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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通宝-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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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方向不对。”

    “那你觉得该往哪个方向走”

    李淮山将手电摆正,让光线正冲着前方的黑暗照了过去:“直走。”

    我拍了他一下:“带路吧。”

    李淮山一边将背包背起来,一边问我:“你就这么相信我,万一我走错了呢”

    我笑了笑:“你在探路这方面,好像有种天赋。”

    李淮山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正一正背包的肩带,端着手电走到我前头去了。

    路过了几根钟乳石柱,他才主动开口道:“其实是琉璃卵。”

    我一时间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你说什么”

    李淮山:“我是说,是琉璃卵告诉我该朝哪个方向走的,以前你问我哪边是东,哪边是西的时候,也是琉璃卵给了我感应,帮我指明方向的。”

    我仔细想了想仉家典籍上关于琉璃卵的记载,说:“琉璃卵还有指路的功能吗,仉家的典籍上没说啊。”

    就听李淮山说:“当然有啊,我八岁那年的时候,一个人走夜路,那天雾很大,路上也没有几个人,要不是当时带着琉璃卵,我差点没找到家。打那时候开始,我和琉璃卵就有感应了。”

    我问他:“这颗琉璃卵,是你父亲留下来的吧”

    “嗯,”李淮山点了点头:“听我妈说,这是我爸留下的最后一件遗物。家里最困难的时候,她都没舍得卖。”

    “你爸去世以后,你母亲没再组建过家庭吗”

    “没有,就我妈那脾气,没几个人受得了,更别说要和她过一辈子了。”

    就在李淮山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前方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晃了一下,立即伸手拉住他的胳膊,示意他停下。

    李淮山的脚步被我强行逼停,转过脑袋来问我一句:“怎么了”

    我死盯着前方,默默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在溶洞前方的黑暗中,除了一棵棵硕大的钟乳石,此时已看不见任何东西,可我又总觉得,刚才确实有什么东西顺着钟乳石的空隙闪了过去。

    这种感觉也曾在栈道上出现过,当时我也看到了一个人影从洞口闪过,但当我定住眼睛仔细观望的时候,人影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李淮山将光束打向了前方,惨白色的光芒映在钟乳石上,只反射出一片片油滑的光泽。

    偌大的空间中,仿佛只有我和李淮山两个活人,但我心里清楚,在炁海流沙和光亮都无法覆盖的地方,一定潜藏着什么。

    “走。”我在李淮山身后轻轻推了一下,压低声音说。

    估计是我刚才突然停下脚步的举动让李淮山心中多了几分警惕,他一边压低脚步声朝着前方走着,一边不断地晃动手电,照亮周围的清醒。

    我也在行进的过程中集中精神感知溶洞中的炁场。

    除了那股淡淡的怨气,溶洞中的阴阳炁场比例非常正常,即便风力散乱,却没有将这种大炁调和的比例打乱。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不安,总觉得在这极端的平静之下,掩藏着一些我无法感应到的异常。

    潮气随着风在我的身边扬起,防水的冲锋衣早就被打湿了,偶尔有潮气汇集成水滴,顺着袖口和衣角滴落到地上,而这股浓郁潮气中也夹杂着一股烂木头的霉味,搅得人心神不宁。

第395章 邪偶

    

李淮山时不时扯一扯自己的领子,在空气中溢满的潮气确实让人透不过气来,但对于他来说,在这种环境中袒露脖颈绝对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选择,我担心他忍不住将领口的扣子解开,总要朝他那边瞥上两眼。

    好在李淮山虽然自制力不怎么好,但还算知道轻重,领口被他扯了又扯,可系在上面的扣子却一直没有被解开。

    周遭布满了一根根高耸的石钟乳,灯光照在上面的时候,浮现在眼前的全是一模一样的白色油光,似乎就连周围的景象都是一成不变的,让人有种一直在原地踏步的错觉。

    而随着不断深入,潮气也变得越来越重,最后连头发都湿透了,头皮又凉又沉,像是在水里浸泡过一样。

    唯一让人欣慰的是,经历了长时间的行进之后,石钟乳的数量渐渐变少了,空间总算稍微开阔了一丁点。

    再后来,目光所及的地方就只剩下了大片空洞的黑暗,石钟乳只是零星地出现,可不知道为什么,空间开阔了,我本该感到轻松才对,可当我突然发现,失去了石钟乳的遮挡,黑暗已毫无顾忌地朝我们压过来的时候,心里反而有些慌。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那就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依仗,不只是心,整个人都像悬在了半空,脚掌下再也找不到着力点一样。

    李淮山大概也有类似的感觉,在没有收到任何示意的情况下,他不自主地将脚步声放得更轻,手电也不再来回晃动,只是直直打向前方的黑暗。

    现在,每走一步,我们两个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动作稍微大一点,弄出的声响稍微大一点,潜藏在黑暗中的危险,就会立即降临到我们头上。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的心脏突然以很快的速度跳了几下,胸骨仿佛都受到了挤压,一下一下地闷痛。

