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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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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夫看看叶白汀,看看申姜,再看看塞到手里牌子,别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再……

    他缓缓叹了口气,终于说了:“这位少爷说不错,就在小半个时辰前,有几个人敲了我家门,同我说了些话……都是生脸,我不认识,可看神态动作,就知道是练家子,手上沾过血,我不敢得罪,他们好像知道之前这位申百户找过我,威胁我不要乱说话,可他们并不知道我这里有东西。”

    申姜点了点头:“放心,这东西就当是我们在外头捡,你也没见过。”

    叶白汀也道:“对方既然只是警告,并没有其他行为,大约也是认定,你所涉之事并不严重,你可放心,锦衣卫心中有数。”

    老大夫站累了,走到桌边坐下,还指了旁边位子,请叶白汀和申姜也坐下:“你们要打听,孟南星是吧?他是个好孩子,从小就很乖,懂事,不淘气,知道心疼自己娘亲,应该是在胎里时先天不足,他小时候就有些弱气,常生病,后来父亲去世,家里条件不好,也没养起来,体质就比别人差些,身量也不怎么高,那时我们是邻居,他小时候常找我看病,不过后来我儿子在外乡出了事,我便搬走了,过了差不多十年才又搬回来,又碰到他。”

    “他身子越发不好,都有些虚不受补了,内里损耗太大,需得固本培元,但他不喜欢吃药,嫌苦,平时礼貌又乖顺孩子,在这事上特别执拗,别人怎么劝都不听……上回申百户来时就问过他病情,照我经验判断,他脉象只是身子虚,百户说,经常性呕吐,按理不会发生,他感染风寒时症状也大多是发热,盗汗,顶多是胃口不佳,很少有脾胃不和呕吐,偶尔发生是有可能,但断断不会常年都有。”

    “还有这个东西,”老大夫指了指申姜找出来东西,“就是他离开京城前看诊留下,其它,我真什么都不知道,他来我这里只是看病抓药,平日里遇到了什么事,交了哪些朋友,得意或难过,我都不曾知晓。”

    叶白汀看过去:“东西,是何时落下?”

    老大夫:“就是小年前一天,腊月二十二早上,他娘丧事办完了,他要回老家丁忧,问我多抓几剂药,他悲恸未去,神思有些恍惚,没注意自己掉了东西,我这眼神也不行,当时也没发现,到晚上准备收拾休息时看到,已经太晚了,人家估计早出城了,没法子,我只得先收了起来,想等过了年,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转交给他。”

    腊月二十三,护城河边百姓宰杀过年要用肉,大量热水倒进护城河,致使短时间内水流发生变化,而就在前一天早上,老大夫见过孟南星人,不用说,死者遇害被碎尸时间就是在这天,腊月二十二!

    至于当天早上落下东西……

    叶白汀看了看,是一个同心方胜结。两个连接在一起菱形配饰,上有挂绳,下有丝绦,两个菱形尖角到挂绳空间,有两颗红绳编织成小圆球做点缀,方胜主体颜色是黄绿浅蓝,下面垂坠同色系丝绦,整个物件观感,并不红过分耀眼,也不算太素净,总之,是好看,大方。

    男子配饰用菱形本常见,但同心方胜就有些微妙了,方胜本是女子发间簪头饰样式,后常用来隐喻情爱,男女之间,信纸折成方胜样式,都带有隐晦诉情意义,何况同心方胜?

    叶白汀看着那枚方胜,问老大夫:“您和他认识久,可知他有没有心上人?”

    “没有?”老大夫顿了顿,“应该……没有吧?”

    申姜倒是想起来一点:“他娘把他看得那么紧,眼珠子似盯着,成天盼他出人头地,给自己争脸,会不给他相看好人家姑娘?”

    老大夫:“这个……”

    叶白汀就懂了,眼梢微微垂下:“孟南星损耗太大,虚不受补……是怎么回事?”

    老大夫一看就知道他是聪明人,也没必要藏掖,说了三个字:“……五更泄。”

    申姜没明白:“啥?什么泄?”

    叶白汀直接点出病情精髓:“肾虚。”

    老大夫点了点头:“就是肾虚,他从小身子就弱,这两年亏损成那个样子,有什么样症状都不稀奇,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命火不足,补就是了,只要他听我话,好好吃上一年药,准能治好,可他就是不配合,不是嫌汤药苦,就说公务繁忙,没时间,这事他娘也知道,才一直没有催他成亲……”

    叶白汀和申姜在老人家屋子里待了很久,问完线索出来,申姜还记得之前事,踹了下别人结结实实墙面,大声骂着圆谎:“个脾气硬臭老头,以为你不说,老子就查不到了么!敢在锦衣卫面前反口,你还是头一个,仗着年纪大老子不敢治你么!你且等着,下回别叫老子碰到你!”

    房间里,梳着包包头小孙女跑了出来,拽着老大夫衣角:“爷爷,怎么了?”

    老大夫摸了摸孙女头:“……没事,囡囡乖,自己去玩儿去?”

    手指攥紧了手里签牌,他这把黄土埋了半截老骨头,怕什么?只要孩子们没事,能平安顺遂长大,他便能安心,锦衣卫……还不错。

    转身收拾东西时,他苍老但并不浑浊视线掠过窗外,风仍然冷,天空却很晴朗,有洁白云。

    孟家那孩子……可惜了啊。

    申姜研究着手里同心方胜,翻来覆去看,也没发现什么:“这个东西,有用么?”

    “当然有用,这是证物,”叶白汀踩着阳光底下路,“是证明孟南星死在腊月二十二重要物证。”

    申姜眼睛登时瞪大了:“啥?什么时候事,具体死亡时间都有了?”

