剑,眸底敛芒,一如既往淡定从容:“喝口茶,润润喉。”

 第216章 蠢蠢欲动

    夤夜寂静;  万籁无声,茶水注进杯盏的声音显的尤为清脆,叮咚作响;  似泉水轻撞石台,如珍珠轻落玉盘;  不是那么短促,也不会那么漫长;  时间和劲头都刚刚好,仿佛能撞到你心里。

    茶壶与桌子轻碰,茶盏经人手指推到面前,叶白汀听到了对方衣角拂过桌面的声音;  很轻。

    他抬起头;  对上了仇疑青的眼睛。

    这人一如既往,眸底深邃如星空,只眼梢露出一二寒芒,让你无处窥探。

    他整个人就在你面前,诚恳坦率,没什么是不能展现的,没什么是必须隐在身后的秘密,不能为别人知晓,他很坦荡;  只要你愿意去懂。

    二人视线相撞,久久无声。

    房间气氛突然安静得古怪,申姜看看少爷,再看看指挥使,二人对视……又在交流什么他不懂的东西?他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他是不是应该告辞离开?

    可案子还没说完……

    申姜硬着头皮,努力调动自己在感情方面那点不多的敏锐性;  仔细观察,发现两个人虽然在对视,但好像并不暧昧?不像之前某个瞬间,虽然没有肢体接触,可只是一个对视,就甜腻的似能拉出丝来……

    他们在交流什么,他不懂,不过没关系,只要不是那种暧昧的就行,他在这里不算打扰。

    申百户拳抵唇前,咳了两声:“那什么,反正不管他们找不找安将军,都跟这次的事没关系?我们要不要先继续看命案?”

    “当然。”

    叶白汀很快收回视线,注意力转回案件:“第一个死者鲁明,他是钟兴言的师爷,却私下和毕正合勾结,个中银钱往来和走向,不知指挥使可查清楚了?”

    仇疑青颌首:“我之前派人查了毕正的账,直至今日,方有确切证据,他虽做的隐蔽,名下产业分散,但的确在固定时间段,有大笔银钱流入,来路不明,每每这些时间,都是在和鲁明秘密见面后,很可能这些就是鲁明给的,这些来路不明的银款,在他账下放不了多久,也会立刻被转走,去向不明,且很难追查。”

    就是因为这个过程进行的很快,这笔钱在毕正合身上也没有任何体现,比如他衣食住行,多年来一直都是一个样子,从未有突然乍富,大手笔买过一些东西的时候,才没被人注意到,也没怀疑过他,锦衣卫也无法短时间内锁定或查到。

    叶白汀捧茶喝了一口:“钟兴言呢,对此可有察觉?”

    “这个我知道!”申姜翻开手里的小本本,“指挥使之前查毕正合的时候,让我顺便捋了捋钟兴言过往行踪,我运气不错,正好寻到了点证据,发现钟兴言查过毕正合。他们二人政见不合,彼此查来查去很正常,但我发现钟兴言捎带手查了鲁明,他很可能怀疑了二人关系,但在那段时间里,他只是和鲁明见面次数变少,并没有做其它事,之后又一切恢复正常……”

    “我感觉钟兴言应该是查过了,怀疑过,但最终轻拿轻放了。”

    “但怀疑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最消磨彼此信任,”申姜将小本本放在桌上,推给少爷看,“你看,虽然双方还是主属关系,鲁明还是钟兴言的师爷,但在这之后,鲁明只负责生意的事,或者帮他找女人,政见参与的很少,钟兴言是不是已经开始提防了?”

    叶白汀认真看后,微微点头:“不能排除钟兴言对鲁明有杀机。”

    但如果鲁明是他杀的,毕正合也是他的人,前者是因为背叛,后者是因为本就政见不合,无法相处,那玉玲珑呢,又是为什么?

    以钟兴言口味,喜欢良家女子,玉玲珑明显不在他的涉猎范围内,为什么也会遭殃?只从这方面来讲,有些解释不通。

    申姜也想不通,摸了摸下巴:“难不成玉玲珑知道的这个秘密,就是鲁明和毕正合勾结,搞了他的钱?”

    可好像也没必要必须在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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