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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锦-第4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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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如此老实,方锦书在心头暗暗发笑。

    不过,他应得如此爽快,又哪里做得到呢?别的不说,他决意要宝昌公主付出代价,这就不能不惹事。

    方锦书上了马车,刚刚拐出到了大街上,权墨冼轻轻叩响了马车的轿厢。

    “夫君,有事吗?”方锦书揭开车帘子的一条缝隙,问道。

    权墨冼从马上俯首下来,笑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想去吗?”

    “什么地方那么神秘?”

    “去了就知道了。”权墨冼轻轻勾了勾唇,道:“你只说想不想去?”

    方锦书想了想,应道:“好。”

    权墨冼让马车停下,将缰绳交给木川,吩咐道:“你们先回去,留下海峰带两个人跟着我就行。跟母亲说一声,我们大半个时辰就回来。”

    方锦书也将下人都打发走,只留了一个芳菲随身伺候着。

    权墨冼钻进马车,看着方锦书笑道:“方才,见我被岳母教训,你很高兴吗?”

    方锦书飞了他一眼,道:“谁让你阳奉阴违,活该被教训。”

    她眼波流转妩媚,这一眼,看得权墨冼整颗心都酥了。他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坐着,轻轻吻了上去。

    “做什么?”方锦书连忙避开:“这可是在马车里。”

    马车轱辘向前走着,外面正是热闹的时候,人声鼎沸,不断能听到吆喝声传来。

    “我能做什么。”权墨冼嗅着她的发香,低声道:“你可是我娘子。”

    被他搂在怀里,鼻息温热,方锦书悄悄红了脸,只觉心跳加速,转移话题道:“你说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看着她害羞的模样,权墨冼哈哈一笑,快速地在她脖颈处印下一吻,道:“去一个,有着我们共同回忆的地方。”

    不知为何,他越来越喜欢逗自己这位小妻子。

    她这样脸红心慌的样子,是外人从来瞧不见的。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就没来由的觉得高兴。

    没过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权墨冼跳下车,伸手将方锦书也扶了出来,指着前方道:“看,这是当日你放河灯的地方。”

    这里,正是距天津桥头不远处。

    这才二月里,河风吹来阵阵凉意。没了元宵那夜的人潮,岸边看起来是如此萧瑟,没几个人。

    往日的记忆浮上方锦书的脑海,她走到河岸边的一块大石上,笑道:“对,那时我就是站在这里,放下了河灯。”

    那个时候,她和一大家子人出来,放河灯只是一时兴起。

    还记得她自己许了个愿,祈祷她能成功改写方家的命运。那只河灯被风吹歪,以为会覆灭了,却被权墨冼救起,重新放入河中。

    权墨冼笑了笑,举步走到下游的河湾处,道:“我就是站在这里,看着你。”

    遥想当日,他站在这里看着她,风姿绰约飘然若仙。

    自己对她的心意,也许就是在那时,悄然发生了变化。权墨冼不确定,但他总觉得,冥冥中仿佛有一只手,将两人的命运丝线绑在了一起。

    他和方锦书,分明是两个完全不同人生的人。

    论理,不可能和她产生任何交集才对。

    可偏偏,在他进京的路上,就遇见了她。再后来,好几次巧遇之后,他和方家的关系都变得密切起来。

    最后,竟然能娶到她。

    这一切,权墨冼回想起来,就好像在做梦一般不真实。

    关于方锦书的一切,他都觉得不真实。

    所以,今日他才临时起意,带她来这里故地重游。

    两人的视线,再一次在空中相遇。

    这一回,他们都感受到了,两人命运中那种强烈的羁绊。

    方锦书心头一跳,离开那块大石,朝权墨冼走去。就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她耳畔喃喃低语:他,就是你命定的良人。他,才能帮助你实现愿望。

    他们在中间相遇,权墨冼用袖袍遮了,握住她的手在河岸边缓缓散步。

    在这个时候,有一种默契,萦绕在两人心间。

    他们,甚至不需要言语。

    就这样慢慢走着,属于两人独有的那种信任、那份默契,正在无言间变得更加坚固。

    这种坚固,从此时起,将陪伴着两人终身。

===第八百六十八章 我爱你

    回到权家时,天色已经尽黑。

    两人先去跟权大娘请了安,再回房安歇。

    “方家有用惯了的人伢子。”方锦书洗漱完毕,手上系着寝衣的带子,跟权墨冼说着话:“今儿我跟母亲说了,请她打发人去叫来。”

    “明儿我就要把家里的人,彻底清一清。”

    权墨冼从净房里出来,握着她的手,将她刚刚系好的带子缓缓扯开,不满道:“你系它做什么,反正都是要解开的。”

    “你做什么?!”方锦书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胸口,道:“我这在跟你说正事。”

    “我也是正事哪。”权墨冼委屈地嘟囔道:“传宗接代,难道不是正事?”

