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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璧-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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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清圆微一沉吟,便有了对策:“你可有法子在李将军赶到夫君营房前,带我提前进入营房?”

    徐清圆:“好,那事情便交给我,你不必多问了。”

    风若犹疑:“但是……如果真的是郎君杀人,怎么办?”

    徐清圆:“他若真的杀人,必有他的缘故。不过真相如何此时不重要,先应付眼下局面便是。”

    他心想幸好有徐清圆在,幸好徐清圆又是这样机敏伶俐的娘子……不然他只好带着昏迷的郎君硬杀出去,走一条危险之路了。

    ……

    李固气势汹汹地带兵赶往晏倾所住的营房,要质问那徐郎君夜半杀人之罪。

    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瞒过军营的客人们。

    韦浮带着林雨若,云延王子慢悠悠步来,和暮明姝相汇,几人都看到了李固脸上的凶煞严肃。

    韦浮正要打个招呼,李固手一挥:“韦郎君,王子、殿下,不必见外!军营中有人行凶,本将军正要前去处理!烦你们几位一同去做个人证。”

    几人对视一眼,跟上李固。

    十来个兵士扛着一个木制担架,担架上一袭雪衣,已死的女子冰容玉骨。一尊小观音像已碎,同样放置在担架上,血迹斑斑,与女子衣上的血相迎。

    羽巾裹着她苍白手臂,手臂搭在担架外。

    韦浮轻语:“这就是扮演观音的女子吗?”

    暮明姝:“看起来是的……真是奇怪,王子,难道关外这边人人喜欢扮观音?”

    云延若有所思,摇了摇头。

    他解答:“这边虽然信佛,但是扮观音也不是毫无讲究。而且这里信仰混乱,这死去的娘子扮演的当真是观音吗?好端端的扮观音做什么?我才想问,你们大魏女子都这么奇怪?”

    他们低声讨论着这些,林雨若则望着那尸体,微微一颤。

    那死去女子的观音扮相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诡谲万分。她突兀地想到了自己兄长林斯年,林斯年经常在屋中雕刻观音像,且都是闭着眼睛的观音。

    林雨若一直以为林斯年的雕刻玉观音像,代表的是他对徐清圆念念不忘,他遗憾于自己没有在积善寺下看到徐清圆的观音扮相……

    可若那代表的,不是情深义重,情深难忘呢?

    毕竟,林斯年曾长在甘州。

    林雨若打冷战之时,韦浮回头关切问她:“怎么了,被死人吓到了?脸色这样不好?若是害怕,便回去歇着吧。”

    林雨若犹豫一下后,摇摇头。

    她轻轻拽住韦浮衣袖,道:“我想看看……我不怕的。”

    韦浮便不说什么了。

    他们一行人跟着李固,看军营中人气势汹汹地将死人担架抬到了晏倾的营房外。几人目光闪烁,却因不清楚情况,而没有发作什么。

    李固站在营房门前突然想起一事,转头问韦浮:“韦郎君,我请问一下,你们来自长安,律法比我们这些粗人熟悉。大魏律中,是不是杀人偿命?”

    韦浮温和有礼;“魏律关于杀人罪,以情形论罪。魏律将杀人分为七杀,谋杀、劫杀、故杀、斗杀、误杀、过失杀、戏杀等。其中谋杀还分为共谋和独谋……”

    李固不耐烦打断:“韦郎君休要拖延时间!我只问你,人已死,是不是该一命换一命?”

    韦浮见他满脸不耐,只好道:“若不是误杀或过失杀,大体上都是要赔命的。”

    李固满意了:“那好。”

    他声震如钟,直对着营门:“姓徐的,躲躲藏藏算什么大男子所为?你若要脸,就出来认罪!本将军对军营中所有人一视同仁,绝不因你是客人,而枉顾他人性命。

    “昨夜你杀人的事,根本瞒不住,军营中有小兄弟看到了,你如何抵赖?出来偿命吧!”

