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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通宝-第7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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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山林的第四天,我们终于看到了贺卡上的那座山头。

    由于贺卡上了年头,画面不是特别清晰,画面上的山体看起来也不是特别清晰,直到亲眼看到那座山,我才知道画面上的那片连山,其实是一座座互不相连的高峰,而泥瓦塔的入口所在,就是群山中最桀骜不群的一座孤峰。

    它是所有山中最高的一座,也是所有山中最陡峭的一座,两侧的山壁几乎和地面保持着垂直。

    为了确认我们是不是走对了路,我还特意拿出贺卡来看了看。

    梁厚载也凑过来看了看,随即他的眉头就拧成了一个“川”字。

    刚才他的视线,应该是落在了这张贺卡的右下方,上面写着“1997年昭觉邮电局”,后面几个字已经看不清了,但大体能猜到,这张贺卡是昭觉邮电局于1997年发行的,那个时候,邮政和电信还没分家。

    这几个字,也正是这张贺卡最奇怪的地方。

    贺卡是公家发行的,贺卡上的照片,也是公家找人来拍摄的吗

    要抵达这里,就要穿越被山妖控制的那片广袤森林,我不相信一个寻常摄影师能有那么大能耐,能从那样的地方一路走过来。

    这时我突然在想,我爸之所以将这么一张贺卡寄给我,是不是让我去找拍摄这张照片的人

    老左的声音不早不晚地打断了我的思绪:“你们看,前头那排树是不是在动”

    他说话的时候,还举起手臂,指着山腹中的一片矮树林。

    我仔细盯着那片树看了几眼,刚开始没看出什么异样,可盯着看久了,果真发现那片绿树正在以极为缓慢的速度聚拢起来,形成了一道两米多高的树墙。

    就听李淮山在我身旁说道:“这片矮树林旁边有条很窄的溪流,必须顺着溪流走,才能抵达泥瓦镇。”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那地方有条溪流”

    我用鬼眼都看不到的东西,李淮山自然也不可能看得到。

    李淮山回应:“是诺惹大巫告诉牛哥那里有条溪,牛哥又告诉我的。牛哥说,不管这里的林子怎么变化,那条溪道都不会变,因为它是整片林子的灵脉,也只有顺着灵脉走,才能找到泥瓦镇,要不然就算咱们找对了路,也看不到泥瓦镇的入口。”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伸长了脖子,仔细看了看那片树林附近的情景,可依然没能看到什么溪道。

    我心里疑,特意瞥了黄玉忠一眼,黄玉忠会意,冲我摇了摇头。

    以他的眼力,竟也看不到林子旁的溪流。

    此时山腹上的矮树似乎停止了移动,我就朝黄玉忠和李淮山招招手:“继续前进。”

    李淮山立即跑到队伍前面去了,黄玉忠也回到了刘尚昂身边。

    我们顺着山坡一直向下走,走到矮树林跟前的时候,李淮山竟连个弯也不想绕开,径直就朝着其中一棵树走了过去,就好像他能穿过树身一样。

    大概是怕大家疑惑,李淮山还在队伍前面喊:“这里必须走直线,不然找不到灵脉。”

    一直到了矮树脸前,那些树木竟同时摇曳了起来,一时间枝叶乱颤,书上的灰尘木屑都一并洒了下来。

    可眼下林子里根本没有风,按说树枝也不应该晃得这么厉害。

    老左挥手抵挡着扑面而来得各种碎屑,对我说:“山妖好像不想让咱们过去啊。”

    我说:“不管它让不让过,咱们都得过去。”

    说完,我又大声问队首领路的李淮山:“你能绕过前面那棵树吗”

    李淮山没有回应,此时他低着头,仔细查看矮树后面的情况。

    良久,李淮山头也不回地吆喝一声:“跟上”

    说着,他就稍稍挪了一下脚步,从两棵树得缝隙里绕了过去,我们这些跟在后面的人也没含糊,立马跟了上去。

    刚一越过矮树,周围的空气似乎突然间变得极端压抑起来。

    这一路因为有山妖的眷顾,我们几乎没再碰上因为麻烦,路走得顺,加上空气和风景都好,心里也是格外的顺畅。

    可刚一越过矮树林,就像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虽说周围的景色表面上没出现任何变化,但不管是前方的草,还是铺洒在这里的阳光,都充斥着一股浓郁的死气,仿佛那明亮的光,也变成了雾蒙蒙的石灰色。

    我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矮树,它们还在不停地晃动枝叶,那模样,就像是急着招我们回去一样。

    老左也回头瞥了一眼,随后他叹了口气:“看样子,过了矮树林,就算是走出山妖掌控的地界了。”

    我点了点头,一边环伺周围,一边说:“就算是山妖被鬼附身的时候,也不像这一带这么死气沉沉的。”

    老左没做什么,只是掂了掂手里的青钢剑,便继续踏着草向前走。

    没走多远,走在队伍前方的李淮山就吆喝起来:“这应该就是牛哥提到的那条灵脉。”

    说着,他就停了下来,从背包里抽出一把开山刀,将地上的一小簇野草拨拉开了。

    我感觉李淮山说话的口气有些凝重,就走上前想问问怎么回事,没等我走到李淮山身前,就见被他拨开的那簇野草下方,露出了一条黑色的土槽。

    槽深大约十五厘米左右,宽也就是十厘米,里头流淌着墨一样的黑水,水中还漂浮着一些长条样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落进去的枯草,还是鱼类的腐骨。

    之前这条水槽被野草遮挡得严严实实,就连鬼眼也看不到它。

    “这就是灵脉”梁厚载问李淮山。

    李淮山咂了咂嘴,说:“应该错不了了,牛哥说,除了灵脉,这一带不存在其他水源。”

