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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日常过成剧本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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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此时我们已经接近下一个坡,水流急了一些,橡皮艇开始自主前进。
  我们俩终于释放了双手。
  陈先生盘腿坐着,上半身仰在厚厚的皮艇边缘,像是在享受日光浴。
  橡皮艇晃晃悠悠,他的语气也有些悠闲:“没什么尴尬的,我又不求别人做事。通常在合作时我会把该考虑的都考虑好,旁人愿意学我可以给他们讲讲东西,不愿意学就只要跟着做事就好了。所以一般来说再怎么跟我处不来的人都不会拒绝参与我的活动,毕竟绩效奖金还是要拿的,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那这倒是看问题的另一个角度。
  我说:“那其实你挺大度的哎,就是说哪怕是跟你起过冲突的人,你也愿意带他飞吗?”
  陈先生坐起身来:“这也不是大度,毕竟我也得吃饭。活动做得比较大的话总得有些工具人,我不在乎我跟他们吵没吵过架,就像我不在乎一个锤子砸没砸到过我的手。有些人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很乐意不闻不问地在我的活动里做些机械式劳动,蹭点绩效就很开心,觉得自己占到便宜。但这样的便宜占久了人就废了,这种形式的‘带飞’在我看来跟养猪也没什么区别。”
  我语塞片刻,然后接道:“我怎么感觉我被骂了呢?”
  “你自我检讨意识也过于强烈了,”他笑笑地把手伸到水里,无聊地玩着水,“你还算是比较愿意踏实学点东西的吧?我要是真用那种‘养猪’的方式对待你,你肯定是能感觉到的。”
  我说:“可涵涵跟我说,新媒体运营不止要写文章。我目前为止还是别人说什么我就写什么,如果说有进步,那也就是作为一个公众号写手,似乎更知道家长想看什么、如何让家长能看得下去。但实际上想吃这行饭的话,那种活动策划能力也是得有的吧?涵涵只跟我简单地讲过一回,怎么判断一个活动该不该做、怎么做。我也是在那次谈话中学到了冰山一角,其他的全是知识盲区。”
  他看看我:“涵涵没有教过你这些吗?”
  我点点头:“我这算不算是被养猪了?”
  即便真是这样,我倒也不会很生气。
  因为按之前所说,涵涵本就离离职不远,而且最近一直在忙,别说营销方面的知识了,就连公众号的运营方法都完全委托给陈先生来教我。
  他确实已经没什么精力能顾得上我。
  就算真的产生了和“养猪”类似的效果,我想他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倒是陈先生此时略显凝重的表情,有点吓到我了。
  我说:“额……也还好吧,他也不是完全不管我……”
  正在此时,我们的橡皮艇忽然停住——我回头一看,我们已经很接近接下来的下坡口,但是被岸边的一个小豁口卡住了。
  同时我也知道那位一直站在岸边拿着杆子的大爷是干嘛的了。
  大爷一边用杆子上的小钩钩住我们的皮艇,一边叫道:“来坐稳了哦,抓着点哦!”
  随着大爷猛地一拽,我才看清我们背后的不是个下坡,而是个约莫一米高的小断崖。
  伴随着强烈的失重感,我和陈先生双双惊呼出声。
  *
  好啦,现在头发又是湿的啦!
  我抹了把脸,又把头发抓在一起用力挤出水分:“这就是武漂?这真不是花钱找罪受吗……”
  抬头一看,陈先生也被浇了一头,正像条落水狗一样用力甩头,想把头发甩干一点。
  但饶是如此,当他停下时他的发梢还是挂着水。
  而且我发现一件很要命的事,虽然我的T恤是黑的,但他的T恤是白的。
  这是我能免费看的吗?
  武漂啊,真是太有意思了。
  就我眼前的这个景色,任谁看了都得愣几秒。
  一层薄薄的布料就那样贴在他身上,基本上就是想看什么看什么,连他切脾脏留的疤都能看见。
  我是没带外套,要是带了我可能当场给他披上。
  他才刚从失重感里反应过来,见我盯着他看,一时没明白我什么意思:“怎么了?”
  我一把把自己的眼睛捂上:“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下场就是被他浇了一桶水。
  他在后面拿水打我:“你有毛病啊!转回来!”
  我倔强地背对他坐着:“不!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我倒也不是故意表现得这么刻意,但关键是如果我还是那样面对着他坐,然后脸发红,我俩会更尴尬。
  总不能让他一男的遮遮掩掩地护着,那还不如我直接背过去。
  这之后我们又滑行了几个连续的断崖和下坡,然后才终于再次到达有静水的地方。
  再抬头时我发现,由于我们没在刚才那里多逗留,现在我们追到新梦想的队伍了,目力所及都是熟人。
  我冲着阳光下最亮的那一点招手,欢快地叫道:“涵涵!”
  涵涵一脸生无可恋地回过头来,看到我们这个组合瞳孔地震了一下,然后才举手对我挥了挥。
  果然是要看到好朋友才有撒欢的兴致,我抄起船桨说:“走走走,我们去泼涵涵!”
  然而刚前进了没几米,我就不得不改变方向说:“不了不了不了,还是往下个坡那里去吧。”
  陈先生已经放弃干活,任由我自个儿想往哪划往哪滑,只是大爷一样地坐在我背后:“你不是要去泼他吗?怎么又不去了?”
