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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想变成绝色大美人-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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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原籍被批过,档案上面记载他到处宣扬迷信,说自己有换命术之能,后来逃难,逃到高桥大队,在这里待了十年,默默无闻。”
  楚瑜当时看到时,觉得稀奇,那老头有换命术的能力?所以拿来讲给虞浓听。
  可虞浓听到时,瞳孔大震!换命?
  怎么又出来一个人,懂换命?
  她听到楚瑜笑地跟她说:“你知道那个郑敏的同族叔叔是谁吗?”他道:“就是早上牛棚里的老郑头,没想到吧。”
  虞浓那一刻,只觉得脑子嗡了一声,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就是第二轮的危险难度。
  王静美,郑敏,甚至于弘盛和于哝,虞浓都有手段对付,她并不慌张。
  换个说法就是,他们和第二轮危险,并不匹配。
  然后就在这时候,楚瑜查档案,又出现一个新的人物,与这四个人联系上了。
  甚至与整件事,联系上了。
  一开始,她以为于哝是这四个人的中心点,因为于哝换命这件事,才将四个人联系在一起。
  但于哝现在死了。
  那么,谁才是离开梦境的契机,就又陷入迷途,可现在多了一个人,这个人一出现,就成了这件事的新的中心点。
  因为这个人,会换命?
  难道这一切并不是围绕于哝,而是一直围绕着这个换命术吗。
  这也是虞浓最担心的事。
  虞浓心里一直把郑敏和于弘盛放在了危险的最高点,可是现在,她毫不犹豫地将那个牛棚里瘦小的老头,郑成远,放在了最危险处。
  楚瑜嘱咐了她一句:“……所以啊,以后你离那郑老头远一点,万一他觉得你哪哪都好,把你换给别人,我又找不到你怎么办?”说这话,楚瑜是带着玩笑意思,在逗她。
  但在他说出来的那一刻,也就意味着,他担心过这一点,这无关郑老头是否真的会换命或神棍,只是虞浓在楚瑜心里,真的有一种,别人会把她抢走的担忧。
  竟然被毫不知情的他,说中了。
  虞浓也不得不苦笑,她张了张嘴,几次想吐出口。
  但最终,她觉得这个噩梦,本来就很混乱,楚瑜若知道加进来,会产生更多变数。
  她目光看着楚瑜此时悠闲地晃在她身边,她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只是跟在他身边,一步一步在向前走。
  …
  郑敏和于弘盛是傍晚回来的,于弘盛一脸沉默,郑敏脖子上还有划痕,脸色麻木,眼晴肿得像核桃。
  平时在家里无法无天的牛牛,在知道自己姐姐死了之后,安静如鸡地待在自己房间,没敢出来。
  于弘盛在院子里吧嗒吧嗒抽着烟。
  郑敏坐在女儿的卧室里,一会看着她桌子,她的床铺,她镜子,她喜欢的白裙子……
  她牙齿咬得咯咯响,满脸是恨!
  等到天气彻底黑下来,七点的时候。
  老郑头的院子,依然没点灯,那三间茅草房在黑暗里,仿佛没有人住一样。
  他依然坐在院子的凳子上,烟杆上的一点红光,一闪一闪地燃着。
  “三叔,我女儿于哝已经死了,我只求三叔最后一件事,哝哝既然已经不在了,那被她换过命的人,也没必要活着了,求三叔再施一次噬命巫术,送她下去给我女儿陪葬!”
  老郑头许久没有说话,最后将烟杆从嘴上拿了下来。
  他眼晴在黑暗里,似乎反射着光,微亮:“阿敏啊,你要知道,这种事,冥冥之中会有反噬,我做大巫那么多年,无妻无后,每日与粪便打交道,过着最困苦的生活,你难道不奇怪,为什么我可以给别人改天换命,轮到自己却穷困潦倒?”
