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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有条月牙河-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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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都主动和他俩打招呼,两人都很有礼貌……

    …………

    金宝从包家回来,失魂落魄,像喝醉了酒似的晃晃荡荡。他不知道怎么和妈妈田杏花说,更不敢想象听到这个要求后,妈妈会是怎样地暴跳如雷……

    袁月亮和阿尔斯楞有说有笑,她突然抬头,远远看到了金宝。月亮没有认出来,第一感觉竟然是——碰到了“喜子”!

    喜子时常来月牙河村里逛荡,如果不是有人刻意招惹他,把他逗急眼了,他是不会追人、打人的。但是,喜子却被月牙河村的大人们树立为“典型”,是凶神恶煞的代表。只要家里孩子不听话、乱往外跑,就会拿“喜子来了把你抓走没人管”等等恐吓。

    喜子还是原来的喜子,只是年龄增长了,但岁月的风霜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过多的印痕。然而,被喜子“吓”大的人又把“恐惧”传给更小的孩子……

    袁月亮立即来个急刹车,停了下来,看着前方不敢动了。

    阿尔斯楞:月亮,咋不走了?

    “是喜子——”袁月亮抬手指向前方,话里全是哭音。

    阿尔斯楞往前面一看,同样被吓了一跳!

    “阿尔斯楞,我害怕——”

    “别——怕啊。我去打他——你往家跑——”

    阿尔斯楞战战兢兢的,他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准备和喜子拼命!

    袁月亮也没有跑,可能是吓得不会跑了。

    突然,阿尔斯楞惊喜地喊道:不是喜子,是我大姑父!大姑父——

    阿尔斯楞向金宝跑去,他对金宝从来没有如此亲昵的表现……

    …………

    金宝回到家,钻进自己的屋子,把门轻轻关好,又在里里插住了,然后——趴在炕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

    田杏花和金顺来蹑手蹑脚地来到儿子的屋门口儿,侧耳倾听……

    …………

    金梅花和阿茹娜在写作业。无意见看到屋里地脏了,她就特别懂事儿地拿起笤帚扫了起来……

    “姐,不用管。”阿茹娜啃咬着铅笔头儿说。

    金梅花:没事儿。在家我也总干。

    其实,金梅花是撒了谎的。
………………………………

九十年代的奋起


………………………………

第156章 金家父子坐不住了

    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平时金梅花总来姥姥家和表妹阿茹娜一起学习、一起玩耍,赶到饭时就在这儿吃饭,晚上不愿意回去了就在这儿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好像是很自然的,和在自己家里没有区别。然而,这一次住了几天,金梅花竟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难道是寄人篱下吗?

    其实,包家所有人,对包代小、金梅花都嫌弃、没有埋怨,没有任何斜视、鄙视,没有一丁点儿的不耐烦。金梅花当然知道,可就是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于是,她自觉不自觉地就把自己当成了“客人”,而且是“走投无路”的客人,处处小心谨慎,时时察言观色。

    经历,让人成长。

    金梅花真想立即回到自己家里去。她不能那么自私,必须陪着妈妈,必须坚持。有时,半夜里她睡不着觉,会偷偷地掉眼泪。

    包代小何尝不是呢?枕头被泪水溻湿了,她便轻轻地翻过来……

    …………

    阿尔斯楞睡觉总爱蹬被子,乌兰图雅怕他着凉,常常会在半梦半醒间下意识地给他盖好。当她刚要接着睡去,就听到阿尔斯楞打把式的声音,而且高喊:我不怕喜子!

    乌兰图雅一激灵,清醒了许多。借着窗帘儿缝隙投射进来的月光,看了一眼阿尔斯楞,发现他睡得呼呼的。

    “这小子,说梦话呢。”乌兰图雅赶紧又给儿子把被盖好。

    只见阿尔斯楞一挥动小拳头,又喊:月亮,月亮,你别怕,让我来收拾他!

    乌兰图雅笑了,说道:你就吹牛吧。自己看到喜子都吓得浑身发抖,还能保护袁月亮?

    包牧仁被阿尔斯楞喊醒了,可他没有睁开眼睛。习惯性地伸手为阿尔斯楞拉了拉被子,翻个身又打起了呼噜。

    …………

    乡村的夜是静谧的。偶尔有无聊的土狗发出慵懒的叫声,结果却没有得到其他狗的应和。

    风不大,只吹得树梢儿微微晃动。因为树叶落了还没有长出来呢,便没有了叶子“拍手”的声响。

    星星是最热闹的,这种热闹更加无声。亮晶晶的,大眼睛似的一眨一眨,不知疲惫。

    一轮弯月在众星之间高傲地倾泻银光,却被黑夜吸去了一大半……

    乡村的夜,真静啊。

    …………

    夜静人不静。

    金宝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坐起来。他没有开灯,而是拉开了窗帘儿,眼睛看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是树?是星?是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生活?是农活?还是——未归人?

    不知过了多久,冷而静的夜被鸡鸣声打破了。

    金宝知道,鸡叫头遍了,再叫两遍,便会亮天了。

    要是在以往,鸡叫三遍的时候,包代小就该起来了,不管天气多冷,她都会屋里屋外地忙活。炉子生着了,屋里不一会儿就暖和起来……

    今天,等到天亮了,包代小能回来吗?

