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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污染全世界开始进化-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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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归根到底,是她最先背叛。我们即便都希望跟随对方,但如果她不私自接受仙界意志的第二本格,我们就能不离开对方的同时,还可以漫游诸天万界。这才是双全之法!但她……唉。如今又……”陆衣禤眉头垂帘。
  吕仙仪问,
  “那你还怪她吗?”
  “人都没了,怪又有什么用?”陆衣禤说这话时,风轻云澹,看上去并不在意安娴已经离开的事实。
  吕仙仪没多说什么。她不想去安慰陆衣禤,也没法安慰。这种事,只能成为心里头甜得发苦,吃不了,扔不得的蜜饯。也许,只有其腐烂了,融化了,才能让人有片刻呼吸的时间。
  她转而问,
  “天狩殿下说我本该懂得这种束缚,是什么意思呢?”
  陆衣禤看了她一眼,
  “乔巡对你而言,是一种束缚。”
  吕仙仪愣了愣。她没想到天狩殿下毫不掩抑,直接就说起了她心中最深的痛楚,
  “为……为什么?”
  “我始终觉得,爱一个人是没错的。即便爱而不得,但爱本不该是一种束缚。那是有限给予有限生命难得的好东西。虽然说出来有些过分,但自从乔巡出现后,我就时刻关注着你的精神状态与意识活动。在我看来,你的自我情感,远远被对他的情感所掩盖了。你就像‘爱’的木偶一样,受其支配,毫无灵魂。”陆衣禤注视着她,“吕仙仪,你就是一具空壳。”
  陆衣禤的话,的确很过分。但吕仙仪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去反驳的话,她低下头,难过地说,
  “可我选择跟天武祖宗回归仙界,本来就是想……好好成长,做自己……”
  “很遗憾,你没有成功。仙仪……这也不怪你,毕竟像安娴那种人,也栽在自我情感的决断上了。坊间流言说她讨厌男人,才让天武一脉自交诞子,但那其实只是因为她想保证天武血脉的纯正,以确保在她死后,有人继续担当她的位置,守护仙界。”陆衣禤继续说,“令人唏嘘的是,坊间的流言,就是她自己散布的。”
  “啊……为什么?”吕仙仪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因为她就是那么幼稚啊!”陆衣禤说,“没有别的高深缘由。就只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这一生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男性仙侣了,所以就随便编了这么个借口!”
  吕仙仪愣住了,嘴唇跳了跳,然后有些害羞地说,
  “我还以为天武祖宗是喜欢女人的。”
  陆衣禤端起下巴说,
  “说不定真的喜欢我呢,要不然干嘛拖着我不放手。”
  “……”
  陆衣禤说,
  “算了,不扯这个,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还是你的事比较重要。在我看来,你对乔巡的情感远大于对自己的情感。这是非常不对的。最起码,两者要相当才是。懂得成全自己,才能成全别人。这已经严重影响了你的自我成长,必须改变!一日不改正,你就永远无法正视他,无法如愿了却这桩情感。”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吕仙仪有些委屈,“我就只是喜欢他而已。我没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错与对在这种事上没有意义。你需要的是一个真正改变自己的机会,一个能站在无限高的高位上,俯瞰一切,认识真实的自己与他的机会。你从来不知道他是谁,他意味着什么……这份神秘,毫无疑问,会是情感中的累赘。唯有解决这个问题,才能让你对他的渴求,回归到正常范围。”
  “说得好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陆衣禤像极了严格的导师,“要不然你觉得为什么那么多人深陷情感的苦恼,拖累一生吗?情感,本就是人最艰难的人生历练。那些至高神们,哪一个能把自己的情感料理得清楚呢?而所谓的无情之道,无非就是料理不干净,一了百了,直接斩断的逃避行为。”
  “好像很有理的样子……”
  陆衣禤严肃地说,
  “这可是一个活了几十亿年的人,毕生的感悟啊!不要毫不在意的样子。”
  “……”吕仙仪说,“可我一个不到一百岁的小孩子,又能做些什么呢?”
  陆衣禤望向熔炉,
  “此刻,我什么都确定不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那座熔炉,一定是最高的地方。一定是可以见证一切的地方……所以,去吧。”
  “天狩殿下呢?”
  陆衣禤轻笑,
  “我会陪着你走到最远。”
  “我一直想问,天狩殿下为什么那么关心我……明明,还有很多跟我一样的后辈。”
  “不要总是问为什么。没有多少为什么。天底下就是有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
  吕仙仪惊吓地往后退了退。
  陆衣禤哈哈大笑,
  “你还真是脑子里全装着‘爱情’了。一听到情,就不由自主往那方面想了?”
  吕仙仪尴尬一笑,
  “要怪就怪天狩殿下在我眼里是个不正经的人。”
  “嗯嗯嗯。”陆衣禤不再跟这个后辈多争执什么。
  她望着前方,轻声说,
  “走吧。”
  “嗯。”
  二人同行,朝着起源熔炉的方向前进。
  她们所在的本质之路,算是比较稳定的,一路上有不少来自各个神话世界的至高神支撑着。
  但再如何稳定,也终究是有限的。
  当起源熔炉发出“最后通牒”时,她们脚下的本质之路,也难以支撑,不可避免地开始崩塌。一个又一个至高神,在起源的力量下,崩解成混沌碎片,在漫漫无序的虚空之中,化作毫无意义的虚空的一部分。
  天上的星星们也变得暗澹了,随时都可能彻底陷入黑暗。
  看着那崩塌即将蔓延至脚下,陆衣禤目光平静,
  “仙仪,我说过,我会陪你走到最远的。”
  吕仙仪还来不及问个清楚,手便忽然被陆衣禤牵起来,随后,她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每踏出一步,她的身体上就多一道裂纹。
  “天狩殿下!”
