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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家学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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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彻查此次案件,对主谋严惩不贷!

    有了严尤鼎力支持,又有岑彭相助,公输伦大概率能活。

    刘秀、岑彭彼此寒暄两句,算是相互认个照面。

    岑彭,刘秀不是第一次打交道,虽说小长安聚之战,刘秀的亲族、宗族多死于此人之手,但所谓各为其主,不得已而为之。

    甚至刘秀爱惜岑彭的人品和才能,很想招揽他,只是现在时机未到。

    因此有一句没一句聊着,想办法拉近距离。

    岑彭是个直率坦诚的人,这二人挺合得来。

    一边聊着,一边赶路,眨眼功夫到了县衙。

    宛县县令丁如常闻说特使驾到,早屁颠屁颠在衙门口等候多时。

    “见过上差大人。”丁县令毕恭毕敬,很难想象这个对上封如此恭敬的父母官,居然冤枉好人,草菅人命。

    岑彭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但嘴上依然客气:“丁大人不用客气,我奉纳言将军严尤之命,来县衙公办。”

    丁县令开始变得紧张起来,额上流汗,眼前这位特使大人,不会是来查他的吧?

    丁县令更加小心翼翼地说:“下官坚决配合上封大人。”

    说着眼神示意一旁的县丞,县丞心领神会,赶紧堆着笑脸说:“下官已备好薄酒,特意为二位大人接风洗尘。”县丞见刘秀虽未着官服,但神色自若,想必不是普通小人物。

    岑彭摆了摆手道:“饭不必吃了。我家主公让我来问话,监牢里是不是关着一个叫公输伦的人,此人所犯何罪?”

    县丞见他如此问,吓得把头缩了回去。

    丁县令心知不好,硬着头皮胡诌说,公输伦聚众闹事,打伤差役,罪大恶极,因此判了死罪。

    “此案我要重审。”岑彭是一个极富正义感的人,见不得冤案错案。



    第33章真相大白(求收藏点击)

    

“什么发回重审?”丁县令吓得差点腿软,看来特使大人是动真格的了。

    岑彭冷哼一声:“有问题?”

    丁县令赶忙说:“下官不敢,只是该案已结案,有司早下定论,任谁改判不了结果。”

    说得很委婉,实际上这是挑衅,意思表达很明显:不管是不是冤案,此案已是铁案,谁来翻案也改变了最终的结局,那就是公输伦必须死。

    “你在质疑本官的断案能力?”岑彭听出丁县令言外之意,心生不满道。

    岑彭既是名将,更是名臣,位列云台二十八将之一。

    丁县令还想辩驳,却见岑彭在众差役拥簇下登堂入室,准备提审人犯公输伦。

    “带人犯公输伦。”刘秀站在岑彭左右。

    众差役高呼:带人犯公输伦!

    “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劝大人留情面。”丁如常脸色铁青,随时准备撕破脸皮。

    岑彭,他是知道底细的,没什么大的背景,得严尤赏识前,不过是棘阳小县的县长。

    同为县官,也有区别,大县主官叫县令,小县叫县长。

    说到做官,讲规矩,岑彭远不如丁如常这样的老油条。

    见风使舵,投机钻营,是官场必备技能。

    要是严尤、甄阜本人来,丁县令或许会忌惮三分,至于岑彭,那是给脸不要脸。

    见对方不依不饶,不识好歹,丁县令恼羞成怒道:“你今日是上官,我不好与你抬杠,你要审尽管审,但要查不出个所以然,本县要告你以大压小、滥用职权。”

    说着,气冲冲往旁边站定,等着看岑彭的笑话。

    重审?能审出个鸟蛋来!

    丁县令无惧,更无畏。

    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还不拿捏死死的。

    嘴角挂着血丝,手脚戴着枷锁的公输伦,被两名狱卒推揉着进来。

    “启禀老爷,人犯带到!”

    丁县令严厉呵斥:“公输伦,见主审大人还不下跪?”

    从丁县令气急败坏语气中,隐约感觉到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拜见主审大人。”公输伦见主审大人面生,赶紧行礼。

    宛县县衙,公堂外。

    街坊邻居,听说公输伦案子发回重审,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只听人群中有人高声喊冤,求岑彭为民为主。

    紧接着喊冤的人越来越多,都为公输伦鸣不平。

    此时,一位妇人带着两个孩子到了现场。

    “郎君!”这妇人泪流满面,推开人群要擅闯公堂,被差役拦住。

    公输伦听见妻子叫唤,回眸一笑。

    而他的妻子抱着两个孩子痛哭不已,周边百姓直呼:苍天有眼呐!

    “闹甚闹,再吵,小心棍棒伺候!”丁县令恶狠狠地说。

    “狗官!”

    “冤枉好人,草菅人命!”

    “你不得好死!”

    老百姓你一句,我一句骂开了。

    气得丁如常也想破口大骂,刁民!

    “好了,安静。”岑彭一个头,两个大,一拍案,大伙儿才安静下来。

    “公输伦!”刘秀呼唤道。

    “小人在。”公输伦看向刘秀。

    “你把当日之事,如实叙述一遍。”刘秀在岑彭的授意下,开始参与审案。

    “小人遵命。”公输伦接着说:“众所周知,我公输伦是匠师出身,铸器、土木建筑等是我拿手绝活,咱是干这个的。”

    “有一天,我出工回来半途中,遇到一纨绔公子当街调戏良家女子,我本欲好言阻止,不想这公子即令恶奴对我动手,我一气之下,拿着手中工具砸伤了那位公子。”

    “后来才知道,我打伤的公子不是别人,正是现任县令丁如常的长子丁仪。”公输伦说到这,丁县令气急败坏打断他说:“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犬子向来循规守矩,怎会做如此龌龊之事?”

