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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通宝-第5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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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左有道,仿佛就是同一个人。

    一直以来,我以为这是我的错觉,可柯宗毕和獒子刚才的表现,却让我越发确信,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张大有开这车,跟在柯宗毕的马后面走了大约十分钟左右,车窗外就出现了一排排毡房。

    说实话,我很想到这些尖顶的毡帐里坐一坐,顺便也尝尝正宗的青稞酒是什么味道,可看眼下这情形,我怕是无法完整自己的这点小心愿了。

    柯宗毕在前方驻了马,指了指身旁的一块空地:“就停在这儿吧。”

    张大有将车子开过去停好,我立即叫醒了黄玉忠,并招呼李淮山一起下车拿行李。

    开后备箱的时候,张大有就在车旁和柯宗毕说话。

    听张大有那意思,牧场如今所在的位置,和他上次来的时候有些变化,他问柯宗毕,现在从牧场到小西峰,要走多远的路。

    柯宗毕对他爱答不理的,具体多远没说,只说骑马的,至少要两天时间才能看到山口。

    张大有似乎也感觉到柯宗毕不待见他,之后就没有说话。

    我拿着两个背包来到张大有身边,一个自己背上,将另一个扔给他,问:“你知道路吗”

    张大有转过身,朝着正西方向望了一眼,说:“认路是认路,可咱们距小西峰太远了,二十五号之前不一定能赶到内山。”

    我回过头,朝李淮山和黄玉忠招了招手,随后又对张大有说:“你在前面带路,我们跟着。”

    一路走来都笑容满面的张大有,现在却瞪起了眼:“别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

    这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我什么时候用命令的口气和他说话了

    正巧李淮山走了过来,他就笑着对张大有说:“看样子你很少在外面走动啊,我和仉若非处理案子的时候,都是用这种口气交流的。这不是命令的口气,是直白的口气,不怎么委婉,可效率高啊。”

    我刚才说话的时候,基本上没有带任何情绪,口吻确实比较平直,但没想到张大有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柯宗毕就在旁边,张大有的反应,他也“看”在眼里,期间我朝他那边瞥了一眼,发现他面朝张大有,紧紧皱着眉。

    张大有变得有些尴尬了,他给了我一个歉意的笑容,自嘲似地说:“其实我这人吧,就是自尊心太强了,本来还以为,在社会上混了一两年,性子也该变了,没想到还是这副鬼样子。你别在意,别在意啊。”

    我笑着摆了摆手:“没事。”

    说完,我就转向了柯宗毕,打算向他作揖辞别,可还没等开口,柯宗毕就先发话了:“小西峰离这太远,你们徒步过去,怕是赶不上春评的。你叫仉若非是吧”

    我点了点头:“是。”

    柯宗毕也点了点头:“你跟我来一下,其他人就在这儿等等吧。”

第608章 天机难测

    

话音还没等落地,柯宗毕就扯了两下缰绳,他身下的棕马吭了吭鼻子,接着就踏着四条蹄子转过身,朝毡房那边走了。

    马儿的速度不快,我快走两步就能跟上。

    路过毡房的时候,我忍不住朝帐帘上扫了一眼,想看看这些帐篷里究竟是什么样子,可棉被似的厚帘子死死地闭着,什么都看不到。

    柯宗毕一语不发地骑着马,风声和马蹄声混杂在一起,显得有些沉闷。

    我跟着他穿过毡帐区,最后来到了一个十来米高的小丘上,站在丘顶朝着下方张望,就能看到牧场里的马群。

    现在天还没亮,大多数马儿也还没有恢复活力,可即便它们还在沉睡,单单是看到上百匹肥壮的身躯聚在那里,也能给人以十分壮丽的感觉。

    柯宗毕高高扬起了手,冲着马群中吆喝一声:“巴桑”

    就见马群中出现了骚动,十几匹高头大马同时朝着两侧散开,中间腾出的空地上,则出现了一个精壮的汉子。

    这个人,竟然是和马群睡在一起的。

    柯宗毕远远地朝他招了招手,他立即跳上一匹马,朝着小丘这边奔了过来。

    巴桑要骑着马爬上小丘,还需要一点时间,借着这个机会,柯宗毕转过头来问我:“会骑马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以前没骑过。”

    柯宗毕身下的棕马不知道被什么惊扰到了,烦躁地挪了挪步子,柯宗毕拍拍它的侧脖,让它安静下来,随后才对我说:“现在学已经来不及了,小西峰离这里太远,你们徒步过去,怕是赶不上春评。我找几个骑手把你们驼过去吧。不过山里的路太陡,加上常年积雪,太滑,马儿进不去,到了小西峰以后,剩下的路还得靠你们自己走。”

    我感念于他的热忱,拱手作了揖,道一声谢。

    “你不用谢我,”柯宗毕摆了摆手,说:“我是为了有道才帮你的。”

    我顿时有些疑惑:“为了左有道”

    柯宗毕将脸转向正驾马本上小丘的巴桑,嘴里问着:“仉家的人我都熟,却从来没听说过你,想必你回到仉家的时间,并不算长吧。”

    我点点头:“算起来,从我回到仉家到现在,也就两年多的时间。”

    在我和柯宗毕说话的时候,巴桑已经到了我们面前,柯宗毕用藏语和他交流了几句之后,脸色竟变得难看起来。

    过了一小会,他才面朝我说:“本来牧场里有六个人管理马群,昨天有个人发了烧,现在还在静养,另外还要留下两个人来看马,算上巴桑,我们只能分出三个人来送你们,可你们有四个人。”

