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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锦-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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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锦书也跟着谢过。

    她是女子,在这样的前辈面前,不便说话。

    “是我叫你们来的,来了就不要客气。”涂山长让两人坐下,道:“你们才刚刚新婚,怎地有空来书院了?”

    权墨冼恭敬回话:“学生正值休沐,来庄子上看看,也来探望老师。”

    涂山长欣慰地点头道:“不忘本不忘初心,难得难得。”权墨冼是松溪书院近年来最得意的弟子,看见这样优秀的年轻人,他老怀大慰。

    “这幅图,送给你。”他指了指一旁的卷轴,书童将卷轴双手奉上。

    权墨冼躬身谢了,两手接过来。

    涂山长擅画松柏。

    他的画,在坊间极少流转,都被珍藏在权贵人家、或深宅大院之中。得到画的人,无不如珠如宝,谁都不舍得出让。

    而且,这些年随着他的年事已高,画作更少。

    能得到涂山长的一幅画,那是比得到皇上褒奖更难得的事情。如此厚赠,权墨冼除了恭敬接受道谢之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长揖到地,以示感恩。

    涂山长让书童将他扶起,笑道:“你做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能替百姓伸张正义,就是好官,你要一直记得。”

    他活了一辈子,从受人敬仰的大儒,到国子监祭酒,再到被先帝申饬创办书院。这一生经历了大起大落,早就不把那些浮云一样的名声看在眼底。

    涂山长所看重的,是这个人做了什么。比起别人怎么评价,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这份看重,让权墨冼无比感动。

    虽然,他并不在意那些虚名。但被一名他所敬重的师长认可,却是一件十分值得高兴的事。

    权墨冼拱手,沉声应道:“请山长放心!学生定然不会辜负了您的这片好意。”

    涂山长抚了抚胡子,笑道:“我这辈子没有任何遗憾。唯一放不下的,便是松溪书院。往后,书院若是有难,还请你一定要施以援手。”

    他这番话,却是有一种托孤的意味。

    权墨冼和方锦书对视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底的惊诧。权墨冼起身,恭敬道:“学生谨记。”

    松溪书院,乃涂山长一手创办,继承着他的儒家思想,以及学说。所以,才成为了高芒王朝最顶级的书院,令学子们趋之若鹜。

    但是,他的年纪毕竟摆在那里。

    当有一日,他驾鹤西去之际,松溪书院又该何去何从?

    人们一向对生死之事颇为忌讳,似涂山长这般洒脱的老者,又有几个?

    他看好权墨冼的未来,但虽然权墨冼在松溪书院读过书,他能取得今日之成绩,却并非是书院的缘故。

    松溪书院的学子如此多,又有谁能像他一样,不畏风霜孤勇前行。

    权墨冼念着师恩,是他的品行,书院却不能要求他回报。所以,涂山长才送他一幅画,给书院的未来,增加一道契机。

    五十而知天命,涂山长已远远不止五十。

    似他这样高寿的人,整个洛阳城里也数不出来几个。隐隐约约间,他似乎拥有了一种窥破天机的直觉,知道自己的生死。

    书院凝结着他的心血,为了书院涂山长做的不止于此,权墨冼只是其中一个人。

    离开书院,权墨冼亲手抱着涂山长所赠予的那副画,心情有些沉重。

    方锦书明白他的心情,示意下人们远远跟着。她则陪着他,两人慢慢朝山下走去。涂山长赠画的用意,沉甸甸的横在两人心头。

    像涂山长这样高风亮节、德高望重之人,若果真离世,不仅仅是书院的损失,更是整个高芒王朝的损失。

    想到这个,权墨冼的心情难免有些沉郁。

    快到庄子的时候,方锦书看着权墨冼,道:“明儿一早,你陪我走一趟净衣庵?”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她不忍见他如此失落。

    净衣庵比松溪书院更远,但在这里去,总比从京城要近。

    “净衣庵?”这句话成功地吸引了权墨冼的注意力,问道:“没有宫里的手谕,你进不去,更何况是我。”

    方锦书笑道:“难得来一趟,我给庵里的师太、师姐妹们都带了些礼来。进不去也没关系的,总是我的一份心意,放在侍卫那里就好。”

    “冬日刚刚过去,庵里正是缺东西的时候。”在那里住了一年,方锦书对净衣庵的事情再了解不过。

    如果可以,她想再见一见静尘师太,去英烈皇太后的牌位前上一炷香、诵一次经。

    但对此,她也并不强求。

    今生之事,方锦书已经想得非常清楚。这一切,无非是尽人事而听天命,一切随缘罢了。

    “行。”权墨冼握着她的手,道:“明儿一早我就陪你去,在这里多住一日。”

    他原本计划在这座庄子里只住上两日,再去东郊的庄子里走走。这里风景虽然好,却实在有些清苦,比不得东郊庄子,他舍不得让她吃苦。

    回到庄子,午休之后,两人依旧上山,方锦书练习射箭。有了前世的记忆和经验,她进步神速,让权墨冼惊讶连连。

    “丫头,你想不想学骑马?”权墨冼问道。

    “当然。”方锦书放下手中弓箭,眼神清亮。

===第八百七十七章 白玉诀

    骑马射箭,在塞外乃是人人都会的生存本能,但在高芒王朝却并非如此。

    儒家所提倡的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更不是人人都能学得起。因条件限制,大多数私塾、书院,都只教授文章经义,无法传授骑射。

    能真正有条件习得这六艺的,大多都是百年世家、武勋、老牌文官世家这样的家庭。

    权墨冼的骑射,也是到了松溪书院后,才学会的。

    这,也是松溪书院存在的意义之一。只要能到书院就读,就能学到普通百姓想都不敢想的课程。

    对男子如此,女子能习得的就更少了。

    除了武勋之家的嫡女,其他女子连这个念头都无法兴起。

    对大户人家来讲,所谓“养在深闺”、“深宅贵妇”,并非是说说而已。男子要的是一个相夫教子、贤惠大度的妻子,而非舞刀弄棍的女人。

    上一世,方锦书能有一身好骑射功夫,只因她是定国公府上的嫡长女。而在今生,她从未想过能重新习得这两样技艺。

    权墨冼教她射箭,已是意外之喜,何况是主动提出来教她骑马?

