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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锦-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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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雪扶着方慕笛站在马车边上,见方锦书来了,便招呼道:“书儿,我们这就回去了。禅茶我也讨了两匣子来,你替我带给大伯母。”

    明明说的是正事,她的声音里的慵懒之意却掩也掩不住。

    方锦书眼尖的发现,方慕笛的两腿有些站不住,整个人都依靠在初雪身上,端的是一番“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妩媚风情。

    联想到崔晟的得意神情,她如何还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何事?

    马车驶出大悲寺,这条路上的人比来时多了许多。权墨冼被刺一事,惊动了官差、僧人,以及棚户区的灾民。

    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有的说那凶徒真是胆大妄为,也有的说权墨冼活该。有的怜悯那对母子,也有的在冷眼看戏。

    世间之事,莫不如此。

    人们天性喜欢看热闹,幸灾乐祸地议论着与己无关的事。而少数人的声音,总是会被淹没在这样的口水之中。

    进了城,马车在街口处停下来,方慕笛揭开车帘子对方锦书道:“我就不送你回去了,胳膊上的伤,自己多注意些。明儿,我让人给你拿生肌膏来。”

    方锦书谢过了,道:“请堂姑母勿要担心,不过是小伤,不值一提。”

    乡君府的马车将她送到了方家侧门,她下了车,芳菲拿着那两匣子禅茶跟在后面。先去荣晖堂给方老太太请了安,将禅茶呈上,再去了明玉院,最后才回到自己院子。

    这一通折腾下来,伤口又有崩裂的迹象。

    芳菲打来热水给她换了药,道:“姑娘,婢子觉着,还是该请个大夫来瞧瞧的好。”这可是夏天,就怕伤口化脓发炎。

    “不必了。”方锦书道:“我写个方子给你,你照着抓来熬了喝就是。”

    请大夫动静太大,她这一看就是刀伤,再瞒不住。

    这样的外伤,前世她虽然没有受过,但在定国公府长大的她,对治疗这类型伤势的方子却知道不少。更何况,她还学过辨认草药等法子。

    将脑中的几个方子调出来,选了一个最合适她目前的伤势和天气的,写给芳菲让她去抓药。

    “姑娘,芳芷若问起,该怎么说?”

    “实话实说。”方锦书毫不迟疑地答道。

    这件事需要保密,但她若是连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两名心腹丫鬟都信不过,那她还谈何拯救方家命运,进而逆天改命?

    她需要手脚,而在方家,芳菲、芳芷的忠心毋庸置疑。

    吃过晚饭,司岚笙将她留下,问道:“书儿被树枝刮了?怎地这般不小心。”

    “母亲您就快别再说我了,”方锦书抓住她的衣角撒娇笑道:“我这都被堂姑母念叨了一路。”

    “是该念叨着,你可是姑娘家。”司岚笙给了她一指头,道:“还想着你性情沉稳是个让人放心的,却也皮的很。”

    “我哪有,只是偶尔不小心罢了。”

    她举起包扎好的胳膊给司岚笙看:“母亲您看,我这不是包扎地严严实实吗?”

    “我看还是找个大夫来瞧瞧,这么大热的天,别严重了。”司岚笙不放心。

    “一点小伤而已,”方锦书轻轻软软地笑道:“母亲若不放心,我那里有上次苏神医留下来的外伤方子,熬着吃了就是了。”

    “我这伤在胳膊处,请大夫看也不方便。”

