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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通宝-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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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侏儒摆摆手:“我刚才不都说了嘛,我那是为民除害,你怎么还咬着我不放了呢哎,你说,我除掉了这么一个罪大恶极的人,你们这个组织里不得给我发点奖金什么的啊”

    扯淡,还给你发奖金了,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权利杀人先不论汉子的事,你手上虽然没沾上老猫的血,但也是教唆杀人,论罪名,比亲手行凶的人更重

    我懒得再听他扯下去了,就打断了他和李淮山的对话,斜着眼睛盯着他问:“怎么对付花尸”

    侏儒和李淮山聊开心了,这会面对我,也是一副嬉皮的嘴脸:“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嘿嘿,我要是现在就说了,弄不好你一枪把我给崩了。等花尸追过来,我再告诉你怎么制它。”

    我没心情跟他废话,直接掏出了枪:“那留着你就没用了。”

    一看到我手里的枪,侏儒大概也反应过来了,现在和他说话的,不是没心没肺的李淮山,而是向来漠视人命的仉家人。

    侏儒顿时慌了神,赶紧高高举起双手,可嘴上依旧很硬气:“我承认,仉家人都有一副好身手,可对付花尸,光有身手可没用,没有我,你们两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我皱了皱眉,给枪上了膛,伸长胳膊,做出一个瞄准的姿势。

    侏儒一看情况不对,立即大喊:“我身上有一块玄龟甲,可以镇住花尸”

    我摊出另一只手:“拿来”

    侏儒立即将手探到腰后,可随即又犹豫起来,迟迟没了动静。

    我催促一声:“拿来”

    “如果我现在就把东西给你,”侏儒小心翼翼地盯着枪口,说:“你一定会杀了我。”

    我说:“如果你现在不把东西给我,我会先杀了你,再找你身上的玄龟甲。”

    侏儒大概是太慌了,没听出这句话的破绽,犹豫再三,他最终还是从后腰上取下了一个小布囊,甩手扔给了我。

    见我探手抓住了他扔过来的东西,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底气似的,也不管枪口还指着他,当场长叹一口气,坐在了地上。

    看他那样子,这是要任人鱼肉了

    不对,他只是表面上做出一副泄气的样子,可眼神里,却看不出丝毫的软弱。

    这家伙在演戏。

    我让李淮山举枪指着侏儒,随后就解开了布囊,里面确实装着一块巴掌大的龟壳,上面的灵韵非常强,其间还夹着一股很烈的阴气。

    这股阴气,和侏儒用来刺杀汉子的阴气,一模一样。

    想必,这东西就是侏儒赖以防身的法器了吧,不过并不是玄龟甲,真正的玄龟甲巨如棚顶,纹理和青石相似,可我手里的这块龟壳,不仅小,而且纹理和木头的年轮相似,应该是出自某种不知名的灵龟,但绝对不是玄武。

    我掂了掂手里的龟壳,问侏儒:“这就是你说的玄龟甲”

    侏儒丧气地点了点头:“祖上传下来的,绝对是真货。”

    如果这家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就是他压根不知道玄龟甲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不过从他的身上,我已感应不到太多的灵气,就算这东西不是玄龟甲,也是他手里最重要的一张底牌。

    我沉了沉气,将龟壳收进口袋。

    侏儒把底牌给我了,但我却不知道这张牌该怎么用,更不知道怎么用这玩意儿镇住花尸,之所以提前要过来,不过是想牵制一下侏儒,让他打消那些个乱七八糟的鬼念头。

    一旦花尸露面,我还要将龟甲还给他。

    李淮山和我一起厮混了这么久,大约能猜到我的心思,见我收起了布囊,他也收起了枪。

    侏儒这才做出一副稍微轻松的样子,慢慢凑到了蚊子身边。

    我朝着塔林方向看了看,问他:“花尸什么时候过来”

    侏儒摊摊手:“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墓穴里就这么几个活人,它早晚会过来的。”

第400章 突如其来的安宁

    

我朝蚊子那边扬了扬下巴:“他怎么变成这样的”

    侏儒抱着腿坐在地上,侧着脸朝蚊子看,正好把后脑勺对着我,看不见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过了好一阵子,侏儒才开口:“我们进来的时候遇上花尸了,他吸了花粉,心智一下子就乱了,我有心救他,可那花尸实在是厉害,爱莫能助啊。”

    侏儒说话时的口气很平静,好像蚊子变成这样,跟他毫无关系似的。

    李淮山插嘴问了句:“米娅和小九月呢,她们是咋回事”

    侏儒叹了口气:“嗨,挺好的两个姑娘,就这么没了,真是可惜。”

    他也不回答李淮山的问题,只顾着发这样的感慨,末了又补了一句:“她们两个都是不周山内部的人,前年年底才出师,没想到在行当里混了一年多就碰到这样的事,你说可惜不可惜”

    李淮山就追问:“她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死的米娅为什么会尸变呢”

    我拍了拍李淮山的肩膀,又朝着侏儒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别出声。

    就在刚才,塔林那边突然闪过了一个人影,它离我太远,我看得也算不上真切,只知道有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在几座石塔间晃了晃,不知道是不是花尸。

    侏儒拖着蚊子,慢慢挪到我跟前,小声地问我:“那东西过来了”

    我蹙了蹙眉:“不知道是不是花尸,你的火把呢”

    侏儒落水的时候,火把就熄了,他跑到河道边找了找,不一会就拿着一根没点的火把杆子回来。

    把头上沾了不少水,不太容易点了,我拿出打火机来,点这火在把头上烤了半天,直到水渍干了一些,上面也扬起熊熊的火苗。

    我甩动胳膊,奋力将火把扔向了塔林。

    赤黄色的火焰在空中一圈一圈地旋转着,但因为我扔得高,火光照不亮地面,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块黑色的大幕帘上被人染了一块明亮的颜料一样。

