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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世界npc觉醒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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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兆:“你们看我干什么?想吃啊,来吃来吃,这可不是什么人肉做的包子,不过我记得有一个世界,就是要去餐厅吃饭,餐厅里端上来的都是些器官。”
  他指着一碗猪肺汤:“诺,和这个差不多,还有什么眼睛啊,女人的头皮、婴儿的手掌,餐厅老板就待在我们旁边,一定要看着我们吃下去,要是谁有一点迟疑,它就会冲上来把任务者头给拧下来,然后用任务者的尸体,新鲜做一道菜。”
  紫兆摇摇头,“还挺新鲜。”
  方棠棠想起昨晚食堂的厨师,涌上一股酸水,再也无法直视桌子上的小吃。
  “那,你们是怎么通关任务的呢?”
  紫兆耸肩:“任务就是让我们吃完老板上的十二道菜,但是我们发现,一开始恶心难以下咽,一旦吃到后面,就容易上瘾了,吃到后面……”
  他稍稍一顿,想起那时的情景。
  吃到后面,餐盘上已经没有菜,而被蛊惑心神的任务者们,用老板递过来的刀,一次一次剃下自己身上的肉,拿自己的肉当食材。当十二道菜上完,他们只剩一个空骨架,生命永远留在了这里。
  他笑笑:“至于我嘛,走了狗屎运,那时候我刚成为任务者,也不太懂太多的事情。在餐馆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没穿什么衣服的阿婆,牵着条瘦得只有骨头的黄狗,坐在地上,大冬天的,我看他们可怜,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了阿婆,还买了几根肉骨头和煎饼给他们。”
  “后来任务进行的时候,我也被食物发出的香气给蛊惑了,那条黄狗悄悄溜进来,咬我的小腿。我就清醒过来,把盘子里的东西丢给它,自己没有吃什么。所以,也就过了任务,我出去的时候,那条黄狗和阿婆还在那里。”
  方棠棠:“你这就是好人有好报!”
  紫兆“啧”了声,挑了挑唇角。
  方棠棠:“可是你会这么做吗?”
  紫兆:……以前我也算是个好人吧,不对,至少不是个坏人。
  但是他随即开口打破女孩的幻想,“你还真以为是为了报恩?”
  方棠棠歪了歪脑袋:“不然呢?你给他们送了衣服和吃的,他们就把你从餐厅里救出来。”
  紫兆摇头:“这个任务最后的难关,就是一直埋伏在餐馆边上的乞丐,当我们活着的几个人走出去以后,还要被它们追杀一段路,你看,”他把袖子挽上来,露出手腕深红的疤痕,是牙印。
  “狗咬的,直接就咬破了动脉,幸好那时候任务完成,蓝光已经出现,我直接传送回直播间,”他把袖子给拉下来,“我想它们一开始让我活下来,肯定不是为了救我,而是从餐厅老板那头抢食材,我们任务者对它们来说,只是普通的食材而已。”
  紫兆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两口,笑容有点苦涩。
  对任务者而言,头一个世界至关重要,能够让一个人真正地发生改变。他们会为自己出于本能的善良、软弱、亦或者天真付出沉重的代价,很多时候,都需要付出生命。
  而活下来的,也被上了最重要的一堂课——
  怎样才能成为一名任务者。
  紫兆亦是如此。
  也是从那个瞬间开始,他才彻底蜕变,成为合格的、不再心软的任务者。他没有和方棠棠说的是,那时候的黄狗和妇人,只追着他一个,仿佛就是为了报答他刚才的“恩情”。
  他心里叹口气,吃口鸭血粉丝汤,突然又释然:
  “算了,都过去这么久。”
  比起那些在初次任务中就死去的人,他已经足够幸运。
  离开饭店,紫兆特意点要求要去纸钱店一趟。
  太平街上有间纸钱铺子,里面不仅买纸钱,还卖纸人纸扎,各色阴间用品。
  方棠棠几乎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时不解:“去那里干什么?”