第929章 孤山

    

老左也冷不丁地问了一句:“这又是牛哥从诺惹大巫那里听来的”

    李淮山点头:“应该是啊,听他那意思,诺惹大巫年轻的时候每五年都要进山走一走,对山里的情况摸得很透。”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老左同时蹙了一下眉头,梁厚载来扭着脖子,看了看我和老左。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以诺惹大巫的能耐,应该无法穿过山妖的防御区,他是怎么抵达这里的

    难道说,那只被鬼附身的山妖从不回主动攻击大巫。

    还有约达,此刻我十分确定他已经深入林子,但这一路走来,我们也只是找到了他的一只靴子,以及一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包金火机。

    如果他还活着,我们本应找到更多痕迹。

    就算他已经死了,我们至少也应该发现他露营时留下的痕迹。

    可这家伙就像是人间消失了一样,从进山到现在踪迹全无。

    李淮山不会考虑这么多问题,一边拨拉着地上的草,寻找灵脉的走向,一面时不时地朝身后招手,示意我们跟上。

    这条灵脉只怕是被什么东西给污染了,丝毫没有山林中该有的生生不息和灵动,顺着它走了一段路,我们甚至能从灵脉中感觉到一股很浓的陈腐气息。

    那就是误入了一间多年无人打理的谷仓,里面充斥着一股陈芝麻烂谷子的霉味儿。

    随着越走越远,这股浮动在我们脑海中的发霉谷子味儿,也变成了一股类似于从腐尸身上散发出的恶臭。

    黄玉忠的嗅觉比常人敏锐很多,此时也不得不竖起冲锋衣的领子,遮一遮鼻息。

    我的嗅觉也比常人敏锐,但这些年常常下墓,闻惯了尸臭和霉味儿,倒也能忍得住。

    顺着这条灵脉一直走,大约经历了五个小时的路程,我们终于来到了那座孤峰脚下。

    从远处看的时候,这座孤峰上还绿莹莹的,可凑近了看,才发现极端陡峭的山壁上裸露着大片秃石,只在石缝里斜生出了一些绿色的植被。

    怪异的是,这些植被大多异常繁茂,下垂的枝叶当着山体上的石头,才将这座秃山伪装成了充满生机的绿色。

    太阳已经开始西下,黄玉忠借着尚未彻底消失的最后一缕阳光,朝着山巅方向张望了一下,随后对我说:“这地方应该常有大风,山上的石头都有严重的风蚀痕迹。”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很是凝重。

    石头遭到严重风蚀,表面大多会变得十分脆弱,我们要上山,必须先有一个人上去,在石面上凿下钢钉,再一层层套上钢索,让后面的人爬上去。

    如果石头的韧性比较足,自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可如果石面太脆,或者石面下已经出现了隐藏的裂痕,钢钉就有大几率因为承受不住众人的重量发生脱落,甚至出现严重的落石现象。

    我思量再三,最后还是决定由我先徒手爬上山顶,顺便找到最坚固的凿点。

    对于我的提议,在场的人都没有反对,大家心里都清楚,这已经是眼下最合理的选择了。

    我从其他人手里收拢了钢索和钢钉,之后围着山体逛了一圈,盘算了一下攀爬的路线。

    太阳已经没入西山了,夕阳余晖已不再,但天色也还没彻底黑透。

    趁着还有点光亮,我也就没耽搁,纵身跳上一颗石牙,开始攀山。

    黄玉忠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我顺着山体徒手上爬的过程中,就明显感觉到很多石头存在轻微松动的迹象。

    这样的石头,我一个人踩没关系,可如果每个人上山的时候都踩上一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被踩踏。

    期间我试着在石壁上打钢钉,没想到所有的石头都很脆弱,石就跟压缩饼干似的,一凿子凿下去就开始龟裂,崩出碎末,一直到钉子打进十厘米的深度,才能触及到坚硬的岩部分。

    真是无法想象,石头都已经这么脆弱了,这座山竟还能屹立不倒。

    后来我换了一个思路,不在石面上打钢钉,转而查看了一下那些长在山壁上的植被。

    我也不知道那些树叫什么,它们的形状弯弯曲曲的,乍看有点像泰山上的迎客松,但你要是凑近了观察,就发现树皮的颜色和纹路和白蜡杨差不多。

    从山壁上生出来的树干都极为结实,而且这些树的根系非常发达,也足够壮,两三个人吊上面,也不会将树干折断,更不会将它们连根拔出来。

    当然,像老左那种体重的人,两三个就足够把树干折断了。

    我放弃了在山壁上凿钢钉的想法,直接将钢索固定在树干根部,并朝山下的人喊话,让他们顺着钢索往上爬,一次只上一个人,等前面的人登顶了,后面的人再接着上。

    就这么着,我一边套钢索,一边往上爬,等我抵达山巅的时候,天穹已经彻底变成了墨色。

    今天本来是个大晴天,可在这个地方却看不到星星和月亮,也看不到天上有没有云,抬头望去,尽是无边的漆黑。

    在我抵达山顶二十分钟以后,李淮山也上来了,然后是刘尚昂、黄玉忠、梁厚载,老左最后一个上来,在他上山的时候,还因为身子太重,把沿路的几块石头给踩踏了。

    很多人看不到老左那边是什么情况,只听到有碎石垮塌的声音就紧张得要死,生怕老左失足坠山。

    说真的,干我们这行的经常要攀山下地,老左那体格还真有点不适宜。

    一直到梁厚载搭了把手将老左拉上山巅,我才安心观察山顶上的个中光景。

    不同于光秃秃的山壁,面积只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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