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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听过。”
　　一个合伙人似乎没听明白，急着问。
　　“你就直接说，他讲的好，还是我们这边老师讲的好！”
　　“这个说不上好坏，只能说……我们培训机构的教学方案，是为了赚钱服务，他讲的那些技巧套路，是为了吸粉服务。我说的再直接一点，我们这边做教学方案，其实本来一节课能讲清楚的东西，为了多赚学生课时费，都会故意拆分成两节课，甚至三节课去讲！讲究的是利益最大化。而这个主播，可能是为了吸引听众，所以每期讲的都是最实用的技巧套路，没有铺垫，上来就干，就类似我们招生的时候讲的公开课一样……”
　　郝老师这么一说，大部分人都听明白了。
　　但听明白是听明白，怎么应对还是另一回事。
　　所有人沉默了半晌，房间里只有沉默的抽烟，大投资人手指敲着桌子，随后下达了命令。
　　“虎子，呆会你去电台接触接触这个主播，先看看态度，再决定到底是合作，还是避让！！！”
　　“避让？老大，咱们干脆直接弄死……”
　　“弄个屁！现在是法治社会懂吗？你这种思想很危险！要被404的懂不懂！！！”
　　虎子被骂的狗血淋头，讪讪的答应几句，赶紧推开门去电台了。


第41章　叫回
　　谁都没想到，凌云的《健康儿童》才做了两天，小张还没整死，仙养市这些各大作文培训辅导班先被整的快断气了。
　　大型的连锁培训机构还凑合，一些小的私人辅导班，当天就有学生家长申请了退款。
　　华夏这些学生家长，从来只有两件事最积极。
　　一是在微信群里让别人砍一刀。
　　二是炫耀孩子的学习成绩。
　　没结婚之前比车和房，结婚之后比孩子，只有孩子学习成绩不好的，家长们闲聊的时候，才总会把话题扯到其他方面。
　　所以这一些群体，很快就成了《健康儿童》节目的主力军，并且随后快速产生了人传人的现象。
　　尤其是在仙养市第一小学学校门口。
　　一大群家长接孩子的时候，也不知道谁传了一句。
　　“喂，听说了吗？某某班有个孩子在《健康儿童》才听了两节课，人家写的作文在区里比赛的时候得一等奖了！题目是《我的县长爷爷》！据说当时几个评委老师都看哭了！”
　　这消息就像病毒，开始从仙养市一小，快速的扩散到了全市各大小学。
　　然后再以每个家庭为单位，他们又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自己的朋友、亲戚、同学等等。
　　很快，点和点之间就变成了一块网。
　　所以，第三天……
　　早上八点刚过，电台主播到齐后，仍然还是第一时间查看了凌云的收听率。
　　“我曹！！！你们快看！”
　　“看到了！《健康儿童》昨天的收听率竟然没降，反而上升了？”
　　一群人纷纷大叫奇怪，只有徐姐淡淡的笑着回应。
　　“呵呵，你们还不知道吧？现在各大学校都传开了，听说有孩子听了这个节目后作文比赛得奖了，所以现在只要有孩子的家庭，每天都会按时让孩子听节目，就跟上网课一样！”
　　小乔有些失落的哦了一声，噘着嘴。
　　“怪不得呢，我就说收听率怎么会突然上升这么快……”
　　……
　　此时此刻，胡天来在自己办公室也看到了这个数据，脑子里忽然就像爆炸了一样。
　　“收听率竟然还真的涨了，想不到……不行，我得赶紧让小张回来！”
　　自言自语了几句，胡天来拿起手机，可刚拨出号码，他又把手机挂掉了。
　　“还是再多等一天吧，万一只是临时性数据反弹呢？”
　　……
　　中午，凌云照例上节目，到这时候，办公室的那帮主播们，已经没人认为凌云是煞笔了，他们已经隐约觉得，当初和胖子赌那一万块，似乎有些冲动。
　　有人不服气，尝试着找胖子想要退出赌约，结果被胖子冷嘲热讽了一顿不说，最后约也没悔成……
　　第三天，《零点故事》粉丝群……
　　“我去，凌云老大太牛了吧，故事讲的好，竟然作文也讲的好，今天我儿子他们班级有家长推荐让听《健康儿童》节目，我还以为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结果一听声音，竟然是凌云老大！”
　　“楼上的你这几天没看群消息啊，老贼第一天就通知了，群里很多人都给孩子下了音频文件资料，你抓紧去群共享下。”
　　“感谢，我这几天太忙了，哈哈，不过也不算晚，继续支持凌云老大！”
　　“你们那边学校不行啊，我们这里已经有老师把音频文件下载下来，在课堂上给孩子听了，一边放音频，老师一边还会讲解，效果能更好呢……”
　　“笑死了，我们家门口去年开了家作文辅导班，每天晚上下班门口都堵的进不去，我举报了一年都没搬走，结果这两天倒闭了，你们知道为啥不？”
　　“为啥？”
　　“因为他们的学生现在都跑去听凌云老大在广播里讲作文了，所以家长们都退费了，哈哈哈……”
　　……
