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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恶临城-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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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两股热水从龙头里流淌出来,大眼贼连休克一会儿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烫得呜呜惨叫起来。
  “怎么回事!”我们的斗殴惊动了车厢里小憩的乘客,两个列车员更是急匆匆朝这边冲了过来。
  我赶紧掏出包里的市局食堂饭卡,直接递给列车员。
  “魏阳公安局的,正在查案,遇到嫌疑人反抗。”
  列车员惊讶地看着戳在车上的两只弩箭,又看看飞跃半截车厢,正瘫痪在热水龙头下哀嚎不已的大眼贼,最后惊讶地看着揉着一对小粉拳的华鬘。
  “……是我打的。”我急忙把华鬘拉到背后去,“挺身而出”说道。
  华鬘躲在我背后,狠狠掐了我屁股一把。
  “贪功冒赏!”
  “有合适的地方吗?我要把嫌疑人带去讯问,还有,帮我联系下魏阳公安局那边!”
  大眼贼被两个安全员抬到了商务车厢。这里没有其他乘客,大眼贼犹自哀嚎着。幸亏列车员找来一个急救包,忙不迭地给他用上。
  “别装了!我的力道我知道,你根本就不会骨折的。”华鬘朝哎呦不已的大眼贼狠狠踢了一脚,疼得他眼泪都飚了出来。
  “金老大,金满山呢?!”我厉声问他。
  “前两天就跑淞江去了,听说准备飞、飞香港……”大眼贼带着哭腔说,“姑奶奶,只要不折磨我,我什么都招!”
  “你叫什么名字!”
  “余、余最……”大眼贼擦着眼泪说,“姑奶奶,姑爷爷,有烫伤软膏吗,我都要毁容了啊……”


第297章 马房
  余最歪在特等座上呻吟不已,那音调叫人听了直想抽他。
  华鬘指指他,然后问我:“你审还是我审?”
  “……还是我审吧。”我想起华鬘说过,她在修罗界审犯人很简直,就是严刑逼供,犯人如果不招,那酷刑折磨死也不会被追究。
  所以,还是我来审问比较人道一些。
  “别叫唤了,有几件事想问你,讲完了下站送你下车疗伤,要是讲不完,就再撑一站!”
  “你们警方有没有点儿人道精神啊!”余最抗议道。
  人道?!我差点儿喷出来,要换华鬘审你,可就不是人道,而是修罗道的问题了。
  “对不起,我们不在编制内,只是临时工。”我朝他挥了挥证件,“顾问,看见了没,可以既顾又问,也可以只顾不问,更可以随时不让顾问。”
  “嗷嗷嗷,姑爷爷!我脸上的燎泡疼死了,要问什么您赶紧说吧?”
  “你在金老大的团伙里是干嘛的?你认识曲江吧?”
  “我只是个打下手的,曲江?是前段时间绑票绑死的那个傻吊吗?”
  “正常说话!什么叫打下手?!什么叫绑死?”
  “就是处理杂事,当看守,当打手什么的。那个叫曲江的小子被关在友成小区的时候,我也看过一两天。但他是怎么死的,我确实不知道啊!”
  “你认识一个叫古钟的人吗?”
  大眼贼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古钟?不认识。”
  “那你们为什么绑曲江,他不是帮你们把女孩带到魏阳来吗?”
  大眼贼愣了一下:“不知道啊,我从来都是留在魏阳,每天早上老大会给派活儿,他们之间的事儿属于神仙打架,我怎么知道啊。”
  我蹲下去,伸出右手,轻轻按了下他被烫起来的燎泡,余最顿时又哇哇大叫起来。
  “还差二十多分钟到下一站,我怀疑到时候你脸上这泡得爆了。”
  “我说!我说!曲江那混蛋,简直就是个畜生,就是个连裤子都不想提起来的畜生。听说押运的时候,他疯狂折磨女人,最后半路上女人不堪其扰,连夜逃没了。金老大就把他关了起来,让他的小兄弟去找那些女的,找不回来,就杀他灭口。”
  “他的那个小兄弟叫什么?”