  郑敏脸色灰白,女儿的死给她的打击很大,头发都隐隐有发乌变白的迹象,她哪管那些反噬,她就要现在一个痛快。
  她倔强地道:“三叔,我只求你这一件事,女儿已死,以后我也不求什么东西了,你帮帮我,哝哝生前那么喜欢虞知青,就让她下去陪我的乖女,给我乖女做牛做马,三叔,当年我们一起逃难过来,只有我和你在高桥定居,我嫁给于弘盛,你那时成分不好,被批的快死了,是我让于弘盛暗地里帮你,你才能安安稳稳在高桥待下来,三叔,就这一件事,我不求你别的了……”
  “呵呵。”一直犹豫不决的郑成远,黑暗里,突然笑了下,满脸的褶子一脸上动了动。
  “好!”他应下了:“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再帮你这一次,将你女儿,还有那个虞知青的头发与生辰给我。”
  “我已经带来了。”郑敏急忙将手里的帕子打开,里面是头发。
  “嗯。”郑成远摁息了烟火。
  “还有你的头发和生辰。”他补充道。
  郑敏愣了下:“怎么还要我的?”
  郑成远道:“于哝刚死,总得有亲人的东西引路,你说是不是?”
  郑敏犹豫了下,最终一咬牙,直接从头上拽下一缕,缠在一起交给了郑成远,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八字。
  “三叔,那你看……”
  郑成功已经站了起来,他瘦小的身体,隐在黑暗中,正抬头望天,许久才说了句:“快了,又到了这个日子,变天了,就要下雨了,你放心,你所想的,一定会实现,你可以……”他满是皱纹的脸上,笑了笑:“你可以……安心,走吧。”
  郑敏心中微微有丝怪异,但她三叔从她小时候起,说话就很怪异,和别人不一样,她没有多说,匆匆离开了这个院子。
  独留那个瘦小的老头,立在院中。
  …
  “要下雨了?”
  一过七点,真的变天了!白天还晴空万里,艳阳高挂,晒得人快成人干了。
  没想到晚上竟然出现了雷声和闪电。
  “终于要下雨了!”
  “再不下雨,老子挖渠浇水都要累死了!”
  “快把衣服收进来!别淋到雨。”
  “怪不得今天又热又闷,这是老头憋了一泡尿,现在终于要尿了……”
  “我呸,你会不会说话,这是老天一泡尿,我们成啥了?”
  女知青宿舍几个人正忙着关窗户,几个人正在整理洗干净的衣服。
  康瑗伸手要将窗关上,结果上头下来一个雷,“咔嚓”一声。
  接着天上就像炒豆子一样,一个雷接一个雷。
  但却一直不吓雨,真是可怕,百年难遇到这种雷声,就像在头顶炸了一样。
  吓得屋子里四个女知青,话都不敢说,静悄悄的。
  最后还是隔壁的两个女知青跑过来,她们两个待在屋子里更害怕,但是这两个都有男朋友,她们就过来招呼说:“我们去男宿舍那边坐坐吧,带点吃的,大家一起吃东西唠唠嗑,才七点呢。”
  这么一说,几个人都心动了。
  宿舍房檐还挺长的,顺着房角走可以遮雨,男宿舍离女宿舍也很近,只隔了几个门,几步就到了。
  但就这几步,也被吓够呛,这雷声,太厉害了。
  像鞭炮在耳边炸开。
  虞浓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心神不宁。
  她跟着几个女知青进了男宿舍。
  楚瑜就坐在里面床的椅子上,嚣张姿势地搭着腿,其它几个男知青,则热烈欢迎几位女生到来。
  晚上也没有什么娱乐,把桌子拼一起,女知青带了东西来,虞浓把楚瑜给她买的那些小炉饼拿过来了,一个只有奶豆饼干那么大,是炉子烤出来的,扔嘴里咬一咬,特别香。
  康瑗带了些炒黄豆磨牙,郁书慧拿了半盒饼干,关荭不能吃东西,只是过来看看,其它男知青也都取出不少好吃的,花生之类,楚瑜还丢出了一袋花生糖,大白兔糖扔到桌子上时,简直让人尖叫。
  “谢谢楚哥,楚哥就是牛逼!”
