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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什么？
　　刘丽华看向李青瑶：“瑶瑶，第一就是第一，不管第一是怎么来的，大家最后都只会记得你是第一，不会记得你的第一是怎么来的。有了这个破纪录的第一，你就是现在华语歌坛的一姐了！”
　　李青瑶呵呵笑问道：“那王婧喻呢？刘胜男呢？汪虹呢？”
　　听到这三个名字。
　　刘丽华一时间也被噎着了一下，随后笑道：“瑶瑶，别较真。王婧喻的辉煌早就过去了，现在号召力不如你，就是资格比你老，作品比你多而已。刘胜男几年才出一张专辑，出道十五年才出了三张专辑，虽然三张专辑都是年度冠军，但是她没你勤快。汪虹，嗯，颜值身材比你差远了……”
　　李青瑶挥挥手：“好了，刘姐！不说这些了。我知道自己的实力和定位，在歌坛能混个天后的位置就很好了，一姐不敢想。还是想想接下来的宣传计划吧，如果王谦真的被腾飞下架封杀了，咱们的宣传计划就没必要这么紧张了。”
　　虽然觉得胜之不武。
　　但是，李青瑶也接受这个事实。
　　反正是对她有利的事情。
　　只能说，老天爷帮她。
　　又不是她在背后搞的事情，问心无愧就可以。
　　王谦有才华，有实力又如何！
　　作品质量高又如何！
　　留存率高又如何！
　　你斗不过资本。
　　最后的赢家还是我。
　　李青瑶知道自己也不过是背后的资本金煌娱乐手中的一张牌而已。
　　她已经在心中有计划，明年合约就到期，到时候就要更宽松更好的条件了，最好是开个人公司挂靠在集团旗下，这样更有自主权！
　　刘丽华：“好，我给南方娱乐的朋友打个电话问问。”
　　李青瑶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继续抓紧时间休息。
　　……
　　西湖市，火车站。
　　徐笑笑将车停好。
　　王谦就下车快步走向出站口，秦雪荣她们坐的车就要到了。
　　而且，他怕徐笑笑又要下车给他开车门！
　　这么周到小心翼翼的服务。
　　他不习惯。
　　徐笑笑快步跟在王谦身边，轻声问道：“教授，您要接的人是男生还是女生？”
　　王谦：“三个女生！还有一个大叔。”
　　徐笑笑：“有雪荣吗？”
　　王谦点头：“当然有。”
　　徐笑笑：“雪荣是教授您的女朋友吧？”
　　王谦微笑，点头：“嗯，是的。”
　　徐笑笑：“我刚才拿到您的那首曲子，就猜测，雪荣可能是您喜欢的人。不然，不会把名字写在曲子里。”
　　王谦：“谢谢。”
　　徐笑笑又问道：“少女的祈祷，讲的也是雪荣姑娘吗？”
　　王谦点头又摇头：“雪荣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个是柯蒂斯的泰勒。这首曲子是我昨天在魔音交流会现场临时弹奏的，当时就是以泰勒和雪荣的祈祷愿望为前奏开始的，所以我取名叫做少女的祈祷！”
　　徐笑笑羡慕道：“雪荣姑娘真幸福！”
　　王谦笑道：“幸福的是我！”
　　徐笑笑：“那她更幸福了！回去我会好好练习教授您的三首曲子，我给彭主任说了一声，他说如果我练习的好，下学期开学让我在大礼堂演奏您的曲子。而且，彭主任说，这三首曲子都会列入下学期钢琴系的教材里！”
　　王谦：“你们这样让我压力很大。”
　　徐笑笑：“压力大的是我，教授，我怕演出的时候没演奏好您的曲子，糟蹋了您的曲子。”
　　王谦看了一眼徐笑笑。
　　这丫头！
　　不知道为什么对他这么推崇，让他这厚脸皮都有些不好意思不自在了。
　　徐笑笑也看了王谦一眼，然后回以微笑：“教授，我会加油的。”