  “不知道名字,只记得他身体瘦弱,还戴个眼镜。我们都跟他叫四眼儿。”
  我忽然想到,之前跟姜媛媛去平照时,自己还拷贝了一张古钟的照片。我拿出照片来,给余最看了看。
  “是他吗?”
  “对对!他们哥俩儿还不错,四眼老来看曲江。”
  “后来四眼没找到逃跑的女人,所以你们就撕票了,对吗?”
  “这个我可不知道!只记得那天晚上,我被派了另一个活儿。到了第二天一早,忽然就有电话打进来,说出事了,叫大家各自想办法跑路。我吓得去亲戚家猫了些日子,看着现在风声过去,想回蒲水老家,结果就被你们逮住了……”
  大眼贼的话应该是真的,他看来并不在金老大卖淫团伙的核心圈子里。
  “电子管厂宿舍楼一区的地下室,你知道吧?”
  余最浑身一哆嗦,感觉他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那个地方是干嘛的?!”我看他心虚,于是趁热打铁,厉声问道。
  令人惊讶的是,余最竟然没法回答。我这才明白,自己的审问有些失误——他刚才浑身哆嗦,显然说明那个地下室曾经罪孽累累,而且他也有份;但我接下去却问那里是做什么的,就又给他留下了一个矛盾的印象。
  那就是,他搞不清楚我到底知道多少内情。
  如果我所知不多,他便没必要全盘招供;如果摸不清我的底细,他就索性闭口不说。
  看来审讯这东西,也是一门艺术。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既然已经找到了一区地下室,自然能知道里面究竟发生过什么。到时候要是从别人的嘴里先说出来,那你就不算坦白,只算招认,量起刑来标准就不一样了。”
  大眼贼盯着我,心思似乎有些活动。
  “我也不急,再给你五分钟考虑。不过,高铁这速度,五分钟之后离下一站就更近了,到时你脸上的烫伤要不治疗的话……”
  “您别说了,我讲还不成嘛……”大眼贼带着哭腔,“反正我只是个从犯,为了混碗饭吃才被逼着干的,我自己真没有伤天害理的心思啊!”
  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老大把那个地下室,叫做马房。”
  “马房?”
  “对,驯马的地方。就是有不听话的野马,就关在那里教训的意思。马被打、被折磨得听话后,就任人摆布了——那些骗来的女孩也是一样。”
  “所有女孩都曾经被关在那里折磨过?”
  “不,只是那些不愿意去卖,不听话的女孩而已。一般都是痛打、折磨、虐待、强行侮辱她们……”
  我使劲克制住自己胸中的气愤,金老大他们这群人,真是死不足惜。
  “那你呢?”
  “……我就是负责打她们、虐待她们的……”
  “曲江干过这种事儿吗?”
  “他?”大眼贼忽然语气一变,“他最爱干这种活儿,后来他都抢着去干,那个人跟性变态似的,见了女人就使劲往死里整。”
  “那个叫古钟的小兄弟也参与过吗?”
  “好像没见过他,那家伙瘦骨嶙峋的,恐怕连女人都打不过吧。”
  “你不也干巴巴的吗?”我反问他。
  “我这都是肌肉……”他不服气地说。
  “一区地下室里面,死过人吗?”我趁其不备,突然问道。
  “啊!”余最发出一声惊呼,那声音意味着他显然知道什么。
  “说吧,我们都找到线索了。”
  “警官,真的不瞒你,我只知道马房那个地方虐待过很多人,有的人被打得遍体鳞伤,他们要不就给人腿上身上扎两刀,弄的血流满地。这些个情况都发生过,但就是没听说那里死过人。”
  “老老实实坦白,我们早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要不绝不会突然问你这个——你刚才为什么吃惊?”
