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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有条月牙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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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打声招呼吧?我和老金没功劳还有苦劳呢,这么不声不响就赶回来,我们还以为羊丢了呢!

    包巴音和吉雅这回都听明白了,两人不约而同地都向西屋望去。包巴音刚想喊,又忍了回去,不能让老父亲担心啊,只好强装镇定地去找包牧仁。

    吉雅立马赔笑道:杏花嫂子,这事儿——怪我们。是我让牧仁去把养赶回来的,近一段时间给你们添了麻烦——估计是这小子着急,就没来得及和你们说……
………………………………

第61章 人活的就是一张脸

    “他着急不行啊,快娶媳妇的人了办事咋毛毛愣愣的呢?一看羊没了我们更着急啊,差点儿报告派出所!”田杏花的嘴下真没留客气。她心里想,这回你们老包家有错处让我抓住了,就治你们个心服口服。

    包牧仁跟着包巴音进了屋,微笑跟金顺来和田杏花打招呼。

    事情终于弄清楚了,包牧仁承认了错误,又赔礼又道歉,田杏花总算露出了笑脸。

    …………

    回家的路上,金顺来说:杏花,这把都说开了,你就别生气了。

    田杏花瞪着眼睛说:你以为说开就完了?我刚才是给他们脸了!老包家办的是人事儿吗?以为把闺女嫁给我们家就是功臣啦?我就得天天恭敬他们?没门儿!

    “人家包巴音没那个意思。”

    “就这个‘包大烟袋’才不是肉儿呢!看着蔫巴的,一肚子鬼心眼儿!你啊——就窝囊吧,让人家骑着脖梗拉屎,还不敢往下扒拉呢!”

    “你——”

    田杏花径自往前走了,把金顺来扔到后面。

    从此,田杏花和吉雅是面和心不和,两人在一起不像以往那么自然了,多少有些别别扭扭的。

    包巴音是顾及面子的人,琢磨着要是亲家都处不好,还咋和别人来往啊?让村子里的人咋想啊?后来,他找人帮着巧妙地说和了说和,一场风波才勉强过去了,而且,还是表面上的。

    …………

    其其格有事儿没事儿都愿意从月牙河小学路过。

    袁振富课余时间更愿意到院园门口儿闲坐,望着月牙河的方向发呆……

    …………

    鲍青山笑的时候少,大部分时间都是闷着头,有时傻傻地躺在草地或草堆上,一躺就是两三个小时。不知道想的是啥,有时自己起来都觉得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好像刚才这段时间从他的生命中被抠走了一样……

    包代小心里还装着鲍青山。但她不敢去想,一想就偷偷地流泪……

    …………

    鲍石头和唐玉春又喜又忧啊。喜的是女儿乌兰图雅就要出嫁了,高高兴兴地准备着嫁妆;忧的是儿子鲍青山,天天蔫蔫巴巴像丢了魂儿似的,真怕把儿子窝囊坏喽……

    …………

    田杏花在包家闹了一通,接连好几天没有给包代小好脸色。包代小不敢说啥,做事儿更加小心翼翼了。

    金宝看不下去了,试探着和妈妈顶撞了两句,被训得狗血喷头。

    金顺来见硬的不行,只好变着法儿地哄着、劝着,田杏花这才开晴了些。并且“大度”地同意包代小在干完家里的活儿后,可以回娘家帮着给弟弟张罗婚事。

    包代小非常高兴,回到家和妈妈吉雅一起,忙着给一对新人做新棉被。

    吉雅问:代小,这段时间你婆婆对你还行吗?

    包代小:挺好的。

    “别怕她!她要是对你不好,你和妈说,我找田杏花那老娘们儿算账去!”

    包代小笑了笑,说:人家对我挺好的,还算啥账啊?妈——这床被的棉花得絮多厚啊?太厚了是不是沉啊?