    叶白汀指了指他手里同心方胜:“你看它花色,母亲新丧,他已丁忧,将要守孝,为何身上会带有这样东西?颜色是不是太鲜亮了些?”

    申姜看了看,点了点头:“那是不该带。”守孝有守孝规矩么,“难不成没带出来,只是收在身上?”

    “所以这个东西很重要,不能忘记,便是回家要走,也得先把它带上。”

    叶白汀看着地上斑驳光影:“母亲逝去,户部请了丁忧,现在对他而言最重要是什么?这个东西有何特殊之处?离开京城之前,最后一段时间,他想要办什么事?想去哪里?想要见到谁?”

    这个同心方胜,只是一种仪式感,还是他要做最后这件事,需要这个同心方胜?

    “所有问题理清,我们就能知道凶手是谁了。”

    “没错!再找找,就能抓凶手了!”申姜点完头后,回过味来,“不对,少爷你怎么确定死者死亡时间?怎么就是腊月二十二了?”

    他又错过了什么!

    叶白汀:“指挥使查到了些东西。”他将仇疑青发现简单叙述了下,好让对方知晓。

    申姜:……

    你要早这么说,我就不问了,指挥使……我当然要错过啊,不然会被削,指挥使只能是少爷你嘛!不过指挥使还真是能干,他这里排查线索口供都忙不过来,指挥使竟然不声不响干了这么多大事!

    “那今天老头怎么回事?突然反口……”申姜沉吟片刻,“难道是因为咱们有了圣旨?指挥使请圣旨,搞别人激动了?”

    叶白瞥眼看了:“总算聪明了一点。”

    申姜嘿嘿笑了两声,又皱了眉:“那接下来怎么办?别人都暗地里搞这种事了,咱们还能找到新线索么?”

    叶白汀:“孟南星母亲事,可问到了信息?”

    “问到了,还挺多,只要跟人命案没关系,别人就没什么藏着掖着,而且市井民坊,来来往往,总得有说嘴东西……”申姜掏出随身小本本,一边看一边说,“孟南星娘亲姓王,是个性子很强女人,要脸,但也能豁得出去,泼辣,和人吵架没输过……”

    “王氏对孟南星要求是,必须努力念书,出人头地,风光门楣,除了念书,孟南星不必做任何事,也不用管家里,所有事她都能料理好,人情世故也用不着带儿子,她不让孟南星出门,不让他交际,不让他玩,早上起来就得念书,直到晚上睡觉……真真是头悬梁锥刺股,街坊邻居到现在都还记得,这孩子读书读出来有多么苦。”

    “王氏对孟南星课业要求很高,功课完不成不准睡觉,一旦在先生那里考试成绩不达标,或者先生说了句类似担心话,她就会罚孟南星,罚很狠。”

    “孟南星在外面倒是没怎么受过欺负,也没机会,他不经常出门么,可哪怕只是经过某个地方,被顽皮孩子说嘴,王氏都要堵到这个孩子家门,骂人家一天,他从小到大受到所有惩罚委屈,大概都来自他娘亲了。”

    “王氏一辈子指望和荣光都在儿子,挂在嘴边话就是‘你要争气,娘就只有你了’,母子俩不是从未生过龃龉,总来说还是相依为命,互相依赖,王氏身体一直很好,前年生了一场大病,也是因为孟南星户部差事事,二人吵了架,她呕了气,孟南星一听话,差事一顺,她就好了……”

    申姜说完,叹了口气:“这两个人关系,怎么说呢,当娘很严厉,做儿子很乖,还很孝顺,会尽量听娘亲话,好让娘亲身体健康,心情舒畅,我这问了一路下来,感觉她们两个,看起来好像是儿子靠着娘照顾,才能活轻松,其实是娘靠着儿子,才活下去……”

    叶白汀听着,心里渐渐有了思量。

    虽说今日出了门,他也不敢走太远,指挥使不在,申姜也不敢把少爷往别处带,两个人脚下路,是回北镇抚司方向。

    哪知今日波澜丛生,见不得他安全,二人还在路上,没到北镇抚司大门呢,就收到了信,有个锦衣卫小兵过来,带来仇疑青话,并一封手书,请叶白汀去户部,申百户同往。

    申姜:“我也去?指挥使知道我在这里?”不等小兵回答,他自己又点了头,“我是得去,我不去,少爷一个人在路上,没人保护可怎么行?”

    叶白汀很快看完了信,折好,放到怀里,眸底明明暗暗,一派云雾翻涌。

    申姜感觉不对劲:“怎么了?”

    叶白汀看向他:“去户部大闹一场,申百户可敢?”

    “大闹一场?害怕?”申姜神情直接兴奋起来,摩拳擦掌,“我只怕不够热闹!闹他们!叫他们不配合!小样,还耍阴招挡爷爷路,治他们!”

    叶白汀摊开手掌,将随信一起过来小牌子递给申姜:“现在呢?”

    申姜倒抽了口凉气,握住小牌子:“今天我就是老大,挡我者死!户部尚书在也一样!”

    申百户转身就走,气势汹汹,带着少爷一路奔向户部。

    户部大门关着,门匾高悬,灰墙青瓦,气氛凝肃又安静,连只鸟儿飞过都得平了翅膀,受了呼吸,叫人听不到声音。

    可叶白汀视野里却有一个身影短暂出现又消失,在深深院墙内,屋顶深处,着深青色劲装,脚蹬皂靴,腰身劲瘦,两腿修长,肩膀到手臂线条流畅优美,尤其那一双大手,从形状到指节都是他熟悉样子……

    “好像有什么动静?”申姜左右转着头,试图听一听动静从哪里来。

    不光是他,门前站着守卫似也有所察,想要发信号召集同僚去看。

    叶白汀眯了眼:“踹门。”

    “啊?”申姜愣了下,“上来就……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就算是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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