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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锦-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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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大娘,是她最后一根稻草。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入了魔,往后我再也不会了!”她伏在地上砰砰砰地磕起响头来。

    只几下,就磕出了血迹,混着留着泪水的脸庞,显得分外可怜。

===第九百一十章 一片孝心

    芳菲望着她,心头充满了鄙夷。

    做出这等事情,她心里何尝有愧?若自家主子果真中了算计,又该去找谁哭诉?

    别说求谁来原谅,按方锦书的心性,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此刻事发,任颖倒有脸来求饶!端的是皮厚。

    权大娘心头一阵为难。

    若是原谅她吧,就对不起自己的儿媳妇;若是不原谅吧,又对不起自己那个苦命的弟弟。

    看出她心底犹豫,权墨冼道:“母亲,任颖不是小孩子。她既然敢这样做,就该想想后果。如果做错事,磕几个头就能轻易饶过去,那还需要衙门做什么?”

    “表哥,我真的是一时糊涂。”任颖哭求道:“你就看在表嫂没事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回。”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敢再有别的幻想,只求能继续待在权家。

    权墨冼面色肃然,道:“她没事,不代表你没有做错事。”他朝着权大娘拱手道:“母亲,儿子认为,表妹不适合继续住在家里。”

    “我不能允许,一个对我妻子怀有恶意之人,和我们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他强调道:“不管那个人是谁。”

    若换了旁人,权大娘必然不会踌躇。

    可这是任颖,是她弟弟留下的唯一念想。权大娘思来想去,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权墨冼如此说,任颖哭得更加凄惨,声声哀求。

    她的任务没有完成,她不能就这样被赶出权家。对未来的恐惧,深深攫住了她的心。

    “黑郎,要不然,再给她一次机会?”权大娘道:“念在她是头一回犯错。”

    权墨冼想了想,一口应下:“行。”

    任颖喜出望外,连连伏地磕头:“我知道错了,往后再不会犯糊涂。谢过姑母,谢谢表哥!”

    权墨冼冷声道:“你先别急着道谢。虽然饶过你这一次,但惩罚必不可少。”

    任颖一愣,面上的表情僵住。

    方锦书在心头哂笑,她不会以为,做下这样的事情,磕几个头求饶,就能被轻轻放过吧?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三个月,三个月时间。”权墨冼伸出三根手指头,道:“从明日起,你到三圣庵里吃斋念佛抄佛经。抄够三个月再回来,我就可以原谅你。”

    三圣庵这个地方,就算是不问世事的权大娘,也听说过里面日子清苦,师太带人严苛。凡是因为犯错而被家族送进去的女子,无不被磋磨得掉了一层皮。

    但只是三个月时间,儿子都已经让了步,她不能再得寸进尺。

    “颖儿,你就去住上三个月,在佛祖面前好生反省。”权大娘看着任颖道:“青灯古佛,磨磨你的性子。”

    省得,再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妄念。

    事已至此,任颖还能说什么?她规规矩矩地磕头道谢。

    “今天已经晚了,你先收拾一下,明日就送你去三圣庵。”权墨冼吩咐人将她带下去,严加看管。

    这个人,绝不允许她再兴风作浪。

    问完了话,权大娘愧疚地对方锦书道:“黑郎媳妇,这件事你受委屈了。”

    “母亲快别这样说,媳妇哪里有什么委屈?”方锦书笑道:“要怪,只怪夫君太过优秀,才总有人惦记着他。”

    这天底下,没有比自己儿子受到夸奖,更令一个母亲开心的事情了。

    只这一句话,就让权大娘缓解了低落的心情。

    “好孩子。”权大娘感慨着方锦书的懂事,道:“你才受了伤,且好好歇着。家里的事情,就少操些心。”

    方锦书应了,道:“母亲您就放心好了,本来也是花嬷嬷在替我料理着家事,我不过是过问几句罢了。”

    当一个几十口人的家,事情何其繁琐,哪里像方锦书说的那么简单。她这么说,只是为了宽慰权大娘的心,是她的一片孝心。

    事情了结,权墨冼让下人抬来了软兜,将方锦书送回清影居里。自己则将权大娘送回慈恩堂里,才在权大娘的催促下,回到了清影居。

    “我在母亲那里,竟是连凳子都没坐热,就被赶了回来陪着你。”权墨冼笑道:“瞧瞧,你这个儿媳妇,如今在母亲心目中的地位,竟是比我都高了!”

    他担心方锦书会介意权大娘对任颖的心软,特意将权大娘对她的关心说出来。

    方锦书眉目一片清朗,笑道:“我在家里陪着母亲的时间多,她老人家自然是向着我。你这个做儿子的,早出晚归的有什么用?”

    见她心无芥蒂,权墨冼才松了口气,走到她身边坐下道:“你不气就好。母亲她心善,根本想不到任颖别有居心。”

    “我自然知道,还用你说?”方锦书道:“母亲活得坦荡,哪里会想到其中有这种种算计。”

    权墨冼心头柔情似水。

    他何其有幸,能有这样一位懂得他的妻子。

    这种默契,不知道是几世才能修来的福分。

    他看着她的脚踝问道:“痛吗?”

    自然是痛的。

    受了伤,怎么会不痛?