    因射箭的缘故,她的肌肤透出健康的红润亮泽,眼底是亮晶晶的光,既是兴奋又是期待。

    权墨冼宠溺地看着她,伸手刮了刮她的琼鼻,笑道:“就这么高兴?”

    方锦书“嗯”了一声,轻声道:“谢谢你。”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谢谢你无条件地宠着我,谢谢你满足我的一切愿望。

    “不许跟我客气。”权墨冼道:“我的骑术也算不得好,比不得海峰。不过教你,还是绰绰有余了。”

    海峰出身马场,在还不会说话时,就会跟着马一起跑,权墨冼自然比不过他。

    “你想学,我让海峰去寻一匹性格温顺的母马来,回了京慢慢教你。”权墨冼思索着,道:“幸好我们家宅子大人又少,再辟一块地方出来练马也无碍。”

    方锦书想着那等情景,扑哧一乐:“墨哥哥,这么一来,我们是继伍大人家,第二个家里有跑马场的文官之家吧?”

    权墨冼想了想,也笑了起来。

    怎么不是?

    他一个刑部官员,并非世家勋贵。家里有习武的地方还可以说是强身健体,有跑马场确实显得另类了些。

    “那有什么。既是我自己的宅子,我做什么都和他人无干。”权墨冼并不以为然。

    他连那些诋毁的流言蜚语都不放在心上了,何况是这区区小事。

    山里的夜总是来得比较早,天也亮得早。

    才刚蒙蒙亮的时候,方锦书便起身,洗漱完毕,和权墨冼一道往净衣庵而去。在他们身后,跟着的是抬着礼物的下人。

    还是那条熟悉的山路,还是那悠扬的钟声。

    当方锦书再一次站在净衣庵门口时,不免很是感慨。

    不知不觉间,已过去八年。时光如水一般流淌,净衣庵依然还是旧时模样。只是不知道,里面的人,又如何了呢?

    一名年轻的侍卫上前拦住两人,道:“皇家重地,无令不得入内,二位请回。”

    权墨冼拱手,将他的腰牌出示给侍卫,道:“我内子在净衣庵修行过一年,今日再来,想见见故人,烦请通禀。”

    侍卫接过细细看了,忙拱手道:“原来是权大人。请恕在下有职务在身,不便全礼。”

    “无妨。”权墨冼将他扶起,道:“是我们来得突兀。”

    侍卫面有难色地看着二人,道:“若是别的地方,权大人亲至在下自然不能推诿。这位太太既然在此修行过,应该知道净衣庵的规矩。”

    他刚在净衣庵轮值不久,但也知道庵堂里除了女尼、就是太妃。怎么会有人入了庵,修行一年后又离开的呢?

    时过境迁,侍卫换了好几批,方锦书在此地修行过的事,他们并不知道。

    方锦书笑道:“你说得是。今日,我给师太们带了一些礼来,烦请收下。”抬东西进去需要时间,她想趁这个时候等等看,能不能见着庵里认识的人。

    年轻侍卫拱手道:“请二位稍候,此事我需要回禀百骑长。”

    净衣庵是皇家庵堂,他们是奉了皇命守卫的侍卫。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送了东西上来,都可以送进庵堂里面去的。

    权墨冼应了,年轻侍卫请两人进入院子茶水房中等候。

    这里是守卫们常驻的院子,山上清苦,摆设十分简朴,一切以实用为主。

    茶房里,已有一名五十余岁的妇人。

    她衣着简单,料子却十分名贵,乃是上好的贡缎制成。在她身后伺候的下人手中,捧着一袭狐毛斗篷,柔软蓬松。

    头上插着一支绿宝石如意簪,手腕上戴着的,是一支翠绿欲滴的镯子。

    这一切,都说明了她的身份,并非常人。

    只是,她面容愁苦,眼中似有泪光。低头看着手中半块白玉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神情十分恍惚,就连有人进来她都没有发现。

    方锦书眼里掠过一抹诧异神色,怎么在这里,会碰见她?

    她看了权墨冼一眼,示意他在门边稍候,自己轻轻上前,冲着那名妇人施了个福礼,道:“见过端王妃。”

    是的,这名妇人正是端王爷的发妻,端王妃。

    端王爷是先帝的同胞幼弟,在宗室中地位超然,做了多年的宗正寺卿。在京里,无论走到哪里,就算在宫里,也是被礼遇的人物。

    可端王妃,怎会如此低调地出现在这里?

    端王妃抬起头,怔忡了几息才认出方锦书:“哦,是方家的丫头啊。你怎么来了?”

    方锦书受封县主,又因靖安公主的看重,得以在宗亲面前走动。端王妃跟她没说过什么话,却也认得她。

    “回王妃的话,我在净衣庵修行过一年,送些东西上山。也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再见见师太和师姐妹。”

    “哦。”端王妃心不在焉地应了,不再说话,只反复摩挲着手里那半块白玉诀。

    她是长辈,来这里的目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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