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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涨船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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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金苹把答应婶婶与黄志雄确立恋爱关系的事一并告诉了师傅黄彩珍。黄彩珍就问她:“你说的那个对象是不是以前来过咱们店那个腼腆小男孩?”赵金苹红着脸说:“是的,就是他,师傅第一次对他印象如何?”
黄彩珍笑着说:“傻丫头,师傅只匆匆看了一眼,你以为师傅火眼金睛呀,不好说的,不过,师傅以后就会仔细替你好好把关怎么样,只有在下次与你对象接触后才能做出评价。”
赵金苹不好意思说:“师傅,你下次一定要认真替徒儿把好这一关,只有师傅通过了,苹儿才能与他继续发展下去,我全听你的。”
黄彩珍严肃地批评赵金苹道:“苹苹,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六神无主起来,以前有人告诉我说,正在谈恋爱的女孩子智商是零,我还不太信,现在有点信了。”
赵金苹心里急起来:“师傅,刚才您还责怪徒儿对师傅隐瞒不报,现在徒儿听师傅的又是错的,徒儿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呢。”
“你别急么,苹儿,师傅不是老封建老思想,再说,师傅毕竟不是你的生母,师傅不能武断徒儿的婚姻大事,师傅的话只是参考作用,不能什么事情都认为师傅都是正确的,你要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黄志雄已经没有心思去学电器修理技术了。他师傅看这个徒弟再近老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干脆把他放了长假,这正合黄志雄的心意。黄志雄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瞒着父母把自己的生活用品从电器店搬回了家,父母发问,只说师傅的店房租到期,房东要涨房租,师傅准备搬迁去别的地方,现在事情还没有定下来,这么一说,父母也不再过问此事,就被黄志雄蒙混过去了。
没有了电器店事情的阻碍,黄志雄就有更多的精力用在与赵金苹相处谈恋爱的上面去。黄志雄确实也是一个机灵的小伙子,他对赵金苹的师傅黄彩珍很是敬重,这样一来,黄彩珍非但没有对他的本人进行了阻扰,而且还在徒儿耳边尽夸黄志雄的聪明和机敏,说赵金苹眼力不错,师傅没有别的意见,师傅支持金苹的恋爱使黄志雄与赵金苹的恋爱过程顺风顺水起来。
水镜嫂现在的重点工作已经开始转移,她必须要打通赵金苹父母这一环节。对于赵金苹母亲,水镜嫂是不会去花多少工夫去游说的。赵家有二道关需要过:第一关自然是赵潇亭,他是赵金苹的父亲,也是赵家的顶梁柱。赵家的大小事都是由赵潇亭来安排并最终作出决定的,但赵潇亭家里还有一个大女婿许瑞荣。虽然许瑞荣平时很少插足赵家的事,但水镜嫂不能把他完全撇开。她非常了解许瑞荣本人,其实许瑞荣在赵家还是有一定话语权的,平时别看许瑞荣对赵家事漠不关心,在外面都是由赵潇亭说了算。其实不然,许瑞荣是在家中把自己的意见建议先敲定下来然后让赵潇亭去宣布执行的。外人很少知道这个环节,因此,许多人需要赵家点头签字的东西在没有找准目标而失败,或者延误了时机。
