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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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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叱告诉伙计把人带到客厅,他去洗了把脸换了一件衣服,因为衣服上沾了些稻草。

    小时候养成的习惯还是有些难以改掉,让他觉得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比如现在有了舒舒服服的家舒舒服服的床,可是过那么一阵子他就越睡越觉得不舒服。

    尤其是累了之后,越累,越是在舒服的床上难以入睡,辗转反侧,就是越躺越精神。

    于是他就会悄悄的跑到车马行后院的草料堆里,把自己往草料里边一埋,睡的别提多踏实,好像身处一种铜墙铁壁之中,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也伤不到他。

    有些时候找不到他,别人不知道去哪儿寻,可是他师父长眉道人就一定能找到,

    每次找他的时候长眉都不许人跟着,因为长眉知道丢儿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若是被人知道了丢儿还要钻柴堆睡觉影响不好。

    李叱自己想过,这大概就是臭矫情。

    换好了衣服之后,李叱缓步走进客厅,坐在那等李叱的崔泰随即起身,笑呵呵的叫了一声:“李公子。”

    李叱抱拳回礼道:“崔先生。”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崔泰随即在客位上坐下来。

    李叱道:“崔先生突然来我这,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他后边有一句话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忍住了,他想说三月江楼才是有要紧事的地方,我这车马行跟你那不一样。

    崔泰笑道:“我是专程来向李公子和唐公子致歉的,上次唐公子登门拜访,三月江楼的伙计不知礼数,确实是太过分了些,我已经重重的责罚了他们,这次来”

    李叱道:“老唐他不在车马行里,夏侯让他去帮忙,他最近一直都在军中。”

    李叱这话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是想看看崔泰的反应。

    崔泰连忙道:“唐公子才武略令人折服,被夏侯将军招致麾下,确实是一件好事。”

    “他就是过去帮帮忙。”

    李叱笑道:“夏侯那边工钱给的低,老唐不愿去。”

    崔泰一怔,他现在觉得这永宁通远车马行里好像一个正常人都没有,哪里凑来的这些神仙鬼怪。

    从军,而且是在夏侯琢手下,居然不愿去,不愿去的理由还是因为工钱低。

    “这”

    崔泰笑了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李叱道:“崔先生客气了,如果崔先生是因为老唐的事专程来的,那就不用多说什么”

    崔泰连忙道:“多谢李公子海涵,也多谢唐公子海涵。”

    李叱道:“崔先生可能是有些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说不用多说什么了,是因为老唐不在,崔先生是来和老唐道歉的,和我说并无意义,如果崔先生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可到夏侯军中和他当面说,我虽然和老唐是至交好友,但我没资格替他原谅谁。”

    崔泰脸色一变,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再次想起来唐匹敌从他三月江楼里临走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我其实不希望在车马行见到崔先生,那样的话我们脸上都不好看,崔先生是真的不好看,而我是个肤浅的人,我大概会忍不住嘲笑你,而且还会很得意,笑的太放肆,当然也就不会好看。”

    此时此刻李叱的态度,确实让崔泰的脸上不好看。

    “李公子。”

    崔泰还是保持着微笑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江湖前路多知己。”

    李叱笑道:“老唐回来之后就对我说,崔家的礼数不错,现在看来何止是礼数不错,应该是家教不错。”

    崔泰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唐匹敌在三月江楼没有给他留一分颜面,他觉得唐匹敌不过是个粗鄙之人,李叱应该有些不一样才对,李叱和夏侯琢既然亲如兄弟,那么最起码也该学会一些上层社会的风度。

    现在看来,这个李叱和那个唐匹敌,并无区别。

    崔泰道:“李公子这样说话,也显得礼数不周。”

    李叱喝了口茶后语气平淡的说道:“我的兄弟去你那,刚进门就被你羞辱,所以你认为你来我这,你进门我就会对你以礼相待?”

    他把茶杯放下,笑了笑道:“其实崔先生应该听老唐一句劝,不该来我车马行,就别来。”

    崔泰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李公子若是觉得多一个朋友不好,那我也不能强求。”

    李叱道:“不再多聊一会儿了?”

    崔泰哼了一声,拂袖出门。

    李叱走到门口笑着说道:“崔先生是不是忘了什么过程?”

    崔泰回身看向李叱问道:“你还想如何?”

    李叱道:“我兄弟在你三月江楼,可是被迫动手了的。”

    紧跟在崔泰身边的魏陷阵立刻踏前一步,他面对李叱一字一句的说道:“再敢冒犯,休怪我出手无情。”

    李叱看了看魏陷阵的站姿,想着老唐的推测应该是没错,这个家伙绝对是军伍出身。

    他问:“你是不是在屋顶上用铁胎弓瞄了我兄弟的那个?”

    魏陷阵沉默片刻后回答道:“是又如何?”

    李叱缓步往台阶下边走,魏陷阵挡着崔泰,随时准备出手,李叱走到他面前停下来问道:“你的弓呢?”

    魏陷阵没有回答。

    李叱淡淡的说道:“去取你的弓,我不喜欢威胁人,我只喜欢做实事,你不去取,崔先生就出不了我永宁通远的大门,你大可试试。”

    魏陷阵问:“我取了弓来,你又要如何?”

    “领教你的弓。”

    李叱回答。

    崔泰微微点头,他是觉得李叱实在太过猖狂,若是不给李叱一些教训的话,可能李叱以后会更加肆无忌惮。

    于是魏陷阵先一步离开,崔泰剩下的几个护卫站在四周戒备,不多时,魏陷阵从车马行外边跑回来,已经从马车上取了他的那张铁胎弓。

    李叱看了看那弓,心说没有我的好看。

    他走到魏陷阵面前,大概三四尺的距离停下来,然后对魏陷阵说道:“我等你抽箭再出手,你若能把箭发出来,换我去你三月江楼登门道歉。”

    魏陷阵眼神一凛:“你狂妄!”

