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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通宝-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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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撇了撇嘴:“可能是因为他一早就知道我饭量很大了。”

    李淮山:“盖栋告诉他的”

    我点头:“应该是。”

    和李淮山说话的时候,我的视线还一直放在房门上,心里想着老胡刚才的样子。一说到做饭,他仿佛就突然有了自信似的,尤其当李淮山说出那个“肉”字的时候,他更是两只眼都在放光。

    不知道为什么,老胡的种种反应,总是让我联想起库房里的腐臭味。

    过了一会李淮山又对我说:“你说这个老胡会不会也是行当里的人”

    我撇了撇嘴,对此不置可否。

    大概是因为炖肉花费了太多时间,一直到晚上八点半,老胡才吆喝着饭好了,唤我和李淮山出去吃饭。

    我和李淮山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老胡正好将一把筷子放在餐桌上,我远远就看见筷子上好像有斑纹,就凑上前看了眼,却发现每根的筷子都发了霉,从筷子中段到筷子尾部,全都布满了散碎的霉斑。

    看样子明天我还得出门买几套筷子回来。

    家里一共有四个人,老胡却准备了五副碗筷。我和李淮山不明所以,但也只是对视一眼,之后也没多问。

    疯女人也一起入席,她看似憨憨傻傻,吃饭的时候却特别安静,只不过每吃几口菜,就要夹起一块肉,放在没有用的那支碗里。每当她做出这样的举动,老胡都会朝我投来一道尴尬的眼神,我也只是笑着摆摆手,示意没关系。

    桌子上的肉菜很多,可疯女人却一直盯着青菜吃,被她夹起来的肉也全都放在了那只空碗里,只有当老胡将肉夹到她嘴边的时候,她才会冲老胡笑一笑,然后乖乖地把肉吃掉。

    期间我留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每次老胡看着疯女人的时候,眼神里透着一种毫不做作的怜爱,只不过,在这份怜爱中,还掺杂了一份让人难以理解的坚定。

    吃完饭,挂钟的时针才刚刚走过九点,时间太早了,我只能先问老胡要了家里的钥匙,随后就和李淮山回卧室等待。

    本来我是打算看电视来着,可老胡家压根就没有闭路线,电视一个台都收不到。

    无聊之余,李淮山就打开笔记本电脑玩扫雷,我则从旅行箱里翻出了空云道长给我的六十四卦手记,靠在床头上没心没肺地看着,藉此消磨时间。

    一直到了午夜十二点,我和李淮山才快速收拾一下东西,蹑手蹑脚地离开卧房。

    屋子里静得很,只有西卧房那边偶尔传来轻微的鼾声,为了不把老胡和疯女人吵醒,我和李淮山在出门的时候还刻意提起了门把,防止地面和门板发生剧烈的摩擦。

    小心关上房门以后,李淮山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就拿出了手电,我伸手挡了他一下:“别打光。”

    李淮山扭头看了看村道,又将手电收了起来。

    在这个时间点,村里的家家户户都已经熄灯就寝了,加上村道上没有路灯,刚出门的时确实会让人感觉眼前一抹黑,但等你稍稍适应了没有灯光的环境之后,就会发现月光足以让你一眼分清道路上的湿泥和水洼。

    过去在赶山人的行当里有一句话,叫“银水暗道黑泥巴”,很多人就是凭着这句话,在只有月光的夜晚穿越深山老林的。

    今天的月亮已经足够明亮,我不但能看清道路,也能隐约看清楚村道旁的民居。

    李淮山在我身后小声问了句:“怎么走”

    我朝他招一下手,随后就一马当先朝正东方向走了过去。

    村子里静得出奇,走在村路上,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以及脚掌和地面接触时发出的“沙沙”声。

    其实刚进这个村子的时候我心里就觉得奇怪,像这样一个城中村,为什么在街头巷尾一只狗都看不到,现在我和李淮山夜走村道,周围的民居里也没有传出一声犬吠。

第242章 毛月亮

    

好在这次我还记得路,半个小时以后,我和李淮山就站在了初遇偷车贼的村道口。

    从这个位置朝前看,正好能看到钢架房的尖顶,月光洒在尖顶的边缘,形成了一道格外显然的亮弧。

    李淮山用力朝我跟前凑了凑,小声问我:“怎么进去”

    “不着急。”我摆摆手,朝着村道南侧的阴影摸了过去。

    来得路上我还打算先绕到钢架房后面,再翻墙进院子。可此时我又看到了顶楼的那扇大窗,于是改了注意,决定先看看胖子口中的那个人影在不在。

    听胖子的意思,他那天之所以能看清站在窗户里的东西,是因为明月西沉,月光正好洒在窗户里,可今天是阴历二十五号,午夜十二点,月亮还挂在东天上,月光斜着照在库房的房檐上,在窗户上投下了一个重重的影子,完全无法看清窗户里面到底有什么。

    之前我曾推测胖子的身体麻木,是因为阴气入体,可现在我站在村道上,却发现库房里的炁场没有任何问题。

    这时候李淮山在我旁边嘀咕一句:“真特么邪性。”

    我立即转头看着他。

    当时我们两个都站在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脸,他也看不清我的,但他似乎依然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压低声音说了句:“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碎嘴子了。”

    他以为我看他,是因为嫌他啰嗦。

    村道上确实很静,但李淮山也刻意压低的声音,除非钢架房里的人都长了一双顺风耳,不然根本不能听到他的声音。

    我问李淮山:“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地方邪性”

