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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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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叶白汀安静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申姜正纳闷呢,他又开口了:“心疼完了,我们开始吧。”

    申姜:……

    这他娘才两息吧,就叫‘心疼’了?你敢不敢让老子休息一盏茶!祝你单身一辈子!单身一辈子知道么!没人会嫁给你,没人给你暖被窝,没人知冷知热,没人给你张罗饭菜,你在这北镇抚司浪一辈子吧!

    叶白汀不知道申姜在想什么,也懒得猜,指着地上白骨:“死者男,及冠之年,不超过二十五岁,肩窄胸狭,头骨相对较小,他很瘦,个子不高,骨上多有齿痕,乃是野兽啃噬所致,颅骨顶侧靠后有塌陷性骨折,骨折周边整齐,着力点以中心往外呈放射状,该是被不规则重器击打所致,大概率是——石头。”

    申姜控制不住的打哈欠:“这种死因算是常见,没办法确定死者身份吧?”

    注意力太难集中,他都没发觉娇少爷今天声音有点哑。

    叶白汀横眉:“闭嘴,我说你听,没点你名前,不许发问。”

    申姜:……

    行叭。你厉害,都听你的。他左手捂嘴,右手比了个‘请’的动作。

    “死者从高处坠落,多处骨折,此处有血荫——”叶白汀拿起那段骨头,给申姜看,“乃是生前伤,也就是说,死者被人以石块重击脑后,还没死干净,就坠了崖。结合你前言提及的马车残骸,死者应该是被人重击至晕厥,放进马车,马被鞭策前行,速度极快的冲到山崖,掉了下去。崖下无有人烟,死者求救无门,或者他根本醒不过来,没办法求救,崖下野兽循味而来,啃噬了他。”

    “然死者身上的骨折并非这几处,还有很多经年旧伤,此处,此处,此处,你来看——”

    叶白汀左手拿着死者肱骨,右手拿着胫骨,给申姜看:“死者手臂小腿皆有多处骨折愈合的痕迹,这些浅色小圈便是骨痂,骨折愈合的越久,颜色就越浅,死者大概从五六岁起,一直到他的少年时间,几乎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遭遇一次骨折伤害,最危险的是——这里,锁骨,此处紧挨颈部要害,他当时应该有性命之忧。”

    “我观死者骨质密度,并非易骨折的类型,他那段时间大概过得很艰苦,经常遭人欺负。”

    “他有痛风,膝盖会偶尔肿大,痛苦不堪,骨关节处留有多次针灸过的痕迹;他有两颗假牙,安装的很精致;他发间残留有不只一根丝线,观其颜色质地,该是不易购得的烟松纱;最重要的是,他左手小手指残疾,应该是十岁左右时的旧伤——我这般说,申总旗应该能找到人了吧?”

    申姜哈欠打了一半,顿住:“不是,你说了啥啊?就能找到人了?  ”

    叶白汀闭眼,不能把人给戳死,戳死了,就没人给自己跑腿办事了……

    “还不明显?”他阴着脸,声音放低放缓,“艰难的少年时期,经常骨折,锁骨骨折,不常见吧?  ”

    申姜:“那也有点……太笼统了?”

    叶白汀磨牙:“他安了假牙。”

    申姜:“所……所以?”

    ‘刷’的一声,右边邻居看不下去了,相子安打开扇子,一摇一摇:“所以这个人是个少爷啊,家里很富贵,请得起大夫,从小到大骨折这么多次,不常见,就算你懒得去街坊市井打听消息,问问大夫圈不就知道了?”

    左边秦艽也搭话:“啧,才二十来岁就痛风成这样子,时不时针灸续命,我要是走夜活听到了,也会觉得新鲜,出去跟人说道说道,这么不常见,还不好找?”

    相子安慢条斯理:“更何况还左手小手指残疾,年纪轻轻就安了两枚假牙——每个都是明确方向,除非你犯懒不想,只要问,就会有结果。”

    秦艽就不客气了,嗤笑一声:“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么?就这,也能当锦衣卫?”