    …………

    包巴音在月牙河村里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不是由于好抽旱烟袋有了“包大烟袋”的外号,而是因为他是个非常典型的“矛盾的结合体”。

    特别勤劳、非常节俭,包巴音的优点有目共睹。就算三九天,他都会粪叉子不离手积攒农家肥;哪怕是三伏天,地里有草就去薅,为了多打粮。平时却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劳动服”往往是补丁摞补丁,但上街出门有场面的时候,衣服上是绝对不能有补丁的。包巴音是个讲究脸面的人,这一点同样是有目共睹,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为了要脸面,他啥都能豁得出来,包括省吃俭用攒下的积蓄。

    包巴音的确是一个把脸面看得比生命还重的人。很多时候家里人对他的有些行为无法理解,一旦提出异议,他就会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没脸没皮那还是人吗?大人有大脸儿,小孩子有小脸儿,老母猪还有个长挂脸儿呢。我包巴音绝对不能做前面一走后面就让人擢脊梁骨的事儿!

    正因为如此,包巴音极力反对女儿包代小和鲍青山相处,他受不了人们“换亲”的议论,狠心地拆散了一对有情人。好在包代小生性懦弱,不敢违拗,任凭父母安排,才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

    嫁闺女和娶媳妇的意义,在包巴音看来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是泼出去的水,一个是添人进口,重视程度自然不同。儿子包牧仁的婚礼必须要办得排场、阔气,要让月牙河村的男女老少都能竖起大拇指,都得啧啧称赞。

    包巴音的计划是,“三响一转”要最好的,必须买牌子的,酒席要一流的,必须有手把肉。因为那次去鲍石头家,大家吃了手把羊、喝了羊汤,回来后夸赞了两个月、回味了两个月。这一回,他要让村里人念叨一年,要念念不忘!

    于是,包巴音私下里开始四处筹钱,并把每一笔借款都记在一个小本子上。接着,又是托人情、又是送礼,总算把“三转一响”的事儿安排妥当了。悄悄一打听,比金顺来家买的要多花出将近一倍的钱。

    值!因为,不管是谁,看了都说老包家置办的是好东西!有些人家干眼气就是整不着!

    …………

    上世纪八十年代,农村屋里的墙大都是黄泥抹的面儿,条件好的“挂”一层“沙里子”,就是在黄土里掺细沙子,抹完后会更平整、更光滑。包家因为是老房子,都是用黄泥抹的,然后糊的旧报纸。而且,每年过年就会糊上一层报纸新鲜新鲜,经年累月下来,有的地方报纸里一层外一层都有三四个钢镚儿摞起来那么厚了。

    包代小出嫁一走,包牧仁就“霸占”了姐姐原来的、单独走门儿的东屋,准备作为自己结婚用的新房。

    新房就要有新房的样子,在处理墙壁方面,包巴音与家里人产生了分歧。
………………………………

第62章 新房布置要撑面子

    包巴音的意见是把原来的旧墙皮全铲掉,重新抹“沙里子”,然后刷白灰。吉雅和包牧仁不同意,认为这样做又费时间又费钱,不如糊上一层报纸就行。最后,双方各让一步,按包巴音的方案:必须糊两层!先糊上一层报纸打底儿,然后再糊上一层专业糊墙糊棚的花格纸。

    糊花格纸是个细致活,需要请专门的“棚匠”。自己家人上手儿要是弄不好不但对不准花纹儿,而且还不平整。打底儿的报纸自己家能糊,就不用求人了。包牧仁先把房子彻底扫了一遍浮灰,又喊来姐姐包代小帮忙用面打好了糨子。

    …………

    韩黑虎和李三福“闹掰”之后,就得不到有关其其格的任何消息了。他又放不下身架找李三福求情,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引起其其格的注意了。

    其其格拿着指甲刀给奶奶安辛氏剪指甲,莎林娜抱了一捆光溜溜的苞米秸秆扔在外屋厨房。这是羊把叶子吃掉了,剩下的硬秆儿正好可以作为烧柴。。

    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莎林娜进了西屋,说:老韩家那个黑虎骑个破车子,叮呤咣啷地从咱家门口儿来回好几趟了。这小子,想要干啥啊?

