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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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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他也在缓缓推行自己政策,挟制住了后宫两座大山,数年经营蚕食,后宫两个女人已经越来越低调,不再多插手前朝之事,朝廷内外吏治慢慢清明了,贪官不声不响被办了很多,年后重点会落在‘税’字,应是早有准备……

    叶白汀不知皇上脾性如何,未来是不是个好皇帝,但他一定是在努力。

    至于仇疑青……因为过于强势果断,外人三缄其口,很少评价,显得特别神秘,可叶白汀知道,这男人是一个看得到很多,做得到很多,心中有信仰,也有底线人。如若三观不同,理念不同,他不可能和皇上站在一处,如果皇上不是他认可明君,三皇子反而更合适,更能使大昭长治久安,他未必不会投……

    所以这个三皇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白汀现在考虑是,三皇子这个巨大隐患,现在在哪里?私底下在悄悄干什么坏事?和贺一鸣搞在一块没有?

    这才是真正不能说东西,最好敌在明,他们在暗,拽住一个,揪出来一串才好!

    他心下转了转,就有了主意,踮着脚,趴到仇疑青耳朵边,说了句话。

    仇疑青眯了眼,仍然没说话。

    时间不合适,地点不合适,也没办法说太多,叶白汀知道仇疑青正在生气,一时情绪转不过来很正常,他便绽开了个大大笑容:“指挥使同他计较什么?这种人惯爱占便宜,只要有利可图,亲爹可以告,别人打伤可以卖惨,连门口过趟粪车,他都要舀一瓢尝尝咸淡,同他说话,不嫌有味儿么?”

    仇疑青:……

    指挥使没再说话,也没理贺一鸣,拎着叶白汀走了。

    贺一鸣:……

    算计不到别人,被骂了一通,还得到了一个擎天霹雳般坏消息,他心情很差,捂着手转出了路,说都没说一声,匆匆离开了鲁王府。

    到了僻静处,仇疑青把叶白汀放下来,目光审视:“知道哪里错了么?”

    “冲动了……”叶白汀眼神微闪,还是忍不住小声说了句,“可我打过他。”

    不是他吹,他干不过仇疑青这样,锦衣卫小兵可能也得需要些天时地利,就贺一鸣这天天只会说‘有辱斯文’,走路都懒锻炼小身板,有什么难度?他多戳几下能戳死他……

    可看到仇疑青眼神,还是麻利站好:“我错了。”

    看着少年一脸‘我错了,下回还敢’表情,仇疑青有些头疼:“心软了?”

    叶白汀疯狂摇头:“这个真没有!”

    仇疑青眼神晦暗:“他说那些……什么哄人,你哄过他?”

    “呸呸呸!”叶白汀差点指天发誓,“我哄他做什么,不嫌臭么!”

    仇疑青眸色微缓:“如此便好。以后也不要哄别人。”

    叶白汀刚想说自己哪有这个时间,胳膊就被拉了起来……

    仇疑青推开他袖子,上下看了看:“没受伤。”

    叶白汀:“……他根本没碰到我。”

    仇疑青脸色不怎么好,好像还是有点生气。

    叶白汀叹了口气,讨好似捶了捶仇疑青肩:“这个人现在真不能动,我感觉我父亲案子有问题,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觉得他很不对劲,你能不能帮我查一查,他身边都有什么人,做了哪些事?”

    仇疑青拉开少年手,帮他把袖子整理好:“好。帮你查。”顿了顿,又道,“不要撒娇。”

    叶白汀:……

    他什么时候撒娇了?怎么回想自己刚刚行为,都跟撒娇站不上边,讨好捶肩算撒娇么?难道不是狗腿?

    叶白汀忍不住为自己领导担忧,这男人是不是看多了话本子,思维模式定形,不然怎么随便说句话,都是在撒娇?

    打人不打脸,见人不揭短,第一仵作决定聪明跳过这个话题,问起另一件事:“你刚刚去那颗大树边,看到了什么?”

