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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是爱情老司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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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笑笑抿了抿唇:“莉莉,攀上霍军长太难了……别人说霍军长和聂大校才是一对,我也觉得像他们那样认识好几年,家世又登对的才能长长久久……”

    话听在耳朵里,很不舒服,可也在理,现实就是如此,我拿什么去辩驳?

    一节光学课上的乱七八糟,具体听了多少我也不知道。

    下课铃一打,物理老师把我叫住:“莉莉,你跟我来。”

    我憋的慌,心里一直想霍继都,跟游魂似的跟着。

    物理老师把我领到另一栋楼——国防大最权威的地方,又带我上了五楼,在写有‘首长’两字的办公室停下。

    门推开,我吓了一跳。

    宽敞的房间内,长方形红木桌边围坐着几个人,个个规整军装,身量挺拔。

    我眼一瞅,霍继都也坐那,还有闫迦叶,苏赢何。

    其余几个我不认识。

    视线回到霍继都身上,忍不住幽幽泛酸。

    霍继都也不看我,一手摸着钢笔,自顾玩的惬意,浑身都是散漫劲儿。

    正上方一个上将军衔,略富态的男人,双手交握,眸中盛笑的看着物理老师:“老袁,你带的这闺女不知道喊人呐。”

    我这才从失神中回来,急急喊了句:长官好。

    话音才落,门又被推开。

    聂卓格一脸笑意的走进来,带好门。一个个喊人,好听悦耳。

    调侃我的上将不由得好笑:“老袁,这两个,一个大学,一个研究生,性格大不同。”

    我有点木讷,立在原地跟孬子似的。

    还是闫迦叶帮我挽回:“许伯伯,这丫头我熟,特活泼,现在安安静静,多半被你吓的。”

    闫迦叶这样一说笑,被他称作‘许伯伯’的上将也笑开了:“迦叶,我有那么可怕吗?”

    两人一来一回,气氛渐渐松懈。

    通过他们谈话,我才知道,物理老师打算让我作为大学代表参加一年一度的国际军事通讯交流会。

    往年,大学代表是闫妙玲,聂卓格是研究生代表。

    今年闫妙玲刚升研究生,资格便被取消。

    不过,物理老师让我代表通讯这一块,我倒是挺意外。

    我在学校主攻射线电磁,研究方向无外乎军事武器,和通讯一点也不搭噶,也没有兴趣。

    事实上,除了霍继都,我对其他事真的兴致不高。

    想到这,视线忍不住又转过去。

    霍继都仍旧无动于衷直视前方,我心凉拔拔抽着,一晃,泪掉了一颗下来。

    闫迦叶赶紧推了霍继都胳膊。

    可他特狠,纹丝未动,正儿八经的劲衬的我可怜的要命。

    那一瞬,不知什么促使我,我径直脱口:“你什么时候原谅我?”

    话音落地,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上布满火烧云一般的红晕,窘的无地自容,好似被全世界抛弃。

    偏偏,聂卓格又出声讽刺:“莉莉,作为一名军人,不要把个人情绪带来领导这……这里不是你发泄个人情感的地方,不要小孩子气。”

    其中一个军官紧随其后附和:“小同志,有话私下说,乌七八糟的玩意就别搁这讲了。”

    我羞愤难当,正欲道歉,恍惚间,‘咚’的一声,霍继都玩弄的那支钢笔被他一掌拍桌子上。

    他自始不曾看我的脸一片肃沉。

    “胡上将这话是不是严重了?”

