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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通宝-第5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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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小时前的脚印难不成,跟踪者已经超越了我们,跑到前头去了可什么样的人,能在三小时之内穿越二十里粘腻湿滑的林路

    我不禁有些头大,下意识地摸向烟盒,可又想到帐篷里不光我自己,还有古婆婆和琳儿在,犹豫了一下,还是打消了抽烟的念头。

    这时古婆婆说了句:“怪不得你要把营地建在河道附近呢。”

    我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正值雨季,将营地扎在河道附近其实很不明智,因为万一下大雨,河道涨水,我们就得弃营,再者将营地安置在棕榈林里,虫子也多,不利于休息。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必须借助棕榈树遮挡营地里的火光和帐篷,也要借助河水的声音盖住营地里的声响。

    这样一来,只要跟踪者不进入棕榈林,就很难发现我们。

    当时我提议在这里扎营的时候,老阮也反对过,不过我没鸟他。

    大概是见我好半天没应声,古婆婆又说:“看你年纪轻轻的,心机可真重。”

    “这都是我六姑父教的,”我快速回了这么一句,接着又说道:“咱们得想个办法把老阮控制住,不能再让他给跟踪咱们的人发信号了。”

    古婆婆说要控制他容易,可就看我想怎么控制了。

    考虑到想要穿越雨林,必须有老阮这个向导,既不能把他弄残了,还得让他乖乖听话,我就说既要保证他不会给跟踪者报信,还要保证他不至于丧失行动能力。

    古婆婆一口应承下来,说没问题,只不过需要我提供一些帮助。

    大家刚开始扎营的时候,我就特意留意过老阮的位置,他的帐篷就在营区最外围,离河道很近。

    我估计老阮的水性应该非常好,他把帐篷安在那样一个位置,可能就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一旦身份被识破,就从河道里逃走。

    这一夜,老阮怕是睡不踏实的,我和古婆婆还有琳儿一起钻出帐帘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弄出声响。

    半路上琳儿从袖口里抓出两条小蛇放在地上,并拉了拉我的袖口让我先停下。

    光线非常暗,但借着炁沙,我还是能隐约看到,小蛇落地以后就快速朝着老阮的帐篷蹿了过去,没过几秒钟它们又原路返回,有条蛇嘴里还叼了东西回来。

    琳儿将小蛇调回来的东西递给我,是根吃剩一半的能量棒,这东西很脆,脚踩上去会发出类似于枯树枝被压断的声音。

    老阮果然有所防备。

    多亏琳儿提前探路,我们才提前绕过老阮的帐帘,转到了帐篷后方。

    营地里响彻虫鸣声,老阮不太可能听到我们的动静,古婆婆在我背上轻轻推了一下,示意我先动手,我也没废话,踮起脚尖,半蹲着身子快速贴到帐篷跟前,双手抓实了篷布,下猛力狠狠朝两边撕。

    “嗤啦”一声长音,篷布上咧开一道大口子。

    老阮可能是一早就预感到了危险,我朝里面一看,就见他正坐在地上,手里还握着什么东西,好像是匕首。

    就现在这样的光线,他也看不清我是谁,只是本能地凝练出一口念力。

    降头师凝炼念力的方式和我们不太一样,我们的念力一般凝聚在丹田,他们凝炼出来的念力常常集中在灵台或者中脘。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先是一掌压住他的丹田,可他身上的念力竟然没被打散,紧接着,我就将一道阴气灌到了他的经络里。

    阴曹地府特有的炁场,对于大多数活人来说都相当有杀伤力,再加上老阮的修为本来就不高,这一道阴气灌进去,他当场就被放翻在地,身上的念力全散了。

    这家伙倔得很,即便整个身子都有点发僵了,倒地以后还是扭着腰身子,想朝帐帘那边怕。

    我哪敢怠慢,纵身扑上去,将老阮结结实实地压在地上。

    古婆婆喊一声:“掰开他的嘴”,喊话间打开手电,一阵风似地冲了过来。

    我捏住老阮的腮帮,让他的嘴强行张开,就见古婆婆摸出一个竹筒,将筒口压在了老阮嘴边。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一条足有巴掌长的黄蜈蚣顺着筒口爬出来,慢慢钻进了老阮的嘴里,看着那一对对蜈蚣脚在老阮的嘴边蠕动,我心里就一阵阵地发寒。

    太恶心了,想当初我吃下冰蚕蛊的时候,都没觉得这么恶心。

    白老狗和何文钦也被我们折腾出来的动静吵醒了,纷纷钻出帐篷查看情况,何文钦一看到古婆婆在老阮身上下蛊,当场就火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他一边吼,一边朝我们这边奔过来,白老狗眼疾手快,一把将他给抱住。

    何文钦扭着身子想睁开,可他的力气不比白老狗,折腾了半天就是脱不开身,白老狗也是累得猛喘气:“何文钦,你特娘的消停一会儿,想累死你爹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白老狗还不忘占人便宜。

    古婆婆拍拍我的肩膀:“行了,放开他吧。”

    我这才放开老阮,白老狗实在支撑不住,也把何文钦给放了。

    老阮缩着身子跪在地上,玩命地抠自己喉咙,干呕声一阵连着一阵,可那只入腹蜈蚣就是死活吐不出来。

    何文钦冲到到老阮身边,一脸怒气地瞪着我和古婆婆,刚才他被白老狗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也喘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

    白老狗也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问古婆婆:“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怎么还给老阮下蛊了”

    古婆婆收起竹筒,闷闷地回了句:“你问问老阮,他这一路上都干了什么吧”

