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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公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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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直敞开,每天车水马龙,高朋满座。

    但林风等人毕竟不是末庄的常客,与钱太爷一家也互相不认识,不好直接登门入室。只能让范爱农取出早早的备下名帖,差遣末庄人阿贵递送进去。

    范爱农几乎是这群人里的二号人物,阿贵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只好嘟囔一句,“最厌恶假洋鬼子了,每次碰见都没好事”后,便紧了紧裤腰带,挺了挺胸膛,像个赴死的烈士一般踏进了钱府。

    阿贵确实见到钱大公子没有好事,因为几乎每次两人遭遇的下场,都是被人家挥动手里的哭丧棒(文明棍)连续重击头部。

    只有一次钱大公子刚扬起棒子还没落下,便被阿贵逃开了,没打的成。

    那次是阿贵踏进钱府准备向其虚心求教如何投降革命的时候,当时钱大公子正忙于应酬客人,根本不愿搭理阿贵,所以只是将其轰出大门,没有继续追打出去。

    这次进门似乎与那次没有多大区别,钱太爷照常不露面,只有钱大公子坐在正屋里与赵秀才等人高谈阔论。

    阿贵站在院子中,准备打招呼引起屋内人注意。

    “假——”喊人家假洋鬼子,似乎有些不妥。

    “洋——”喊人家洋大人,似乎也有些不对。

    “革——”喊人家革命家,这有些不太甘心。

    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称呼,至于钱大公子这样的称呼,阿贵也根本想不起来。

    他灵机一动,干脆就不喊名字,站在院子里大力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谁?”屋内似乎听到了什么。

    率先出来的是最近几日频频拜访钱府,求教新学的赵秀才,他一抬头发现是阿贵,不由愣在当地:“阿贵,你没被砍头?”

    阿贵一向糊涂,并不知道是赵太爷报官拿的他,再次遇见赵家人后只是傻乎乎地如实回道:“对啊,我没被砍头。”

    “你怎么没死呢?”

    “我本来是要死的,只是他们后来又说不用我死啦。”

    赵秀才眼珠子一转:“这么说,是不是抓到真强盗了?”

    “什么真强盗?”

    “哦,没什么的,我是说——”赵秀才暗悔自己险些露了馅,赶紧改口道,“你不死,那真是件极好的事情。”

    “在和谁说话呢,密斯特赵?”

    钱大公子拄着文明棒出门,三条腿反而比两条腿慢了一点,待看清是阿贵后,一张笑脸顿时阴沉下去:“你来做什么,滚出去!”

    “我来,递——”被人家一震慑,加之哭丧棒本身还带些余威,阿贵顿时有一些说不清话。

    “剃头怎么啦!”

    “我是说,给你送名,名——”阿贵被对方一吓,忘了名帖这个词。

    “你要给谁送命!”

    “不是,我不给谁送命,我是给他们送名,啊名,名——”

    钱大公子有些厌恶地扬起哭丧棒:“用不着你给我送什么,盖特嗷,给我出去!”

    还没等钱大公子动手,赵司晨就跳了出来:“钱大爷叫你滚呢,你聋啦?”

    阿贵吓了一哆嗦。

    赵司晨果断揪住阿贵的衣领,一个大耳刮子就抽了上去:“阿贵,你找打!”

    阿贵似乎被抽晕了头,原地转了三圈,又被随后跟进的一脚踹翻在地!

    “君子动手不动口,你们打我做什么?嘶,好疼,嘶——”一屁。股坐到地上的阿贵,用双手捂住小腹,似乎没有搞清楚状况。

    “打你是要你滚呐!”赵白眼也不甘人后,连续对着阿贵的头顶来了十几个栗凿,大概嫌隔着帽子不过瘾,反手将阿贵的毡帽打落在地上。

    毡帽滴溜溜地在地上打滚,露出了阿贵标志性的癞疮疤和一头短发。

    “咦?”

    “先住手。”赵秀才到底是末庄里唯一考取了功名的人,比其它人细心了一些。

    他发现阿贵不是如同他这一般“秋行夏令”式的将辫子盘了起来,而是干脆用剪刀铰去后,忍不住问道:“阿贵,你的辫子呢?”

    “剪了。”阿贵一边哎呦着一边拾起毡帽戴回了头上。

    “被谁剪了?”

    “被他们剪了。”索性阿贵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赶紧将名帖递上,“他们叫我把这个给你们。”

    钱大公子迟疑地接过来一看,面露古怪:“是名帖。自称是我在东洋留学时的同学,可我没记得有这些同学啊。”

    赵司晨不以为然道:“请阿贵来递送名帖的家伙,能是什么人物?”

    赵白眼接口道:“想必是仰慕钱爷大名,所以来求教门路的后生吧?”

    “既然登门拜访,也不好薄了人家的面子。”此时的钱大公子拄着手杖立在院子中,俨然一副革命元老的气派,“阿贵,叫他们进来吧。”

    “欸。”阿贵从地上爬起,也不顾着拍干尘土,就一瘸一拐地向门外走去。

    一边走,他还一边小声嘀咕:“你们等着吧,早晚要被人打回来。儿子敢打老子的脸,反了,反了。”

    不多时,林风带着老刀、范爱农和两个青年侍卫踏入门内,隔着老远便拱手道:“好久不见,老同学一向安好?”