    方锦书却摇摇头道:“大夫开的药很好,已是不痛了。”痛,一个人承担了便是。说出来,只会多让一个人担心。

    “丫头,”权墨冼知道她不愿让自己担心,心疼地拥着她,喃喃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想要保护你,却让你受了伤。”

    “明明是我自己不小心,怎么就成了夫君的错了?”方锦书轻声道。

    “你当我不知道?”权墨冼道:“你是为了拔掉任颖这颗钉子,又不忍让母亲伤心,才这样做。”

    “任颖的算盘打得再响,也不可能瞒得过你。”就算如今权家下人新旧交替,内宅尚未完全稳定下来,也不可能瞒得过方锦书。

    对她的能力,权墨冼有一种莫名的信心。

    “墨哥哥,你把我也想得太厉害了吧。”方锦书道:“我只是临时起意而已。”

    墨哥哥?

    她若不是心虚,怎么会主动这样叫自己。

    权墨冼的唇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自己这个小妻子,实在是令人可敬可佩。

    他不再说话,轻轻吻上她的耳垂、她的发端、她的双眼,最后落在她的双唇。他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她意乱情迷。

===第九百一十一章 囚徒

    “丫头,你一直让春雨看着任颖,我说的,没错吧?”

    方锦书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两手抓住他的衣襟娇声道:“唔……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

    方锦书身边用着的人,权墨冼十分清楚。他在之前忙于自己的事情,确实是不知道。但这件事都已经发生,他要是还不知道,就对不起他那断案如神的名声。

    既然方锦书不愿意承认,那就不认吧。

    任颖如何算计、又如何被方锦书看破。她又如何将计就计,如何让自己故意受伤,做到这一切来铲除任颖这个隐患。

    其中的过程细节,权墨冼不必细究。

    他只知道,她默默付出的这份心意,让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

    任颖不重要,她只是一颗不知道被哪一方势力利用的棋子,安插在自己身边。或许是关景焕,也或许是世家大族,他的敌人太多,多到自己都不确定究竟是谁。

    自己想要顺藤摸瓜,找出任颖背后的势力,却非一朝一夕之功。

    而任颖,只要在这府里一日,就一日不得安生。

    她的所求,自己满足不了她。而她却在自己母亲身边,万一做出什么事情来,自己追悔莫及。

    可这个任颖乃是假冒的,原来那个任颖被人害死的这个事实,这个鲜血淋漓的真相,权墨冼却无法告诉母亲。

    权大娘的一生,青年丧夫、老年丧媳,已经足够锥心。

    他于心何忍,要往她的心口上,再捅刀子?

    舅舅的下落若是一直不知道也就罢了,若是任颖这个人一直不出现也就罢了。可她顶着任颖的身份出现了,让母亲品尝了舅舅离世的伤心,和亲人团聚的喜悦。

    几个月的相处下来,任颖获得了权大娘的信任和感情。

    这样的情形,只能让权墨冼选择永远将真相掩埋。

    正因为知道权墨冼投鼠忌器,方锦书才默许了任颖的一切行为。

    权墨冼是要做大事的人,在他的后宅里,怎能容忍居心叵测之人存在。

    一个任颖、一个琴语。解决她们,是权墨冼从告诉她,这两人存在之时起,方锦书就认为这是她作为权家当家主母的职责。

    任颖不难解决,难的是打老鼠怕伤了玉瓶。

    她要是一直安分守己,方锦书还要多费一番思量。

    她想过,如果任颖一直能假装自己就是任颖,那她相看一个合适的人家,送上一副嫁妆,将任颖嫁过去好好过日子,是最好的结果。

    但这急不来。媳妇的好坏,关系着后代子孙。她总不能为了自己解决麻烦,而明知任颖有问题,却去祸害了一个好好的家庭。

    所以,方锦书最初的想法是,先观察任颖半年,看看她的品性如何。

    女子的命运身不由己,或许任颖本是好的,却被人做了棋子。

    可她这才嫁过来半个月,任颖就几次三番地作妖,显然不是什么善类。方锦书让春雨盯着她,果然便发现了猫腻。

    权墨冼忙着前朝事务,方锦书便没有跟他讲,想着自己处理了干净便是。

    任颖既然不仁,就休怪她不义。

    正好借由这个机会,揭破她的险恶用心,让权大娘看明白任颖为人。

    感情都是朝夕相处,给处出来的。

    任颖辜负了权大娘的期望,再让她离开一段时间,权大娘心头对她的念想,慢慢也就淡了。将来就算有什么事,权大娘也不会再受揪心之痛。

    所以,方锦书这才顺势而为。

    春雨还发现,在这其中,琴语也不干净。她就算没有亲自动手,却是助纣为虐的那个人。

    所以,当琴语出现在马场,以权大娘要给权夷庭做衣裳,而将他接走时,方锦书便知道了任颖的手段即将发动。

    她怎么可能,喝下那杯有问题的茶水?

    但她脚踝的伤势不是作假。

    不这样做,怎么能加深任颖的罪孽。她咬牙从黄糖上摔下来的时候,心中就是这样想的。

    “丫头,你怎么就不告诉我?怎地这般傻?”权墨冼的心被扯得一丝一丝的疼痛,轻轻抚着她的面颊。

    方锦书这才知道自己被他哄着说漏了嘴,她嘟起嘴嗔道:“权大人,你又用这招。”

    自从知道,自己容易在他的攻势下丢盔卸甲之后,权墨冼便经常用这招。可恨的是,他了解自己所有的软肋,每次都被他得逞。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权墨冼黑眸深沉,道:“我在问你话。”

    “我又不是你的犯人。”方锦书抗议。

    “你就是。”权墨冼将她禁锢在自己的两个胳膊之间,哑声道:“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囚徒。”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样一个充满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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