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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有条月牙河-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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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几个小青年穿着奇装异服,比月牙河村人眼里的时尚先锋韩黑虎打扮得还花哨。抱着膀儿、撇着嘴,横着眉、立着目,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牛粪哄哄!

    阿来夫赶紧捏闸,下了自行车。但手里却一直捏着车闸,也捏着两把汗。

    为首的人名叫李冬阳,幸福路村最杰出的“混子”,甚至是十里八村都有名气。阿来夫认识他,但李冬阳不认识阿来夫。也许,这就是“名人”被众星捧月、高高在上的“姿态”吧。

    “要不,我提提韩黑虎试试?没准儿他们是‘同道中人’,互相能卖个面子?”阿来夫转念又一想,“不行啊!这俩家伙有仇啊!李冬阳就是那年到月牙河看电影时往人群里扔石头的混小子。想当初……”

    然而,李冬阳可没时间让阿来夫“想当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却对身后的人说:老三和老五留下,你们几个回去吧。

    接着,有几个人点点头,又盯了阿来夫两眼,走了。李冬阳身后跟着两个“随从”。“这应该就是老三和老五了。”阿来夫想着。

    老三颤动着大腿,乜斜着眼睛,他先开口了:哎——你是干啥的?

    阿来夫确实有些胆怯了,便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没干啥啊?

    老五斜着眼睛又问:没干啥骑个破车子在村子里瞎转啥啊?显摆你家趁钱呢咋地?

    阿来夫:没有啊。

    李冬阳一句话不说,当老大的都这派头儿?

    老三对李冬阳说:二哥,这小子面生啊?

    “二哥?李冬阳不是他们老大?”阿来夫脑子里想着,他觉得很奇怪。

    李冬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表情木然。

    老五说:二哥,你说这臭小子是不是踩点儿的,想偷咱们村里点儿啥东西呢?

    没等这位深沉的“二哥”回答,阿来夫抢先说:不是的,不是的,我可不是小偷儿。

    李冬阳的尊口终于开了,傲慢地问:你是哪个村的?

    阿来夫想了又想,牙一咬心一横,说:月牙河——村的。

    李冬阳一听,眼里就露出了凶光。

    老五有些激动,说:二哥,他是月牙河的,以前就是因为他们,大哥才被铐起来的。

    老三攥得拳头嘎吱吱地响,说:没准儿那次“决战”他也参加了。

    阿来夫脑海里又回忆起前含羞草年的那档子事儿,他虽然没参与,但也是清清楚楚了。一时间,他竟然后悔自己不该来,这不是落入“仇家”的罗网了吗?

    阿来夫忙解释说:几位哥哥,我没参加!真的,那年我还小,正在上学呢。

    李冬阳:真的?

    阿来夫:真的,我对天发誓——

    老三把胳膊一扬,说:谁听你发个狗屁誓。二哥,我们干掉他吧?

    李冬阳没吱声,从眼神中两人知道这是默许了,便捋胳膊挽袖子,向阿来夫逼来……

    …………

    安七十七打扫自家的院子。很细致,只要是有一根草棍儿,他都捡起来拿到厨房当作烧柴。

    “阿来夫干啥去了?”

    莎林娜正在刷锅,她回答:不知道。吃完早饭就没影儿了。

    安七十七:这小子,最近话少了啊。

    “我看挺好,落个耳根子清静。现在有月亮和袁野吵吵闹闹,要是再加上他这个当舅舅的,我的脑袋可就要爆炸了。”

    “他不会——有啥事儿吧?”安七十七试探着问。

    莎林娜舀过一瓢水倒进锅里,说:能有啥事儿?估计上次作出那个大事儿,他正后悔着呢。

    “还是咱们上辈子积德了。没想到坏事儿变成了好事儿,结交了孟国忠一家。都是好人啊……”

    安辛氏正坐在炕边儿,侧着耳朵听两人在外屋说话,便插话道:铃铃可有几天没来了,我都想她了……

    …………

    既入虎穴,就得硬挺啊。

    “几位——哥哥,我虽然是月牙河村的,但我对幸福路村的人真的没有仇儿啊。真的,你们想啊,我们国家和小啥鬼子打了那么多年,不也早就建立外交关系了吗?我们两个村子没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应该合伙——不对,是合好……”阿来夫哆哆嗦嗦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别和我显摆你的知识,你是老师咋地?”李冬阳说完,把手指头按里嘎巴嘎巴直响,好像这手已经痒痒好几个月了一般。

    “别这样,我话好好说——”阿来夫准备好后退,但手还捏着车闸,退不动。

    老三坏笑着说:你啊,和我们的拳头说吧!月牙河的还敢往我的幸福路来,欺负我们没人啊?还一个人儿,你以为自己是关羽关云长嘛?把你张狂的!不打你满地找牙,你就不知道幸福路有多难走!

    “我——”

    阿来夫有些绝望了,硬拼肯定打不过。要跑更是来不及了,自己没等上车就得让人给拽下来,弄不好还得把借来的自行车弄坏。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这样了,顺其自然吧。

    如此一来,阿来夫倒清醒了许多。为了不碰坏自行车,阿来夫要把“战场”前移。于是乎,他硬着头皮把自行车立好,便迎着二人走了上去——他是做好挨揍的准备了。

    就在“三打一”即将开战的时候,从一家院子里走出一个人,喊了一声:阿来夫!

    阿来夫扭头一看,大喜过望,连忙喊:李春草!

    老三、老五赶紧停了下来,瞅着李冬阳,不知如何是好。

    李春草跑过来,径直到阿来夫跟前,惊喜地说:你怎么来了?

    阿来夫从紧张到兴奋,一时把编好的“顺路”之类的话都忘了,笨笨磕磕地答出两个字:找你。

    李冬阳拉过李春草,问:你认识他?