赵金芳现在不但不出去鬼混已经多年了,而且因为赵金芳过去的不检点落下的祸根现在紧紧跟着赵金芳的身体,使赵金芳痛苦万分。许瑞荣对妻子的病漠不关心,赵家人除了母亲张凤仙一个人对赵金芳照顾外,自上到下,谁也不去理睬赵金芳,或许过去的赵金芳种下的苦果种子太多,以至于今日里所收获的果实只能由她自己一人来承担。
许瑞荣内心痛苦不仅仅在于自己的妻子对他的背叛,现在除了一直蜗居在赵家使他窝囊憋屈外已经别无他法。许瑞荣虽然与自己父母同是一个村的,而且兄弟姐妹一大堆。但许家也是本分人家,家底薄,关系浅,加上兄弟姐妹多,房子拥挤不说,除了他哥娶到老婆外,其他两个弟弟到了三十开外都还没有娶到老婆,独身的日子让两个弟弟渐渐心灰意冷起来。因此许瑞荣自从入门赵家,他父亲就把家里的几间房子都分配给了自己的哥哥和两个弟弟。
许瑞荣并不想被别人过多地指手画脚,但自从妻子有了出轨的行为后,自己的威信已荡然无存,许瑞荣自己也只好夹起尾巴做人。他平时很少参加集体活动,对公益事漠不关心,他除了在赵家从集体里承包来的土地上勤勤恳恳劳作外,别的所有兴趣爱好都隐藏起来了。赵金芳年轻时风流轻浮使他被伤害得体无完肤,甚至直到骨髓,因此在内心他是希望赵金芳早点死亡,现在疾病使赵金芳气色全无,骨瘦如柴奄奄一息。许瑞荣的冷漠并没有引起赵家的反感,相反,赵家上下都对许瑞荣表以同情心和少有的尊敬。赵潇亭过去也并非是个默默无闻甘心寂寞的人,他过去至少也是一个说话有分量村里有地位的一个小干部。这些身份象征的失去都是拜大女儿赵金芳所赐,赵潇亭不恨赵金芳是不可能的,只是赵家出了这样的倒霉事,可偏偏让赵潇亭赶上了,这是很无奈很痛心的事,但也总不至于要赵潇亭像过去旧社会一样一定要处死了赵金芳。赵潇亭当村干部是他过去的个人魅力和威信,同样道理,他现在不当这个干部也是因为他的威信和魅力,只是恰好这两样东西都是来自于大女儿的影响。
赵金芳水米灌不进肚子已经第二天了。张凤仙对此心急火燎,她找赵潇亭哀求,赵潇亭冷冷地说:“这是她的命,我有什么办法,我若是医生就好了,可惜我不是,听天由命吧。”张凤仙又把许瑞荣叫住,问他怎么办,说这样下去,金芳恐怕挺不过三四天时间的。许瑞荣没有显示出心慌的样子,很平静地对岳母说:“咱们家还有钱,我就送她去医治,没有钱就算了,反正就这个样子了,治与不治我都没有什么意见。”
张凤仙的意见很明确:“瑞荣,千言万语只一句话,毕竟她还是你的妻子,虽然现在只是名义上的,但只要她活一天,你都是有义务来负责她,钱我去借,求你把她送医院去吧,你们把她送到医院后,照顾她生活的事都由我来做。”
许瑞荣说:“这样也好,人我来送,送到后我可就不管了。”
“只要你们把金芳送到医院就行,其他你不管都没要紧的。”
于是许瑞荣就把赵金芳用手拉车拉到镇上的卫生院里去,剩下来的事与他就无关的了。
赵金苹对于自己的姐姐赵金芳也没有多少感情可言。但毕竟还是手足,听到姐姐病重,就从服装店赶回家,听说姐夫已经把人拉医院里去了,就劝父亲也去医院探望一下。赵潇亭不肯去,赵金苹只好自己一个人气嘟嘟往卫生院赶去。赵金苹走后,赵潇亭就关起门来哭,至于他哭什么,谁也没弄明白。
许瑞荣拉着空板车回家路上与赵金苹相遇,赵金苹就问姐夫赵金芳的病情怎么样了。许瑞荣冷淡地说:“你来了也好,去见见她吧,或许就这几天的事了,现在你母亲在医院里守护着呢。”
赵金苹嘴里没说许瑞荣什么,心里却骂许瑞荣是个大混蛋、大恶棍,自己的妻子都病成这样子了,除非是铁石心肠的人,否则,就算妻子杀了你家里人,也大不了如此冷漠无情。因此,他又想起自己,觉得如果自己找到的男人也如许瑞荣这样的人,那么她心甘情愿一辈子不嫁人也不愿意有这样的婚姻。
许瑞荣将板车拉回来,就去干自己的农活去了。赵潇亭现在农活干不动了,只能由女婿一个人去承担这份工作。赵家此刻显得非常冷清,赵潇亭又悲从心头起,就觉得做人做到自己这个程度是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的,就决定了结自己。