　　王谦无聊道：“好吧，加油！”
　　尬聊了一会儿。
　　何福林先走了出来，提着行礼，带着期待地笑容，上来就给了王谦一个拥抱：“老板，麻烦你来接我了。”
　　王谦拍了拍何福林的后背：“没事，顺带的，雪荣带着姜煜和慕容月和你一趟车！”
　　何福林无语：“老板，你真耿直。”
　　然后，他好奇地看了看站在王谦身边，一副小跟班模样的徐笑笑。
　　徐笑笑回以微笑：“你好，我是教授的学生，我叫徐笑笑。”
　　何福林点头：“你好，我是老板乐队的成员，我叫何福林。”
　　两人算是认识了。
　　何福林想问问教授是啥意思，但是在圈内混了多年的他，知道一条生存法则，那就是别人没告诉你的事情，千万别好奇多问。
　　后面，秦雪荣带着姜煜，慕容月走了出来，没有带太多的东西，一人拉着一个小拉杆箱。
　　三人都属于身材高挑修长匀称，颜值90分以上的姑娘，虽然没怎么打扮，穿着也简单，但是气质高贵优雅，一起走出来也立刻吸引了一波注意力，很多人都好奇地看着她们。
　　不过，三人没有理会其他人，迅速走出了出站口。
　　看到王谦的刹那，秦雪荣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直接将拉杆箱丢给了姜煜，不理姜煜脸上的表情，迈着大长腿就跑了过来，距离王谦还有几米远，就张开双手朝前扑过来。
　　王谦脸上带着一丝幸福的微笑，上前一步，张开了双手！
　　哈哈……
　　秦雪荣兴奋地笑出声来，小跳一步，如乳燕投怀一般的扑到王谦的怀里，双手搂着王谦的脖子，脸颊紧紧贴在王谦的脸上，轻轻的蹭了蹭，闻着王谦头发上的味道，在耳边轻声说道：“我好想你呀！”
　　她看了看何福林，又看了看徐笑笑，回以微笑，虽然脸红有些不好意思，但很是坦然。
　　王谦双手搂着秦雪荣纤细柔软的腰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也在耳边低声说道：“我也想你！快下来，这里人多。”
　　秦雪荣嗯了一声，松开王谦的脖子，从王谦怀里出来，略带傲娇地说道：“人多我也不怕被看到。”
　　她看向徐笑笑，大方地伸手道：“这位美少女就是徐笑笑同学吧，谢谢你对我们家王谦的照顾。”
　　徐笑笑也很大方地伸手和秦雪荣轻轻握了一下：“你就是雪荣姐姐吧，我听教授说起你几次了，他很想念你呢。我照顾教授是我们学院安排的任务，不用谢的，跟着教授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姜煜走过来只是点点头，也不知道是对谁点头，然后就自顾自地上车坐在最后的位置。
　　慕容月推着秦雪荣和王谦上车：“行了，你们别腻歪了，这里是车站，很多人看着你们呢，咱们快走吧！何叔都笑话了。”
　　何福林急忙解释：“我没有！我那是祝福的微笑。”
　　上了车。
　　徐笑笑开车出发。
　　秦雪荣直接改了地址：“徐同学，别去你们学校了。我家在西湖市也有个住处，我们住那边，王谦也一起过去。”
　　徐笑笑想了想，略带为难：“可是，彭主任说，我每天要跟着王教授，当王教授的向导和司机！”
　　慕容月：“那你想当司机开车，就来呗。”
　　王谦：“徐同学，我给彭主任说一声，就说我让你好好练习三首曲子，为开学演出做准备，你先别跟着我了！”
　　徐笑笑：“可是……”
　　王谦打断道：“别可是了，就这样安排吧。”
　　徐笑笑不说话了，略带婴儿肥的脸上有些委屈，安静地开着车。
　　何福林：“我也有住的地方。”
　　姜煜：“何叔，你以为雪荣邀请你了？”
　　何福林苦笑，不说话了，当然也没生气。他知道姜煜只是说话毒，其实没有坏心眼儿，平时工作里还很尊重他和赵威，经常向他们请教现场演出的经验。
