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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诡梦实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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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双价值五百多的二手耐啃小白鞋,都融化烧焦成黑炭了。

    “啪嗒。”

    病房门口处,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进来的人是爱家家具的老板林跃进。

    之前我没想起来他是谁,只觉得他看起来眼熟,现在我想起来了,这死老头就是撞死我爸的人的老板。

    虽然他已经六十岁了,但是看着跟五十岁似的,精明干练,眼神像雄鹰一样炯炯锐利。

    然而他不是一个人进来的,他进来病房之后,后头居然又钻进来了五个黑西装?

    看着像是贴身保镖?

    “我去,你至于么?我在你厂里烧伤了,我还能跳起来打你一顿不成?”

    “一个破公司老板,还五个保镖,你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瞧瞧自己配不配这排场?”

    “谁特么看得上你啊。”

    我第一反应以为这老头是怕我会揍他,因为六年前我十九岁,年轻人血气方刚,曾几度因愤怒而挥舞拳头,只是都被按下了。

    再见,自然没什么好气,我不会骂人,会说的难听话也仅限于此了。

    老头用鼻息轻笑了一下,五个黑西装将病房门一关,便一排溜的站在门口处。

    这阵仗……

    老头悄步走到我身旁,居然还坐在了床边?还俯下腰?脸朝我贴了过来?

    我刚要趁着近给他一拳,然而他的话,却叫我惊愣当场:

    “没想到被你查出来了,没错,当年撞死你爸的,就是我儿子,但我找别人顶我儿子进去了。”

    “这次也是。”

    “你开价吧,你救了我儿子,我自然应该感谢你。”

    “我上头都是人,小年轻,要识时务。”

    我的大脑因震惊而仿若脑震荡般晃荡,这震惊竟让我一阵头晕目眩、喘不过气来。

    难怪会梦到,原来是真有关系。

    因为我爸!

    我竟然救了真正害死我爸的人!

    “你做人可真缺德,六年了,十万赔偿金一分不给,我还真以为是那个林毅家境不好,原来……”

    “原来是你们有钱人就好这口儿,喜欢极尽作恶之能事!”

    “现在说给我钱,你当我是傻子,以为我会信你?”

    “你的脏钱,留着下地狱花吧!”

    我咬着牙恶狠狠又气愤间,熟悉的拍脸感,连番拍疼我的脸。

    犹如梦境里我被火纸砸脸一样,此时这个死老头,正在用一沓米金,连连拍打我的脸。

    真恶毒啊,杀人不忘诛心!

    我还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承认了顶替的事儿,肯定是因为我的某个行为细节,让他以为我已经知道了。

    所以我哪怕是演戏,也要让他以为我手里已经有了证据,让林毅这次逃脱不了制裁之余。

    连六年前的代价,也一并付了。

    “黄粱,不要犯傻,鸡蛋哪斗的过磐石?哼哼。”

    林跃进眯着意味深长的笑眼,将那沓米钞放在我枕头边之后,又从怀里摸出了两沓米钞。

    三万米钞,按汇率算就是二十万。

    “这钱你收了,咱们之间的恩怨就算两清,救了我儿子的人,我当然不会亏待。”

    “拿着你的脏钱……”

    我刚想叫骂着然他滚,他却压着嗓子打断我道:

    “这钱,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刚才我已经提醒过你,鸡蛋不要妄想跟磐石对抗,我上头多的是人。”

    说罢,林跃进就将三沓米钞慢悠悠塞到我手里,而他带来的保镖在他走开之后,对着我就一顿咔咔拍照。

    我知道他这是在留证据,想拿照片来要挟我。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既然,你到了现在都不知悔改,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我送给你一句话,这句话是我爷爷对我说的,大丈夫当立于天地之间,行的正,坐得直,做什么事情都要对得起自己的本心。”

    否则,死不悔改,后悔莫及。

    说完,我将钱随手往桌子上一扔,“我爹的事儿,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而你儿子的事儿……冥冥之中也有安排。”

    转过头,我走了。

    今天的我出奇的沉稳,李瑜十分惊讶,这么多年以来,我对父亲的死一直耿耿于怀,按理来说我就算拿出刀子跟他拼命也不为过,可我今天没有。

    李瑜说:“这么多年过去,难道你想开了?”

    我呵呵一笑,摸着她的头说,“你信不信,不用我出手,这对恶毒的父子就要遭报应,而且是天灾人祸。”

    李瑜说:“为什么?”

    因为一个梦。

    她说,你可太迷信了,解梦这东西到底有那么神奇吗?

    我三言两语也说不清,对于李瑜的迷惑,我十分理解,因为我对于这门学问最初也是抱着这样的看法。

    三天后,林家的事情再次登上了新闻头条。

    而这次不是天灾,是人祸。

    林家的独生子林毅,被仇家找上门,在医院的急诊室里被捅6刀,抢救无效,当场死亡。

    林毅在生前沾花惹草,私生活混乱,曾经亵渎过一名醉酒的已婚少妇,而对方报警以后,因为林父的操作,把一切的证据毁于一旦,最终反而给人家定性成了卖淫。因为林氏家具城火灾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仇人终于找到了下手的时机。

    林父悲痛万分,突发心肌梗死。

    这在这座城市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新闻了,当我拿着新闻头条给李瑜看的时候,李瑜惊状万分,忙问我是怎么未卜先知的。

    我说,还是因为这个梦。

    迷雾,森林,火纸。

    我把梦境告诉过爷爷,爷爷说,我的解法是正确的,可是只是第一层的意思,事实上,我的梦境还有第二重解法。

    树林里迷雾重重,可是终归只有一棵树,风一刮,迷雾必然散尽,预兆着事件很快就要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了。

    而梦境中,那个满脸鲜血,拿着火纸扔我的人,便是林家父子的缩影;林毅,临死的时候满身是血,林父,有很多的钱,可最终却都化成了纸钱,留到阴曹地府去烧了。这预兆着林氏父子必有一劫,死不悔改终将玩火自焚。

    爷爷当时问我,知道这个梦之后,我打算怎么办?

