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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五个alpha分手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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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安听到了一阵很匆忙又慌乱的脚步声; 那个本来站在台阶栏杆边沿的青年遽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一只手拽住了她扬起来要往垃圾桶里投掷的手,晏安侧过了点视线,发现文屹舟的表情与平时截然不同。
“什么叫退学了。”他滚了滚喉结,尾音有点颤,脸上的平静都维持得勉强。
该是上学的年纪为什么会突然退学,文屹舟是亲自陪着她去政府办理助学金之类的手续的,他不明白,为什么晏安会突然选择退学。
“总有个理由。”
晏安打断他:“就是要离开这里了。”
“去哪。”
“跨州、跨国还是跨星球。”
晏安挣脱开了文屹舟抓着她的手,然后把矿泉水瓶掷入垃圾桶里,瓶子碰撞箱身,发出沉闷的声响,少女看了文屹舟一眼,平静地说:“跨星系吧,我是回去,你知道的,我不是这里的人。”
文屹舟当然知道,他还记得自己刚见到晏安的时候,她连这里的话都不会说。
他从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之后的声音顿时收住了,连带着仓促之下勉强组织起来的挽留话语都说不出口,文屹舟定定地看着这个语气平静,没有半分离别情绪的少女,唇瓣忽然颤了一颤:“那——还会回来么。”
“不会。”
干脆的拒绝,连一分幻想的奢望都不给文屹舟存留,他蔚蓝色的眼睛,大雾漫延,茫然地流露出她曾经最为动容的脆弱情绪,可是没有用了,这个少女只是侧过了脸,避开文屹舟的视线。
“你看着我。”他甚少强迫晏安做什么,但是这时候却完全变了样。
“晏安。”
“你看着我。”他掰着晏安的脸,一旦少女侧开视线,他便重新将其掰正,来回数次,不厌其烦,到最后声音都颤抖得哀求。
“什么叫不会回来了。”
“那我呢。”
“甚至还有其他人呢。”文屹舟哑着声音问她,视线都开始模糊了,失去理智之后,竟然连其他的情敌都搬了出来。
无论谁都好,只要能把这个人留下,就可以了。
不是他也没关系,只要晏安留下来,他总是会有机会的。
“没有其他人,我没办法带你们回去的。”晏安回答文屹舟。
“什么叫没办法。”文屹舟的手指控制不住地用力,在晏安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痕,晏安觉得有点疼,皱了一下眉,掰扯开了他的手。
然而文屹舟不肯动,直到手指被人一点点掰开后,他又用力地拽住了晏安的袖子,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晏安拽倒,她步子踉跄一下,就跌到了文屹舟身上,文屹舟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无力过,他没办法去理解晏安字句里的意思:“我不明白,星际的科技够发达了,我也有足够的资金,什么叫做没办法带我回去。”
晏安没有说话,她无法解释,可是一向不令她心烦的文屹舟,在这时候竟然步步紧逼,他没有得到答案,哑着声音再次询问晏安,连扣着她腕骨的手都开始用力。
骤风暴雨里,滚烫的温度像是发烧了般,他的气息和薄唇压了下来,干涸地颤抖:“把我也带上,行不行。”
他没有办法想象之后没有晏安气味的生活。
哪怕是晏安变成了alpha,文屹舟都没第一时间想着要离开,而是独自查了很多有关于AA恋相处、标记的知识。
“抱歉。”晏安撇过了脸,那颤抖而又滚烫的冷杉气息就印在了她耳侧的发梢上。
很烫的雾气打湿了晏安的脸颊上的肌肤,她听到了压抑着的呜咽,那种极力隐忍却又隐约透露出来的脆弱曾是令晏安驻足的软肋,但是这时候,她似乎并不想软和下来。
晏安推开了文屹舟,从他臂弯里钻出来,一直很懂进退风度的文屹舟,模糊地看着她的背影,知道连他流露出这样的情绪都无法动摇晏安的决心时,喉间哽咽的声音几乎快要发不出来:“为什么。”
他依旧在追问一个不可能得到回应的答案。
晏安看了文屹舟一眼,抬手擦了擦耳畔的一点湿意,转身离开:“没有为什么。”
“我希望我们的结尾是平和的,而不是你用纠缠不休打碎我对你最后的好印象。”
晏安用最后的一句话,打碎了文屹舟抓住的缥缈希望,她知道文屹舟的弱点在哪里,这个人惯用克制和示弱以求在她的一众追求者中脱颖而出。
果然,晏安说完这句话,本情绪失去控制要遵循本能将这个人留下来的文屹舟,瞬间停住了脚步,干燥的空气宛如被汹涌的浪潮包围,深海的溺水感让人鼻腔呛水,无法呼吸过来。
“嗯。”他声音上气不接下气,弯着腰,努力地咳嗽企图将溺水的窒息感从世界里赶出去,最后却只是徒劳地红了眼眶。
晏安走了很远之后,那个青年才哭了出来,他不知道周围的时间过了多久,等到他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远远地站了一个人。
依旧是他厌恶的信息素味,此刻却格外地令文屹舟怀念起之前的回忆。
“几点了。”他嗓子沙哑冒烟,视线模糊,此刻竟然能够用平静的语气和情敌交流。
明玉低垂着眼睫,视线撇开,眼角似乎哭过了一般,略微发红,他肢体有些僵硬地从校裤口袋里拿出光脑。
“十点四十五。”明玉说这句话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激动的高声喝彩,看台与操场的那一侧热闹又欢快,与这边的压抑与沉默截然是两个世界。
文屹舟不说话了,他拿出了纸巾,擦了擦狼狈的五官,努力地将情绪调整到正常的状态,转过了身。
明玉叫住了他,声音干涩:“我问过她的班主任了,她也不知道。”
明玉是因为看台太闹腾了,所以才走到看台下面的一个角落里玩光脑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避开晏安,只是不想自己再把多余的情绪浪费在alpha上面,然而刚才,被迫听完了全程的明玉,却不自觉红了眼眶。
他才努力劝说自己放下,却在听到晏安说要离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先前轻飘飘说出来的话。
文屹舟停了脚步,转头看他,却听见明玉继续说:“傅殊——也不知道。”
“我已经和叙白联系过了,我跟他说——”
“不用了。”文屹舟打断他,在这时候笑得惨然,苍白的五官对上了明玉发红的眼眶时,哑了声音:“她不喜欢任何人阻止她去做她想做的事。”
文屹舟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指攥得发紧,对于强迫晏安留下来,已经习惯了去迁就、迎合晏安的文屹舟或许更希望晏安能够高兴。
然而文屹舟却猜错了明玉被打断的话。
“我知道。”明玉说,他嘴角勉强扯了点笑,却没有多少和这个人争斗的意思:“我当然知道,我只是警告叙白,不要做多余的事。”
他年纪虽比文屹舟小,但受过了严苛系统性教育的明玉区别于幼稚的明玉,在一些事情上,他的思想显得比同龄人成熟许多,也只有在易感期或者是在吃醋的时候,他才会表现出幼稚黏人的一面。
文屹舟因为明玉的这句话情绪僵滞,他没有听懂明玉的意思,叙白——那个少年医生,会做出什么?
