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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璧-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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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永远不原谅强迫她的人。

    何况她心中藏着这世间最美好的郎君。

    徐清圆在最后,用一场大火结束了一切。

    龙成七年的春日,是她以为她初遇晏倾的日子——她自以为龙成五年春日,她入京那一日掀开车帘看到的郎君,便是他们的第一面。

    夜火如流星,她抱着小玉匣走在高高的屋脊上。

    衣如雪,人如仙,她这么美,置身于她一生的噩梦中。

    她烧起了自己生平最怕的火,她愿意走入自己少时的噩梦中,可是这一次,再不会有一个人闯入火海中来救她了。

    人这一生,也许本就会死在自己最恐怖的梦中吧。

    她以为那场大火,只有恶,没有善;人间只有苦,没有甜。她只记得火舌喧天,不记得火后的那个少年郎。

    龙成七年的春日,徐清圆抱着小玉匣跳入火中——

    “晏郎君,我来殉你。”

    吾有至爱,倾之嫁之。

    其实也不求什么。

    只恨这时光一直向前,漫无目的,永不重来。

    ……

    林斯年剧烈喘着气,从梦魇中醒来。

    他一身汗湿,坐在龙成六年的春夜中,抚着心脏,痛得全身颤抖。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死前,见了他最后一面。

    可是为什么会那样?

    梦中的徐清圆……和晏倾有整整一年半没有见过面,没有说过话,没有传过讯。

    他们毫无感情啊!

    而梦中的那个林斯年,日日夜夜陪伴着徐清圆,却始终捂不热徐清圆的心吗?

    这是怎样决然的女郎,又是怎样心狠的女郎。

    林斯年靠墙闭眼,捂着脸,低低笑出声,觉得自己何其可悲。

    不过,他做这样的梦,是否说明,徐清圆和晏倾,会回来长安了?

    他该如何是好?

    ……

    龙成六年的二月二,徐清圆正随晏倾,在押送犯人进京的路上。

    蜀州之案已报于中枢,引起哗然众怒。而晏倾他们要将蜀州涉事官员押入长安,此路自要小心行事。

    二月二这日,徐清圆起得比平日都要早很多。

    无他。

    今日是她生辰,只有她自己知道。



    天仙配2(“清雨哥哥好吓人”。。。)

    

生辰这样的事; 徐清圆已经很有经验了。

    爹爹走后,没有人会为她上心,她也不求旁人上心; 只自己给自己过便好。

    回京路上风尘仆仆,今日是她少有地打扮了一下。银白色抹胸长裙曳地,腰系青翠长绦,再披上妃色纱衣; 发鬓间用粉红花瓣、禾绿发带点缀。

    他们停留在驿站; 清圆从后院徐徐走过,窈窕婀娜之姿,不知让多少人撞柱、愣神。

    如此佳人; 正是青春年华; 天下儿郎们争相求之。

    徐清圆去的是后院灶房,她跟厨娘商量,自己一个人煮碗面吃。她不肯说具体原因,只一味央求。这么好看的倾城小佳人; 厨娘的心早就软了。

    两个厨娘出门; 将灶房让给徐清圆一个时辰。

    徐清圆是会烹饪的。她跟爹隐居云州那些年,再加上兰时; 三人是轮流进灶房。只是那时候有人疼她; 不愿意的时候撒撒娇,爹就帮她多煮两日饭。

    而因为徐固的这种宠爱,徐清圆至今厨艺不佳,也只能煮碗长寿面不出错了。

    蹲在灶房里烧火的徐清圆怅然而叹,她好不容易煮好了自己的面; 手腕胳膊都因为揉面而酸痛无比。她带上门,小心翼翼地端着热气腾腾的长寿面; 准备回房。

    日光正烂,长廊切下一角阴凉,春日草木正蓬勃青翠,百看不厌。

    徐清圆冷不丁撞上一个人,她惊呼一声,端着的木盘一晃。面前撞过来的人稳稳地扶了一把,她睁大眼睛,见自己的面一点儿也没有洒出来。

    徐清圆抬头:“风郎君,你怎么这样?!”