    那人脸上青白交错,并不好看,闻声呛回去:“我聂侄女说的合情合理,私人情感带进来,那不是军人的作风,霍军长没必要袒护动怒……”

    “没必要?”霍继都卡在掌下的钢笔斜斜一转,一条线滚到那人面前:“不好意思,我护短,见不得自己人受委屈。”

    气氛僵持一线,许上将赶紧圆场:“继都,胡上将是你长辈,你消消气……”

    霍继都没给任何人面子,占据一方的身躯走到我边上:“我带她洗把脸。”

    说完,强势的把我拉出去,推着我走向走廊尽头的办公室。

    我看着他拖出个盆,倒了热水,又倒了冷水调和,端我面前:“昨天不是挺硬气的,敢甩巴掌,今天怎么怂了……”

    我一动不动,也不接。

    霍继都把盆放一边,特嫌弃的把毛巾搁水里滚几下,拧干,在我脸上并不温柔的抹开。

    约莫几圈,他撤回毛巾,重新搓了几下,晾好。

    眼前一片清爽后,我梗在霍继都面前:“……我不是有意的,我昨天打了你就后悔了……”仰头嗫嚅着:“我和沈淖没关系,你能原谅我吗?我真不想骗你。”

    霍继都深邃的眸子掠过我,冷笑着说:“现在给老子进去好好说话,不许丢人,否则别指望我原谅你。”

    我不敢置信,霍继都这话是给我机会了?我特邋遢的吸了吸鼻子,问他是不是。

    他也没回我,淡淡一扫,转身离开,我在他身后跟着,心里充了一汪彩虹。

    重新返回首长办公室,我兴致勃勃,他们问那些专业性的问题,我样样答的细致。

    连主座上的许上将也忍不住夸:“继都,这姑娘蛮聪明,上级绝对满意,希望可以给重庆挣挣面子。”

    霍继都原本就强势,别人夸,他统统收着,唇线微弯:“好货得掘,姑娘还小,别吓着就行。”

    这话分明是说给帮衬聂卓格的那位上将听的,顿时,气氛又僵持不少,好在,许上将又出来圆了几句,让我们散了回去。

    估计霍继都有事,我还没来得及说上句话,他就率先离开了,我一嘴的话卡肚子里。

    闫迦叶在后拉我:“继都是不是软了?哥说的没错吧,他爱你,不敢对你多狠,也就那天那么会口头上冲冲你,真要对你怎么样,他绝对舍不得。”

    霍继都没明着告诉我,我一颗心根本没法踏实,搅着手,不安的很。

    “他会原谅我吗?迦叶哥,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放心,那根红绳他戴在手上呢,没理由不原谅你……”说了一半,闫迦叶突然捂着口:“遭了,回头霍继都非捶死我不可……”

    一时间,我不明所以,正欲问闫迦叶,他胡乱借口两句,跟火烧眉毛似的往前跑,一点话也不留。

    到底那红绳预示着什么?为什么红绳在霍继都手上,他就得原谅我?

    我死也想不透,也就不再想了。

    从楼上下来,正准备往教室走,只听不远处传来聂卓格的吼声:“你别管我行吗?苏赢何,我们离婚了,我过的好不好,我心里想着谁,都和你没有关系。我求你别帮我,我当初作死嫁给你已经很后悔了,我不想继都再误会我们两纠缠不清。”

    心里禁不住一阵唏嘘,我以为苏赢何是个没心没肺的公子哥,没想到他对聂卓格也算有情有义。

    不想听见这些纠纠缠缠的事,我不由得把步子迈快了一些,不多时,身后传来小碎步一样迅速的脚步声,我还没回头,肩胛骨就被人抠住,阵阵发疼。

    只听后耳根传来一句:“莉莉,做人不带这么贱的,你想玩继都,想玩我,得过了我这关。”

    我使劲动了动肩胛骨,逃脱聂卓格的束缚:“不好意思,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聂长官。”

    “不懂?”

    聂卓格掏出手机,对着屏幕戳了几下子,又把手机呈现在我面前,我和霍继都的那张床照大喇喇的展现了出来。

    稍作愣住后,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这照片,你哪里来的?”