    仇疑青:“东厂人。”

    叶白汀有些意外:“他们也来了?”

    只一个瞬间,他就想到了关窍。仇疑青提起过,鲁王世子手里有一个‘家传’东西,是宫里主子娘娘想要,他大胆猜测,这个东西是鲁王留下,给儿子保命用,意义非同小可,贵妃要直白,别人未必没起心思,世子磨磨蹭蹭不想给,不就是想要更多好处?只一个自己本该承袭爵位可不够,可谁知还没达到目,人就死了……那现在有个问题就很重要了!

    “鲁王世子手里东西,现在在哪里?”

    “不是很聪明?”仇疑青淡淡看了他一眼,“自己想。”

    叶白汀:……

    领导你不至于这么小气么?气到现在还没消?

    他心下微微一转:“那日东厂扣了申姜,厂公富力行虽明枪暗箭,每一句都夹带了私货,对这件事急切却不似作伪,鲁王世子之死,一定不是他安排,他也全然没有料到。”

    “怎么说?”仇疑青随便搭了句话,似在考验。

    叶白汀心底明晰,笑了下:“以东厂势力范围,关注重点,民间市井发生了什么,他们可能不大清楚,皇宫里有什么异动,一定能感觉到风吹草动,富力行对世子失踪身死一事没有任何防范,也未任何怀疑谁,那这件事大概率上是意外——也就是说,凶手跟宫里弯弯绕,世子手里‘重要东西’,没任何关系。”

    “照一般人逻辑,至关重要东西,要么随身携带,要么放在一个稳妥地方,若是随身携带……已知案发现场,死者是脱了衣服,这个东西,凶手很大可能会看到,可凶手动机既然和‘东西’无关,应该不认识,不感兴趣,也就没有拿走必要,锦衣卫搜查房间时,就应该会发现,可我们并没有发现……这个东西,一定还在外面。”

    具体在哪里,叶白汀不知道,但这王府,做为鲁王世子生前停留最多地方,肯定要搜一搜了。他猜,东厂人现在肯定很郁闷,谈好交易,说好东西,你都答应了,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少年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眼梢微扬时,满满都是促狭。

    仇疑青垂了眼:“笑什么?”

    “没什么,”叶白汀笑叹,“就是觉得,宫里主子也不尽都是聪明人,这鲁王世子,我们只查查案,就知道他不是什么股肱之臣,主子们为什么非要跟个蠢人杠上,用点心思,套一套哄一哄,不是方便又快捷?”

    仇疑青:“隐患太多,反而无从下手。”

    叶白汀一怔,原来是他想岔了?主子们不是不想解决,一劳永逸,而是小辫子在别人手里攥太多,真下了狠手,旁人兔死狐悲……没准会做出什么过激事来。

    老鼠不可怕,可怕是可能会摔碎玉瓶。

    “玩战术,心都脏。”

    是他浅薄了。

    仇疑青:“嗯?”

    “没什么,”叶白汀微笑看他,“所以指挥使也派了人去?”

    仇疑青表情相当淡定:“别人事,锦衣卫掺和什么?”

    就这过于装逼表情话音,叶白汀根本不会信:“是么?”

    仇疑青:“不过要是别人没办好事,漏了掉了什么东西,被锦衣卫捡着了……并不算过错。”

    叶白汀:……

    他就知道,这男人看起来老实,实则心眼多着呢,总往自己怀里划拉东西!

    “咱们现在去哪?”

    “燕柔蔓,不是不对她感兴趣?”

    二人不疾不徐往前走,还没看到燕柔蔓人,先看到了容家班班主容凝雨,她正在被一个男人骚扰。

    “……容班主害什么臊?我这可是大生意,吃一单……能让你活一年……”这个男人也很眼熟,正是之前在灵堂前公然调戏李瑶郑弘春,声音油滑,动作猥琐,光看一眼就让人胃口不适。

    容凝雨被拉住胳膊,没强行扯开,也没顺势依附,只浅浅笑道:“今日鲁王府挂白,大家都忙,不若改日……寻个合适时间,我帮大人拉线,寻个更合适作耍机会,你也不必被在此落人口实,如何?”