    风若从廊边围栏翻身跳入,凑脑袋一看:“咦,你给自己煮面,不给我们郎君煮啊?”

    徐清圆脸一红。

    她不说这是长寿面,只辩解:“晏郎君要日日吃药,晏郎君正病着,我不敢给他乱吃东西。”

    风若点头,表示理解。

    他不自在地挠了挠头,挡在徐清圆面前不动。徐清圆不解地看他扭捏半天,发现他一只手一直背在后面。

    徐清圆小心向后面退了半步:“你有什么事吗?”

    风若支吾一阵子,一不做二不休,将自己背在后面的手一摊:“哦,送你!”

    徐清圆端面端的手臂更酸,她见风若似乎有事,便将面放在旁边座上,蹙眉看风若递到她眼皮下的一个小包袱。

    她迷茫地接过,打开包袱:“砚台?你……”

    她判断道:“是不是你要给哪个朋友写书信,有不认识不会写的字,要请我帮你?”

    她善解人意,还对他微微一笑:“不错,这种事找我便好。晏郎君病着,你不要拿这种小事去烦他。”

    风若:“……”

    他表情古怪,半晌道:“你蠢吗?这是送你的礼物!送你的生辰礼,你看不懂啊?这是一方新的砚台,我攒了半年月俸才买的。谁要求你写字啊?”

    徐清圆怔住,呆呆地抬头看她。

    她喃喃自语:“我的生辰?”

    ——风若送她生辰礼?风若怎么知道?

    徐清圆低下长睫,努力平复心中惊喜:“不错,你会知道。因为晏郎君调查我时,一定查过我的生辰八字。他知道我生辰是什么时候。

    “是不是晏郎君告诉你的,让你送我礼物?”

    风若笑了:“除了我家郎君,还能有谁?他说让我们给你过个生辰,他身体不好,就不去惹大家烦了。你看吧,今日咱们会吃个大宴——给你过生辰用的。”

    他洋洋得意:“这砚台不错吧?男子送女子礼物有点麻烦,尤其咱俩年龄相差这么近,送的不好,你就要误会我对你有意思了。荷包不能送,发簪不能送,木梳不能送,手镯不能送……反正送你什么,都像是对你有不同寻常的心思一样。”

    徐清圆脸红,又婉笑:“难得风郎君能注意到这些。”

    风若:“因为这些应该是我们郎君才能送你的,对不对?”

    徐清圆:“……嗯。”

    风若:“所以我只好送你砚台了。你不是喜欢写字吗?那你就多写写呗。”

    他怂恿她回房,兴致勃勃地一手拉起她推着她的肩走,一手轻松无比地捧起她那端着面的托盘:“走,咱们试试我的砚台好不好用。”

    徐清圆连忙婉拒:“风郎君,我还没吃早膳,我不想写字。但是我方才看了一眼,你送的砚台很好,是上好的澄泥砚。如果我写字的话,我一定把写好的第一笔字送给郎君好不好?

    “郎君你看,天气这么好,你不去练练武么?难道你真的想跟着我,一起陪我写字吗?”

    风若一惊,想到他郎君平时的架势——坐在书案前练字,随意一练就是最少一个时辰。

    那无所事事、坐立不安、读不进书却又不好意思抛弃郎君一个人离开的感觉,并不好受。

    风若心虚道:“那我先走了,砚台好用的话跟我说一声便是。”

    徐清圆含笑送他。

    她再捧着自己的面走了一程,陆陆续续收到了好多礼物。

    是押送犯人与他们一起回长安的武官兵吏们送的礼,是钟离他们送的礼。

    蜀州案子闹得太大,必须要邻近的剑州和益州插手。那两州的刺史有些畏惧晏倾,生怕晏倾再去查什么大案子。刺史和都督们派了大批兵马送他们平安回长安,而钟离他们镖局的人作为受害者,自然要跟着一同进长安作证。