    李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赐教。”

    魏陷阵看向崔泰,崔泰又微微点头示意他可以给李叱一些教训。

    所以魏陷阵猛的抬手,从背后绑着的箭壶里抽出来一支铁羽箭,动作之快寻常人的眼睛都跟不上,他一支箭在手,搭在弓弦,往后猛的一拉

    拉空了。

    李叱跨步过来,果然是在他取箭拉弓之后才动,在魏陷阵往后拉起弓弦的瞬间,李叱左手一把攥住铁胎弓,单手发力,那张竖着的弓就被李叱转成了平着的位置。

    李叱一扭一拽,铁胎弓就到了他手里,魏陷阵伸手去抓,身子前压,李叱右手伸出去在他背后箭壶里抽出来一支铁羽箭。

    他左脚后跨出去,身子后移,避开魏陷阵的手,拉弓如满月,嗖!那支铁羽箭擦着魏陷阵的耳朵飞了出去,咄的一声戳进不远处的石墙,深入墙体之中。

    魏陷阵的耳边头发被箭飞过的风带了起来,几根头发断了,缓缓飘落,他的耳垂上出现了一道很浅很细的红线,慢慢的有血渗透出来,不多时一滴血挂在耳垂上,却一直都没有滴下去。

    “弓尚且一般,你人又不如弓,所以你为何就敢放肆?”

    李叱忽然再次发力,双臂舒展,力惯双掌,咔嚓一声那张铁胎弓被李叱拉断了,弓弦未断,铁弓断了。

    李叱把断了的铁胎弓扔在地上,看着魏陷阵语气平淡的说道:“下次再用弓箭瞄我的人,我就把你的人头挂在弓弦上射出去。”

    魏陷阵僵硬的站在那,人好像一瞬间就没了三魂七魄似的,而崔泰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致,他无法想象的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力气,才能把铁胎弓拉断。

    更没有预料到,在三月江楼他被羞辱,在永宁通远还是被羞辱。

    “送客。”

    李叱转身回了客厅。

    院子里,魏陷阵还是处于一种无法描述出来的震惊中,这震惊之后就是无法描述出来的挫败感,他持弓至今,从无对手,今日却连弓都保不住。

    崔泰喊了他几声,他似乎才稍稍回过神来,茫然的看向崔泰,却见崔泰的脸色又羞又怒。

 第三百一十七章 幽州之战

    也许崔泰离开之后就会忍不住想一想,这一趟为什么要来,来了又有何意义,人生于何处,死于何地,谁是我,我是谁。

    出了永宁通远车马行的大门,崔泰下意识的回望了一眼,已经看不到那个张扬少年的身影,但是崔泰知道,这个少年的身影大概会在自己脑海里存在很久,会一直恶心着他。

    和崔泰的恼羞不一样,跟着崔泰出来的魏陷阵有些失魂落魄,他木然的跟着走出来,崔泰停下来他都没有注意到,差一点撞在崔泰身上。

    “魏陷阵。”

    “在”

    “你记住这些人,更应该记住他们的年纪。”

    崔泰说完这句话后抬脚上车,在马车里坐下来,他又自言自语了一句:“逢乱世,不应惹少年。”

    这个恼人的季节,才上车就又下起了雨,若是在盛世光景,下雨的时候百姓不会觉得恼火,这正是耕种时候,下着雨种下去种子或是菜苗,似乎距离好收成就又近了一大步。

    雨水噼噼啪啪的打在车顶上,盘膝坐在马车里的崔泰始终闭着眼睛,一开始觉得这雨让人厌烦,可是时间久了,发现这雨水的声音居然能在不知不觉间让人心情平静下来。

    只顾着听雨,忘了其他。

    城墙上,雨打的士兵们全都找地方躲避,实在没有地方躲避的就都挤在城垛下边,他们坐在那忍受着雨水冲洗,谁也没法说话,也不想说话。

    唐匹敌默默的去取了一件蓑衣披上,戴了斗笠,抓起一条木杆长枪走到城墙边缘处,站在那看着城外大雨滂沱。

    那些士兵们侧头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有人默默起身,穿戴好蓑衣,拿了兵器,站在了唐匹敌身边。

    逐渐的,士兵们全都站起来,一群蓑衣长枪的人站在这,像是这城墙上又拔高了一层,这一层,最坚固。

    夏侯琢正带着亲兵营的人顺着城墙巡视,走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笑了笑,对唐匹敌的敬佩,也让他知道了自己距离一个完美的领兵之将还差多远。

    如此自负的夏侯琢,觉得自己天生就是领兵的人,然而此时此刻夏侯琢觉得,唐匹敌才是。

    如果大楚的朝廷还能好好用人,唐匹敌这样的人就是下一个徐驱虏,或许,更胜徐驱虏。

    徐驱虏曾经将濒死的大楚硬生生救回来,使大楚有续命那么多年。

    唐匹敌这才多大,他的才能武艺,他的一切,都应该不输于徐驱虏才对,可是夏侯琢也知道,现在的朝廷,已经不可能再出现唐匹敌这样的年轻人崛起。

    他缓步走到唐匹敌身边站在那,他们立于高处,看着城外这空旷之地,看着这雨幕,却让人觉得心里逐渐变得安静下来。

    当大雨打在人身上,人又已经不再觉得狼狈的那一刻,才发现人在雨中好像可以隔绝很多东西,每个人都在雨中,可是每个人都是安静的自己。

    “我听闻过很多次关于徐驱虏的传说,说他少年时候便有经纬之才,可是不管听多少次,我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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