    没有等到满脸疑惑的钱大公子回话,林风主动将一个布包递了出来:“听闻钱老弟原来住在末庄特来相会,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钱大公子上下打量了这些人三遍,很想反问一句“我们见过么,您贵姓啊”。但瞧在对方如此熟络又知情知趣的份上,终于不太好意思问出口,只能侧身将四人让入了屋内。

    走进屋内,主宾落座,钱大公子将布包随手搁在桌子上,两边这才攀谈起交情。

    林风和范爱农自称是一群从东洋刚回国的学生,想要投奔王金发从而施展胸中所学。甚至为了取信钱大公子,范爱农和两个青年还现场说起了留学东洋时的一些旧事,并在提及地名的时候还刻意用了霓虹话。

    从某个角度来说,在东洋留学的华夏人并不多,圈子也很小,互相之间称一句同学并不为过。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范爱农这些留学生与钱大公子是没有交集的。

    当范爱农等人在客店里面,一边吃着难以下咽的芋梗汤,一边谈论如何救国的时候;钱大公子在客店隔壁,和同学们热切讨论着如何能包养到温柔又便宜的东洋女人。

    两拨人几乎没见过面,又怎么可以称为同学呢?

    何况钱大公子始终相信自己真的没见过面前这些人,言辞中便有些不太客气:“各位不辞辛苦来到末庄,该不会只为了和钱某叙一叙同学之情吧?”



    第35章 洪哥,动手吧!

    

“各位不辞辛苦来到末庄,该不会只为了和钱某叙一叙同学之情吧?”

    林风与范爱农对视一眼,然后才回道:“老同学不妨先瞧瞧这件包裹。”

    “包裹?”钱大公子拆开包裹,发现那里面包着的是一本书,又厚又大,翻了几页见里面全是些洋文,不禁一头雾水:“书?”

    林风一脸严肃地回道:“没错,正是一本书,但这本书可不是普通的东西。它里收录了西方各大政治家、学者、文豪、名流们密而不传的思想精华,我想只有钱老弟这样有见识、有抱负的‘革命’青年才能看得懂,才会知道这本书的价值。”

    “哦,外锐古德!”钱大公子认真的翻了几页,显得非常满意,“此物甚合我心,甚合我心啊。我辈正该多学习一些西人的学问,才能更好的服务于革命嘛。”

    他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范爱农的白眼更加白了,而跟在林风身后的两个青年则差点没忍住笑。

    实际上,林风没有说谎,这本书里的确有不少西方政治家和学者们密不传人的精华。

    因为这是一份沪城租借区某野鸡小报的半年份合订本,里面最不缺乏的就是各国政要、学者的那些隐蔽的独一无二的花边新闻。是革命党人在租界区避难时,房东送给他们糊墙用的,两个铜板能从街面上回收一大堆。

    “咳咳。”林风打开合订报纸的第二页,指向一处空白页面的下方,“其实书是什么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在这里。”

    只见那上面有几行汉字。

    军歌应唱大刀环,誓灭胡奴出玉关。

    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徐锡麟。

    “徐先生!”钱大公子猛然从座位上站起,眼睛里闪烁着惊骇的亮光,“这,这,这是真迹?”

    林风点点头:“当然是真迹,不信你将这书送给徐公的学生范爱农鉴别,他也会承认的。”

    “是啊,他想不承认也是不行的。”范爱农神情古怪的在一旁附和,毕竟这字就是林风让他仿的,再送回他面前当然想不承认都不行。

    当然,如果钱大公子看得仔细些,又懂得西历纪元的话,应该能发现书里的故事,大多发生在徐公去世后两到三年之间。

    “好东西!”钱大公子重新审视一番这三十一个字,顿觉字字都如真金一般可爱,“这可是件值钱的宝贝啊,革命党就喜欢收这些调调。咳咳,我是说革命先烈们的遗物理应得到妥善保管。”

    “是啊,原本听说王都督要公祭先烈,所以准备了几件徐公的真迹,打算拜访一下范爱农先生。”

    “原来如此。”钱大公子一转头,发现赵秀才等人仍是一脸迷茫,于是耐心解释道,“这位范先生的来头可不小,除了是革命元老徐公的弟子之外,更是夏专员的心腹爱将,真正手眼通天的人物。若是能打通他的门路,便能飞黄腾——,额,这个,便能一展胸中抱负。”

    范爱农听到有人这样提起自己,顿时尴尬地将一双白眼翻得更白了几分。

    这话轮到赵家三人耳中,却与范爱农的表情不同,他们是被小小的震撼了一下,齐声问道:“夏专员,难道是连王都督都要给三分面子的,替黄帅巡视五省各府光复后事宜的夏瑜夏专员吗?”

    “如今绍城里除了这位夏专员,哪还有第二个?”钱大公子有些嫌弃地扫了一眼自己的这些土鳖伙伴,随后向林风问道,“古语说睹物思人,想来范先生看到的话,是能理解你苦心的,不过各位为何不直接进城送给他呢?”

    “欸,去绍城我们倒是想啊。”林风叹了口气,“可惜刚到城边上就听说城里四处抓人并不太平,搞得我们不敢进城,原路返回偏又不甘心。思来想去,只能求老同学让我们先借宿几日,瞧瞧那边的风头,至于其中使费嘛——”

    说着,林风给范爱农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即取出一卷银元硬塞给钱大公子。

    钱大公子连连推手拒绝,却拧不过范爱农力大,只好将银元收下,表情极是愉悦,口中却连连抱怨:“都是同学何必破费呢,只管住下便是。”

    钱大公子为人倒是大方得很,马上差家里唯一的佣人收拾出两间空房给林风一行人安排住宿,随后又请自己的父亲与林风等人见面。

    可惜钱太爷虽然为人清雅,却对新学毫无涉猎,与林风等人更是谈不到一处,所以只是尽过地主之谊后便离开。

    到了晚饭时分,钱太爷也没有露面,只是摆下一桌饭菜,差遣钱大公子代他招呼林风等人。

    不多久,末庄的白鸡仅剩了一只爪子,绍城的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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