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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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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有梁维,再有蒋济业昌弘文,三位死者在幼年时期都十分不幸,备受欺凌,无人关爱,无人保护,少年时期得遇恩人,恩人对他们照顾有佳,关爱备至,三人便从此沉沦,将恩人视为生命中最重要之人,甘愿为她赴汤蹈火,不惜付出生命……”

    “……早在十数年前就开始在人群中狩猎,挑选心仪苗子,一步步布局,将死者驯化成比私人奴才更为忠心狗,娄氏心机之深,手段之狠,令人发指!”

    “……属下一直隐而不发,只为集齐所有证据,便要叫凶手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了恶事,就一定逃不掉!”

    申姜出离愤怒!

    日哟,抢老子词!呸!什么叫你一直隐而不发,什么叫你集齐所有证据,前面都是娇少爷撑着风一吹就折破身子做,后头全是爷爷我跑腿,这几天下来老子都从一百七十斤瘦到一百六十九斤了,你算哪根葱!

    这狗比一定偷听他们说话了!明明签了契,这狗比不讲武德!

    气血冲顶,申姜站出来就要揭穿布松良,锦衣卫规矩,冒功可是要上刑枷!

    然而袖口一紧,被叶白汀拽住了。

    叶白汀不但拽住了他,还在他背上迅速写了一个字——我。

    申姜瞬间就萎了。

    他确可以当场拆穿布松良,可娇少爷就在场,布松良倒了霉,怎么可能不咬回来?功劳被人抢了也就算了,娇少爷可不能有事!

    布松良心里一直提防着,自然注意到了二人小动作,心下十分得意。他敢趁这时间站到这里来,敢把指挥使请过来,就是知道——你们不敢胡来!

    叶白汀可不是什么正经仵作,就是一个囚犯,见不得光人,纵使有大功劳又如何,他能受么?他受了么?既然如此,何不与人方便?我就冒了这个功了,怎样?你敢拆穿我,我就敢拆穿你!大家屁股底下都有屎,谁比谁高贵!

    他就知道申姜一定会憋回去,如同那哑巴吃黄连,怎么苦,都说不出来。

    申姜确像那吃了黄连哑巴,快要苦死了,这样吃闷亏不是他风格,太他娘憋屈了,可又真不能搞回去……一颗心像放在火上煎,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想着想着,他还把叶白汀给怪上了,心说娇少爷怎么想?那么聪明,小嘴叭叭,每回不用他说话就能猜出一堆事,怎么这回就没想到这一茬呢?

    叶白汀当然想到了,前有验尸结果大错特错,后有赌约惨输,布松良已经无路可退,怎会不着急?有动作是一定,什么都不做才更反常。

    但他不在意。

    一来,最重要是案子破了,只要不耽误这个,其它都是小事;二来,他自己也是走投无路之人,布这个局,把申姜拢过来,难道是为了回归从前日子?当然不是,他有破案信心,也有走出绝境决心。

    何况他还有一个人要试探——

    仇疑青出现时机还是很巧妙,表情……仍然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肃冷端穆一如既往,只指尖轻捻茶杯沿时,似乎有些意味深长?

    布松良当真觉得所做一切过水无痕,没人知道?

    可是不巧,这世上并不缺无心无眼之人。

    叶白汀低眉束手,眸光尽敛。

    房间安静半晌,仇疑青指节轻轻叩了叩桌面,看向申姜:“你也觉得凶手是娄氏?”

    申姜心说当然,他早早就猜到了,你们但凡晚来几息,这列证指控真凶高光时刻,就是老子了!可话都让步松良说完了,晚了这一步,他就有点不太想说。

    后背一痒,又是娇少爷在写字……读懂后他眼睛陡然一亮!也行啊,虽和自己预料不同,但只要能搞布松良,他就爽!他看错不错不重要,重要是布松良错了!

    仇疑青久久没听到回话,不满睨过来:“跑两天腿,把舌头也跑掉了?”

    申姜老脸一红,娇少爷在他背后写字么,他得辨认,反应就没那么快,也不知道这位少爷手里拿了个什么,有点尖,硌疼,这嫌弃,人还不愿用手指沾他身呢!

    你个常碰尸体时候嫌弃老子?老子还没嫌弃你是囚犯呢!

    可人有本事,人聪明,威压之下,他不得不怂:“属下……有问题想问娄氏。”

    仇疑青颌首:“可。”

    布松良也没反对,满脸都是‘看你还能玩什么花样’,皮笑肉不笑比了个手势:“申总旗请——”

    申姜就问了:“不管是节礼,还是什么说不得东西,上面都盖了你小印,你可承认?”

    娄氏眼圈早红了:“妾……妾身……”

    昌弘文十分着急,拉了妻子怀中,呵护备至:“你别害怕,只要你说不是,为夫替你做主,娘亲和孩子们在家里等着我们呢,只要你说不是……”

    “是妾身做。”

    “不可!”

    “就是妾身做,”娄氏提裙,跪在地上,“所有一切,都是妾身做,礼物是妾身备,局是妾身经营了十数年,人……人也是妾身杀!”

    布松良一脸满意,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凶手认罪,此案终于能了了,倒是不枉费锦衣卫上下一番苦心——指挥使大人,您看?”

    仇疑青尚未表态,那边申姜得到叶白汀新写字,又开始问了:“死者梁维对你有爱慕之心,时不时肖想同你一床厮混,你可知晓?”

    娄氏身子一僵。

    申姜又道:“他连和小妾同房,激动之时都会用烟松纱蒙起她眼睛,是否在幻想是在同你亲近?”

