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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第1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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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廖亭楼拉拽到一边,虞红衣深吸一口气,然后朝着村子那边跑回去。

    他手下的兄弟们还在和二百多名悍匪交战,他又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才跑到半路,就看到廷尉府的人从村子里追出来,应该是来寻他的。

    见到自己人出现,虞红衣挺着的那股劲儿终于松了,扑通一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好在是叶先生派来的支援到的及时,不然的话,这一战就算那十几个廷尉仗着个人实力的绝对优势,能杀死不少马贼,可他们十几个应该也活不下来几人。

    虞红衣制定的计划就是在这村子里打,敌人是骑兵,在村子里骑兵的优势就发挥不出来。

    而他带来的廷尉,哪一个不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

    他们可以借助村子的地形,借助那些残缺不全的房屋,灵活的将敌人引的分散开,然后再偷袭杀敌。

    叶先生如今要坐镇边关所以没能亲自前来,不过派来了数名千办,带着几百黑骑。

    千办尚青竹走到虞红衣身边蹲下来,伸出手,示意拉虞红衣起身。

    “让我躺会。。。。。。”

    虞红衣费力的抬起手指了指后边:“林子里有个大家伙,赶紧再去绑几圈。”

    等尚青竹赶到林子里看的时候,不由得有些愣神。

    这大家伙是真的大,但是这大家伙身上似乎也没有多少地方容得再多绑几圈了。

    虞红衣都把人绑成这样了还不放心,从这一点尚青竹就推测出来,这个大家伙有多恐怖。

    第二天,边关。

    廖亭楼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下意识的想坐起来,可是才一动,身上就一阵锁链响动。

    他迷迷糊糊的往身上看了看,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被巨大沉重的锁链锁死在一张石床上了。

    这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石床,而是廷尉府的人寻来的一块比较平整的大石头。

    廖亭楼晃了晃脑袋,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壳里晃来晃去。

    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次醒过来,昨夜里醒了一次,但很快就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他那会儿当然也来不及多想,因为根本就睁不开眼睛,脑袋更是昏沉。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廷尉给他喂了药。

    按照给他喂那些药的剂量,就算是一头牛现在都应该醒不过来呢,可他却醒了。

    “给他清醒一下。”

    廖亭楼听到有人说话,然后就被一盆冷水泼在了脸上。

    还别说,这一盆冰凉的水泼下来,廖亭楼确实瞬间就清醒过来不少。

    “你叫廖亭楼?”

    坐在他对面的人问了一句。

    在审问这个大家伙之前,也已经问过几个被俘虏的马贼,所以知道廖亭楼的名字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廖亭楼努力的甩了甩脑袋,把脸上的水甩了下去,然后才能看清楚那个坐着的人是什么样子。

    “你是谁?”

    他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我叫叶杖竹。”

    一身白衣的叶先生坐在那,看起来气质就像是个淡然安静的读书人。

    “叶杖竹?”

    廖亭楼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此时脑袋里还有些懵,所以表情就显得格外疑惑。

    片刻后,廖亭楼忽然间醒悟过来什么,眼睛也睁大了些。

    “冀州叶杖竹?”

    叶先生点了点头:“是我。”

    廖亭楼的表情,显然变了,刚刚的那股狠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复杂的意味。

    “你认识我?”

    叶先生问。

    廖亭楼先是摇了

    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算是认识。。。。。。只不过是我记得见过你,你却不记得见过我。”

    叶先生微微皱眉:“我还见过你?”

    廖亭楼道:“十几年前,叶先生曾经去过兖州,还记得吗?”

    叶先生嗯了一声:“记得。”

    他去兖州的次数并不多,十几年前的话,那就是他代表冀州节度使曾凌到兖州去,给当时的兖州节度使周师仁送贺礼。

    那时候,周师仁才刚刚调任兖州节度使,作为冀州节度使,裴旗送一份贺礼过去也是人之常情。

    廖亭楼道:“那次去兖州,叶先生一句话,救下一整个门派的事,可还记得?”

    这件事叶先生却有些记不清了,毕竟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

    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叶先生忽然想到了。

    那是他给周师仁送贺礼,周师仁在府里设宴的时候,期间一起喝酒的一个人,说是缉事司的人查到一个江湖门派试图谋反。

    这种事,听闻十个有十个是假的,江湖门派是多大的胆子,多膨胀,多自以为是,才觉得自己可以谋反?

    你要说江湖门派跟着谁谋反有可能,要说江湖门派自己主动谋反,那是扯淡。

    更何况这案子还是缉事司的人查出来的,所以不用太仔细去想,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缉事司的人本来就一直都在压榨那些江湖门派,孝敬的钱给够了就不找你麻烦,不想给,或是给不够,那什么罪名不能给你安上?

    当时叶先生正在和周师仁喝酒,以他的身份,当然还不能够与节度使同坐。

    可他代表的是冀州节度使曾凌,所以也就有资格落座。

    恰好听到缉事司的人在酒桌上提了一句,说是熊虎门的人试图谋逆。

    按照常理来说,这种事缉事司的人在酒桌上随口一提,作为节度使,周师仁也就随口应一句当是知道了,还不是交给缉事司的人随意处置。

    可是听到熊虎门这三个字,叶先生心里就微微一震。

    前几年,府兵反击渤海人攻打兖州的时候,熊虎门三百多门人全都上了战场。

    连番恶战之下,三百多门人死伤四分之三。

    当时的府兵将军还向朝廷给熊虎门报功,朝廷嘉奖了一块牌匾,挂在熊虎门门口。

    这才几年过去,曾经为守护兖州而拼死血战的熊虎门,突然就谋反了?