    “休要插嘴,让他继续说。”岑彭冷冷看了一眼丁如常。

    丁县令只感觉浑身一阵寒意。

    原来公输伦打抱不平,得罪了丁如常和他儿子,正好年过五旬的他要迎娶第九房小妾,因家中人丁众多,因此请来公输伦为他修建府邸。

    公输伦本欲推辞,奈何对方以他妻儿为要挟,逼迫他答应。

    公输伦没办法,自己只好当工人,又当工头,叫来一帮平日交好的工匠兄弟,一起给县令家干活。

    干活的时候说得好好的,将要完工的时候,丁县令毁约了。找各种理由推脱,拒发公输伦及其工友的辛苦钱。

    拖欠工资久了,工友们闹到县衙,却激恼了衙役,双方大打出手,打死打伤了一些人。

    事情闹大了,丁县令为息事宁人,也是为了打击报复,便把公输伦抓起来,要定他的罪。只因公输伦伤害过他宝贝儿子。

    事实清楚,脉络清晰,刘秀与岑彭对望一眼。

    这是很简单的一个案子,若不是牵扯到前主审的儿子和他本人,恐怕不会审成冤案。

    “本县无罪,不能听他一面之词,冤枉好人。”丁县令狡辩道。

    “是吗?”岑彭见此人不是一般的嘴硬,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传刘氏。”刘秀传唤道。

    刘氏正是公输伦的发妻,此时带着两个孩子上了公堂,为他丈夫鸣冤。

    刘氏所说与公输伦一致,接着又传唤公输伦的工友,大伙儿纷纷为公输伦作证,证明他是无辜的。

    丁如常面如死灰,两腿一软,如一滩烂泥跌倒在地。

    “你还有什好说?”刘秀冷喝道。

    丁县令要做最后的挣扎:“即便如此,也是你们的一面之词,你们是一伙的。”

    “我可以为公输先生作证。”众差役中站出一人,此人生得七尺六寸,方面大耳,仪表堂堂。

    “任光,你想干什么!”丁如常做梦没想到,堡垒会从自家内部攻破。

    “我待你不薄,为何叛我?”丁县令大吼道。

    “你这个狗官,贪赃枉法,徇私舞弊,草菅人命,罪大恶极!”公堂之上,任光连数他数条大罪。

    让众人瞠目结舌的同时,又极其敬佩任光的胆略和为人。

    君子坦荡荡!



    第34章95式装甲车

    

“你小子玩阴的,算你狠!”众差役指着任光的鼻子骂道。

    “我早说了,这小子跟咱们不是一条心,你还不信。”

    “说什么都晚了。”

    任光虽出身寒微,但秉性正直,志向远大,不屑与市井之徒为伍。

    因此,平时就很受排挤。

    日常出勤时,难事、麻烦事,都让他去处理。

    事情办好了,没有自己的功劳,不仅如此上下官差还要敲打他。

    这口窝囊气,任光忍无可忍,索性把丁如常和他的狗腿子,于近些年犯下的罪行,一五一十道出来。

    铁证如山!

    丁如常只能认命,承认了自己所犯罪行。

    岑彭怒喝一声:“左右,摘了他的官帽,脱去他的官服,打入死牢,等候发落。”一声令下,一干差役如狼似虎把丁县令脱了干净。

    “其他涉案人等,依律判处!”岑彭冷眼瞪着县丞、主簿等涉案人犯。

    “好啊,大快人心!”

    “青天老爷,真是苍天有眼!”百姓们纷纷磕头,对岑彭感恩戴德。

    公输伦无罪释放,对岑彭、刘秀及任光更是千恩万谢,感激涕零。

    案子到此告一段落,刘秀做东,邀请岑彭、任光和公输伦,前往来福客栈赴宴。

    岑彭百般推辞,急着回将军府向严尤复命,刘秀只好相送到衙门口。

    与岑彭数日来朝夕相处,对岑彭其人有深入的了解,连续几个晚上的秉烛夜谈,更是加深了两者之间的友谊。

    “君然等等。”君然是岑彭的字,刘秀见岑彭骑着高头大马要走,赶紧握住缰绳。

    “先生还有甚话?”岑彭下马,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说。

    刘秀也不答话,只从怀里摸出一块双鱼玉佩,将其中半块玉佩交给岑彭,告诉他双鱼玉佩合体之日,便是二人重逢之时。

    刘秀、岑彭这才依依惜别。

    。。。。。。

    来福客栈,二楼贵宾楼。

    刘秀恢复本来面目,眼前翩翩俊公子,让任光、公输伦一时发呆。

    “先生会变法术?”

    “哈哈,实不相瞒,在下蔡阳刘秀,字文叔,乃刘縯胞弟。”刘秀自报家门。

    “什么?你是刘文叔,刘縯是你大哥?”任光惊呆了。

    刘縯兄弟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在南阳地界,就数这两兄弟声名在外。

    一个武勇慷慨,义薄云天;另一个足智多谋,屡战屡胜。

    刘縯兄弟就像一面光辉的旗子,只要旗帜招展,必有人投奔。

    只是报了个名字,已经把初次见面的任光,给彻底征服了。

    “刘文叔?我知道你的事迹,但未见过本尊,见到阁下三生有幸。”刘氏已把刘秀定计救他出狱的事情如实告之,对刘秀的身份深信不疑。

    “秀,幸会两位先生。”刘秀以儒生身份,给任光二人施礼。

    “不敢当。”二人连忙回礼。

    “文叔你的样貌?”任光虽未见过刘秀,但跟他大哥刘縯交好,自是知道刘秀底细。刘秀今年才27岁,身高七尺五寸,相貌堂堂。

    而眼前之人身高、年龄对不上。

    “方才施展谓之易容术,可轻易改变人的身高容貌。”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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