晏安离开的时候,想找一个不会被人抓包的地方躲起来。
女厕所。晏安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藏身好去处。
但是她才走到厕所的那条路的方向,就看到了一个站在她必经之路上的少年,晏安脚步一顿,想找另外的厕所去躲一躲,才有所举动,就听到了身后传来叙白的声音。
“小安。”
他快步走了上来,宽大的白大褂挂在他瘦弱的身躯上,令本就有些骨感的少年更有一种体不胜衣的羸弱感,叙白单薄的冷白眼皮连淡淡的血管颜色都能看见,他的眼睑下压着淡淡粉红,听声音就知道这个人是哭过的。
叙白攥着自己的老年机,揣进口袋,一只手颤抖地搭在口袋里,苍白病气的五官扯着情绪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于脆弱。
所有的矛盾和其他情绪,在从明玉那里得知了晏安即将要离开的消息时,全部都被击溃。
“你怎么了。”晏安故作淡然,她隐约猜到,也许叙白是知道了这件事的。
高高的身影压了上来,一把将她扯入少年可以笼罩着的范围,叙白紧紧地抱着人,和平时的腼腆、羞涩、被动,截然相反,他努力地呼吸着让他喜欢又隐隐有些敌对的信息素味,声音哽咽到磕绊:“没什么。”
叙白单薄的眼皮垂了下来,遮掩住开始发酵的情绪。
“有人和你说了?”晏安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叙白是单手搂着晏安的,另一只揣在白大褂口袋里的手颤抖地攥紧,似乎在攥着什么东西,听到了晏安的这句话时,叙白欺诈性的思维还未涌上来,就被下意识的指令,实诚地出卖:“是——是。”
他后面的声音颤了一下,尾音打了个卷,在下一秒想遮掩的时候,却已经脱口而出,叙白声音一哽,眼底发酵的情绪更为浓烈。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本能比撒谎的行动更快。
空气一时间地沉寂,晏安能够感受到这个人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在颤抖,即使幅度很小,她也感受到了。
叙白是最好哄、最容易满足的一只口粮,但同时也是最会哭的,晏安想了一会,接着就开了口:“还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么。”
晏安放轻了语调,企图引导着叙白进入回忆状态。
“记得。”他的鼻音开始浓重,每一分钟和晏安相处的时间,他都记得。
“叙白,那你还记得么,我是人的同时,也是一只兔子。我很感激你,一直将这件事作为我们之间的秘密,没有张扬出去。也很感谢你把我带回去,教我学习语言,让我融入这里,但是我终究不是这里的人。”
晏安开始强调这段独属于两人回忆的特殊性以及珍贵性,她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用了格外多的情绪去调动,到最后才引入了真正的主题:“叙白,我没有办法再在这里待太久,我不属于这里,再待下去,我会死的。”
最后的那句话话很轻,晏安似乎在刻意淡化自己在这个时空继续生存下去的悲惨结局。
她完全地掌握了说话的节奏,果不其然看到那个本来要掉下眼泪的少年身躯颤了一颤。
叙白攥着针筒药剂的手忽然死死抓紧,下唇也被咬得破了皮,他几乎是在强压着波潮汹涌的情绪,直到听到最后的那个字时,全部的挣扎和渴求都被人完全击溃。
叙白手里的死攥着的针筒药剂无力地下坠,重新落回了衣兜里,他像是受了重大打击一般,额上都沁出了汗,到最后只知道攥着这个人的肩袖,努力而大口地呼吸着,从发凉的气息里去汲取热度。
“我——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他开始带着哭腔,哽咽得只知道重复强调这两句话。
叙白很想用特殊手段将这个人留下来,囚禁也好,怎么样的手段都好,他只想将这个人留下来。
可是他不敢了,或许晏安在骗他,但是叙白不敢拿着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去赌,他一直都很胆小的,没有任何的勇气。
他养了一只流浪猫,却不敢把猫带回家,他怕自己最后死于实验意外,于是不敢建立起一段稳固的关系。后来他带回了一只受伤了的兔子,那只兔子主动离开了他,等到再见面的时候,他已经被挤到了很小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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