  “有奶就是娘,有糖就是爹,楚爹!”
  “以后谁要嫁了咱楚哥哥,那不是吃糖吃到腻?多么幸福的生活啊!”
  “楚爹,以后我跟你混,要糖吃要糕糕吃,要肉肉吃。”
  楚瑜头一次脸红了,他飞快地看了虞浓一眼,然后抬脚就踹宿舍里这些不着调的鸟人:“草!谁要你叫爹啦,神经病!”
  惹得屋子里一群人笑起来。
  外面雷声震天,但因为男女在一起说说笑笑,大家都转移了注意力,放松下来。
  很快雨就来了,雨下得有多大?就好像有人拿着口锅在天上往外倒水一样。
  窗户都被雨水打得砰砰作响,有些吓人。
  虞浓全身是紧绷的。
  大家三三两两坐床上,有的坐在椅子上,还有站着的,围着桌子一边说吃东西,一边说着话,听着雷声,也不那么恐怖了,当然还是可怕的。
  不但有雷,还有闪光,电闪雷鸣的,都能把屋子照亮。
  他们灯都不敢开,弄了两支蜡烛。
  有人把窗帘直接拉上了,这才在这个封闭的小空间里,说说笑笑起来。
  靠近楚瑜旁边的床,坐了两个女知青,虞浓没在那边坐,而是悄悄移到楚瑜的床边,然后她抓着床杆,在边上坐了下来。
  楚瑜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支着腿,两人离得近,但是又有点距离。
  虞浓心神不宁,总觉得今晚要出事。
  这是来到这个梦里的第四个夜晚。
  要出大事,以她的预感,绝对个大的。
  可她现在并不清楚这个大的是什么。
  想起上次的万箭穿心。?
  她抬头看向棚顶,这次,总不会是五雷轰顶吧。
  大概看出虞浓对不劲了,趁那些人在笑哈哈,楚瑜低头看着她的脸,问了句:“你怎么了?害怕?”
  虞浓没作声。
  她没作声。
  楚瑜坐在椅子上停顿了两秒。
  突然起身了,一只手拎过自己的椅子,给站着的人:“来来来,坐坐,站着不累啊?”他将椅子让了出去。
  “楚哥,你不坐啊?”
  “我站着也行,坐床上也行,你坐吧。”
  “好咧,谢谢楚哥,人老好了。”
  楚瑜先是站在两人身后,从桌子上随便拿了下炉果扔进嘴里,跟几人说笑了两句,然后才转身,坐到了虞浓旁边。
  然后在蜡烛的阴影处,他握住她的有些冰凉的手。
  “我给你们讲个恐怖故事,听说高桥这边,以前不叫高桥。”有个男知青故意吓几个女知青,神秘兮兮道。
  “那叫什么?”果然有女知青好奇问。
  “这边原来叫断桥。”
  “为什么叫断桥啊?”
  “因为魂断高桥嘛。”
  “打他打他!”
  “……别打别打,我说真的,这里以前可阴了呢,你想想,四面环水,水上架桥,我听有个队里的老人说,这边以前有高人调理过,修了坝,才好多了,以前这边才邪着呢,整个这一片的人,全死了……”
  “啊,张作荣你讨厌,吓不吓人啊!”
  “不是,我没说假话,人家就是这么对我说的,后来这里修了坝,引走了水,这才好多了,但是现在干旱,到处挖渠,很多地方挖开了,那个老人,就担心,会不会再有事……”
  “哎呀,这是都是封建迷信,咱大中国,每一土地,哪里没死过人?”
  “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怪吓人的。”
  这边的人,全死了?什么意思?虞家听着目光闪烁。
  她觉得今晚会出事,那出事的的契机是什么?
  男知青为什么说这边是很阴很邪?她联想到郑老头。
  会不会跟郑老头有关?
  在其它人都嘻嘻哈哈地时候,楚瑜一条手臂随意地撑在虞浓旁边的床栏上,看似坐在那里,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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