===第六百五十五章 生肌膏

    她假借了苏神医的名义,果然司岚笙便不再坚持。姑娘家的身子金贵,大夫也毕竟是外男。被树枝刮伤,顶多就破了皮,好好养着也就是了。

    过了这一关,方锦书便回房早早歇了。

    翌日,方慕笛果然打发人送来了生肌膏。不愧是崔家拿出来的东西,方锦书看着,比宫里用的丝毫不差。

    只是她的伤口颇深,眼下还在止血愈合阶段。每次换药,都还有鲜血渗出。便用了那瓶药粉,待伤口稳定了再换生肌膏。

    可不知为何,她这一上午,都有些心神不宁,好像忘记了什么似的。

    放下书册,方锦书看着那瓶生肌膏,才猛然醒悟过来。

    “芳菲。”她扬声道。

    “婢子在。”芳菲揭了帘子进来。

    “你去打听一下,权大人伤在何处,伤势如何?”虽然他是自己刺伤自己,但为了逼真,想必也不会轻了。

    这心神不宁的感觉,原来是在牵挂他的伤势。

    是啊,若不是自己约他,他怎会受这场无妄之灾?方锦书这样告诉自己。所以,关心他的伤势,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午休起来,芳芷正在替她梳头,芳菲进来禀道:“姑娘,婢子打听到了,权大人伤在左臂,昨日就去医馆包扎过。”

    左臂吗?

    方锦书觉得自己左边胳膊处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都伤在左手,这应该只是巧合吧。毕竟要自己刺伤自己,伤在左臂最为方便。

    “这瓶生肌膏,你挖一半出来,另外拣一个盒子装了,找人悄悄给权大人送去。”

    生肌膏的功效,主要是促进伤口愈合,不留疤只是一个看得见的效果。权墨冼是朝廷官员,纵然是左手伤了,也会多多少少地影响办差。

    她记得,在几年前权墨冼遇刺那次,他的左肩就曾经伤过,这次再次受伤,也不知道对旧伤会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发了会呆,方锦书才从思绪中醒转神来。

    天色将将擦黑,权墨冼才从衙门里回到家。他的左臂处包扎着厚厚的药纱,显得格外醒目。

    “公子,你回来了?”刘管家迎了上去:“还没吃晚饭吧?我给你在灶上留了菜,这就让人去热热端上来。”

    “好。”权墨冼应了,道:“我先去看看母亲。”

    权璐出嫁、林晨霏死亡,昔日热热闹闹的后宅里,就只剩下权大娘一人。纵有奴仆陪伴,但这种缺少亲人陪伴的孤寂,乃是不一样的。

    权墨冼衙门事务繁忙,通常回来时也都晚了。

    林夫子虽然住在外院里,但为了避嫌,也为了让自己有事情做,他白日里都在城里的学馆里教书,只晚间才回来歇着。

    所以,在这一个又一个的白日里,权大娘想着这些事情,又看着空落落的院子,总是默默流泪。她的眼睛越发不好了,幸好还有乖巧的权夷庭在,能带给她一些欢笑。

    “母亲。”权墨冼进了房,走过去坐在她的下首,笑道:“嘟嘟有没有给母亲添麻烦?”

    “嘟嘟那么乖,哪里会添什么麻烦?”说起权夷庭,权大娘便有说不完的话:“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乖巧的孩子。”

    “他从婴儿时,就不用人操心。该吃吃,该睡睡。现在越发省心,我都没见他哭过。”她护犊子道:“你可不能因为不是亲生的,就嫌弃他。”

    “儿子什么时候嫌弃过他?”权夷庭哭笑不得。

    权夷庭的作息极为规律,这个时候,就已经由奶娘带着去睡觉了。

    权墨冼没养过孩子,不清楚权夷庭和其他孩子的分别。只当母亲是爱屋及乌,格外疼爱权夷庭,才会这样替他说话。

    “不嫌弃就好,我可当他是亲孙子。”权大娘絮叨着:“你啊,也别成天想着办差。这眼看着嘟嘟都快四岁了,你也该上上心,给他找个母亲回来。”

    “瞧瞧你,在外面办差也不小心些,老是受伤。这回来了,也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一屋子男子懂得什么,粗手糙脚的。”

    被权大娘嫌弃的粗手糙脚男子海峰候在门外,神情颇为无奈。

    类似的话,他们也都劝过公子无数回,可他却总是不为所动。念着已逝的大奶奶,公子不续弦也就罢了,房里连个丫鬟也不放,只留着他们这几个长随小厮伺候。

    跟着权墨冼久了,他们也都心疼公子,不但要忍受着外面的非议,回了家也总想着权大娘。却,偏偏没有想着他自己。

    但这又有什么法子?