    “呵呵,婊子真会装,自己拍的还问别人?你把照片传到官网,污蔑闫妙玲,又让继都教训她,还把照片发我手机上,真卑鄙……”

    面对聂卓格一连串的指责,我无从还口,这些事我都没做过。

    未思索完,聂卓格继续怒气冲冲数落:“听说你是被沈淖调教出来专门勾引男人的贱货,怪不得能侵蚀继都的心,你等着,我会一层层的剥开你的皮……”


………………………………

141:照片事件

    我生平最烦人一口一‘贱货’叫,压住闷气,风情万种盯着聂卓格,慢条斯理卷荡出一个优雅的笑:“滚一边去……”

    她未料到我这反应,嫩红的唇口微张,气的不行,而后,抖着葱白的指尖指我,半天滔不出一个字。

    我悠然自得扬起嘴角,拔腿就跑,一点反驳余地都没留给她。

    有人说面对困难要是招架不了,就学会让自己强大,我就是如此。

    放学后,原本准备招出租车回家,身后出其不意的强烈男性气息让我回了头。

    闫迦叶不羁的脸赫然展现,桃花眼瞅着我手机屏:“……吆,准备给继都拨电话呢,这个点他在军部老地址开会……”肩膀顺势拐了我一下:“你现在没钱,住的地方破破烂烂,打什么的啊,哥请你吃饭。”

    我挺诧异他对我的现状了如指掌,跟惊雀一般避开。

    闫迦叶无辜的掀起有些墨黑的眼皮:“昨晚你从御景回去,霍继都逼我跟了你一路,哥实在没干过这种事,烫手……”

    他把责任全推给霍继都,我牟不丁冷了眸子,心里却截然相反,暖暖的。

    兜里实在没几个钱,就没和闫迦叶客气,跟着他往车里一钻。

    车子行驶一会,闫迦叶特别好玩的开始和我扒皮霍继都,在讲到霍继都和聂卓格父亲聂云的关系时,突然‘哎’了一声:“聂叔确实让人敬重,莉莉,我乍看,觉得你和聂叔很像,尤其嘴唇,眉眼,那对大耳朵,跟一个人雕出来似的。”

    闫迦叶说话老没个正形,我听在耳中,只当他好玩说的:“别人都说我和聂卓格长有两分像,铁不定我是她失散多年的好姐妹。”

    这一回复,闫迦叶突然正襟危坐,语气正儿八经:“说不定真是,聂叔要是你爹,你捡大便宜了。先来一张脸俊的没话说,私生活又约束的跟部队纪律样,离婚十五年也没再结婚。”

    好奇心一下被捅出来。

    聂卓格那样心高气傲,我以为她是个众星捧月的小公主,没想到父母离异——

    便又循循问闫迦叶:“你聂叔为什么离婚?”

    闫迦叶伴儿个吊子,翘着二郎腿:“他又不爱聂卓格母亲,我妈老说聂叔曾被一个狐狸精下了降头,魂都勾走了……”

    听完,我哈哈大笑。

    婚姻中,凡是破裂归咎责任,都喜欢把另一个女人称作为狐狸精。

    此时,我还不知道闫迦叶口中的狐狸精就是我母亲,也不知道她曾和聂云有一段轰轰烈烈,被人指桑骂槐的爱情。

    很多年后,真相大白,我却没有那么激动,因为那时,我特别恨我母亲,也恨聂云。

    跟闫迦叶到一家老字号吃完鸭汤,他又张罗说要把我送回去。

    偏偏一通电话进来,他赶上事儿,不得不先走,便给我叫了辆出租车。

    我住的地方离吃饭的地有点远,出租车到家已经九点了。

    租住的房子得穿两条巷子,一条马路才行。

    一下车,外面寒风刮得脸颊刺痛刺痛的,我忍不住小跑了起来。

    黑漆漆的夜,两边树木倒影出斑驳的痕迹,我踩着水泥路,倒影在我脚下来回穿梭,一颗心徒徒生出些许恐惧感。

    ‘啪’……

    脚跟前不知谁扔的两只碎酒瓶掷地有声,我骇的跳起脚尖往墙角跟蹿,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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