    申姜:……

    日哟。老子被娇少爷踩脸侮辱也就算了,你们算老几,也敢来虐老子!老子可是正儿八经的总旗,手底下五十人呢,怎么可能笨,还不是娇少爷多智近妖,太聪明了!

    “你个偷东西只会跑的愣子,也敢说老子?”

    他凶神恶煞的瞪向秦艽,一定是娇少爷给他们透了题!验骨都是在牢里验的,验的过程别人怎会不好奇,娇少爷怎会一句话不说?

    眼看着两个人跟乌眼鸡似的,要打起来,叶白汀轻抚额头,清了清嗓子,刚要说话——

    “不客气。”右边相子安摇着扇子,侧目看他。

    叶白汀挑了眉。

    相子安刷一声,帅气的收起扇子:“你不是要道谢?嗓子不行就少说点话,我们替你说了。”

    秦艽:“当然那肉粥,我们也就受累替你分担了!”

    二人一脸正气,好像帮了多大的忙似的。

    “诏狱不比别处,风寒可是会要命的,你可不能死。”

    “死了我们的粥怎么办?”

    叶白汀:……

    申姜:……

    粥可是他送的!没他这些人吃个球!为什么没人感谢他,都去感谢娇少爷去了!什么垃圾地方,毁灭吧!

    叶白汀经历太多,早可以处变不惊,风轻云淡:“若这些不够,我还可以做个颅骨复原,将死者的面貌模拟出来,只是时间要稍稍长些。”

    申姜怕了这群人了:“行行,够了,我去找,去找成了吧!这回您要什么,还是要肉粥?我让下头给你立刻准备上好了吧!”

    叶白汀摇了摇头:“不这回不要粥了,要骨汤。”

    相子安:……

    秦艽:……

    你才抱着死人骨头‘亲亲密密’的研究过,吃得下么!不过骨头汤啊,连着肉的那种……多久没闻过味了?

    二人天人交战,又抗拒又渴望,矛盾的紧,这娇少爷也太坏了!

    叶白汀:“里头加点海带丝,颜色不要太鲜嫩,老一点暗一点才够味,细细密密的才好。”

    相子安:……

    秦艽:……

    我去——头骨上连着的皮肉头发都有了!

    申姜看到左右两个脸色发青,吃了屎一样的表情,乐了:“没问题,今儿就照这个准备!”

    叶白汀将冻红了的手指藏到背后同,开启下吧:“有点冷,来个碳盆吧。”

    申姜:“这个真不行,诏狱要是走了水,多少人都得死在里头,我顶多给你弄个手炉。”

    叶白汀原本想要的也是这个,拳抵唇前咳了声,‘勉强’应道:“行吧。”

    申姜把地上的白骨拿走,娇少爷要的东西给配来,骨头汤上上,没时间欣赏俩邻居痛苦面具般的表情,就出去跑腿忙活了。

    还别说,娇少爷验骨还真靠谱,照着这些信息去找,还真找到了人,没费什么事,可就着死者名字简单一打听,就觉得不对劲……

    苍了天了,这死者跟梁维有没有关系他不知道,和昌家有大大的关系,他生母是昌家庶女,他得唤昌弘武一声舅舅!

    生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敢耽误,他不但自己不赴酒局,还把所有手下都抓了过来,全部分派出去,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老子干活!

    锦衣卫一旦认真起来,行动力是无敌的,腰牌一掏出来,谁敢不配合?想被抓到诏狱么!

    几十个人分成八个小队,去往不同方向收集问供,如旋风过境一般,那叫一个快准狠,两个时辰,就把写在纸上的问题问完了。

    申姜拿到手,一刻都不敢耽误,立刻跑回娇少爷牢门前:“有了,给!”