    周围渐渐围满了兵士,李固越喊声音越大,叫阵之势,听得人耳边嗡嗡。

    而毡帘纹风不动,无人回应。

    韦浮低声说话时,仍带着一丝笑音:“这情形有些不对。”

    云延同样笑:“我们看热闹便是。我不信这个李将军能动得了里面那位……”

    李固分明要把杀人罪安到晏倾头上,虽然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也不明白晏倾为何不出来反驳,但在云延看来,这正是事情有趣的地方。

    若是晏倾都不能为自己脱罪,云延就要怀疑这位大理寺少卿的真实本事了。

    一个侍卫挤过来,在暮明姝耳边低语。

    靠近暮明姝的几个人,都听到了公主侍卫的汇报:“军营外围满了很多百姓,情绪激愤,要李将军给大家一个交代,处死杀人凶手。”

    几人若有所思。

    暮明姝别过脸:“这死者身份这么重要?竟把百姓们招来了?”

    她忍不住看那担架上脸色苍白、衣上沾血的死去女郎,那女郎面相单薄,确实貌美。然而她能激起民愤,暮明姝十万个不信。

    李固这边吼话着,见里面不应,李固冷笑一声,召人闯进去拿下凶手。

    一声不耐烦的男声响起:“妈的烦死了!大早上叽叽歪歪吵来吵去,扰人清梦!”

    扑向营房毡帘的十来个兵士,被来人横刀在手,几下挡了回去。李固看去,这人使着少见的鸳鸯刀,双刀在手,眉目郁郁,是徐郎君的侍卫风若。

    李固嗤一声:“杀人偿命,拿我的刀来!”

    他亲自上阵,要打败风若,将里面的缩头乌龟揪出来。

    气氛僵凝时,帐门内传来女子微惊且怯的轻声细语:“李将军,风若,你们莫要打斗争吵,吵醒了夫君。”

    这声音……

    韦浮一挑眉,看向暮明姝:师妹不是在你那里吗?

    暮明姝同样讶然,却没说什么。

    他们看到李固如同被迎面打了一拳,被里头那道轻柔的女音激得全身僵住,石头一般,好久没反应。

    李固回头,恶狠狠地看一眼向自己汇报的校尉:你不是说她昨夜歇在了公主殿下那里吗?你不是说他们夫妻感情不睦,根本没有同床同室吗?

    被李固用眼神“暗杀”的校尉缩缩头,躲入人群中,委屈并迷茫。

    他一直监督着这里,昨夜确实看到徐娘子离开了,他没有看错啊。可是,徐娘子怎么又在这里了?

    李固和营门内的徐清圆说话,语气就尴尬而和气:“徐娘子,吵醒你了。你夫君昨夜杀了人,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我得给大家一个交代。烦请你让你夫君出来。”

    徐清圆声音在内轻柔:“将军指的,可是昨夜有女子不问不管,蹑手蹑脚闯入房舍,想污我夫君清名之事?”

    将士们神色不自在,又窃窃私语。

    李固脸皮僵硬。

    他粗声粗气:“徐娘子这说的什么话,莫非暗示死者不守规矩?那她怎么不进别人的营房?分明是你郎君自己动了心思,说不定背着你叫了女子前来……”

    他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嘿笑一声,还劝说里头的女郎:“徐娘子,你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你那夫君是什么样的人。我听说你们昨日相处不太愉快,指不定就是你走后,他背着你偷腥。但是不想你中途又回来了,他显然不敢告诉你偷腥之事,只跟你说他无辜。可这天下乌鸦一般黑……哪有人拒绝的了美娇娘?”

    他问身后将士:“有美人投怀送抱,你们会拒绝吗?”

    粗人们嘿嘿直笑,态度不言而喻。

    李固便语重心长:“你呀,不要出什么事都怪别人勾引,守不住身的是你的枕边人。你怎么专为他打掩护?”