    跟了这样的主子,他们也只能多替他想想罢了。

    但就如同权大娘所言,他们总不如女子细心周到。在生活上,也只是能保证公子的吃饱穿暖的基础需求。

    和其他朝中的五品官员相比,权墨冼总是要格外粗陋一些。

    朝中官员,对仪容仪表都有要求,刑部衙门里的官员,每个都由家中收拾妥帖。品级相同者,官袍都是一致的,可也能在细节出下功夫,显出不一样的讲究来。

    只有权墨冼,每日都是黑底官靴、浅绯色官袍,无一丝变化。

    海峰又等了片刻,权墨冼才从屋里出来,吩咐道:“把晚饭端去书房。”

    洪自良私囤粮食的案子,他今日已经以刑部的名义,调阅了一些往日通仓存档的账册、卷宗。这次查案,他不打算遮遮掩掩,只要查到线索,就要将洪自良给揪出来。

    这件事,他敏锐地感觉到了新的机遇,一个能让他在庆隆帝面前稳固信任的机遇。

    “好的,公子。”

    海峰知道他的性格,并未相劝。

    权墨冼做事,一旦定下来目标,从来都是这样废寝忘食。

    用罢晚饭,海峰替权墨冼换了手臂处的伤药,忍不住叮嘱道:“公子,您还是仔细着些。四姑娘送了一盒生肌膏过来,说能促进伤口愈合的,血止住了就能用了。”

    权墨冼挑了挑眉,眸子里露出喜悦的光来,道:“给我瞧瞧。”

    海峰原本不过是例行相劝,没想过他真能听得进去。见他放在心上了,喜出望外地将方锦书遣人送来的膏药拿了来。

    只是,权墨冼的伤口乃是新伤,还不能使用。

===第六百五十六章 机遇

    这是一个薄胎白瓷盒,质地细腻光滑,盖子上画了一丛浅蓝色的兰花草,通体釉色明亮轻薄。

    权墨冼将这个瓷盒放在手掌中,还不够他的手掌大。

    只有姑娘家,才会用这等小巧精致之物吧。权墨冼心头这样想着,将瓷盒放在砚台一旁,道:“你们都下去吧,不用伺候着,有事我会叫你们。”

    爱慕方锦书这件事,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

    天知地知他知,其余人等,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他都不愿让人知道。不仅仅是为了她的名声,他只想要将她藏在心底独享。

    书房里只剩下他一人,权墨冼从怀里掏出那张丝帕,到书房后面设的净房里,亲手清洗上面的鲜血。

    昨日,在方锦书走后,权墨冼刺伤了自己,还要处理接下来所有的事情,保证那名凶徒不会胡乱说话。

    这一番忙乱下来,回到家中时天色已晚,他也十分疲惫。又不想假手于人,便未来得及清洗丝帕。

    这鲜血是昨日方锦书在包扎胳膊伤口时沾染上,到了眼下血迹已渗入丝线经纬之中,难以祛除。

    换了两盆水,仍有淡淡的粉红色血痕留在其上。

    权墨冼笑了笑,也不在意那残痕,将丝帕拧干,铺在书案上等着晾干水痕。

    看着那盒生肌膏,以及这方丝帕,权墨冼心头大好。打开带回家的卷宗,开始逐一查阅。

    这一夜的烛火,直到过了三更才熄。

    翌日一早,权墨冼用冷水洗去了昨夜的疲惫,对刘管家道:“刘叔,要麻烦你安排人手,去南郊仓库细细查探,将那批粮食的囤放之地寻出。”

    查卷宗,只为了在里面寻出蛛丝马迹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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