    我没有立即回应他的话,而是转过身,看了看巴桑身子底下的枣红马,这匹马看上去非常强装,它浑身肌肉都饱饱地胀了起来,前胸上能看到一条条爆起的筋,身上的毛也泛着一层干净的油光,柯宗毕的马已经算是高头大马了,可和这匹马比起来,却瞬间变成了矮子。

    都说人类是万物之灵,可有些时候,当人类站在这些魄力十足的猛兽面前时,心中却会自然地产生一种敬畏感。

    我收回了视线,指指面前的枣红马,问柯宗毕:“这匹马一天能跑多少里”

    柯宗毕说:“如果在平原上,它一天能跑很远,可通向小西峰的那条路并不好走,一天算下来,也就是能跑一百多里地吧。”

    在道路崎岖的地方,两条腿的比四条腿的要灵活许多。

    心里这么想着,我就对柯宗毕说:“三匹马够了,我徒步走,应该能跟上马速。”

    巴桑的马似乎能听懂我说的话,竟然凑过鼻子来,在我的腿边蹭了蹭,随后它遍昂起头来,发出了一声嘶鸣。

    更怪异的是,这个名叫巴桑的汉子,似乎也能听懂马的叫声,我看到他将身子俯下,贴着马耳说了些话,随后又抬起头来,和柯宗毕交流了片刻。

    刚才我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柯宗毕还是一脸疑虑重重的表情,可现在,他却一脸惊讶地对着我问:“你真的能追得上马”

    我笑了笑:“一般的马,在十米之内肯定不如我快,像这一匹嘛平地上我肯定追不上它,可要说走山路,我应该比它快一些。”

    柯宗毕变得更加惊奇了:“那可是一百多里山路,你的体力能扛得住吗”

    我依旧给了他一个笑脸:“没问题。”

    这样的回应,让柯宗毕陷入了沉思,过了好半天,他才朝巴桑扬了扬手,巴桑会意,立即驾着马离开了小丘。

    在这之后,柯宗毕又将话题引到了很早以前的话题上:“我们屯蒙一脉的人虽说不修术法,但我能感觉出来,你的念力非常强,入行两年就能达到这种境界的人,你可能是古往今来第一个。”

    别说啊,被人这么一夸,我还真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只不过没好意思表现出来。

    接着又听柯宗毕说:“如今有道名声在外,行当里的人都把视线放在了他身上,甚至有不少人追星捧月似地捧着他。虽说有道这孩子天性沉稳,可老是这么被捧着,对他的成长没有好处。”

    我接上了后面的话:“所以您希望我站出来,帮他分担一些压力。”

    柯宗毕似乎有些愧疚:“确实是这样。”

    我说:“可您为什么选中了我呢,我这两年的修为进境确实不慢,可要论实力的话,在行当里也排不上号吧。为什么不选一个更好的人呢”

    柯宗毕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我没得选,你是最合适的。”

    今天应该是柯宗毕第一次见我,在这之前,他从未听说过我的名字,甚至不知道我是阴差,更不用说了解我了,我不知道这样一个“最合适”的结论,他究竟是怎么得出来的。

    之后柯宗毕又问我:“之前听你说,你是冬字脉门人,我想问一句,你师从何人啊”

    他说话时的思维跨度很大,我花了一点时间才适应过来,随后回应道:“我师父是仉侗,家里人都叫他二爷。”

    柯宗毕却摇了摇头:“从名义上来说,冬字脉的人都是仉二爷的弟子,可时至今日,他还没有亲自带过任何一个弟子。我刚才是问你,你的授业恩师是谁。”

    我稍稍兜了一个圈子,但说出来的话,依然是实话:“七爷教了我三吊钱的手艺,三爷教我术法,二爷教我功夫,他们都是我的授业恩师。”

    刚说完,柯宗毕就抢话似地问:“仉二爷真是你的授业恩师他教了你什么功夫”

    我如实说:“摧骨手和牙拆八式。”

    柯宗毕像是没听清我的话似的,又追问了一遍:“教你什么”

    “摧骨手和牙拆八式。哦,还有识香辨古和药理学。”

    如果柯宗毕能睁开眼睛,现在他肯定瞪大了眼,可即便眼睛睁不开,他现在的表情,也几乎惊讶到了扭曲:“你是摧骨手传人”

    我点头说是。

    柯宗毕却不停地摇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的样子让我心里有些以外,忍不住问:“前辈你怎么了”

    柯宗毕沉了沉气,对我说:“十年前,我们屯蒙一脉曾推算过仉家的运势,按照天理伦常的走势来看,仉家在你们这一代必将没落,仉二爷的摧骨手,也绝不可能再有传人”

    绝不可能再有传人那我算什么

    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我便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猴头大小的石头,先是将它扔到空中,紧接着扎马、沉肩、出拳,一道震劲催出去,石块的内里当场被震碎,随后我又加了几分外力,将石块表面也压碎。

    风乍起,散碎的石粉随着风力,在空中快速散开。

    柯宗毕是瞎了,但我相信,一定能“看到”我做了什么。

    柯宗毕的脸正对着那些在半空中散开的粉末,他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那三道纵纹几乎变得深不见底。

    我冲他笑了笑,说:“也许是你们算错了吧,毕竟算命这东西,也不可能次次都准的。”

    柯宗毕又一次摇起了头:“那次推算,是屯蒙一脉所有门人共同完成的,绝不可能出现差错。”

    这句话刚说完,他又开始否定自己了:“可你刚才用的,确实就是摧骨手没错。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肯定是屯蒙一脉的人算错了,毕竟事实胜于雄辩。

    可柯宗毕是长辈,加上寄魂庄和仉家向来要好,我也不好薄他的面子,就没再继续就此讨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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