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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恶临城-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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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遇害
  “沈老师,你刚才说,知道了同案犯是什么意思?”
  “啊,那个——”华鬘刚要开口,被我打断了。
  虽然我心里还在为刚才的那通电话难受,但更担心她一时没把住门,把观灯的事情吐露出来,那就坏了。
  “等会儿再说。”我朝她使劲递眼色。
  “你俩什么意思啊。”林瑛有点急了,“你们是不是也发现冉奋强嫌疑很大了?”
  “对对!我们发现了他装鬼的证据,他其实自己都招了。”我说。
  “我也发现了证据。”林瑛扬扬手里的工具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小捆蓝色电线来,“还记得这个吗?”
  我盯着电线问:“你是说,勒死尚卫民的,是这条电线?”
  “也有可能啊。这条电线的粗细规格,跟禚家院子晾衣绳的规格是一样的。法医只能测出勒痕所用的器物,又不能空想出它的颜色来。不过先别管这个,你看看这颜色,是不是跟沈老师发现的电线杆引线上那些蓝色渣渣一模一样?”
  我接过电线来,看了一眼,的确很像。
  林瑛笑着说:“那些渣渣送去检测过,材质也是这种胶皮。这说明凶手是在引线上绑了什么东西,用它引诱罗老松去触电的。”
  “一束鲜花,”我说,“刚才冉奋强交待了,他说知道罗老松的喜好,所以他在引线上绑了一束花。”
  “他都交待这么多细节了?”林瑛惊讶地问。
  “对啊——不过他一口咬定是单独作案,没有同伙。”
  “不可能,那天姚夏在小胡同里看到了一只花衣鬼,而同时还有只花衣鬼引着尚卫民去了川云渠,所以肯定是最少两人作案嘛——对,沈老师,你刚才说,已经查到同犯了?”林瑛没有因为我的打岔而忘记这个问题,她又问了一遍。
  “对啊。”华鬘理直气壮地说。
  “哦?同案犯是谁?”林瑛瞪大眼睛问道。
  我还想阻止华鬘,但抬起来的手却被她一巴掌打了下去。
  “戴胜。”她言简意赅地说。
  “戴——胜?这是那人的名字吗?”林瑛惊讶地问。
  “不是啊,是一种鸟。”
  “我俩私下给同案犯起的外号,”我赶紧站出来解释道,“戴胜鸟,长得挺漂亮,但有时会分泌比较臭的腺液,沈喻觉得,这种鸟跟同案犯的形象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一把拉过华鬘,然后朝林瑛摆摆手说:“对不起,能让我们单独说几句话吗?”
  “可以——不过你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
  我没工夫跟林瑛辩解,只好赶快把华鬘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你不是说,沈喻的气味儿像戴胜鸟吗?难道你观灯看到沈喻的身影了?”
  “咱们都搞错了!”华鬘嚷了一句,然后又压低声音,“刚才根本没用观灯,因为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就是气味儿的事!当时在尚卫民家,咱们发现一根长头发,我当时还以为是性冷淡的头发,它粘在你身上,又被带到了尚家。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当时还说,沈喻即使有气味,也不会是戴胜鸟的样子。”
  “阿修罗不说谎,我当时那么说是有道理的——因为你身上也有同样淡淡的气味,而能沾染你的气味,似乎只有性冷淡一个人了。可是我错了,你身上的戴胜气味,其实不是来自于性冷淡,而是来自于这个。”
  华鬘把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件东西,那正是徐楚月不小心丢在地上的珐琅镯子。
  “这个镯子的主人,就是那种戴胜气味的来源。徐楚月曾经出现在尚卫民家,是她把尚卫民箱子里的东西拿走的——当时邻居老太太说什么来着?她说,看到一个瘦瘦弱弱的身影遛进尚家……”
  “但是徐楚月是短发啊,所以现场的头发不是她!”我打断她的话说,“不可能!不可能!你肯定想错了!”