　　秦雪荣没有害羞和避讳，直接就趴在王谦的怀里，双手搂着王谦舍不得松开，低声关心地问道：“你和腾飞闹翻了？”
　　王谦稍微惊讶：“你怎么知道？”
　　后排的姜煜轻声说道：“人家都把你的歌下架了，还说有人举报你抄袭，微博上很多媒体跟着炒作报道，现在是个人都知道了！”
　　王谦皱眉：“什么时候的事儿？”
　　慕容月：“刚才吧，我们在火车上看到的，是雪荣发现的。抄袭这个借口，腾飞真的是百用百爽！他们经常用这招来屏蔽下架一些作品，其实就是关键时刻打压别人，我见过好多次了。”
　　秦雪荣抬头担心地看着王谦：“你和腾飞怎么谈的？”
　　王谦拿出手机一边看一边回答：“我已经拒绝了他们的合约两次，现在还想用二线合约签我，根本不可能。他们还用腾飞的推荐来威胁我，我就直接挂了电话。没想到，这个陈芸竟然来这一招！”
　　王谦的语气没有生气着急，脸色也很平静，迅速进入了腾飞网站，点开新歌榜！
　　没那么简单，还是第一。
　　没下架这首歌？
　　王谦眼神扫了一遍，立刻看到少了一首那些花儿。
　　何福林说道：“老板的歌和抄袭肯定不沾边，他们这明显是故意打压老板你，想让你妥协签约。”
　　开车的徐笑笑脸上也有一些气愤，鼓了鼓脸庞想说话，但是没说出口，觉得轮不到自己说话的样子，依旧安静地开车。
　　王谦笑了起来：“果然是大公司的作风，以势压人用的很熟练。”
　　秦雪荣看着王谦：“王谦，你别生气。他们不可能一直下架，最多一周左右如果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要恢复上架的。”
　　姜煜：“一周过完，刚好下个月了！如果王谦不妥协签约，他们后面可能还会下架王谦其他的歌，让王谦到手的新歌榜第一白给李青瑶。”
　　秦雪荣很替王谦生气：“他们太欺负人了，王谦，要不我们离开腾飞，去其他平台发歌吧！”
　　慕容月担忧道：“可是，其他平台加起来的流量也不如腾飞一半，腾飞在电子音乐领域都快垄断了。如果咱们离开了腾飞，流量会大降。”
　　王谦看向气鼓鼓的秦雪荣，安慰道：“没事，别担心。不管他们怎么搞我，又不能让我破产。我也不靠唱歌吃饭，我不会生气的。呵呵，这种事儿不算什么。大不了我们离开腾飞就是，其他平台流量小不小无所谓，有人听咱们的歌就行。”
　　秦雪荣马上支持王谦，鼓励打气道：“就是，咱们唱歌就是个爱好而已，不靠流量吃饭。大不了我们不和他玩儿了。”
　　王谦看了其他几人一眼。
　　姜煜：“我无所谓，你们开心就好！”
　　慕容月笑道：“我也无所谓，反正和王谦能上舞台玩就好！”
　　何福林更是笑了笑，作为业内老油条，他最是无所谓，就算王谦现在放弃不混娱乐圈了，他也马上能找到新的工作。
　　按照秦雪荣的指路。
　　徐笑笑将车子开到了西湖市最高档的别墅区内，停在了一栋略显低调的别墅跟前。
　　秦雪荣这才从王谦的怀里跳下了车，对着不远处的物业保安喊了一声，让其找几个家政马上来打扫卫生。
　　徐笑笑看了看别墅，眼神稍微惊讶，这别墅明显几乎没住过人，空着上亿的别墅放在这里落灰？随后她迅速恢复平静，这种情况她也见过，对王谦说道：“教授，那我先回去了，您如果需要向导和司机，随时给我打电话！”
　　王谦点头：“好，你回去多练习曲子，加油！”
　　徐笑笑对着王谦礼貌地轻轻鞠躬，然后转身开车走了。
　　何福林也在中途早就下了车离开。
　　这里就剩下王谦，秦雪荣，姜煜和慕容月四人。
　　秦雪荣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别墅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