    实际上,我是想告诉林父的,我父亲当年身死,也算是意外,林父救子心切,可以理解,但他们错就错在欺人太甚,我是想讨要一个说法,可林父态度强硬,认为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用钱来解决,用权利来压迫。

    看到那一幕,我反而释然了,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这句话说的是真对。

    李瑜惊掉了下巴。

    后来的几个月,出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算是个八卦,爱家家具城的董事长夫人,也就是林毅的生母,与林家的司机领了结婚证,爱家家居所有产业,由司机接管,有知情人据悉,在董事长在世的时候,司机就长期和夫人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只是董事长不知道,甚至有人传闻,林毅实际上是司机的儿子。

    而第二件事,令我悲痛欲绝。

    爷爷,去世了。
………………………………

第九章 《黄粱一梦》

    明明前几天还跟爷爷聊梦的事儿来着,突然间,我就从医院医生打来的电话里,得知爷爷走了的消息。

    那一瞬间,我像被雷劈了似的连站都站不稳,李瑜吃力的撑着我带我来到医院。

    我还以为我爷爷是遭遇了什么意外,然而医生却很平静的跟我说,我爷爷是寿终就寝,还是在睡梦里走的。

    是清早护士们查房时发现我爷爷没醒过来。

    不仅如此,我爷爷睡觉前还特意收拾了个小箱子,就像知道自己寿元将尽一样。

    我瘫坐在医院长廊上,怀里抱着爷爷的小箱子。

    里头整齐的摆放着一个红色的木盒子,一本破旧的簿册压在红色木盒子底下。

    而破旧簿册底下,还有一张欠条?

    红木盒里有一只金手镯、一枚金戒指、一对黄金的耳环。

    这是农村办喜事时,婆家人要给新媳妇儿准备的所谓三金。

    而那本破旧的簿册是一本看起来很古老的书,封面竖着写着《黄粱一梦》。

    我知道,解梦的书是爷爷留给我的,金银首饰是给他未来的孙媳妇准备的。

    而这张没有任何联系方式、甚至连欠款金额都没写明的欠条,看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

    农村人办白事通常会跟办喜事一样敲锣打鼓、一片热闹。

    这主要讲究的就是让先人放心,后生们会继续热热闹闹的过日子。

    我爷爷在村里德高望重,守灵那两天,估计全村的人都会来。

    忙碌于操办流水席的那两天,我忙的连悲伤都没时间,村里人络绎不绝的过来。

    一人跟我说一句话,我就要回应出去上千句,还要一桌一桌的跟村里的老人敬酒。

    头一天时我从早上忙活到晚上,直到最后一桌子来吃流水席的人吃饱喝足了离去,我才有功夫闲下来。

    一闲下来,席地而坐在爷爷的棺材旁,我就累的睡过去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爷爷出殡那天。

    平日里很少有车子开进村里,而这天从大清早开始,就有绵延不绝的豪车,一辆又一辆的开到我家门口。

    围观豪车看热闹的村民,几乎将我家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开车来我家的人,无不一身黑西装,默默又有序的逐个进入我家里,对我爷爷的遗像九鞠躬。

    一般外人来吊唁,循礼三鞠躬就行了,九鞠躬可是对神仙的传统礼数。

    我愣愣的站在一旁,默默给来吊唁我爷的人递香,看他们都是九鞠躬,我都没想起来“提醒”他们一声——

    你们行错礼数了。

    村民们满脸不可思议的将我家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无不咋咋呼呼的惊叹着村里过去这几十年来,可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光是豪车就来了一百多辆,可见来的应该都是城里的大人物。

    “连县长都亲自过来了,了不得!”

    我偶然听到有村民说县长也来了?这让我惊讶的不行。

    别说县长,我连我们村所属的镇的镇长都没见过,可能就算见过我也认不出来他们是谁吧。

    “黄粱,节哀。”

    愣神间,眼前那个我不认识、却浑身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对我问候一声后,便低沉着嗓子对我说道:

    “你爷爷平生为人低调,往年咱过来拜访老人家时,只要是开车进村打扰村民清静的,他都要把人赶走。”

    “所以过去这些年来进村找你爷爷看相的,都得从镇上徒步走进村里来。”

    “最后一程了,咱们想让黄老风光大葬,这才破了黄老的忌讳,你别介意。”

    一听这话里头是道歉的意思,我连连摆手,我也不知道我爷爷会不会怪罪他们。

    我又不能替我爷爷“原谅”他们什么。

    我问他是谁,他自我介绍说是市里某个公司的老板,年轻时受我爷爷的点拨,获得了第一桶金。

    不然今天的他,估计还是个打工仔。

    最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位亲自过来吊唁的县长,县长说,他小的时候家里穷,别说读书了,连饱饭都吃不上。

    是我爷爷亲自去了他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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