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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通宝-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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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是我先开口:“小惠”

    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在这之后,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小惠爽朗的笑声:“没想到吧,就算你换了新号,我也能找到你。”

    她在笑,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欢快。

    即便小惠看不到,可我还是在脸上挂起了尴尬的笑容:“你怎么找到我的”

    “秘密。”

    小惠应了这么一声后,又沉默了。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沉默着。

    过了很久,小惠才再一次开口:“我要走了。”

    我问她:“去哪”

    “回家,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那学业怎么办”

    “不想上了。你可以来送我吗”

    我用左手的食指挠着右手背:“什么时候走”

    小惠:“明天早上八点的车。”

    我说我会去的,小惠只是回了句:“我等你。”,就挂了电话。

    手机的听筒里不断传出断断续续的忙音,我却依然没有按下挂断的按钮,就这么呆呆地站在马路旁,心里乱糟糟的。

    直到仉亚男问我:“女朋友”

    我点点头,她又问我:“你现在什么打算”

    我摇头,表示不知道。

    明天早上八点之前,我一定会到火车站见小惠,至于以后我会怎样,小惠又会怎样,我说不清楚。

    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接完小惠的电话以后,我就变得浑浑噩噩的,怎么回到旧货店,怎么度过了那个晚上,又是怎么在第二天一早到达车站,我完全不记得了。

    其实对于我来说,和小惠的这段关系就好能无疾而终,我不想在一年不联系的情况下还和她有任何焦急,这就像是一种不负责任的逃避,我知道,一旦见到她,有些东西,我就不得不去面对。

    为了能进入候车室,我在售票口买了一张八点二十的票,这趟车的终点站就是小惠的老家。

    那天早上,车站里的人不多,小惠穿着一件淡红色的毛绒裙子,就像一个纤细的水蜜桃矗立在略显空旷的候车室中,在那一刻,小惠给我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干净。

    看到她,我似乎在一瞬间挣脱了仉家那边污浊不堪的泥沼,触摸到了湛蓝的天空。

    但我心里也很清楚,这片天空很快就会离我而去。

    我记得,我好像和小惠说了很多话,但又急不得我们究竟说了什么。

    车站里的电子钟走得很快,还差十分钟就到八点的时候,小惠给了我一个很深、很长的拥抱,然后我提着她的行李,将她送到进站口。

    她站在那里,对我说:“仉若非,我要你记住我。”

    我冲着她笑,但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小惠不需要我的回应,她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健忘的人,也知道我本来就是一个无比畏惧忘却的人。

    她最终还是走了,我站在进站口,一直望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了通往站台的楼梯口。

    我不会坐上八点二十的那趟火车,至于那张车票,也早就被我扔进了候车室的垃圾桶,我只会站在窗前,望着楼下的站台,默默等待着。

    八点,一辆列车从站台上疾驰而过,我盯着从楼下掠过的每一个车窗,即便根本看不清窗户里的人,但还是默默地看着。

    我相信,小惠一定也在朝我这边观望,也许有那么一刹那,我和小惠曾有过一次短暂的对视。

    这辆列车带走了小惠,也带走了我的初恋。

    一场持续了两年半,生命却只有短短一年的初恋。

    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小惠曾在候车室里给过我一个深沉的拥抱,但我几乎忘了被她拥抱时的感觉,而在时间的流动中,这份记忆也早已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人终究会忘记一些事,也会永远记住另一些事,但只是记得,却很难再去奢望什么。

    一场感情的结束常常会带来巨大的疼痛,但在来车站之前,我和小惠的关系本就处于若有若无的状态,所以我本以为,结束这样一段早就淡化的感情应该不会让我感到不适。

    可惜痛楚依然,它确实没有那么强烈,却又总是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分别后的每一个深夜折磨着我的神经。

    我曾听人说过,要想结束这样的痛楚,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开启另一段感情。不过在那段时间里,我也不知道这样的说法到底对不对,毕竟没有实践过的理论,仅仅是理论而已。

第157章 老式录音机

    

我本以为,这次的痛楚最晚会在三五天之后彻底消失,却没想到它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一个月里发生了很多事,可大多都与我无关。

    二爷依然没有回来的迹象,他也没有试图联系过我,甚至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的手机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我知道二爷在逃避我,但我也知道,他不管走多久,早晚都会回来。

    就像赵宗信说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从比武结束的第二天开始,李淮山每天都会向仉亚男表白一次,他总共表白了二十八次,也失败了二十八次。

    在第二十九天的时候,李淮山照例一早来到旧货店,却没有向往常那样一进门就找仉亚男表白,我以为他放弃了,可他说,他要换一种方式来追求仉亚男,以前他太直白了。

    说真的,我已经懒得再劝李淮山远离仉亚男了,因为不管我劝不劝,仉亚男都不可能接受他。

    除了那些可有可无的琐事,以及每天被练功和失恋的痛楚折磨以外,我身边还有三个让我头疼的东西。

    几乎每天中午我回卧室休息的时候,都要站在床前不停地咆哮。

    “小黑,不许上床”

    “大黑,袋子里的花生又去哪了”