    …………

    一大早,金顺来脸都没顾得上洗就走出了院门,早饭自然是没吃呢。因为田杏花刚刚起来,没有做呢。

    金顺来穿街过巷直接来到了老安家。他要找安七十七和莎林娜,求二人帮忙去老包家给劝说劝说。

    安家的全家人都在忙碌。安七十七正在把羊圈里羊们吃剩下的玉米秸秆往屋里抱,作为烧柴。莎林娜和其其格正在做饭。袁振富在屋里守护着袁野和袁月亮,两个小家伙都没有睡醒呢。阿来夫忙着倒水端水拿毛巾,伺候着奶奶安辛氏洗漱……

    金顺来的突然到访,让安七十七很惊讶,因为平时两家走动得并不多。他马上就明白了金顺来的意图,赶紧让进屋里。

    莎林娜把做早饭的活儿全交给了其其格。洗完手,拿起木梳,边梳头边进了里屋。

    没有过多的客套,金顺来就说:七十七,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今天我来,是求你和弟妹帮忙的。可能来得太早了,主要是怕你出去干活儿,二一点是我太着急了。

    “不早。我们家起来有一会儿了。”安七十七说道。

    金顺来:你们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家,不像那些懒蛋子户。

    莎林娜嘴里叼着扎头发的皮筋套儿,说:金大哥,是不是包代小的事儿啊?

    “明人不说细讲,响鼓不用重捶啊。就是。莎林娜,我不掖着不瞒着,不怕家丑外扬了。事儿吧,从头儿上看——代小肯定做得不对,我不是背后讲究自己的儿媳妇……”

    “家家都有难唱的曲儿啊。”莎林娜说。

    金顺来接着说:我家这曲儿啊,太闹腾了。话又说回来,代小这孩子是有错,我家那口子更不是善茬儿——我不说你们都知道。 所以呢,事情搞大扯了,搞僵住了,就不好收场了。代小是好孩子啊……

    “清官难断家务事啊。”安七十七长出一口气,又说,“既然金大哥来了,我肯定得当个事儿去跑一趟。”

    莎林娜瞅了安七十七一眼,想说啥又忍住了。

    这个细节动作被金顺来捕捉到了,他马上又说:七十七,金哥给你俩添麻烦了。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你和弟妹就辛苦辛苦吧。我敢舍着老脸来,就知道你们两口子是热心人,不会驳了我的面子。还有,在月牙河村,你家和包家关系走得最近,说话占分量。

    “这个老金,蔫了巴叽的,还挺会戴高帽儿。这么一说我们要是不帮,还对不住人家了呢。我得敲打敲打他,他家的田杏花,可真不是肉儿!”这是莎林娜的心里话,只是没有说出口,说出口是以下几句:

    “金大哥,咱们不见外啊,我说话直,你千万别生气。别的不讲,你比较赞成你刚才说的,你家嫂子确实不是善茬儿,证明你是心明眼亮的人。我们虽然没有亲眼所见,风言风语听到的可不少啊。代小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心眼儿好,善良,老实,没啥主见,更没啥说道儿……我的意思是,光我们劝老包家的人不行,你还得想法劝劝你家嫂子。治病吧,得找准根儿……”

    金顺来的脸有些发烫,连连点头,尴尬地笑了笑,说:莎林娜说得对。可我是自己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儿啊,不怕你们笑话,我想劝也——劝不了啊,田杏花的脾气性格——她们老田家人就那个门风儿、就那个死味儿……


………………………………

第157章 破镜重圆与婆媳合好

    金顺来从老安家出来,没有马上回家,而是马不停蹄地赶往村部。他要趁村支书白哈达“早巡”的时候,跟他见面。

    刚刚,安七十七给了金顺来建议,一共六个字:有困难,找组织。

    明白人一点就透。金顺来当时就一拍大腿,连:真是当局者迷糊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白书记是热心肠儿……

    …………

    白哈达一直保持着天天早起,而且早起后必到村部转一转、巡一巡。就算是没有什么事儿,也会看一看那块巨大的石头,像是看望一位老朋友。

    过去的几年,月牙河村治保主任特木尔已经成为一名光荣的、正式的党员了,成熟了很多。受白哈达的影响,他同样养成了早晨到村部走一圈儿的习惯。

    两人在巨石前相遇。天还是很凉,石头上有些冰手,两人没有坐上去。白哈达把披在肩头上的大棉衣往上拉了拉,说:你们一社那几个懒蛋子户还得盯一下,别成天就知道闷大觉儿,哪怕是把自己家的院子扫一扫,让人瞅着也顺眼啊。

    特木尔笑了,说:如果他们能那么干,就不是懒蛋子啦。我都说过八百遍了,答应好好的,过后儿该啥样还啥样。

    “这世界上就是癌症和懒病不好整。除了这两样,估计啥病都好治。”

    特木尔:谁说不是呢。我就琢磨着,科学家应该发明一种药,懒人吃上了就变勤快,你不让他们干活儿都不行。

    白哈达瞅了特木尔一眼,笑了,说:你没看电视里演了嘛,有这种药,叫啥剂来着,坏人用这玩意儿控制好人给他干活儿,就是吃了副作用大啊。

    “那可不行,要出人命的。”

    “还是攻心为上吧。多做思想工作,慢慢感化吧。趁着懒病没发展成‘懒癌’,但愿有根治的办法。”

    白哈达说完,环视了一下村庄。炊烟袅袅,升上空中,因为没有风,久久不愿散去,像祥云般萦绕着……

    特木尔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便说:白书记,还有个事儿,我得和你说一下。

    “啥啊?”

    “老金家和老包家的矛盾呗。”

    白哈达眉头立时锁了起来。此事他知道。

    特木尔:包代小已经被她妈领回娘家好多天了,这样下去——恐怕不好吧?还影响咱们村的精神文明建设啊。

    白哈达:家务事,最难断。我们当村干部的,不能坐视不管啊,党支部就是为老百姓服务的。我这几天正琢磨着呢,理不出个头绪来……

    “白书记——”

    金顺来远远走来,看见白哈达的身影就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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