  紫兆摆手:“你带我去就行了。”
  方棠棠想起那晚的纸人,依旧心有余悸,想想,还是带着紫兆他一起往纸钱店走。
  丧葬店在太平街的最后一家,拐过一道窄窄的胡同,阳光难以投射到胡同里面,行人稀少,空气莫名变得阴冷,两侧废弃的房屋爬满青苔。
  紫兆:“这是为了卖阴间的玩意,故意选了个阴间的地方?”
  方棠棠连忙喝止:“你小声点,要尊敬!”
  以前妈妈带她来过这里,具体买什么,她记不太清。
  胡同又黑又冷,穿堂而过的风,如同厉鬼的嚎叫。
  妈妈牵住她的手,安慰有点害怕的女孩:“怕什么,不就是一群鬼吗,鬼不也是人变的吗?而且世上怎么会有鬼呢,你读这么多年的书,就不知道要相信科学吗!”


第100章 运动节
  “但是; ”女人话锋一转:“就算是相信科学,也不能出言冒犯,敬鬼神而远之,你们老师教过的?”
  而且丧葬店的李老头脾气古怪而执拗; 做生意只看眼缘。
  她一看紫兆的模样; 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会惹李老头生气的。
  李老头的丧葬店在胡同最深处。
  胡同两侧的人都已经搬去新街道; 只有他一个人坚守在这里。
  悠长静谧的胡同最末,是一间小小的黑色木质房屋。
  紫兆脚步停下; 皱眉,道:“这屋子起得可真奇怪。”
  “哪里奇怪?”
  紫兆:“你见过活人住棺材吗?”
  丧葬店长长方方,黑漆涂料; 没有窗户。
  门口晾着许多纸人; 纸人用石头给压着,涂好的腮红艳得像血; 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方棠棠走到丧葬店周围时; 耳畔响起很多孩子银铃般的笑声。笑声清脆; 却让人不寒而栗。她回过头,那些纸人们依旧被压在地上,只是眼珠子好像动了动; 瞧着他们这边。
  陆涟率先走入压抑阴沉的屋子前,叩指敲响门。
  敲了几分钟,里面有人骂骂咧咧:“敲敲敲,敲个屁啊,大白天还让不让人睡觉!敲你大爷的祖坟吗?”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精瘦干练; 白发矍铄的老头冒出来。
  见到敲大爷祖坟的少年; 他一怔; 骂街的口,微微颤抖。
  方棠棠从陆涟身后探出脑袋,笑嘻嘻地说:“爷爷,是我,我来买点东西。”
  “你这丫头……”李老头神色稍缓,看向她身后的青年,顿时又变得严厉起来:“这谁?”
  方棠棠:“我的一个朋友。”
  李老头挑胡子瞪眼审视紫兆半晌,最后推开门,“进来,你们想买点什么。”
  紫兆:“一点纸钱。”
  李老头走路跟阵风似的,飞快掠过几个人身边,推开里屋的门,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叠金灿灿的纸钱。
  紫兆眯了眯眼睛,说:“这纸钱款式是不是老了点,还能用吗?”
  李老头一瞪眼睛:“不要你就给我滚!”
  紫兆抄手,这老头脾气也太大,四处显现出不正常的气氛。
  “爷爷,你别和他生气嘛,这叠纸钱多少钱呀,我们要的。”方棠棠只好继续打圆场,弯着眼睛柔声说:“真是麻烦您啦。”
  听到她的话,老头抿了抿干瘪的唇,涩着声音说:“你们还要多少?”
  方棠棠眼睛一亮,这位爷爷这么好说话吗?