    叶白汀伸手拿过口供氏,一页一页,迅速在地上铺开,双眼射线一般扫过去——

    果不其然,三个死者都好酒,饮酒量都特别大,梁维可能不是真心喜欢,毕竟他有更热衷的爱好——制布,烟松纱,喝酒的频率很稳定,好像是到时间了,该喝了,就喝一回;蒋济业不一样,他喝的多,也是真心喜欢,不管场合,没有规律,想喝就喝,以至于年纪轻轻,就把自己喝出了痛风,三不五十就得针灸一回;昌弘武看不出是否真心喜欢,频率也很明显,和梁维类似。

    饮酒之后,三人都会兴奋,梁维表现在第二日必会叫小妾同房,且再次饮酒助兴;蒋济业表现在看人同房,他没有娶妻,也不止一次明言没此打算,他喜欢看别人做这种事,在观赏过程中自己给自己解决,经常出入青楼;昌弘武也常去青楼,和蒋济业不一样,他去的地方不怎么高档,大多是私窠子,他喜欢在酒后玩点特殊花样,狠一点的那种,人高档青楼红牌都金贵,不做这样的生意,也因如此,他对续弦妻子张氏心怀愧疚,每回从私窠子出来,补偿给张氏的就更多。

 173、小仵作生气了

    叶白汀一直都知道仇疑青是危险的; 锦衣卫指挥使,哪是那么好当的?仇疑青骨子里就是一个强大的,极具冒险精神的; 敢于游走在危险边界的人,也有那个能力。

    可这男人也有极优雅; 君子的一面,他做所有事情都很清楚; 心志从未迷失,他知道自己是一把锋利的刀,杀人很快,一定要控制好; 否则会伤害无辜的人。

    他一直都在提醒自己; 要克制,要清醒,方方面面。

    叶白汀以为仇疑青能控制好,大着胆子在别人情绪边缘来回试探,越来越有自信,越来越敢撩,万万没想到,仇疑青不疯是君子,距离近一点都要立刻克制着退后; 疯起来完全不是人了啊!

    他就是个狗啊!

    那叫亲吗,那叫啃吧!

    啃的他齿酸唇麻,像是反正干不了别的,考虑干脆把人吃了算了……

    叶白汀还不敢反抗,因为他敌不过对方的力气,越反抗; 对方越凶,越不愿停止,生怕他会跑似的,他感觉自己的嘴都不是嘴了,快没知觉了。

    好丢人。

    谈什么恋爱,搞什么男朋友,这狗男人不能要了,毁灭吧!

    叶白汀最后想了个法子,他把头扎进仇疑青胸膛,就是不肯起来,仇疑青动,他就死死抱着他,抱得非常非常紧,这狗男人敢用力,他就会受伤的那种。

    ……他就不信,这狗男人真敢在这里把他睡了!

    仇疑青当然不会。他舍不得。

    靠得这么近,身体相贴,有些反应不可能避免,有些□□烧得更旺,可小仵作……抱着抱着,居然睡着了。

    仇疑青:……

    “你就要我的命吧。”

    他认命的叹了口气,轻轻解开叶白汀的手,让他靠他在肩窝,睡得更舒服。

    为案子忙碌奔波,累了这么久,刚刚又‘激烈运动’,小仵作体力不支也正常,仇疑青想看看叶白汀睡颜,可光线太暗,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轻轻摸了摸叶白汀的脸。

    世间怎么就有人这么耀眼,这么可爱,哪哪都合他心意,总是让他惊喜,给他慰藉,让人生的风景……似乎都变得值得期待了。

    仇疑青闭上眼,还是忍不住,轻轻吻在了叶白汀额间。

    他本来没想睡觉,也并不困,可此刻怀里抱着人,眼前一片黑暗,别无它事,竟觉内心说不出的安宁,慢慢的睡意上涌,也睡着了。

    于是锦衣卫和禁卫军查抄侯府,遍寻指挥使和少爷不见,各种辛苦翻寻,终于找到这个小密室,从外面打开小门时,看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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