    安辛氏扭头看着窗外,说:啥时候啊?我咋没看着呢?

    其其格一拉安辛氏的手,说:奶,你别瞅啊。你一动,要是铰着肉了可别赖我啊。

    “想铰你就铰吧,我老的皮厚肉也厚的,不怕。”

    “你不怕啊?我还心疼呢。”其其格嘻嘻地笑了。

    “你这孩子。唉——等你出阁了,我的手指盖儿长得长了可咋办啊?”

    其其格脸一红,不吱声儿了。

    莎林娜:那就招个上门女婿吧,这样一来,其其格就不用离开咱们家了。

    “妈——”其其格责怪的眼神瞪了妈妈一下。

    莎林娜:你别这样叫我。反正我是知道,你心里藏着事儿呢,就是不和我们说……

    “你们快看,黑虎这小子骑着车子又过来了!”安辛氏老人有些兴奋地喊道。

    …………

    吉雅和包代小从厨房把熬好的糨子端到了小东屋,娘俩有说有笑的。此时,包牧仁已经把墙壁上的浮灰扫干净了,头发上、肩膀上都落有尘土,吉雅拿过笤帚给他打扫。

    包巴音叼着旱烟袋夹着一大卷子报纸进了屋,边放下报纸边说:这个白哈达,胆子太小,愣是把报纸挑出一半儿去。不知道这些够不够糊底的。

    “不该省的瞎省!同样是费一把事,我就说去买些大白纸打底儿,外面再像你说的糊一层花格纸,那得多亮堂?非得要这旧报纸。大头儿不算小头儿算!”吉雅“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你懂个屁?过日子就得细抠,与面子无关的该省必须省。关系到面子的,不该省的必须舍得出去。”

    包巴音这段话就像一盆凉水,把吉雅刚才那点儿高兴劲儿彻底浇灭了。她真就出去了,而且故意把门关得“咣当”一声巨响。

    原来,糊墙的纸是包巴音找村支书白哈达要的报纸。村里每年都订报纸,看完的或没看完的都会攒起来,一到过年时就会有人去讨要用来糊墙糊棚。先到的、或者是和村干部关系不错提前打过招呼的能有,大多数人家是捞不到的。得不到旧报纸的只好去红楼市区买,论斤算账,虽然钱不算多,但在一分钱要掰成两三瓣儿花的年代,这笔开销还是让人心疼的。

    包巴音这个季节去要旧报纸,没人和他争,自然就很顺利。可是,在给他拿走之前,白哈达仍然是细心地查看过,把认为重要的、不能上墙的都挑了出去。

    吉雅出去转了一圈儿,觉得没啥意思,又进来了。包巴音看了看她,嘻嘻地笑了。吉雅却说“傻笑啥?谁跟你笑啦?”

    包牧仁翻看了一下报纸,说:爸,人家白书记那不是胆儿小,是严重地谨慎。

    “严重地”是包牧仁的口头语儿,不管大事小事,他都会“巧妙”地加上这三个字儿。有一次,几个年轻人在一起聊天闲扯时,不知是谁放了个无声臭屁,包牧仁就“严重地”说“谁放了这么一个严重地屁?严重地臭啊。”大家笑开了,便逗趣儿地说:连“屁儿大事儿”都是“严重地”,那在包牧仁眼里还有小事儿吗?

    包巴音已经习惯了儿子的“严重地”,便说: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没必要整的像神经病似的。哎——糨子熬得有些干啊,多浪费啊。是不是代小干的?

    包代小笑着说:啥叫费力不讨好?我就是那伙儿的。

    吉雅接话儿说:你爸说话就那样,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别怪他啊。

    包巴音:唉,这白面,缺啊,能省就得省。牧仁,糊你这东屋用就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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