  我说:“他对面坐的是大佬飞。”
  *
  再往后几个坡都相对较缓,而且当我们俩一个方向坐的时候,倒也无所谓谁在上谁在下了。
  我们一路滑翔向下,最后来到一条开阔的河流,这便是终点。
  此时时间尚不算晚,大概下午3点多钟,太阳在河面上洒下金灿灿的波光。
  有几位大爷在岸边站着,专门负责把过来的皮艇往岸边钩。
  我们很快也被钩了过去,然后踉踉跄跄地上岸。
  这时我再回头看陈先生,他的T恤已经半干不干,总归是可以见人的样子了。
  就是脸还板着,用一种“无法理解”的眼神瞅了我一眼,然后抬腿就走。
  我赶忙跟上,试图狡辩:“不好意思啊,我只是……”
  陈先生伸手像揽兄弟一样把我一揽:“走,去拿衣服。”


第60章 酒场
  其实那天陈先生也没揽着我很久,几乎是在气氛开始不对之前就放开了手。
  就是那种,既表达了亲昵,又分寸感拿捏得很好的感觉。
  而且他不是用手揽的我,是伸长着胳膊,把肘弯搭在我肩膀上。
  所以我说是揽兄弟一样的揽法。
  这就是我觉得最好的时候了。
  一切都很自然,我不必在他面前慌乱。
  说着普通朋友之间都会说的话,我不必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但那些话又可以衍生出很多种意思,我可以自由地做出暧昧朦胧的理解。
  点到为止的肢体触碰,也令人愉悦,令人心花怒放。
  我们在寻龙峡的浪花中浑身湿透,在橘色的皮艇中晃晃悠悠,被夏日的热风吹干头发衣衫,又在放纵之后结伴回宾馆。
  我狼狈,他也狼狈;我高兴,他也高兴。
  这一天我很坚定地确认了,我对陈先生来说是有些不同的。
  在路上跟我分享歌曲,看到我们的大巴会拍下来发给我。
  他是他山石那边第一个赶到寻龙峡漂流点的人,他走得也忒快了。
  找体重相近的人不找涵涵,单单跑来问我多重。
  别人泼他水会挨骂,但我可以泼没有关系。
  这样的特殊待遇,哪怕只是针对一个很合得来、很欣赏的异性朋友,都足以让我大呼荣幸。
  或者说,也只有身为这样一个特别的异性朋友,才会使我感受到单纯的快乐。
  *
  我算是最早回到酒店的人之一,我到房间时鑫姐应该还在水里。
  群里已经开始有人抱怨鞋子废了、牛仔裤湿了,而我洗了热水澡,一身轻松地换上自己的衣服裤子,打开电脑进行今日份工作。
  六点文章发出,之后不久便在群里收到了去七楼礼堂吃晚饭的通知。
  结果当我来到礼堂时,好些人问我是不是和楼下他山石的帅哥在一起了。
  唉,当然是会有人问的,今天下午往我们这儿瞅的人可不少。
  但不管跟我熟还是不熟,都好像我的亲友团一样跟我打听,这就很神奇,咱能稍微有点边界感嘛?
  应该是因为我看起来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像陈先生肯定就不用面对这种场面。
  我就只能不断解释着:“没有没有,都是误会。”
  鑫姐一边忙着张罗晚餐,一边一如既往的热情,拍着我的肩膀说:“哎呀,迟早的事,那帅哥看你眼神都不对!我们小王盘正条顺的,时机一合适添把火就给他拿下了,加油!”
  然后她就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我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愣了一会,然后去找营销部的桌子。
  *
  我知道鑫姐这人向来大大咧咧,她这话说得其实也是正常寒暄。
  所以我之所以心里不太舒服,是我自己的问题。
  因为我知道我和陈先生的关系只会止步于此,我们是不会恋爱的。
  我只想像今天这样陪他一块儿玩,逗他开心,看他难得进入一个完全放松的状态。
  我可以每天陪他凑咖啡的单,可以花一千二买他一天时间,可以费尽心机试图制造和他相处的机会。
  我愿意听人在我背后笑嘻嘻起哄,愿意让人觉得我是颜狗舔狗,愿意所有人笑话我爱而不得。
  但我不想听别人说他“看我的眼神不对”,更不想听人说他“添把火就能拿下”。
  我是垂涎于神仙的凡夫俗子,明明被世俗观念缠绕,却还是打从心底里想要染指。
  也正因为我对陈先生的心思有如此恶劣的成分,所以才听不得旁人将他描述在我之下。
  坐到属于我的位子上,我又进入了每日一度的入定反省时间。
  我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呢?
  当他说“到了Z市你跟着我玩”,我说“好啊”。
  当他说“140斤”,我说“那差不了多少”。
  当他说“还能把你卖了”,我故意撩他说“你狠起来连自己都卖”。
  当他被我狼狈的模样逗乐,我进一步展示自己的梗王思维,试图让他更加快乐。
  以至于到最后,我能确切地感受到他已经把我当成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
  我在心里祈祷这是友情。
  这要万一是爱情,万一他表现出希望这种“纯洁的革命友谊”再升华一下的心思,我是给不了他任何回应的。
  到时候这叫什么?叫玩弄感情,叫不娶何撩,叫始乱终弃。
  我会成为和他的前女友们一样的人,我的行为会再次提醒他他就是孤独终老的命,他会意识到以他的条件配不上任何一个他喜欢的女孩子,哪怕对方是像我这样的low包和废物。
  他甚至可能会认为我对他的所有好意都是渣女在玩耍。
  或者认为他所感受到的好意其实都是自作多情。
  这样的预测带给我的感觉,几乎可以用恐惧来形容。
  我觉得我的表情这辈子也没这么凝重过。
  那如果我们拓宽一下思路,有没有可能,我勇敢一点,真的一条路走到黑呢。
  这么想着,我的心颤颤的,手也有点抖了。
  如果我真的决定要认真谈一场恋爱,那我肯定是奔着结婚去的,毕竟我23岁了,已经过了法定的结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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