    “铁锤,这是不是你干的。这可是我新买的杯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别告诉我是它先动手的。”

    如此往复,不胜其烦。

    我发现,自从铁锤入住我的卧室以后,大黑和小黑就挤到了一张床上,也正是从它入住以后,大黑变得比以前更贪吃,小黑变得比过去更赖床赖我的床。

    好在铁锤向来不在家里进食,而且从来没见过它大小便,免得我为它添置猫粮和猫砂了。

    对了,在这段时间里,仉立延来过一次,跟我们聊了聊鬼串子那边的情况,听他说,有几个宗门的人至今没有离开,他们和苏家的往来比较深,一直逼着仉恒处罚仉如是,可仉恒却死了心要维护仉如是,一时间和几个宗门的人僵持不下。

    当时我以为,发生在我七舅姥爷身上的那起命案应该和我没有关系。

    就这么没心没肺地过了二十九天,直到十月份还差最后一天结束的时候,这样的生活节奏突然间被彻底打乱了。

    那天早上李淮山在七点之前就到了店里,他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老式的大号录音机,以及一个看起来很有年头的木制插排。

    见李淮山一脸贼兮兮的表情,我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打仉亚男的主意,忍不住问他:“你又想干啥”

    李淮山咧着大嘴冲我乐:“仉亚男不是喜欢陈旧的东西么,我就弄了这么个东西过来,昨晚上还特意录了首歌呢,给她制造一点气氛。”

    我不由地皱眉:“她喜欢陈旧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李淮山插好了插排,随后一边摆弄着他的录音机,一边说着:“仉亚男说,七十年代的人活在过去,八九十年代的人活在当下,千禧年之后的人活在未来。她又说,她自己是个活在当下的人,从来不管身前事和身后事,那意思不就是,她喜欢八九十年代的东西么”

    我无奈地笑笑:“仉亚男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再说你理解得真对么”

    李淮山也不管我说了什么,只是指指他的录音机,对我说:“九十年代初的老货,比你年纪还大呢。”

    我说:“大哥我八七年的好吧。”

    在我和李淮山说话的当口,仉亚男已经换号了行头,从门廊那边出来了。

    她来到大厅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还有功夫闲聊赶紧练功。”

    教训完我,她的视线又转向了李淮山的老录音机:“这是什么东西”

    “录音机啊,”李淮山很兴奋地说:“我昨晚上还给你录了首歌呢,你听听。”

    说着,李淮山就按下录音机上的播放键,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播放键,反正就是一个按钮。

    接下来,我看到了磁带慢慢转动了一下,再接下来,我听到录音机里传来“咔哒”一声脆响,磁带停止转动,喇叭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当时我差点就乐出来了,可碍着李淮山的面子,我只能强行忍住。

    李淮山急得满脑门都是小汗珠,他拿出磁带来看了看,又大体看了看他的录音机,却没看出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仉亚男翻了翻白眼:“我和江老板今天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中午饭你们俩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说完,仉亚男就朝店门那边走。

    李淮山一看她要走,立即嚷嚷起来:“不是,这就走啊你先听听呗,仉亚男”

    仉亚男没理她,直接推门出去。

    李淮山又喊了她一声:“仉亚男”

    仉亚男还是没理他。

    直到店门整个关上了,我终于还是没忍住,脸上挂起了一个很夸张的笑容。

    李淮山瞪我一眼:“你笑什么”

    我摆摆手:“你别怪我笑你啊,主要是你弄来的那玩意儿也太老了,不出问题才怪。”

    “可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呀。”李淮山一脸烦躁地说:“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呢你店里有工具箱吗”

    我朝柜台那边扬了扬下巴:“脚橱第三格,拿红色的那个。”

    李淮山二话没说,直接冲到了柜台那边。

    我明明都告诉他拿红色的那个了,可他还是很多嘴地问我:“这不有两个工具箱么,黑色的这个不能用么”

    “黑色的那个是仉亚男专用的,”我说:“她不让别人碰。”

    好在李淮山还算听话,他最终将我平时用的红盒子拿了过来,随后就一手螺丝刀一手小镊子,对着自己的古董收音机摆弄起来。

    这家伙平时向来没什么耐心,可一倒腾起这些小电器,他就会变得格外沉得住气。

    我练功的时候,李淮山用小镊子一点一点地敲碎了录音机上的锈迹,又用螺丝刀将那一颗颗脆弱的老螺丝小心翼翼地拆了出来。

    我打电话联系各大宗门的人,询问他们什么时候来收货的时候,李淮山正小心拨弄着电路板上的大号电容。

    眼看就要到中午了,我叫着他去喝羊汤的时候,他说他终于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让我帮他带份饭回来,他要趁着中午将录音机修好。

    当我回到旧货店的时候,李淮山已经将录音机组装起来了。

    也不知道他用电烙铁熔了多少锡条,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我进门以后就用拖把将门顶开,散散味。

    看到我手里的大半袋羊汤和两张馕,李淮山终于感觉到饿了,我让他去洗手吃饭,工具箱我来收拾。

    李淮山去了洗手间,而我则将茶几上的一样样工具都摆回了箱子里。

    本来我是打算在收拾好东西以后就看看录音机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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