    这个料可太大了,方才没人说过,众人眼睛齐刷刷看向娄氏,尤其之前说过这话小妾安荷,看过去眼神尤其复杂。

    娄氏大骇,眼泪簌簌下落,立刻看向自己夫君昌弘文:“妾……不是……妾没有……”

    昌弘文跪到她身边,拥住她,轻轻拍她背,似乎很遗憾,很为难,也很舍不得:“为夫知道……只要你说不是,为夫就信。”

    娄氏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低,慢慢,她闭上了眼睛,下唇咬成白色:“是……妾身,他可能在相处过程中对妾身生了私情,但妾身并没有与他,与他……”

    “烟松纱呢?可是你们信物?”

    “妾身……不知……可能是吧,他自己私情,妾身无从得知。”

    “你家中库房里烟松纱,可是梁维所赠?”

    “记……记不清了,但妾身每每派人去梁记铺子采买,只要有货,就能买得到,妾身一直以为是自己运气好……”

    “你用什么毒死了小叔昌弘武?”申姜问题越来越快,越来越辛辣,“他临死前为什么要对你笑?也是思慕你么?”

    娄氏瘫坐在地,似乎有些承受不住,一个劲摇头:“不,不是……妾身同小叔怎么可能……要被浸猪笼……不,不是,可能也有,小叔在相处过程中心慕于妾身……”

    这下张氏不干了,过来就扇了娄氏一个耳光:“你放屁!我家这个笨蛋虽没什么出息,胆子比蚂蚁还小,可他喜欢我!他喜欢我你知道么,真心!都是女人,一个男人真心还是假意,怎会感觉不到!你这人和木头一样,看起来贤惠温柔,实则无趣至极,他怎么可能喜欢你!你撒谎你撒谎——”

    因佩戴首饰过多,她一出手就刮伤了娄氏脸,血痕瞬间出现,十分刺眼。

    娄氏颤抖着手指摸了摸血,差点没晕过去,苍白着脸,语无伦次:“我没有……我不是……不是……不是这样……”

    这边申姜声如洪钟,气势凛凛:“娄氏,你自何时认识梁维,何时开始帮助蒋济业,为何还未出嫁之前,就对小叔昌弘武用了心思,难道你早就知道自己将来有一天会嫁进昌家?你为何要杀了这三人,都是如何筹谋,做了哪些准备,事后如何销毁证据——你且从头说来!”

    “妾身……妾身……”

    娄氏唇角咬出血色,神情十分复杂,最后一个头磕在地上,带着坚韧与决绝:“往事已矣,妾身自有伤痛,不想再提起,总之这三桩命案都是妾身做下,妾身愿认罪伏法!”

    昌弘文拥着妻子,眼底也有泪意,声音十分悲切:“不……我不信……惠珠你好好说话,别这样,为夫害怕……三条人命啊,若真是你做,你可就要被判处死刑,再也回不了家了!”

    娄氏推开他,眼神亦不与他接触:“都是妾身一人做下,与昌家无关,夫君……若是可怜妾身,就将孩子们好好养大成人,别叫他们知道,他们有个这样娘。”

    布松良看着这对苦命鸳鸯,更得意了,朝仇疑青拱手:“大案得破,凶手伏法,请指挥使下令,暂押诏狱,依大昭律,处以死刑!”

    仇疑青却没答,两根手指慢条斯理转着杯子:“多年心血付出,突然全盘抛弃,定是他们做了让你失望之事——娄氏,你心中有恨,何不言明?是不愿意,还是——根本说不清?”

    娄氏额头贴在地上,不愿起来:“是妾身做……一切都是……”

    “何时何地,如何认识,何种情意,相处细节,杀机何来——”仇疑青眼梢眯起,一样一样数,“杀人手段,杀人过程,过后凶器处理,你都不知道?旁便罢,昌弘武死前,衣服可是被换过,你亲手换下,也不知道扔在了哪里?”

    “妾身……妾身……”娄氏额上直冒汗,一个问题都答不出来。

    看到这里,布松良有些恍惚,莫非……他又错了?

    视线阴阴扫过申姜和对方背后叶白汀,他心下大骇,难道又被骗了?

    事不过三,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如若再不成,他在北镇抚司是真没站地方了!

    没办法,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他咬咬牙,心一横:“指挥使何必问这么多?凶手已自认罪责,旁便没那么重要,外头还有那么多大事要做,指挥使何不把这些细节交给下边处理?刑房人现在正空着,想必能撬开这娄氏嘴,让所有真相大白于天下。”

    我不同意!

    申姜下意识就想喊,布松良这狗比又想耍阴招,只要把人关进去,过一道刑房,娄氏说不说得出来不要紧,里边人群策群力都能给她编出来,还能逻辑特别通,非常像真!大家都是要业绩么!这狗比一定会走小门路影响结果!

    可后颈往上被娇少爷手指一戳,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娇少爷和疤脸囚犯打架,闻名整个诏狱时候,他正好在外边跑腿,没看着,听说是点了一个叫什么‘哑门’穴,能让人瞬间失声,还要晕!

    申姜赶紧扭了扭脖子,张了张嘴……还好,麻木感觉只是一瞬,娇少爷手下留了情,并没有给他整废掉。

    为什么不让他说话!真让这姓布狗比得逞了可就坏了!

    下一刻,他就知道了答案。

    因为仇疑青开了口:“一证二供三押,缺一不可,北镇抚司什么规矩,你都忘了?”

    声音之疏冷,眼神之寒霜,能冻人当场僵住。

    布松良喉头微抖:“可……”

    仇疑青目敛寒芒:“哦,有人教过你别。”

    布松良咬了咬牙,跪下磕头:“卑职入职之前,卫所王千户有交代,说锦衣卫重在效率……”

    仇疑青直接截了他话:“你唤我什么?”

    布松良:“指挥使大人。”

    “你也知道我是指挥使了,”仇疑青冷嗤一声,“卫所千户是什么东西,也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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