    李淮山抬手指了指天:“你看看天上的月亮。”

    我慢慢抬起头来,将视线聚焦在月亮上,夜穹无云,月亮的周围笼着一层薄薄的“晕”,看起来就像是长了一圈朦朦胧胧的细毛。

    在有些风水书上将这种带着光晕的月亮称作“毛月亮”,但通常来说,月晕只会在月亮不是特别明亮的时候出现,可今天晚上的月亮却白得吓人,还有那刺眼的月光,几乎能夜空扎个对穿。

    李淮山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了句:“不是十五的月亮,却比十五的月亮还亮。”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越发觉得那月亮不正常了,可来得路上我朝着夜空中张望了好几次,却都没能发现问题。

    记得包有用曾反复说过,让我学会相信自己的直觉,可我心里如果被什么东西压着,这股直觉也会被压住,根本不会在我头脑里显现。

    一边想着这些,我就开始慢慢地调整呼吸,让心境一点一点地松弛下来。

    在这之后,我又环顾着四周,重新审视着周围的环境。

    可能是因为心态足够松弛,周围环境给我的感觉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来的时候,村道在我眼中就只是普通的村道,前方的钢架房也只不过是座年久失修的老库房而已,可是现在,我却觉得眼前这条村路的路面似乎变得有些飘渺,而前方那座立在月光下陈旧库房,也隐约散发出一股铁锈般的肃杀气息。

    月亮、村路、库房,附近的每一种景物好像都被某种力量扭曲了。

    我心中隐隐预感,那股力量的源头并不在库房里。

    虽说我也相信这种预感,或者说直觉是对的,但我并不知道源头究竟在什么地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库房里看看情况。

    打定主意之后,我就问李淮山:“会撬锁吗”

    李淮山:“我又不是小偷。”

    “那咱们就得翻窗户了。”我简短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就压低了身子,快速钻出阴影,冲进了村路旁的一条小巷子。

    李淮山也学着我的样子快速跟了过来。

    接着从民居顶端越过来的月光,我仔细看了看路面,发现在左手边的墙根下有一个齐膝高的水泥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偷车贼逃跑时钻进的第一条巷子。

    我顺着巷子走了二三十米,又循着记忆,找到了毛孩子们围攻我的地方,在这之后又前行了一百多米,穿过一条比较宽的村路,来到了一个潮气很重的巷子里。

    这边我停下脚步,李淮山就指了指左手边的那面墙,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对我说:“墙后面就是。”

    他又没来过这,怎么知道墙后面就是钢架房

    我很吃惊地看着李淮山,可李淮山根本看不到我的眼神,他大概是见我半天没做出行动,以为我压根没听到他说话,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纵身而起,瞬间就蹿上了墙头。

    这小子比过去谨慎多了,他上墙以后,也知道待得久了容易被库房里的人看到,简单朝我勾一下手,接着就从墙头上跳了下去。

    我收起心中的惊诧,两腿猛一蹬地,双手抓住墙头,奋力向上一拉,也跟着翻过了墙头。

    墙壁这一侧连着一个二十多平米的小院子,院子南面就是钢架房的后门。

    月光在这个院子里几乎不受遮挡,将钢架房的正面后墙都照亮,就见房子的每一层楼上都有五六扇窗户,可每扇窗都在内部封了木条,光线根本照不进去。

    就在我思考着该如何进去的时候,院子里突然起了一阵凉风。

    风力不算大,却还是将库房的后门吹开了一道缝隙,等风过去以后,房门又慢慢悠悠地关上了。

    这阵突起的风似乎就是想告诉我,从刚才开始,房门就是虚掩着的。

    屋子里的东西,似乎在引诱我们进去。

    我能感觉到刚才那阵风很不对劲,但我的直觉又告诉我,如果现在不进库房,等过了今晚就再也进不去了。

    沉思片刻之后,我还是决定相信包有用的话,相信自己的直觉。

    泥土压成的地面上长了一些青苔,脚底的触犯有些滑腻,我压低了重心,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太大的动静。

    快走到房门前的时候,李淮山在后面拉了拉我的袖子,我转头看他,就见他抬起一只手,指了指院子的东南角。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靠近院角的位置有个一个三尺多高的小土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砌起来的小坟头。

    刚才我的注意力全都在房门上,竟然没有注意到它。

    李淮山又用手指点了点头那座土包,意思是,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快速摇了摇头,而后凑到门前,用双手提着门把手,一点一点地将门推开,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刚刚将门推开一半,屋子里就有微弱的光亮照射出来,我心里顿时一惊,同时又下意识地伸了伸脖子,让一只眼睛露出门缝,朝光线传来的方向瞥了一眼。

    就见在屋子正中的位置摆着一张很老旧的木头桌子,在桌子的东南角上还立着一根点燃的白蜡烛。

    那根蜡烛被点燃没多久,烛头的尖锐部分还没有完全融化。

    黑胖子不是说库房里有灯么,里面的人为什么还要点蜡烛。

    我没敢继续推门,就站在门外,朝着屋子里扫视。

    除了屋子正中的那张木桌,在靠近四面墙壁的位置还摆着十几张单人床,火光摇曳间,在每张床铺上都投下了飘飘荡荡的光影,我留意到每张床都是空的,床上的被子被掀开,有几个枕头直接跌落在床脚处。

    其中一张床的旁边还立着一个很小的床头柜,上面摆着一很大的搪瓷杯子,借着火光,我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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