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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恶临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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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一眼神秘人,他像个木雕似的坐在那里,并没有反对我翻看。
  我于是轻轻从中间翻开那页纸。
  由于年代和印刷手法原因,那些油墨字已经浸润了纸张,看上去有些漫漶。字是竖行排列,我低头读去,只见其中的一段话下面加上了着重号。它断断续续,似乎是从缺字少页的古籍上扒下来的——
  “永徽……年,都护柴……伐西夜……邪魔国也……围呼犍谷城,城中万人,一夜无踪……”
  永徽是唐高宗的第一个年号,只有短短六年。这二十六个残字,读起来如同蜻蜓点水,但读后便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它牵涉着一千三百多年前的某段神秘历史。
  什么是邪魔国?什么叫城中万人,一夜无踪?
  我皱着眉头,又翻了几页,谁知道那个神秘人却咳嗽一声,他直接伸出手,将册子收了过去。
  “挺有意思的一本书,”我说,“但这还够不上善本的条件,实在抱歉。”
  他不说话,只是抬头看我。他的墨镜里映出我变形的脸,看上去令人感到一阵不快。
  “年轻人,要论起价值来,它可不输给任何一本古书。”他再次开口说话,嗓音依然嘶哑,但用词却十分讲究,听起来像是有文化的人。
  他把小册子装进塑料口袋里,然后又把它递给我。
  “先放在你这里吧,他们要害我。等我安全的时候,再联系你来取。”
  “啊?害您?”我愣住了——莫非自己遇到一个被害妄想症不成。
  他又转向我,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他忽然同时抬起两只手,一只手卸下眼镜,另一只手摘下口罩。
  寒颤顿时像电流似的,从我的脚尖直接贯穿到发梢,我惊讶地差点站了起来。
  因为那是一张没有皮肤的脸!他的整张脸红彤彤的,有的地方还能窥见肌肉的纹理,他没有眼睑,没有睫毛,耳朵只有红红的一团,甚至连上下眼皮都紧紧缩在一起!
  他的眼珠通红,仿佛发狂的动物一样,眼眶里还不停泛着水光。
  他抬起手,擦了一下眼泪,然后又低下头,把墨镜和口罩重新戴上。
  “看见了吧?我这张脸,是经过地狱之火的——我可是从地狱里九死一生爬出来的人。”他接着使劲吸溜了几下鼻子,然后又朝我说道,“确实没错,你的身上,也有那股子气味。”
  “气味?”我诧异地问。
  他嘻嘻笑了一下,然后忽然神神秘秘地凑近我,压低声音说:“你小子,应该也遇到过黑船吧……”
  “啊?!”我顿时吃了一惊。这件事我只对一个女人说过,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还在兀自惊呆,他却又把那本小册子往我这边一推,然后霍地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朝街心公园外快步走去。
  “哎!”我楞了一会儿才晃过神来,“等下!等等!”
  这个人形貌可怖、来历不明、语焉未详,我怎么能神烦意乱,贸贸然就接下他委托的东西呢?
  街心公园里岔路很多,而且隔着许多树木和绿植,等我拿起册子,冲出亭子,绕过竹林的时候,发现早已不见那个人的踪影。
  我叹口气,瞅瞅在手里的油印册子,心想,看来自己只能暂时保管这本书了。
  我走出街心公园,想回到公司去上班,就在穿过人行横道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辆白色皮卡车像疯了似的按着喇叭朝我冲过来。
  我吓得赶紧往后跳了一步,那辆车风驰电掣地跟我擦身而过。车轮滚滚,扬起一片灰尘,呛得我一阵咳嗽。
  惊魂甫定的我快步穿过马路,远远便望见车来的方向有几个人围在那里,好像在纷纷议论着什么。
  不管这些了,今天好像出门没看黄历一样,处处都似险遇,我还是早点回到办公室为好。
  想到这里,我攥紧小册子,加快脚步朝公司大楼走去。
  我上了楼,跟老郑走进工位前,桌上电话又急促地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顺便将小册子放进抽屉里面。
  电话又是影印公司老板打来的,他啰里啰嗦讲着。但也许是刚才发生的事情过于诡异,我有些心烦意乱,他讲了许久,但我一句也能没听进去。
  打完电话,我正想喝口水,就看同事们围在一团,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两个女同事还不时发出惊讶的叫声。
  我看到老郑也站在那边,于是站起身来走过去,拍拍他后背问:“怎么了?”
  “你不知道啊,都上热搜了,就在咱公司不远的马路上。”
  “什么啊?”
  “车祸,逃逸,就刚刚发生不久。”老郑晃着脑袋说,“不过这还不是最诡异的——小若,给桄子重放一下。”
  辛小若刚毕业,是公司里的新人美少女。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惹到过她,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很少,然而她每次看我都一脸没好气的样子。
  她果然冷冷地哼了一声,但还是点开网页上的一个视频。
  看视频的角度应该是公司北边路口的便利店。我还记得那便利店门前装着一个摄像头。
  一开始,视频中出现的只是安静的马路。两个客人刚从便利店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东西。而在马路的斑马线上,有个行人迈着奇怪的步伐,正在横穿马路。
  当我看清那个行人的装束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顿时屏住了呼吸。
  因为他就是刚才那个自称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神秘人!
  我看一眼视频的时间,十点十三分,应该就是我从街心公园返回公司的时间。
  我寻找神秘人无果,决定回到公司,最多不超过两三分钟吧?可就在这短短时间之内,他一个有假肢的人怎么会穿过街心公园,又出现更远的马路路口呢?
  就在电石火光之间,一辆熟悉白色皮卡车忽然从视频画面左边冲过来,它速度极快,而是丝毫没有减速的样子!