    这些人在风若招呼给徐清圆办宴时,就知道徐清圆的生辰了。

    有人送一把小刀,有人送雕刻的簪子,有人送手帕……

    他们的爱慕之心,并没有如何掩藏。

    徐清圆又欢喜,又烦恼。

    她已经端不下自己的面,钟离帮她端着,又招了两个伙伴帮她提礼物。徐清圆面红如霞,快步走过,生怕自己再被拦下送礼。

    “徐娘子……”

    快到屋门前,徐清圆才松口气,听这声音,头皮便发麻。

    她抬头,求饶般的泠泠目光,望着笑眯眯走来的张文。

    张文被她这目光弄得一愣。

    徐清圆可怜兮兮:“您不会也要送我礼物吧?”

    张文看她身后的钟离,和两个年轻武士提着的礼物,立时明白了徐清圆的心思。他哈哈一笑:“过生辰是好事,怎么这么紧张?”

    张文想了想,免了自己已经买好的礼物,而是拿出一叠银票送她:“我比你年长许多,和你爹都差不多了。我不知道你这个年龄的小女郎喜欢什么,你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买吧。”

    徐清圆目若湖泊,屈膝感谢。

    ……

    下午时,晏倾在病榻上歇息,捧着一卷杂书翻看。

    寂静中,有人在外的呼唤声他没有听见,敲门声他也没有听见。

    一般他不应答的话,外面人应识趣离开。但是这一次,“吱呀”的推门声,终于惊醒晏倾,让他听见了。

    他捂拳咳嗽两声,轻声:“风若,把门关好,我有些冷。徐娘子那边,是否开心些?她吃的如何,声音如何,可说了什么……”

    一个人掀开门帘,映入了他眼中。

    他吃惊之下,手中书卷“啪”一声落地。

    因妙盈盈站在那里的,不是总是随便进入他屋舍的风若,而是以前从来不随便进出的徐清圆。

    徐清圆望着他,噙笑而立:“徐娘子如何如何,你该问徐娘子自己,而不是问风郎君。”

    他望她半晌,忽地坐直,急匆匆拉过外袍披上,又想整理自己的仪容。徐清圆已经走了过来,在床畔前俯眼望他。

    他避无可避,只好说:“真是胡来。”

    徐清圆轻声:“可你不是想求娶我吗?我不应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么?难道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应该有的吧?”

    晏倾低着头,她只看到他乌浓睫毛,和皎白面上的一点不自在红晕。他手蜷缩,紧扣着身下的被褥,长发拂贴在颊面上。

    徐清圆看出他十分紧张,十分不适。

    她觉得他这样好看而随意,可是晏郎君……表现得很防备。

    他声音也冷淡清冽:“你坐下吧。”

    他多加一句:“不要坐床上,旁边有个小凳,你看见了吧?”

    徐清圆“嗯”一声,失落无比地坐下。她低着头时,两人竟很久没说话,这样让徐清圆更加委屈——她好心来看他,他这算什么?

    晏倾问:“你有什么事吗?”

    徐清圆:“没有事的话,不应该找清雨哥哥吗?”

    晏倾微怔。

    连他这样迟钝的人,都听出她的几分不悦。他虽不知道她不悦什么,但他解释道:“我病气重,又咳嗽了一路,怕传染给你。我都尽量不见客的。”

    徐清圆说:“可是我是你未婚妻呀。”

    晏倾:“……还不是。”

    徐清圆抬眼看他。

    他迟疑半晌,让她去桌案上将一个木匣拿给他。徐清圆照做后回来,见他打开那木匣。她并没有其他心思,低着头闷闷不乐时,他瘦白的手伸过来,一个折子向她递来。

    徐清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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