  “你傻啊……短头发变长头发不容易,长头发变短发可容易多了。”
  我一时语塞。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你的六能一天不是只能使用一种吗?你今天已经对卢士辉观过灯了,怎么还一直想着观第二次?”
  华鬘下巴一抬:“管它那么多!关键时刻我都要观灯,我就要知道真相。”她摆出一幅蛮不讲理的样子来,好像还在阿修罗界做她的公主。
  我扶着脑门问她:“姑奶奶,您理智点,这是您主观意志能决定的吗?”
  “怎么不。。。。。。”
  我的喊声引起了林瑛的注意,她终于忍不住朝这边快步走来。
  “你们谈完了没有——沈老师,你知道那个‘戴胜鸟’的真名字吗?”林瑛接着问。
  “知道,她叫徐楚月。”华鬘简单直接。
  “徐楚月?就是那个民谣歌手?我记得还是她把云塘闹鬼的故事告诉你们的。”林瑛也讶异地说。
  “绝对不可能是她!”我几乎嚷了起来。
  “亲爱的,你为什么这么护着她?”华鬘有些不高兴了。
  “因为——”我使劲咽口唾沫说,“刚接到一个电话,是徐楚月在淞山的小姨打来的,她告诉我说,徐楚月出事了。”
  “出事?她怎么了?小月怎么了?”刚还躺在屋里的冉奋强不知何时走了出来,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摇晃着,满脸是血地问道。
  “她——遇害了……”我终于吐出这几个字来。
  冉奋强眼睛充满血丝,他伸手抹着鼻子里流出来的鲜血,像头疯狂的野兽一样掐着我的脖子。
  “不会的!不会的!她怎么会死!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
  林瑛看势不好,想上前拉开冉奋强。但还没等她动手,华鬘早一个箭步冲过来,硬生生把冉奋强的双手掰开,然后狠狠把他推到一边。
  “亲爱的,你没事吧?”她心疼地摸着我脖子上被掐出来的血印问。
  “我没事,快问问冉奋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花衣鬼的计划,是你和徐楚月两个人共同策划的吗?”林瑛扶住冉奋强问。
  小余也赶紧上前,把冉奋强扶到旁边青石板上坐下,然后赶紧掏出纸巾擦去他鼻子里流出的血迹。
  “全完了,全完了,”冉奋强喃喃地说,“一切全完了,人死灯灭啊。”
  ……
  冉奋强是在十个月前认识徐楚月的。
  “豪情”酒吧是由老房子装修改建的,附近的水电管道线路都老化严重,经常掉闸停水,所以冉奋强才是酒吧最常来的“客人”。
  他手脚麻利,对线路也比较熟悉,总是能很快修好。每次忙活完之后,大头哥或者罐头哥除了给钱之外,都会招呼他喝点东西。
  “大冉,来来来,坐会儿!”


第179章 爱情
  冉奋强不喝酒,所以老板都会往吧台那边喊:“给大冉泡壶茶,要最好的茶!顺便拿盘干果!”