    看着他的无赖样子,方锦书气得笑了起来:“就该让你在刑部的同僚都瞧瞧,一本正经的权大人也有这种模样。”

    “那不一样。”权墨冼摸了摸鼻子,将方锦书搂得更紧了些,一双手不着痕迹地脱着她的寝衣,口中说道:“我都说了,后宅的事情你做主。”

    “另外,明日有空,我把手里的份子田产都交给你。”他低头闻着她的体香,大掌拂过她丰盈曲线。

    方锦书只觉两腿发软,哪里还听得进去他在说什么?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来袭,靠在他怀里,她的头脑便无法思考。

    “墨哥哥。”她的声音轻软,好似在求饶,又好似在撒娇。

    “丫头。”

    权墨冼将她一把抱起,放到床上,眸色深深地看着她,道:“我本来不想说,可我,实在没想到你对我的影响,竟然是这么大。”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她的面颊,就好像她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其实我怕。我怕,告诉你之后,你和我的距离,会变得遥远。”

    但刚刚在洛水河岸边时的散步,坚定了他的信心。

    “你是我的,就算你逃,我也会把你抓回来。”他喃喃低语,在对方锦书倾述,又好像是在给自己立下誓言。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爱你。”

    “你,这一生都只能属于我。”他的语气坚定霸道,不容拒绝。

    他眼眸里的光芒,深情、灼热、霸道,仿佛要将方锦书给吸进去,将她放在他的心尖上,就这么过一辈子。

    方锦书有些吓着了。

    这样的权墨冼,有些陌生,却又和她遥远记忆中的那个权臣,完美重叠起来。

    就是这样的他。

    目标明确,行事果决,不计手段。

    她毫不怀疑,他既然说出来,就没有想要放过她的决心。

    可是,她真的不懂得,自己对他的感情。

    原本认为是可以互相温暖的、两个孤独的灵魂,可以携手共同对抗这个世界的残酷。如今加上了爱情,变得没有那么纯粹起来。

    “你……”方锦书迟疑着。

    “不!”

    权墨冼突地打断她,道:“你不要说。”

    他不想听,他不想听到她的犹豫,甚至是她的拒绝。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爱你的。我可以为了你,付出我的一切。”权墨冼一字一句,道:“哪怕,你让我放弃眼下所有的一切,放弃我的政治抱负。”

    “都可以。”

    他的语气中有痛苦,更多的却是坚决。

    这份措手不及的、热烈的真情,这份沉甸甸的心意,压得方锦书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更无法回应这份爱。

    权墨冼缓慢而坚定的吻向她,犹如朝圣一般。与其说这是个吻,不如说这是一个誓言。

    他怀揣着这颗滚烫的心,来温暖她、瓦解她。

    被如此强大的占有欲支配着,但他仍然极尽温柔。这一夜的他是如此不同,让她品尝到从未体验过的滋味。

    良久之后,方锦书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权墨冼吻着她的发,轻声道:“锦书,我爱你。”

    翌日,天空有些阴暗。

    低垂的铅云浮在空中一动不动,就好像压在权家这些下人的心底。

    所有的丫鬟、媳妇、婆子,不论是洒扫、厨娘,还是管事、采买,甚至是权大娘身边使唤的贴身丫鬟,都在其中。

    她们按等级,分成几行站在清影居的院子中间,不安地等待着即将迎来的命运。

    方锦书坐在廊下的黄花梨高靠背椅上,在她左右两侧分别是芳菲芳芷,以及花嬷嬷。

    她缓缓看过众人,问道:“你们可知道,今儿我让你们来是做什么吗?”

    仆妇们纷纷摇头。

    自从清影居那两名帮厨被全家发卖出府,众人就隐隐约约有了预感。但这两日没有动静,还以为方锦书只是杀鸡儆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没想到,今日刚刚才做完早上的活计,就被叫到了这里。

    这位大奶奶,到底想做什么?

    众人心头猜测着,又祈祷着自己不是倒霉的那一个。

    “就算是县主,她在嫁过来第二日就已经赶了两家人出府。这会儿,她不敢动太多人吧?希望越少越好。”

    这是在她们心头侥幸的猜测。

    可是,她们料错了。

    “我想要教你们两个字。”方锦书道:“忠义二字。”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大奶奶怎地还给大家上起课来了?

    方锦书不再开口,花嬷嬷捧着一本册子上前,道:“我念到的这些人,都站到左边去。”

    在场的下人,共有四十余人。

    一刻钟功夫过去,仍然还站在原地的,就只剩下七八名。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相信这样的结果。

    那剩下的,都是平时老实肯干的,或者是有一技之长品性良好之人。

    难道,大奶奶要一口气赶走三十多人?

    这样大规模的撵人,闻所未闻。

    只有当一个大家族要离京,比如朱自厚致仕后,朱家撤离京城,才会这样遣散下人奴仆,只留下少部分看家护院。

    可权家,无缘无故的,实在是太惹眼。

    她,怎么敢这样做?

    “大奶奶,请恕婢子多嘴问一句,您这是要做什么?”站在左侧的一名管事媳妇问道。

    她在权家管着针线房,手底下有两个绣娘。后宅里没有女主人管事,针线房里要用的丝线等物,她都有自主的采买权利。

    别看她管的下人少,在权家混的很是不错,好些人都巴结着她。

===第八百六十九章 逃过一劫

    方锦书右手轻抬,花嬷嬷翻开一页,缓缓念道:“何翠华,女,育有两子一女,于庆隆四年入府。”

    “庆隆五年六月,借买丝线之便,共买入二十卷江南丝线,私底下将十卷卖出,获利一两银。”

    “同年八月,给老太太做秋衣,谎报衣料受损重新采买,实则贪墨,获利八两银。”

    “十月中旬,替阖府下人裁制冬衣。利用衣料、丝线等,共计贪墨十一两银。”

    花嬷嬷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的平铺直叙,将她所有贪墨的事一件件一桩桩读出来,从庆隆五年一直读到今年。

    一众下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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