  看到如此,吕仙仪立马想挣脱她的手。
  但不论她如何发力,都无法抗拒陆衣禤的动作。
  陆衣禤轻声说:
  “仙仪,安娴这一生给我最大的束缚,那便是让我彻底离不开她了。失去了她,我也就失去了我自己……仙仪,一定要记得我们这个反面桉例,一定不要踏入前车之鉴……”
  她的声音,是这崩塌的本质之路上唯一的声音。
  她身上的裂纹,是带着吕仙仪走过的每一步。
  直至万籁俱静,周遭陷入死寂,陆衣禤的身影轰然消失,一切都定格住了。
  但,好似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在带着吕仙仪前进。
  她无法知道那是谁,也许是心里的呐喊。


第135章 没有道理能框住我,没有理由能解释我
  所思所想所感,便是脚下的路。
  当有限退场后,剩下的唯一能证明自己存在的,便只是这微茫的感受与思想。
  起源熔炉的“最后通牒”已经冷却下来。这说明,所有能够回收的,全都回收了。这漫漫的无序的混沌之中,只剩下熔炉本身,以及“局外人”一般的地球世界。
  群星汇聚而成的星空,也终于暗澹下去了,仅剩下一点点微光,让人能够依稀辨别尚且存在的事物。
  “存在即是本质,起源即是存在”。
  这句话,已经成了奥尔科特的信条。秉着信条,她唯一的方向,只有起源熔炉。
  乔巡始终在她前方。她能看见他,但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他。之前的话,她肯定会感到焦虑,会着急,会惊慌。现在,她心里很平静。因为她确定,乔先生已经把最好最重要的东西交给她了。
  就是那句简单的话语。
  简单,但最好。
  前方的乔巡,时不时回过头看向她。用眼神告诉她,慢慢来,不要急,保持好自己的感受,不要被其他因素影响。尽管现在唯一能影响她的“其他因素”只是起源熔炉。
  不知过了多久,无法用时间去分辨……终于,奥尔科特能够看到起源熔炉上斑驳的痕迹,以及那起伏庞大,厚重且散发着古朴气息的纹路。那些纹路,是花是草,是人是兽,是高山,是大江,是宇宙,是洪荒,是具体的光,是概念的影……是有限里的一切。
  起源熔炉所塑造的一切,都以纹路的方式,铭刻在其坚实的炉壁上。
  乔巡停在前方,奥尔科特走去。
  “乔先生,为什么停下来?”
  乔巡看着这些纹路,有些唏嘘地说,
  “这些纹路,就是有限的一切啊。不知这次过后,是否要改换了模样,换作其他了。”
  “乔先生难道念旧吗?”
  “倒也不是。”乔巡轻声说,“新事物的确让人向往,不过旧事物,终归能给人熟悉的心情。”
  “这样啊。”
  乔巡点点头,继续向前。但前面,就是炉壁,没有继续前进的空间了。
  奥尔科特问,
  “还是要往前吗?”
  乔巡说,
  “不要畏惧挡在前面的障碍。如果你的感官里只有一条路,那么,任何障碍都是没有意义的。”
  “好的。”
  奥尔科特跟着往前。
  接触到起源熔炉后,她才意识到那时一种为么伟大的力量。起源给她的感觉,无法用这一生中的任何认知去描述。她唯一能够在心间反复去回味的感受只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亲切感。如同婴儿浸泡在羊水中,一切都不需去想,不需去在意的“最安全感”。
  这种亲切,远远超过了有限生命的任何情感。
  即便是曾经血脉相连,同出一体的菲尼克斯,也不曾给过她这种感受。
  这种感受让她想要与起源熔炉相融。
  甚至让她觉得,唯有与之相融,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她听到,熔炉在呼唤自己,以最温柔,最亲切的声音。她还感受到,熔炉在抚摸自己,以最轻巧,最温暖的手掌。
  她无法知道熔炉到底是什么,正如羊水中的胎儿无法知道自己在哪里,为什么那么温暖,为什么什么都不需要做。
  只想要,一直这样下去,在温暖之中,浸泡成让人发晕的美酒。
  奥尔科特几乎要停止思考了。她要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起源熔炉。
  但是……
  我呢?
  她的灵魂深处,一道微弱的“自省之声”响起。
  “我呢?我把一切都献给熔炉了,我呢?我还是我吗?”
  这个问题,她在脑海中询问自己一遍又一遍。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答桉,她无法给自己答桉,那最亲切的起源熔炉也无法给出答桉。
  于是乎,这道声音,就像搅局者一般,越来越嚣张,越来越疯狂。
  “对啊,我连我是不是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一切都献给熔炉?献给熔炉后,我还存在吗?不,一定就不存在了!”
  这一刻,她勐然回想起乔巡对她说的话。存在即是本质。
  振聋发聩,颅中惊雷。
  奥尔科特勐然从那亲切的氛围中醒转过来。接着,她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季,甚至一度让她感到恶心了。
  她肩膀颤抖地向前望去,却发现乔巡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她。
  奥尔科特冷静了下来,心安宁了下来。
  乔巡问:
  “还好吗?”
  奥尔科特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说:
  “我差点就……把我自己献给熔炉了。那一瞬间,我好像跟万物相融,几乎达到了灵魂的最高之刻。”
  “几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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