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贷款，缺口还是很大。
　　　　“凌总，大不了再过一段勒紧裤腰带的日子！”肖玉凤习惯性推了推眼镜框，仗义说道。
　　　　“对，各部门都节省下开支。”
　　　　“实在不行，我们的薪酬也可以往后拖一拖！”
　　　　……
　　　　大家都在为集团出谋划策，不时也拿眼偷瞄车娜。车娜是大家眼中的超级富婆，更有大手笔借款两亿给凌周服饰的壮举，再好的意见不如让车娜再借点钱出来，周期短利息低，比整个集团省钱更靠谱。
　　　　车娜装迷糊，耷拉着眼皮转动手里的碳素笔。其实她只是表面的富翁，两亿投资是越阳个人提供，车娜得了便宜卖乖，还换来个凌周服饰总经理的职务。
　　　　“今天高兴，那我锦上添花，也宣布个消息吧。志伟投资有意对这个项目进行投资，具体数额呢，十亿吧。”越阳说得很是随意。
　　　　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志伟投资已经达到十亿规模，这发展势头，堪比整个凌氏集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越阳虽名为股东，但却是志伟投资的真正老大，凌志伟全都听他的。
　　　　“我都被感动了！凌总上辈子肯定拯救过银河系，什么好事儿都落在你身上了。人美才高，还有个又帅又吸金的老公，这日子过得十全十美，真让人心理不平衡！”肖玉凤说着还拍了拍胸脯，把大家都给逗笑了。
　　　　“是啊，越总深藏不露，精明强干，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这个小伙子不一般啊！”
　　　　“老刘，我可是记得，你第一次见越阳，还让他给你把车停车库里去呢。”
　　　　“什么啊，那时候越总还是保安，正在门口集合，我一眼就看出他有赛车手的潜质，正好急着上楼，便把车钥匙交给他了。”
　　　　……
　　　　你一句我一句的恭维，让凌若寒心里也乐开了花，老公得到认可，她当然高兴。
　　　　“我替越阳谢谢大家的抬爱，但即使是一家人，也要账目清晰。我非常欢迎志伟投资的加盟，利润方面，越阳，你和三叔有什么打算？”凌若寒恢复办公时的认真表情。
　　　　“三叔的态度很简单，他的原话是，大哥看着办！”
　　　　可能上了点年纪，很容易被感动，不成器的小弟有今日的转变，当哥哥的凌志刚很欣慰，眼圈微微泛红。
　　　　“至于我，不争不抢，全凭老婆打赏！”
　　　　凌若寒俏脸微红，嗔道：“这里是会议室，注意言行！”
　　　　越阳嘿嘿笑了，其余人也跟着笑，什么利润分成，不是兄弟就是夫妻关系，横竖是一家人！
　　　　因为没有凌志旭和周泽宇的参与，会议在轻松愉悦的气氛中顺利结束，每个人都昂首挺胸，期待着凌氏集团能再上一个新高度。
　　　　总裁办公室，凌若寒坐在越阳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娇嗔道：“会上你不该那么说话，集团也不是我个人的，不提前商议好，等项目赚了钱，财务怎么给志伟投资走账？”
　　　　“那笔钱，是穆老先生放在志伟投资的，他不占股份，更没有其他规定，拿去用就是。”越阳大咧咧道。
　　　　“十亿不是小数目，投资志伟那是穆老对你的信任，真要是随便支出去，肯定要寒人心的。”
　　　　“还是老婆考虑周到。具体数额，你来定就是。”
　　　　“眼下，集团可用资金并不多，急需投资。但如果项目股份太高的话，还是会让人敏感，觉得我偏袒家人。所以，看在我的份上，能不能降到百分之二十五以下？”凌若寒试探问。
　　　　原则上讲，前提投入就占到项目总金额的百分之三十多，这个比例比较低。但老婆开口了，越阳有什么不能答应，环住纤细的腰肢，“那就项目股份的百分之二十吧。”
　　　　“老公，你真好！”