    老阮抬起头来看着古婆婆,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古婆婆就对他说:“现在你身子里有我种下的一条黄龙,如果你再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儿,不用我发话,黄龙的毒性就会发作,到时候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何文钦大概是从古婆婆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问题,表情也变得错愕起来,看看古婆婆,又看看老阮,还是半天没说话。

    我算是看出来了,何文钦和老阮的关系非同一般。

    古婆婆俯视着老阮,一脸冰霜地说:“说吧,在后面跟着我们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

    一旁的白老狗又忍不住发问:“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是”

    古婆婆就把老阮这一路上做得那些肮脏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并告诉白老狗,是我第一个发现了老阮身上的种种异常。

    白老狗听完,也附和似地说:“这一路上老阮总是拖慢速度,可我想到他刚得了一场疟疾,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就没朝别的地方想。”

    完了白老狗又转过头来问我:“你是第一个发现老阮不对劲的”

    我点了下头:“这一路走来,我和老阮的距离最近,他的一些小动作,也只有我能看到。”

    本来我说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可白老狗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变得有些恼火了,还气冲冲地嚷了声:“凭啥”

    什么叫“凭啥”我怀疑自己可能是听错了。

    接着又听白老狗继续嚷嚷:“仉老二走了狗使那个字一打出来就会变成星号运了”

    古婆婆立即一个大白眼甩了过去:“你瞎嚷嚷什么”

    白老狗抿了抿嘴,然后扭头回了自己的帐篷。

    我还纳闷呢,以前古婆婆一生气白老狗就害怕,可这一次他怎么在古婆婆眼前使起性子来了,后来仔细一琢磨,古婆婆刚才好像有点维护二爷的意思,白老狗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心里头吃不消了。

    当时他一边朝帐篷那边走,一边还嘟嘟囔囔的:“都是教徒弟,凭啥人家能教出一个这样的。”

    这话好像是在妒忌二爷,又好像是羡慕,可这种话你当着我的面说,真的让我感到非常尴尬。

    白老狗走后,古婆婆就让我将老阮押进了何文钦的帐篷,打算好好审审他。

第726章 身不由己

    

谁承想,老阮竟变成了闷葫芦,不管你怎么问,他就是闷闷地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现在最着急的人是何文钦,他反复询问老阮到底怎么回事,老阮既不回答,也不敢和他对视,一直低着头,好像不管别人说什么,都入不了他的耳,有一次何文钦急了,直接将老阮的下巴掰起来,逼着老阮看着他,老阮的整张脸都露了出来,当时他脸上带着愧疚,但更多的是无奈。

    看着老阮的样子,我感觉这里头可能另有隐情。

    何文钦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急得整张脸都憋红了。古婆婆站在一旁看着老阮,也是直皱眉头。

    我以前曾听老江说,苗疆的很多蛊物可以乱人心智,甚至能操控中蛊的人,至于到底有没有这种东西,我是没有亲身验证的机会了,不过既然老江都这么说,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所以我很不理解啊,为什么古婆婆从头到尾都没将控心的蛊用在老阮身上。是因为类似的蛊虫对身怀修为的人不起作用还是因为古婆婆一早种在老阮身上的那条黄龙毒性太强,别的蛊已经中不进去了

    正想着,古婆婆就朝我这边瞥了一眼。

    我大概猜到了古婆婆为什么突然看向我,于是就拿出烟盒,笑呵呵地走到老阮身边:“抽烟吗”

    老阮低着头,没回应。

    我也不管他有没有抽烟的习惯,点上了两根,一根自己叼着,一根塞到他嘴里。

    老阮身上确实没烟味,可他叼起烟来以后,抽烟的手法却特别老练,他依旧不说话,就是低着头闷闷地吞吐烟云,灰白色的烟雾顺着他的脸颊和头发飘上来,让他看起来更沉闷了。

    我坐在他身边吐了口云雾,尽可能用沉稳的语气说:“老阮,你得明白自己的处境,现在你已经落在我们手上了,有些话你憋在心里也没用,我们这么多人,还撬不开你这张嘴了”

    老阮还是不肯配合,就是一口一口地抽烟。

    我拿出了压骨刀,朝他脸前递了递:“这把压骨刀,不是你师父传下来的吧要是我没看走眼,这东西从炼出来到现在,最多不超过十年。”

    老阮总算是有点反应了,他斜了斜脑袋,瞥了眼压骨刀,随后又把头低下了。

    何文钦一看他又闷住了,当场就急了:“你倒是说话呀”

    我也一旁附和着:“老阮,你老是这么闷着也不是个办法,你要是真有苦衷就说出来,有什么问题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

    不知道是我的话起了点作用,还是因为何文钦的话起了作用,老阮终于是闷闷地吭了一声:“阿仔出事了。”

    听到这话,何文钦也是一脸惊慌:“阿仔怎么了”

    老阮又开始抽烟,好半天没回话。

    何文钦眼看又要火大,他毕竟上了年纪,老这么急火攻心,就怕他身子扛不住。

    为了缓和何文钦的情绪,我就问了一句:“阿仔是谁”

    何文钦说,阿仔是老阮的亲外甥,也是老阮唯一的亲人。阿仔从小就比较命苦,父母走得早,是老阮一手把他带大的。前年三月份的时候,阿仔才刚刚成家,去年年底才有了孩子,他老婆是个聋哑人,没工作,一家人全靠阿仔养着,如果阿仔出点什么事儿,这个家就塌了,老阮也垮了。

    过了好半天,老阮才扔了烟头,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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