    李春草:当然认识,我们是初中同学。

    李冬阳:那我咋不认识?

    李春草根本没给李冬阳面子,直接说:你认识?你上过初中吗?

    “呸!”李冬阳红了脸,啐了一口吐沫转身就走!

    老三见二哥走了,狠狠瞪了阿来夫一眼,紧跟着“撤退”了。老五还不忘指了指阿来夫,意思是说你小子小心点儿,下次碰到就扒了你的皮!


………………………………

第171章 人人都有小秘密

    逢凶化吉啊!

    阿来夫见李冬阳三人走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这才问李春草:李冬阳是你啥人啊?他好像挺怕你的。

    “哪是怕我啊?”李春草笑了笑,说,“那人是我二哥。那俩是他哥们儿,一个是老三一个是老五,反正我叫他俩是‘狗腿子’。”

    阿来夫先是一惊,接着就笑了笑,说:真像。

    李春草:啥真像?

    阿来夫随机应变地说:哦,我是说你们哥俩长得真像。

    李春草又呵呵地笑了,请阿来夫去家里坐。阿来夫一想到李冬阳是她亲二哥,而且是凶神恶煞的熊样儿,就不想去她家里了。便说:不进屋了,我这次来是特意告诉你,那天在文艺汇演那里,我外甥女儿月亮当天就找到了。

    李春草还是乐呵呵地说:我后来也听说了。亏得找到了,要不,我——会内疚的。

    阿来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掏出兜里那封早就写好又没敢邮出地信,递给李春草。而自己的脸已经红得发紫、热得发烫。

    李春草:这是啥啊?

    “信……”

    李春草刚要打开看,阿来夫伸手拦住她,说:等我走了你再看。这是好几天前我就写好的,只是没敢寄,怕寄丢喽你收不到。

    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再糊涂的人都能明白了。李春草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她自然知道一个男孩子给自己写信是意味着啥。

    阿来夫用眼睛的余光瞄到不远处有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便识实务地说:春草,我得先回去了,有机会再来看你。

    “好——再见!”李春草羞答答地说。

    “再见!”

    说完,阿来夫骑上车头也不回地走了,像逃跑一般,其实,还确实就是逃跑。

    据说,阿来夫这一次莽撞之行,竟然给李冬阳留下两个好印象:一是面对三人要打他还敢迎上来,说明这人“有胆量”;二是见到妹妹李春草没有纠缠不休,说明这人“很君子”。

    这位看重江湖义气的“二哥”,后来在阿来夫与李春草的婚姻大事上,真就起了很重要的积极作用。

    …………

    安辛氏特别喜欢孟静,如果有几天不见,便有些想她,嘴里就老是念叨着。

    莎林娜拿过针线笸箩开始缝补衣服,安辛氏又说上了:铃铃这小丫头,又有几天没来了吧?

    “咱们月牙河村离红楼市区虽然不算大老远,但咱家没个自行车,来回去接一趟也挺费劲。”莎林娜笑着,又说,“我的顶针儿哪儿去了?笸箩里怎么没有呢?”

    安辛氏:你好好找找,没人动啊?

    莎林娜就差把针线笸箩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了,哗啦哗啦翻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她觉得很奇怪,这些东西就放在火墙上边儿从来没有别人乱动啊?

    “不会是其其格用了吧?”

    “其其格——”安辛氏的话提醒了莎林娜,她冲着对面屋喊,“其其格,你看到我的顶针儿了吗?”

    “来了。”其其格答应着过来,说,“没有啊。这两天我都没动针线笸箩。”

    这时,悄悄跟在妈妈身后的袁月亮偷偷地笑,一看就知道她搞了鬼儿。

    “萨仁,是不是你动姥姥的顶针儿了?”

    “是‘不点儿不点儿,浑身净眼儿’的顶针儿吧?”袁月亮仰着头问。

    其其格:是啊。谁教你说的啊?

    袁月亮往炕上一指,说:是太姥姥的教我的。她还教我“不大儿不大儿,浑身净把儿”了呢。

    “我没工夫和你‘破闷儿’玩儿,赶紧说顶针儿在哪儿呢?快去拿……”其其格还想“指示”,听到东屋里袁野开始哭了。

    “我问月亮吧,你去看看袁野,又哭啥呢?”莎林娜说。

    “这孩崽子,成天哭,快成‘哭巴精’了。唉,估计是想把我折磨疯了他才能笑啊。”其其格说完,就往东屋跑去。

    安辛氏对莎林娜说:要不,咱们找个先生给袁野看一看吧,总爱哭可不是曲子啊。你看人家铃铃,天天老是笑,笑得还那么好听。一听见她的笑啊,我就好像心里打开两扇门一样,吃饭都香、喝水都甜。铃铃可真招人稀罕。

    莎林娜:妈,不——不然的话这事儿得和七十七商量商量,回头再说吧。月亮啊,你是好孩子,不像你弟弟总哭总闹的。你告诉姥姥,针线笸箩里的顶针儿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姥姥。”袁月亮笑呵呵地回答。

    “在哪儿呢?”

    “让我藏起来了?”

    莎林娜挺奇怪,就问:你啥时候从姥姥这儿拿走的?

    “不是我拿的。”

    莎林娜就更奇怪了,追问:不是你拿的?那顶针儿咋跑你那儿了?它自己长腿儿了?

    袁月亮:姥姥,顶针儿没有长腿儿,浑身还都是眼儿,没有把儿。

    安辛氏被逗乐了,说:这小鬼东西。几句话把我都绕糊涂了。

    莎林娜:月亮,告诉姥姥,到底是谁拿的?

    “是阿尔斯楞。”

    “噢?”

    袁月亮:是阿尔斯楞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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