    塔林离我们很远,火把飞了一会就在半当空跌落,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借着这朵火光,我能看清前方的一小片地面,以及火焰的阳气在炁海流沙中四处发散。

    有了这份多出来的阳气,炁场流通的速度快了一些,炁海流沙的视野也变得越发清晰了。

    刚才我在炁海视野中,还只能看到一堆堆石塔和大片的黑暗,可是现在,我却发现有几个轻飘飘的人影朝着我们这边慢慢移动。

    虽说看得不太清晰,但依然能隐约看出来,这些人影的手脚都是松松垮垮地垂着,在移动的过程中,还时不时地轻微晃动一下。

    我很快反应过来,这些东西,就是我和李淮山之前遇到的那种皮偶。

    直到有两个人偶飘进了火光照耀的区域,侏儒和李淮山也看到了他们,两个人顿时变得警惕起来,李淮山摸出了飞爪,侏儒探手朝后腰摸了一下,随后又转头望向了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布囊,将龟甲交到了侏儒手里。

    “这些人皮偶子身上都带着制偶师的怨力,不好对付啊。”侏儒从布囊里掏出龟甲,自言自语似地说了这么一句。

    他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了贴子的事,不过眼下这档口,我也没心思发问。

    一群人皮扎出来的偶子已经越过了火光,慢慢压到河道上来了,第一次见到人偶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它的气息很怪异,像是活人身上的生气一样,如今这么多人偶凑在一起,我才发现他们身上都残留着不完整的魂魄,似乎是人偶师在制偶的时候,将死者的魂魄封在了上面。

    也不知道当年人偶师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时隔多年,这些魂魄依然是新鲜的,从上面散发出来的微弱气息,也和活人的生气极为相似。

    最后一波人皮偶子从火光照亮的地方穿过之后,我又看到了花尸的身影,它跟着两只人偶一起来到了火把前,没等我仔细看它的样子,它就抬起一只脚,将火焰给踩灭了。随后我就闻到了一股拌杂着浓烈焦糊气息的刺鼻香味。

    侏儒也看到了花尸,立即对我说:“它可能是想,先用人偶消耗咱们,等到咱们累了再动手。”

    眼看偶群离我们越来越近,我正思考者要不要祭出幽冥通宝,侏儒突然地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撒开八卦钱,问他一句:“你们和花尸交过手了”

    侏儒:“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

    眼下偶群已经压过来了,我也没再多啰嗦,立即抖动手腕,将八卦钱投向了飘荡而来的偶子。

    如果八卦钱和梼牙能镇住这些东西,就用不着在侏儒面前亮出幽冥通宝了,谁知道这家伙说得话有几分真假,如果我在他面前亮明了身份,谁又知道他会不会动别的心思。

    虽说凶险已经逼近,但有些事,还是要多几分小心。

    八卦钱在半空中掠过一个长弧,砸到了两三个偶子,可它们只是被钱面上的力道顶到了一旁,等身子稳住了,又飘飘荡荡地朝我们这边压近。

    这些东西毕竟和寻常的游魂不同,八卦钱无法克制它们也在情理之中。

    李淮山和侏儒见皮偶不受八卦钱的影响,似乎都有点慌了,他们两个各自拿着法器,李淮山向前走了一步,挡在我面前,侏儒退了一步,躲在我身后。

    我伸手将李淮山推开,从口袋里拿出梼牙,用阳线拴住梼牙的刀柄,甩动手腕,将梼牙掷了出去。

    和八卦钱一样,梼牙对这些偶子也没什么作用,我扔得用力,迟钝的牙刃总算扎穿了一个偶子,也化解了偶子上的怨气,可那偶子依然能动,在原地顿了一下,又随着对付压上了河道。

    李淮山胡乱打着光,很费解地问我:“怎么连梼牙都压不住它们,这些皮偶,到底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堆沾了魂魄的人皮,还能是什么东西”

    此时偶群离河道已经很近了,可我心里却变得越发沉静,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比平时更平和了。

    以前我听二爷说过,在古代的时候,仉家人曾在沙场上锤炼出了一种很特殊的心智,那就是越是身处险境,心中就越是安宁,还说什么,这样的安宁,其实是一种求生的本能,因为当你面临险境的时候,心里想得越多,就越容易死。

    而这样的心智,也随着血脉,在仉家人身上代代流传,可后来大概是因为日子过得安生了,不用再沙场提刀,这份流传在仉家人血脉中的天性,也早已荡然无存。

    不知道是因为回到仉家的这一年来,经历的凶险太多,还是因为找到本心的缘故,如今这份怪异的心智,竟又在我身上浮现出来。

    也说不上来我当时是什么感觉,既没有因为凶险临近发慌,也没有因为心中的这份安宁而感到兴奋,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很轻松,但又特别充实,浑身都暖暖的,手上也只是做着自认为应该做的事,没有丝毫杂念。

    我目测着偶群与我之间的距离,又收起八卦钱和梼牙,从口袋里摸出了幽冥通宝,开始在血液中调和炁场。

    过去调和炁场的时候,我总要将大部分注意力就凝聚在念力的调动上,整个调和过程也相对漫长,要想催动一次幽冥通宝,至少需要一分钟的准备时间。

    可现在心里沉下来了,只不过一呼一吸的功夫,炁场就已经调和好,我先将手探到背后,将侏儒拎到了身前,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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