    这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来自于阴差特有的直觉。

    当时像是有某种鬼使神差的力量驱使着我,让我停下了脚步,转身朝着身后回望一眼。

    灯光一直在前方闪烁着,身后只有一片深邃的黑暗,在炁海流沙的视野中,还有几根零散的石钟乳立在我们身后。

    当时我隐约感觉离我最近的一根石钟乳轮廓不太正常,眯着左眼仔细看了看,就见钟乳背面有东西在轻轻地摇摆,那好像是一张面积很大的纸,在风力搅动下猎猎地晃着。

    李淮山借着手电的余光朝我脸上扫了一眼,随后就旋转手电,将光束打向了那根石钟乳。

    溶洞里的风很乱,风势也不稳定,正巧这阵子风力变得猛了一些,将贴在石钟乳背后的东西整个撩到了半空中。

    起初我确实以为那是一张纸,可当它在空中飞舞的时候,光线正好在上面闪了一下,我这才隐约看清楚,那是一个飘在空中的人影,但它只是出现了光束的边缘,光外的黑暗压过来,在真是视野中无法看清它具体的样子,更怪异的是,它还没起飞的时候,我还能在炁海流沙中看到它,可当它顺着风越飞越高的时候,却立即在左眼的视野中消失了。

    我和李淮山望着那个轻飘飘的人影,同时愣了一下,也就是一愣神的功夫,那影子就被风搅到了三四米的高空中。

    心知不能再耽搁了,我赶紧撒开阳线,抖腕将八卦钱甩了出去。

    李淮山也甩开飞爪,锋利的爪头在灯光中划出一道银弧,也迅速冲向了那个人影。

    哒

    八卦钱和人影接触的时候,只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声响,而飞爪碰到它的时候干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个影子,似乎没有一丁点重量,被击中以后,先是轻飘飘地在空中荡了几下,接着又呼呼哒哒地飞了一段距离,才缓缓坠落在地面上。

    我怕它很快就会爬起来,立即施展腾云步凑了上去,李淮山稍作迟疑,也快速跟上了我的步伐。

    一边跑,我一边端着手电将前方照亮。

    离远了看,地上确实躺着一个人,单是靠着惨白色的光束,就能大体辨认出他的四肢和脑袋,可等我离得够近了,才发现地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轻皮,人影是画在上面的。

    到了“影子”跟前,我蹲下身子,将它捡起来,用手电细细照亮上面的细节。

    这应该是个演皮影戏时用的偶子,关节处都有硬皮打造的轴。碎花裙、细眉长眼,瘦腮染胭,长袖直垂到脚踝,偶子上用很复杂的手法画出了一个青衣的模样。

    所谓青衣,就是古代戏曲里的一种旦角,北方叫青衣,在南方的一些地区则称之为“正旦”。

    从皮偶上传来的触感绵软而稍带一些油性,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东西应该是用人皮打造出来的。

    这时李淮山也凑到了跟前,他抬起手电来照了照皮偶,随后就是一阵咋舌:“这上头的人,应该是画上去的吧”

    我皱了皱眉头,没回话。

    皮偶上的青衣,一看就是画上去的,而且画风相当失真,没人就将它当成真人,可我盯着它看的时候,又总觉得它像是活生生的一样,甚至用手触摸的时候,还隐约觉得,它好像也能感觉到我手指尖上的温度。

    过了好半天,我才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贴子里写的那些东西,难道是真的”

    李淮山:“怎么了”

    我试着掂了掂手里的皮偶:“这东西是用人皮造的。”

    听我这么一说,李淮山也伸出手来,摸了摸皮偶的表面。

    他就只是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接着就像是中邪了一样,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我捏住皮偶的那只手。

    开始我还以为他也许是想到了什么,就冲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想什么呢”

    李淮山的眼珠先是随着我的手掌晃动了两下,但接下来,他的眼就突然定住了,瞳孔里的光彩也瞬间散了。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李淮山真的中邪了

    刚有这种想法,李淮山的身子就快速晃了晃,接着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在地上。

    我知道人中邪的时候是什么样,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救李淮山,一时间手脚也有些慌了,只知道抓着他的肩膀来回晃,一边晃一边喊他的名字。

    可李淮山就像是失去了听觉一样,不管我怎么喊他都没有回应。

    没过多久,他又开始不停地扭动身子,两只脚一下一下地向下蹬,又张开双手,拼命地在空气中抓来抓去,就像是落水的人要挣扎着上岸一样。

    眼看着李淮山的脖子和额头上一根根青筋直往外冒,就连眼珠都快凸出来了,我心里大急,赶紧用手压住他的腹部,对准他的丹田,猛力按了两下。

    我也是才想起来,二爷曾经说过,如果一个人被环境迷惑了,只要给他足够的刺激,他就有可能惊醒过来。

    我也不知道这个办法到底能不能行得通,可眼下也没有别的辙了,只能试一试。

    丹田被我顶了几下,李淮山的内息顿时散了,他先是像个鲤鱼一样将整个身子挺起来,接着又是一阵颤抖。

    我抓着李淮山的后颈,帮他顺气,他瞪大眼睛看着我,眼神从没有焦距到慢慢恢复光泽,硬挺的身子也慢慢软了下来。

    紧接着,他又猛地从地上坐起来,一手护着胸口,一手护着腹部,没了命地咳嗽。

    我慢慢拍着李淮山的后背,皱着眉头问他:“怎么样了,缓过来了吗”

    李淮山咳了一阵,等咳得没那么急了,又转着脑袋朝四周观望,脸上带着一副痴呆相。

    我以为他还没清醒过来,抓着他的肩膀用力摇晃:“李二狗,李淮山”

    被我摇了一阵,李淮山总归是受不了了,赶紧抓住我的手腕,冲我嚷嚷:“行行行,你别晃了,再晃我真背过气去了。”

    能说出这种话来,就说明这家伙彻底清醒了,我这才松了口气,将李淮山放开。

    李淮山又朝周围看了几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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