    叶先生有心帮一下这一门忠烈,但他也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未必管用。

    所以在酒桌上就故作惊讶的说了一句,大概意思是,这熊虎门怎么会谋反呢,我记得节度使曾凌曾大人有一位远亲,就在这熊虎门中学艺,当年还上过战场呢。

    他不知道这一句话能不能管用,但他必须要做。

    叶先生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大楚官场上做人,历来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缉事司的人立刻就问叶先生,可知道谁是节度使大人的远亲。

    叶先生摇头说不知道,只是听闻节度使大人提起过,当时提起来还很自豪。

    那缉事司的人脸色就变了变,然后就把话题给转移了。

    叶先生离开兖州之前,特意去打听了一下,得知熊虎门的人都已经被缉事司给放了,他这才松了口气。

    为了不露馅,他登门去拜访了熊虎门的人,当时熊虎门的门主金拓定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后,还要给叶先生磕头。

    叶先生哪里能受这般大礼,连忙阻拦,只是交代熊虎门的人,若缉事司再来问,就咬定了有人是冀州节度使大人的远亲。

    这事过去十几年,叶先生确实已经忘了。

    此时忽然醒悟,再看那廖亭楼,心说怪不得这一身横练功夫如此出众了。

 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那乱世人心

    这天下如果说武术功法数不胜数,那么在各种功法之中,最独特的一种应该就是横练铁布衫。

    铁布衫的功夫,在中原武学流传之中一共分为两种,一种是内练,一种是横练。

    叶先生的流云飞袖,实则就是内练铁布衫,江湖上还有一句话是。。。。。。横练可自保,内练世无双。

    大概是因为这铁布衫的功夫,横练只能做到刀枪不入,而内练则可攻防兼备。

    所以从渊源上来说,叶先生和熊虎门在某种意义上可称同门。

    当然这个同门就很广泛,真要说起来,中原武林对外的时候,皆为同门。

    此时看到廖亭楼这样的汉子,竟然沦落为漠北马贼,叶先生忍不住有些唏嘘。

    “你们熊虎门的人,怎么会跑到漠北来?”

    叶先生问。

    廖亭楼叹了口气后说道:“不是熊虎门的人来漠北了,熊虎门中只有我一人来了此地。”

    叶先生问:“为什么?”

    廖亭楼沉默。

    叶先生也没有急着问,廖亭楼该死是该死,就因为勾结黑武人伏击宁军死伤数千人这件事,血浮屠的马贼一个都不能活。

    可是叶先生难以明白的是熊虎门出身的人,为何要来这漠北。

    他十几年前去过熊虎门,和熊虎门门主金拓定老前辈有过一次长谈。

    以金老前辈对弟子们的教导和约束,以熊虎门人的那种侠义心肠,不该有人做出如此选择。

    叶先生不急着问,只是等着,良久之后,廖亭楼又是一声长叹。

    他看了叶先生一眼后低声说道:“我来漠北,只是因为我个人缘故,与师门无关。”

    “我。。。。。。我与大当家当时虽不是至交好友,可他落难,我已听闻,便不能不帮他。”

    廖亭楼说话的时候始终不敢看叶先生的眼睛,似乎是愧疚,又像是有些畏惧。

    可能是叶先生对熊虎门有大恩,所以他不敢在叶先生面前说谎。

    “先生。。。。。。我知道这样做不大好,可我们江湖中人,义气是不是摆在第一位?”

    廖亭楼问。

    叶先生摇头:“义气不是第一人,换掉一个字,道义是第一位。”

    廖亭楼嗯了一声,没有反驳。

    他再次低下头:“我离开兖州的时候,已经宣布退出熊虎门,之后所做的任何事,皆为我个人所作所为,与师门没有任何关系。”

    叶先生道:“我懂的。”

    廖亭楼又抬起头看了叶先生一眼,这一眼中已经满是感激。

    “大当家是个苦命人,更是遭遇了不公,若非他命大的话,早就已经被那些混账东西害死了。”

    廖亭楼道:“他于我有恩,我听闻他出事之后就辞别师门赶去救他,除了我之外,如今血浮屠队伍里,有不少人都是当初从各地赶去救他的兄弟。”

    叶先生问:“憾三州到底是谁?”

    廖亭楼又是沉默下来。

    叶先生道:“你应该知道,如今我主已经平定中原,这漠北之地,也是要收复回来的。”

    “楚国的时候守不住漠北,才让这里沦为马贼横行之地,沦为黑武人肆意妄为之地。”

    叶先生稍稍停顿一下后继续说道:“你们勾结黑武人,这就是不可能被赦免的大罪,所以哪怕你我之间颇有些渊源,你也是要死的,憾三州也是要死的,血浮屠所有人都是要死的。”

    “你现在不说他是谁,并不影响将来我主大军将血浮屠剿灭,你该知道,我主对勾结黑武人的叛徒败类,绝无容忍可能。”

    廖亭楼听到这猛的抬起头,似乎是想辩驳什么,可是他又能辩驳什么?

    数千宁军边军被血浮屠和黑武人勾结所杀,这笔账,清清楚楚,谁也抹不掉。

    廖亭楼沉默了更长的时间,似乎内心之中格外纠结。

    许久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道:“先生可曾听闻十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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