　　　　“不过，我有附加条件。”越阳坏笑，凌若寒怦然心动，但越阳想要的，却只是一枚香吻。
　　　　不知为何，凌若寒内心隐隐有些失望，两人心贴心，但还是有距离感。
　　　　“发什么呆？如果不合适，那就再降，绝对没问题。”
　　　　“很合适了，就是过意不去，总让你吃亏。”对此，凌若寒非常满意。
　　　　“多大的比例并不是最重要的。赚钱总金额高，当然分得也多。”越阳大有深意道。
　　　　“你的意思是，节约建设成本？”凌若寒惊得站起来，连连摆手，“这可不行！特区领导相信凌氏，那我们就要全力以赴，比平时还要努力才行，千万不要砸了自己的招牌。”
　　　　“小人之心。”越阳佯装生气在挺秀的鼻梁上宠溺点了下，又说道：“非但不能节约，还要在用材施工上，按照同标准的最高水平来干！”

第320章　公开质疑
　　　　想法没错，但这么做的结果，可能会让最终利润降低好几个百分点，甚至更多。
　　　　“我理解你的意思，道生大厦也是这么做的。”凌若寒还是点点头，认为老公眼光长远，胸襟也广阔，但接下来的话却又让她啼笑皆非。
　　　　“道生不能跟飞云比！道生大厦糊弄着盖完就是，要把飞云的质量搞上去。”越阳说得一本正经。
　　　　“绝对不行！道生对咱们的帮扶最大，你这话要让卫道生听见，以后就别合作了。”凌若寒嗔道。
　　　　越阳嘿嘿笑了，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当然也不能让大师兄听见！
　　　　正聊着，凌志刚匆匆推门进来，看到越阳也在这里，这才想起自己没有敲门，门口停滞一下，还是大踏步进来。
　　　　“盛豪真是过分，我一再忍让，他们却是没完没了！”凌志刚气哼哼道。
　　　　“爸，怎么了？”凌若寒问道。
　　　　越阳连忙取出手机，一查网上的信息，也很恼火。盛豪集团公开表示，源河特区建设招标过程存疑，有暗箱操作之嫌！
　　　　若论实力，盛豪远在凌氏之上，但这么大事，集团提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官商勾结，令人不齿！
　　　　得知实情，凌若寒也气愤不已，“不就是得了些投资嘛，怎么连都敢指责！”
　　　　“有几个臭钱就忘乎所以！这回出头的，可不是盛英，而是整个集团，代表了盛启运的意思！他这是明摆着，要跟凌氏撕破脸了！”
　　　　言语之间，还是有莫大的遗憾，多年来，凌氏跟盛豪都维持着表面朋友的亲密关系，现在却闹成这样，让凌志刚倍感惋惜。
　　　　“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要坚决反击回去！”凌志刚闷闷道。
　　　　“不能不解释清楚，否则误会越来越大，会影响咱们的进程。”凌若寒也这么想。
　　　　“爸，小寒，凌氏跟特区的合同已经签了，工作也已经按部就班进行，特区也不会因为几句质疑就随意违反规则。我想，不如静观其变，观察一两天。”越阳思忖道。
　　　　“如果只是凌氏也就罢了，炒作之下也能提高些知名度。但盛豪把特区都给牵连进来了，如果咱们不表态，显得很不仁义。”凌志刚说出自己的想法。
　　　　越阳呵呵一笑，摆摆手道：“爸，正因为牵连到了，官方的态度要比咱们更有权威性。这个时间不急不躁，才显得遇事不慌，做事沉稳。”
　　　　父女俩相视一眼，也对，盛豪乱指责一通，汹涌民意关注的是有关部门工作不透明！
　　　　终于，周末源河特区管委会发布了公告！
　　　　大意是，该项目在官网早有公示，是面向全国的，未见华京市盛豪投标，也没有接到盛豪的任何咨询电话。
　　　　此次参与的企业共计十五家，飞云大厦将成为源河的象征名片，各级领导十分重视。因此，并没有公开招标，而是采取了专家评定的方式，共邀请设计、建筑、艺术等多领域资深专家共计三十六人，经过三轮的选拔，最终确定了凌氏提供的飞云大厦设计图。