  它直愣愣朝神秘人撞去,视频并没有声音,但还是能感觉到车撞到人的那种冲击力。神秘人被撞得翻着筋斗飞了起来,最后狠狠地摔在马路牙子上面。
  白皮卡没有刹车,更没有迟疑,它轰着油门,以更快的速度在画面中一闪即逝。在随后的几秒钟,它应该从正准备过马路的身边时飞驰而过。
  “快看!快看!”老郑指着视频提醒我说。
  其实不用他提醒,我也正盯着视频一直没移开目光。
  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个被皮卡车撞飞的神秘人忽然爬了起来,他似乎痛苦地佝偻着腰,然后拍拍身上的土,最后在周围路人的注视下,一瘸一拐朝画面外走去。
  “牛叉,这样都没撞死,还不想追究肇事者,真是金刚不坏之身啊。”辛小若说起话来一点儿也不弱,她啧啧地评论道。
  “不过,车都撞不死的人,怎么之前走起路来,腿部像有残疾呢?”老郑也若有所思。
  “可能……他的腿也是在地狱里弄坏的吧。”我不禁喃喃自语。
  “言老师,您在说什么呢?脑洞过大了吧?”辛小若关掉视频,朝我冷嘲热讽地说。
  我没有接茬,因为自己脑子已经完全乱掉了。我默默走回自己的工位,拉开抽屉,打开塑料袋,拿出那本纸张脆弱、但仍散发着淡淡油墨味儿的东西。
  手里的小册子包裹在塑料袋里,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摸起来总觉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册子很薄,很轻,虽然它年代不久,但毕竟记载的却是一千三百年前的历史。
  何况,册子里那短短几句残损的话语,似乎还埋藏着一千三百年前的一段秘密。
  后来,当我每每回想这一幕时,都觉得不胜唏嘘。
  因为我没有想到,小册子上记载的那段一千三百多年前的执念,之后竟导致了一千三百多年后整个城市的生死危局。
  所以,每当我看到这本册子,都屡次想敲下字来,记述这段波谲云诡的神奇经历。
  这段经历牵涉的不止是几个人,几件事,而是牵涉到整座城市和五百万人口,他们都是你我生命中遇到的那些有温度、活生生的人。
  而且,他们某些人是我的亲朋挚友。有些人已经在一系列诡异事件后永远闭上双眼,失去呼吸。
  他们或主动、或被动地卷入其中,然后或为邪恶,或为正义,最后或入天堂,或入魔狱。
  所以我想,自己还是要把整件事记述下来,就算给一千三百年前的那段历史画上一个不太圆满的句号吧。


第1章 同住美女
  讲述事件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跟随式,就是将身边的事情老老实实地讲给大家,包括某时某刻的某些想法和感受;而另一种,则是回顾式,将这段时间的经历总结出来告诉大家。
  跟随往往更直观,感觉性更强一些。而回顾往往更加全面,前因后果回望起来会更加清晰。
  但回顾也有一个难点,那就是一开始叙述时,总觉得千丝万缕,不知从什么地方说起。
  而且,要讲的事情都和唐代西夜国的离奇消亡、地狱来客的身份,以及后来的言沈探案息息相关。
  我想了很久,决定还是用罗列式的讲法,把关键信息先在开头一一告诉大家吧。因为有些信息我也曾觉得毫无用处,但它们却直接影响了后来的城市危局。
  首先,我想说说网上流传的“言沈探案系列”。
  可能某些同学看过“言沈探案系列”的推理小说,不过我在这里想说的是,那只是我的某位不靠谱堂兄意淫杜撰的故事罢了。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这个探案系列其实是有原型的,而我,就是男主人公的原型。
  其次……还是先做个正经八百的自我介绍吧。
  我姓言,名桩,充电桩的桩,是如假包换的“言沈探案”系列的主人公原型。
  但当时取这个名字,根本就跟充电桩没什么关系。
  我出生在祁岭省,是个地地道道的祁岭人。我的老家在省南的一个小村庄里,村里大概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姓言。
  村里还有个习俗,那就是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来排字辈。到了我这一代,正好排到“木”字旁的字儿。
  大概言氏一族生育能力超群,到我妈怀孕的时候,《新华字典》里剩下的木字边儿的字都快不够用了。
  所以我刚呱呱落地,父亲就急匆匆跑去族长那里领名字,结果在门口正好撞见同族的二伯。
  “二哥,你来干嘛?”父亲莫名其妙地问。
  “你二嫂子早产了!”二伯拍着大腿说,“生了个小子!这不,我赶紧来起名了。”
  “木字边儿还有俩字——一个‘桄’,一个‘桩’。”族长看看两个新晋的爹,扶着老花镜说。
  “哪个‘桄’,哪个‘桩’?”二伯急着问。
  “‘桄’是‘桄榔’的‘桄’,是一种树,这个‘桩’嘛,是‘木头桩子’的‘桩’。”
  “我家要‘桄’!咱孩子可不能当傻乎乎的木头桩子!”二伯心急火燎地喊道。
  父亲也不想让我当木头桩子,但他生来不爱跟人争辩,只好领了个“桩”字回来。他垂头丧气地赶回家,刚进家门,就听见我和母亲都在嚎啕大哭。
  “怎么了?”父亲六神无主地问。
  “我刚抱着孩子喂奶,不知道从哪儿飞进来一块玻璃茬子,嗖地就戳进孩子脑袋里去了!”
  父亲吓了一跳,他赶紧俯身下去,仔细扒拉着我的脑袋看了半天。
  “没事啊,连个伤口都没有——你看花了眼了吧?”
  母亲一听也止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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