  因为都是乡亲,所以冉奋强也不推辞,他一般就坐下喝茶吃果,有时候还会跟周围的客人闲聊几句。喝完之后他便站起来,笑着跟吧台里的人摆摆手,然后背上工具包从后门离开。
  那天夜里,豪情酒吧下水口又堵上了,冉奋强半天才疏通好,弄得手上和衣服上都是脏泥。
  罐头哥惯例叫他坐坐,但他看自己衣服不干净,觉得不太方便,而且也不想影响人家的生意,于是他只是拿了钱,摆摆手直接走了。
  酒吧后门有个小院,由于到处都搭着违建,所以院子已被层层侵蚀,只剩下一条窄窄的过道。
  冉奋强沿着通道走到尽头,没想到院门嘭地被撞开,一个长发女孩背着吉他冲了进来,可能是步伐太快,也可能是过道狭窄,她闪躲不及打个趔趄,哎哟一声倒在地上。
  “没事吧?”冉奋强赶紧问,他本来想伸手去拉,但想想自己手上还没洗净的泥,加上男女有别,所以赶紧又把手缩了回来。
  “嘶……”女孩倒吸着凉气。冉奋强赶紧打开手电筒,他看到女孩捂着脚踝,细细的鞋跟也被崴掉了。
  “别急。”冉奋强说着打开工具包,他从防水口袋里拿出瓶云南白药,喷在女孩肿起来的脚踝上,然后又拿出万能胶,给她粘好鞋跟。
  “你这包里怎么什么都有啊。”女孩看着包里的各种工具,惊异地说。
  “靠这些混饭吃的。”冉奋强低着头,他脸涨得通红。
  “来,拉我一把。”女孩把手伸出来。
  “我这手——刚干完活儿,没洗干净。”
  “干活儿的手才是干净的。”女孩一把攥住冉奋强的手,使劲拽着站了起来。她拎着胶水还没干的高跟鞋,背着吉他,一跳一跳往酒吧里走去。
  冉奋强望着女孩的背影,他有点儿眩晕。之前他曾经穿着新衣服,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千里迢迢跑去买越南“新娘”,结果被骗了钱不说,还被人骂成傻瓜。
  他闻闻手上的污泥味儿,那味儿冲得让人想打喷嚏,但这个姑娘却不在乎,而且她还说,勤快的人手才干净。
  他的心砰砰跳着,从来没谈过对象的他,生平第一次有种无法名状的感觉,尽管刚走开两分钟,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再见到她了。
  好在老天开恩,没过两天,酒吧小舞台上的电路又出了问题。
  冉奋强这次从里到外换了套衣服,把自己好好捯饬了一番,整个身上都干干净净。他赶到豪情酒吧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女孩抱着吉他,坐在椅子上清唱着。
  冉奋强不敢抬头看她,他在舞台后头忙活了半天,干净衣服又沾满了灰尘,还弄得满头是汗。
  今天老板大头哥不在,罐头哥按照惯例又招呼冉奋强坐下喝点儿茶。冉奋强不再推辞,他找了个暗处的座位,静静地喝着茶,听女孩唱歌。
  酒吧里只有两三个客人。女孩一曲唱罢,只有寥寥的掌声。
  “谢谢。”女孩淡淡地说。她把吉他放在台上,然后走下台来喝水,正好冉奋强也站起身来想走。
  “来来来,”罐头哥招呼道,“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新来没多久的才女歌手,小徐。”
  “徐楚月。”女孩没笑,但是她朝冉奋强伸出手来。
  “冉、冉奋强——名字有点儿土。”他使劲把手往衣服上蹭蹭,伸出来轻轻攥了下徐楚月的手。她的手又小又凉。
  “罐头,我先、先走了。”冉奋强又羞涩又尴尬,尽管他根本不想离开。
  “等一下。”徐楚月忽然开口叫住他,“你们家也住新云里吗?我马上下班了,能顺路一块儿回去吗?大晚上一个人走,我有点儿害怕。”
  “不、不住新云里,但今天正好去那边买药。所以……”冉奋强激动地回应道。
  那天晚上没有月亮,夜黑的如同墨染一样。徐楚月背着吉他走在前面,冉奋强谨小慎微地跟在后头,两人穿了几条巷子,走上云塘街。
  云塘街上空荡荡的,除了几个拉着红窗帘,亮着灯的按摩店,其他的铺子都关门熄灯了。
  “你去买药吧。”两人来到小区门口,徐楚月指着斜对面的药房说道。
  “我、我送你到楼下,怕不安全。”冉奋强结结巴巴地说。
  徐楚月笑了一下,两人又一前一后走进小区。
  “听罐头说,你十项全能,手巧得很。”徐楚月终于开口搭讪。
  “混口饭吃。”冉奋强低调地说。
  “对了——吉他你会不会修?”徐楚月忽然放慢脚步问他。
  “吉他?”冉奋强愣住。
  “对,”徐楚月拍着背后的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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