  大眼贼做了个深呼吸。
  “实不相瞒,虽然那里没死过人,但曾经有件奇怪的事情,这始终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


第298章 消失的药瓶儿
  “有话快说!再磨叽就重新把你拖去烫水!烫完把你身上汗毛都撸干净!”急性子的华鬘早就不耐烦了,她走过来,用吃人似的眼神盯着余最,还把双手的关节揉得咯咯作响。
  神鬼怕恶人,更何况刚才余最就是吃了她一脚,差点儿被踹得细胞重组。所以一见到华鬘,他的犹豫和算计顿时被吓得烟消云散了。
  “女侠!我说,我说!”
  余最磕磕绊绊地讲着,原来这和他认识的另一个团伙小弟有关。
  那个小弟也没有名字,在团伙里,大家也心知肚明,一般不透露自己名字。
  除了曲江那种傻粗壮以外,其他小弟都有个自己的外号。
  比如余最,因为干瘪眼大,就真的被其他人唤作大眼贼。而余最所说的那个人,他岁数并不大,但因为少年白头,所以显得十分老城。他嗜酒如命,裤兜里永远揣着一铁罐白酒,随时随喝。
  “这东西,就是治我病的药。”他经常举着酒瓶对周围的人如是说。
  因为这句话,他便被其他人戏称为“药瓶子”,简称“药瓶儿”。
  药瓶儿不怎么去“马房”那里,他负责的工作是“收租子”。
  所谓的收租子,就是去各处楼凤那里,把最近“经营”所得统一敛上来,再交到金老大手里。
  有人说,现在都移动支付了,直接把钱转给金老大不就可以了吗?何必中间还来这么一道,万一药瓶儿贪污怎么办?
  首先,确实有移动支付这种事儿,但收款账户肯定不是金老大的,否则万一出事,警方顺藤摸瓜就把他揪出来了。
  所以,金老大想出一个办法,就是让“客人”们把钱分别付到七八个收款号里,然后由分片儿的楼凤头头抽空将钱取现,最后等药瓶儿来时交给他现金。药瓶儿汇集起来,把钱统一交给金老大。
  其次,药瓶儿的收租也相当于是一次“巡防”,他也要挨个看看女孩们的状况,看看有什么问题,最近环境安不安全,需不需要调换处所等等,然后一一记下来,跟金老大反应。
  总之,药瓶儿干的活儿,也是其他“弟兄”们十分眼馋的工作。
  不算累,只是隔三差五像钦差大臣似的“巡查”一圈儿,然后直接跟老大接触,况且这中间还有很多油水可捞。
  可是金老大就认药瓶儿,理由很简单,药瓶儿头脑简单、没有贪心,不会中间克扣压榨女孩,也不会中饱私囊。
  不过药瓶儿也并非无欲无求,但他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转到哪个地方没酒了,那女孩们必须得给他把酒罐儿满上。
  但是,就在之前的某一天,药瓶儿突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金老大特别气愤,因为药瓶儿那天正好出去收租,可这次却一去不返,别说收来的钱,连人都没回来。
  ——难道药瓶儿被人打劫?还是忽然动了私心,携款潜逃了?
  金老大让人彻查,发现药瓶儿最后一家收租的地方就在友成小区。
  团伙在友成六号楼的五层租了一间屋子,屋子里常有两三个女孩。女孩的“大姐”(也就是头儿)是一个叫丽姐的女人。那天傍晚的时候,药瓶儿来到六号楼,从丽姐手里拿了钱,然后点了一下,对好了账,就下楼了。
  按照惯常的收租路线,友成小区之后要去糖厂家属院,但家属院的大姐左等右等,也不见药瓶儿过来。
  也就是说,药瓶儿从友成小区出来后,就再也不知去向了。
  但是大眼贼说,那天他曾经在电子管厂一区那里看到过他。
  “那天晚上,天有点儿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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