赵潇亭把自己前后房门都从里面拴死,就把农药瓶子找来,他坐到床上去,把农药瓶放在床头柜子上面,一边擦泪,一边摇头叹息。
再说水镜嫂已经留意赵潇亭家许多天了,现在看到赵潇亭的行为有些反常,就提高起警惕来,她躲在离赵家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处,发现赵潇亭把前后门都关起来,就知道赵潇亭可能要干傻事。刚好许瑞荣医院回来又出去不久,估计他也走不了多远,水镜嫂不放心,就赶紧去村口叫许瑞荣回家去看看。许瑞荣就把农具一丢,飞也似地往家里跑,水镜嫂跑不过他,只好落在后面,村口遇见几个出工的村民都同时被她一起叫回来。
许瑞荣见家门里外都被赵潇亭拴死了,知道赵潇亭要出事,又拨门缝里看见放在床头柜里的农药瓶,就大声叫岳父开门。赵潇亭当做没有听见似的,正继续往床上倒。许瑞荣拿门口的锄头砸门,门一时很难砸开,这时水镜嫂和村民都赶过来了,大家手忙脚乱地一边砸门,一边高喊。水镜嫂还算冷静,看来砸门要误事,就考虑别的办法。水镜嫂看见窗子格是木头做的,就赶紧让这些人停止砸门改换砸窗子,窗子三下二下就砸开一个大洞,几个人把一个细小个子的村民往窗口塞进去,打开门闩,把所有人都放了进来,赵潇亭看来已经把农药喝进肚子里去了,许瑞荣一只手赶紧捏住赵潇亭的喉咙,一只手去抠他的嘴,水镜嫂吩咐大家赶紧寻找副担架过来,立即送他去医院。
赵金苹人在卫生院屁股还没有坐热,这厢自己的父亲就被村民急速送过来洗胃抢救。她很是慌乱,一点主意也没有,母亲也同样显得六神无主,欲哭无泪。许瑞荣后来迟一步赶到卫生院。赵金苹以为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姐夫都不管不顾,就在心里痛恨起他来。水镜嫂因为替赵潇亭去开药,忙上忙下的,也根本顾不上与赵金苹打招呼。张凤仙只顾使劲地啼哭,其他村民一时不清楚病情怎么样也不敢立马回家,就围聚在卫生院的一个角落里抽着烟轻声议论,水镜嫂大声呼叫着这些人的名字,安排这些人来看护着赵潇亭。
赵金苹看见慌里慌张正赶到卫生院来的姐夫,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许瑞荣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赶过来做什么?赵家人还没有死绝了呢。”
许瑞荣并没有理睬赵金苹,只见他一个劲地往各病房去找赵潇亭。赵金苹仿佛失去了理智,跟着姐夫后面谩骂。
水镜嫂从病房里走出来,把许瑞荣让进里面去。
这里赵金苹随后跟进来喘着粗气说:“婶婶,你也看见了,我家里就是这么个情况,一个人死了也就罢了,现在看来,死几个都很难说,你们这么热忱,可是你们看看那个不要脸的,都这个时候才赶过来,我也算是明白了,外人始终总是外人,心黑着呢,反正死来死去,也轮不到他家里的人。”
水镜嫂扬手照赵金苹的脸上打去一耳光,一把把她拖到赵潇亭床前,指着她父亲生气地说:“金苹,你看清楚躺在这里的人是你的父亲吧,今天如果没有瑞荣他,也许你父亲就不是躺在这张床上的了,而是去了另外的一个房间的石板凳上躺着了,你指责谩骂也得分清楚场合地方,分清时间,不是婶婶说你,像你现在这样乱说胡骂的人也是少见,你现在除了把自己的父亲姐姐伺候好就是了,哪有资格去指责别人的份。”
赵金苹被水镜嫂一个耳光打得泪水直流,正委屈着,现在听婶婶这么一说,真有点无地自容。一时站在婶婶面前不是,自己想走却迈不动脚步。她很是悔恨,为刚才自己的鲁莽冲动而懊悔不已。
赵潇亭身体倒并没有什么大碍,在医院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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