    这话说还挺聪明,没有不答应,也不算婉拒,提出了‘拉线,寻更合适作耍机会’概念,于郑弘春来说似乎是双赢,只是改一个时间而已,美人也到手了,今天面子也不亏。

    可别人说拉线是真是假,更合适作耍机会又是否合乎男人期待,就未必了。

    郑弘春明显被哄住了,眼神更油腻:“那你拖了我日子,可得许些补偿……”

    “哟,这不是郑大人么,有大生意,怎么不来寻我?”

    不远处,燕柔蔓身姿曼妙走过来,挤开了容凝雨,顺便拉住了郑弘春手,眼神妩媚又挑逗:“怎,是奴家不够年轻,还是不够好看?上回那一夜——大人都忘了?”

    郑弘春本就是色中恶鬼,哪里受得了这个,眼神立刻飘了起来,满心满眼只看得到燕柔蔓:“自然没有,当然是你好,你最好了……”

    燕柔蔓指尖缓缓划过他胸前:“那大人还寻别人么?”

    “不了不了,就找你。”

    “可方才奴家都看到了,大人如此三心二意,奴家可不依呢。”燕柔蔓做生气状,把男人推开了。

    郑弘春吞了口口水,看看容凝雨,又看看燕柔蔓,最后一狠心一跺脚:“我这就走,回头约你,可不许小性子了!”

    燕柔蔓挥了挥帕子:“那我晚上等着大人啊——”

    男人身影离开很久,现场仍然十分安静,两个女人谁都没看谁,中间只有风吹过声音。

    良久,燕柔蔓才哼了一声,话音嘲讽:“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姐姐可真是魅力不减啊。”

    容凝雨垂眸:“不若燕班主生意兴隆,风生水起。”

    燕柔蔓拂了拂发:“羡慕?那好说,你操老本行啊。”

    容凝雨声音清淡:“你真准备这样下去了?”

    “瞧不上啊,”燕柔蔓拂发手顿住,声音更为讽刺,“你这般冰清玉洁,拿话哄人家做什么,有本事直接拒绝,装什么样子?”

    容凝雨闭了闭眼:“你想清楚了,再来寻我说话。”

    “姐姐头上这钗,年头不少了吧?”燕柔蔓笑意收起,眉目冷静,“怎么连点首饰钱都挣不到了,你开口说一声,妹妹可分你些啊。”

    “那些生意,我劝你也少做,”容凝雨转了身,“省得哪天死在外头,都没人知道。”

    燕柔蔓变了脸:“我怎么样,用不着你操心!”

    容凝雨缓步往前走,头也不回:“叛离之人,我早忘了,何来操心一说?”

    燕柔蔓脸色阴沉,冲着她背影放话:“嫌我挣银子脏是吧?你又不是没干过,装这清高做甚!我告诉你容凝雨,你一天不给我道歉低头,我就抢你一天生意,别说置办钗裙,我让你连饭都吃不起!”

    堂外台上不知谁拉起了二胡,悲凉凄怆,在这朔冷北风中,衬得人那么孤单寂冷。

    这个时候,好像并不适合上前搭话,但此处视野开阔,燕柔蔓一个转身,已经看到了他们,叶白汀只好打招呼:“燕班主。”

    燕柔蔓眯了下眼,目光流转,似认出了他们:“是你们啊。”

    叶白汀顿了一下:“你认识我?”

    燕柔蔓视线在他和仇疑青之间滑动,笑得意味深长:“指挥使……和他小宝贝么。”

    叶白汀:……

    “奴家有幸在街边,见二位共骑一骑,风冷人心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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