　　　　评定组一致认为，飞云大厦设计时尚精美大方与国际接轨，且在经济、环保等细节都有侧重，同时还有效区分用地性质，节约了国土资源。
　　　　管委会提供了公示截图，评定组多次讨论的现场照片，最为醒目的是凌氏提供的飞云大厦设计图。并感谢广大网友的监督，也让管委会为之警醒，在将来的工作上，避免再出现此类争议。
　　　　语气诚恳，事实清楚，尤其是立体感的设计图让广大网友一饱眼福，纷纷称赞叫好！
　　　　看到后，凌若寒连忙给董显明打过去电话，“对不起，董主任，给您添麻烦了，周末都要加班。”
　　　　“没什么，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电话里董显明语气平静，又强调：“这次的设计图会公示七天，不排除有其他企业或个人提出质疑的情况，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是，但我们有信心，凌氏的诚意，广大网友都能看得到！”凌若寒说道。
　　　　“呵呵，好。”
　　　　随着官媒的转载和点赞，网上的风向开始转变，媒体公众转头攻击盛豪。自己根本不关心通知，都没报名，看别人得了好处就眼红，集团品质有问题！
　　　　还有，盛豪集团在华京，人家源河市面向全国征集关它什么事，自作多情！
　　　　舆情之下，盛豪集团连评论区都吓得关了。覆巢之下无完卵，盛小圆是盛家千金的事早就在网上公开，舞者网站和舞馆都有影响。
　　　　“小圆，一定要注意安全，不少网友把你和盛家联系起来。”越阳提醒道。
　　　　“我还好啊，就当看不到听不到就是啦。”盛小圆轻松道。
　　　　“舞馆现在什么情况，有没有人去捣乱？”
　　　　“可以问蓝副馆长啊，她每天都来上班的。”盛小圆笑嘻嘻道，说完又担心越阳尴尬，笑道：“放心好啦，闹事的是少数，何况前段我跟我哥闹成那样，网友们不少对我持同情态度的。”
　　　　“网上信息错综复杂，谁能都搞清楚，我怎么能放心。这样吧，我安排几个人守几天，等风头过去再说。”
　　　　电话那头没动静了，越阳等了几秒，还以为掉线了，直到听到盛小圆纯净的笑声，“谢谢，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关心你岳母？”
　　　　“这个……我毕竟也是舞馆的投资人嘛！”越阳含糊道。
　　　　“那就是关心钱喽？”
　　　　“可以这么理解。”
　　　　盛小圆又是一阵大笑，隔着手机送了个香吻，便咯咯笑着挂了电话。
　　　　一场舆论风波后，凌氏以踏实务实的网络评价占据上风，盛豪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暂时消停下来。
　　　　一波三折，凌志刚喜极而泣，感慨道：“如此一来，再就没有异议了，我终于晚上能睡好觉了。”
　　　　“这些天我也提醒吊胆的，现在也终于放心了！”凌若寒伸伸懒腰，也嚷嚷晚上要睡个懒觉。
　　　　想法是好的，也不是那么难实现，结果凌远却醒来了！全家人立刻打消睡懒觉的念头，连夜悉数赶去医院！
　　　　凌志旭父子提前到了，看到凌志刚一家，只是凌乘风皮笑肉不笑打了声招呼，大伯伯母，两位妹妹好，对于越阳，直接忽视！

第321章　糊涂了
　　　　凌远今天的状态非常好。
　　　　当然，也是对比之前昏迷不醒的情况。如今已经能半躺着，还能自由扭动头颅，甚至还能根据走路声判断来者。
　　　　“志刚，你这走路拖地的毛病，也怕是改不了了。”病床上的凌远说完深深吸了口气，这句话也消耗不少体力。
　　　　凌志刚眼圈一红，快步走了过去，握住凌远的手。蓝雪舞也连忙跟过去，小心站在旁边。
　　　　“大哥，爸醒了好半天了，你怎么才来！”凌志旭没事儿找事儿。
　　　　“爸，对不起，儿子不孝，来得晚了。”凌志刚没有半分解释。
　　　　“数你最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