  在她的遥远到模糊的记忆里,爷爷虽然脾气古怪,但人是好的。
  她隐约记得,那时候妈妈带她去这家店以后,妈妈进店以后一直没有出来,店里面来了两个小伙伴陪她玩,自称是老板的孙女。
  后来爷爷出来,送给她一朵白色的纸扎花。
  花很精致,比真花还要好看,可惜被妈妈说不吉利给丢掉了。
  紫兆:“当然是多多益善了,老板,你这里有多少纸钱,我们全买下。”
  李老头冷冷一笑:“全买?拿你的命你也买不起,”他折过身,从里屋又拿出叠纸钱:“行了,就这些,再多你们也消受不起。”
  “这东西还讲究消受得起?”紫兆明显不信,只是笑:“老板,你不是没有纸钱,想忽悠我们。”
  李老头硬邦邦坐在长凳上,身后靠着一个半人高的大柜子。
  柜子也涂上黑漆,又当柜子、又当桌子在用。
  屋里昏暗,也没有通电,忽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几个人的目光落在李老头后面的柜子里,都听出奇怪的声音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就像是一个人被装在柜子里,用指甲挠着门。
  李老头对此见惯不惯,瞪眼:“你们还不滚,让我给你们烧纸钱送一程啊!”
  方棠棠心想,这回紫兆可是遇上比他更毒舌的人了。
  紫兆却不急着走,目光落在柜子里,问:“老板,这里还有什么东西卖的吗?”
  “你还想要什么,要老头扎个花圈,写你的名字?”
  紫兆:“……”
  方棠棠掩唇暗暗偷笑。
  紫兆摸摸嘴角,“什么纸扎的法拉利啊、别墅啊、美女啊,都行。”
  方棠棠问:“你要干什么?”
  紫兆没有说话,看着紧闭的柜子,轻轻叩着桌面:“我看外面还有两个纸人,要不就……”
  “你放屁!”李老头暴跳如雷,抄起鸡毛掸子追着他打:“狗屁纸人,那是我孙子孙女!”
  紫兆临走时给方棠棠他们一个眼神,紧接着就装成落荒而逃的样子,引李老头离开屋子。
  四周静下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大。
  柜子在轻轻地摇动着,指甲划过木板,弄出刺耳的声音。
  方棠棠低声说:“这里面不会真装着一个人?”
  难道这位爷爷干些非法囚禁的事?
  还是,里面一个鬼?
  她还谨记妈妈说过要相信科学,宁愿相信是非法囚禁。
  陆涟:“好奇?”
  说着就走到柜子前,伸手敲了敲。
  “砰、砰。”
  里面的动静戛然而止。
  陆涟态度从容地打开柜子,干坏事干得一脸正气。
  柜子里面没有人。
  方棠棠凑得近了些,才发现一个纸人安静地躺在柜底。这是个童男模样的纸人,两腮也画满了腮红,身上穿件小肚兜。这时他的眼睛下垂着,露出害怕的模样。
  方棠棠想起学校遇到的纸人,也和这个纸人长得差不多。但是纸人在她看来,总是长那副模样,没有什么区别。在学校的时候,陆涟说过,童男纸人最皮,童女则比较羞赧。
  童男被关在这里,不会是因为做错什么事,被李老头给关禁闭了。
  “啪嗒”一声。
  陆涟重新把柜子给关上,甚至拿起旁边的一把锁给锁上。
  方棠棠:“这样真的合适吗?”
  不就暴露他们偷偷翻老人家柜子的事吗?
  陆涟:“合适。”
  李老头气鼓鼓地回来,把鸡毛掸子往桌子上一摔,鸡毛刷刷漫天飞。
  这把鸡毛掸子上都没有什么毛了,一看就是经常使用。
  方棠棠扯扯陆涟的袖子,想和他一起趁李老头没发现柜子的异常,赶紧溜了溜了。
  李老头这时开口:“你们除了纸钱,还想要什么东西?”
  陆涟:“一面魂幡。”
  方棠棠回头看他,他没有解释什么。
  魂幡就是白事时挂着的白幡,又叫引魂幡。在这里,人们觉得人死后灵魂不会前往阴间,而是在死地徘徊,难以解脱,于是需要有魂幡指路,带领他们去安息之地。
  李老头做的魂幡很简陋,只有不到一人高,杆子上面,挂着一串白纸编织成的圆柱形白幡。
  他很利落地把魂幡做好,接着问:“逝者是什么名字,什么时候生,什么时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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