    李固又抬高声音:“姓徐的,让女人为你出头,算什么好儿郎?有本事出来,与我们对峙啊!”

    外头窃窃私语声不断。

    暮明姝淡而凉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压过众人声音:“是呀徐妹妹,女子该擦亮眼睛,不要一味偏袒不值得的人。甘州百姓们义愤填膺,都想让你夫君给个说法,凭什么能杀人呢?

    “本殿下在这里,便看不得有人枉顾律法,肆意行凶。”

    李固以为暮明姝是替他说话,不禁点头,还向公主投去感激一眼。

    韦浮噗嗤一笑。

    云延眼中笑意同样加深。

    只有林雨若迷惘眨眼,不知道公主的话为什么让他们笑。只有林雨若满心着急,她不相信晏郎君那样的人会杀人,她同时备受打击——晏郎君那样高风亮节的人,也会背着徐姐姐偷腥吗?

    而房中的徐清圆坐在榻边,正垂首替晏倾擦去额上的冷汗。

    她用湿帕子不断为他擦汗,可他体温仍高得厉害,身子在昏睡中也微微发抖。只有她的手每次挨到他脸颊,他紧蹙的眉心才会松一下。

    憔悴虚弱至此,竟还要被外面的人……

    徐清圆心中微怒,看晏倾这样反应,她已经猜出他为什么病得这样厉害了。

    外面人叫嚷不住,她又听暮明姝看似支持李固、实则告知她一个讯息的话语,心中停顿一下。

    徐清圆捡起扔在踏板上的那柄剑,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不必害怕。她不能任由他们这样欺负晏倾,趁晏倾昏迷之际要他死……

    连她自己都不能这样伤害他。

    毡帘门开,手持剑器的青衣挽发女郎徐徐步出。

    风露清愁,婉约宁静。她像神女仙子一样美丽,让李固黝黑的面容陡一红,手足无措起来。

    她乌黑的眼睛光华流荡,映着剑身上的寒光——剑锋有血迹。

    周围皆静。

    徐清圆轻声:“李将军指的,是我夫君用这柄剑杀人吗?”

    李固不自在一息,回头看向身后。于是徐清圆也看到了那担架上的死者,碎裂的观音像,以及女子上半身不算多的血迹。那死去的女子果然如公主侍女说的那样,羽巾长纱裹身,一身雪白洁净,扮演着观音。

    担架旁的一个校尉微微点头。

    李固便回了头,迎上徐清圆:“你手上拿的就是凶器,还有什么抵赖的?”

    徐清圆轻声:“将军可曾让人验尸?”

    李固一滞,目光飘移一下。

    李固:“这不明摆着都是血嘛!就是被剑刺死的,有什么好验的?”

    徐清圆微微一笑:“正巧风若以前在长安跟仵作学过验尸,如有必要,风若一会儿充当仵作验尸也无妨。”

    自从徐清圆出来,风若脸色好很多,两把刀被他插了回去。风若老神在在:“不错,如有需求,我可帮你们验尸。徐娘子,现在需要吗?”

    徐清圆:“暂时不必。”

    李固脸色不太好看了,只是碍于对面的人是徐清圆,他才没有发火。

    徐清圆手中剑抬了抬,李固后退一步。

    徐清圆吃惊看他一眼,弯眸:“李将军以为我要用剑伤人吗?我不会武功的,将军放心。”

    李固:“刀剑无眼,娘子不要乱玩。”

    徐清圆垂下眼帘,望着手中剑身上的血迹:“李将军为何觉得用剑行凶的人,是我夫君,而不是我呢?”

    她婉婉道:“有女子暗夜向我夫君投怀送抱,本以为我不在,她可与我夫君春风一度。却没想到我在房中,撞破了他们。我大怒之下执剑刺之,这个故事似乎也不奇怪?”

    李固硬邦邦道:“那是你杀的人吗?”

    徐清圆:“自然不是。”

    李固松口气:“你看,仍是你夫君做的。”

    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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