　　短短三天，仙养市据不完全统计，因为这档节目，家长退费导致作文培训班倒闭的，已经多达十三家，其他家也都是勉强支撑。
　　当然，也有聪明人想去电台找凌云谈合作，希望在节目中挂一下自己的培训班广告，但都被凌云拒绝了。
　　甚至有个大金链子大金表被拒绝后，在电台大院骂骂咧咧的。
　　“煞笔吧？有钱都不知道赚？非得搞的两败俱伤？”
　　就在所有人以为凌云假清高的时候，到第四天早上八点，胡天来看完《健康儿童》的收听率，直接就崩溃了。
　　“3。4221％？这怎么可能啊！！！”
　　看着这直接飙升上去的收听率，胡天来终于坐不住了，他在办公室蹙眉踱步，最终还是决定得赶紧把小张叫回来！！！
　　“喂？小张？哦……是弟妹啊，呵呵，刚洗澡呢？哦，不急，你慢慢洗……咳，小张？”
　　听到电话交给了小张，胡天来脸色重新调整到了严肃模式。
　　“这几天《健康儿童》的节目你听了没？”
　　“听了主任，这煞笔一直都在讲小学生作文，呵呵，您这会打电话过来，是不是节目做垮了？”
　　“垮个屁！今天的收听率3。4221％！我想过了，不能让他继续做下去了，你赶紧回来把节目要回去！”
　　“现在回去吗？可是……可是我刚和老婆飞到滇南……”
　　“那就赶紧飞回来！”
　　胡天来有些没来由的生气，直接挂断了电话。
　　当天早上9点30分，小张和老婆飞到滇南，开了一间商务大床房，刚刚洗完澡，裤子都脱了，结果又匆匆收拾行李飞回了仙养。
　　一到机场，他把老婆一扔，直接打的又赶往了电台。
　　结果赶是赶上了，就是有些来不及了。
　　看着只剩下10分钟《健康儿童》就要开始录制，看着眼前挂着淡淡微笑的凌云，他和胡天来对视一眼，简直是无语凝噎。


第42章　烟酒
　　权衡了一番，胡天来只能叹了口气。
　　“算了，今天就再辛苦凌云代一天班吧，不过人家这么辛苦，小张，你可不能亏待人家，等下播了记得请人家吃顿饭感谢感谢啊。”
　　“呵呵，那当然，呆会我就去楼外楼定个包间，凌云，你一定要捧场啊，这几天我的节目多亏你了。”
　　凌云笑着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转身去上节目了。
　　刚一出门，小张和胡天来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
　　“哈哈，这煞笔，做节目还真卖力，可惜到头来白忙活一场啊……”
　　“呵呵，早就给你说过了，想抢你的节目，也得看我胡天来答应不答应！放心吧，等今天他下播，这节目就又是你的了！对了，中午去楼外楼安排好点，毕竟人家给你把收听率做到了全台第一嘛！好歹也得‘感谢’一下人家！”
　　胡天来猖狂的笑着，把‘感谢’二字咬的很重，小张也附和的笑着点头。
　　“胡主任，您就放心吧，今天中午我豁出去一个月工资也得好好请凌云吃顿饭啊，不过……就怕他没心情吃啊，哈哈哈哈……”
　　……
　　虽然破坏了旅游的兴致，但听说要割凌云的韭菜，自己的节目收听率还重新突破记录变成了第一，小张激动的像个孩子。
　　不但预定了楼外楼最奢华的包间，还直接邀请了全台的主播一块聚餐。
　　他的目的，是要让全台的主播都好看看，自己才是电台的一哥，胡天来，才是电台真正拥有话语权的人！！！
　　接到小张的邀请，电台其他主播反应也各不相同，原来以为输定的那些主播，此刻又生龙活虎起来。
　　“哎呀，看来这事情还有转机啊，小张平常抠门的连感冒药都蹭，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请我们去楼外楼啊，这么多人，怎么着也得一万块！”
　　“哈哈哈，小张现在回来了，胡主任肯定答应把节目要回来了！凌云费尽心思把收听率做到了3。4，也不过是为小张做了嫁衣。对小张来说，白捡一个火到爆炸的节目，还能赢一万块钱呢，请咱们吃饭，花的那也是凌云的钱啊，他心疼什么？”
　　“怪不得小张这么大方，原来是一举两得啊，请了四天假，节目火了，还白赚一万块，哈哈哈，不过，凌云和胖子这两傻哔可就惨了，白给人顶了四天班，还得赔咱们25万块！！！”
　　一个叫笑笑的女主播说完，得意洋洋的看向徐姐，讥讽的笑道。
　　“徐姐，当初劝你死活不听，现在好了，到手的一万块没了！”
　　小乔拍了拍笑笑的肩膀搭茬。
　　“呵呵，有些人啊，天生就是穷命，就算地上掉的钱，她睁着眼睛也看不见。”
　　面对他们冷嘲热讽，徐姐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做任何回应。
　　这个中午，胖子是一边偷听这些人的冷嘲热讽，一边恨的牙痒痒，同时又一边祈祷凌云千万得挺住。
　　1点30分，凌云下播。
　　刚从播音室出来，小张就在门口守着。
　　“哈哈哈，下播了啊，辛苦辛苦，走走走，就等你呢，楼外楼天字号包间，今天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啊。”
　　“呵呵，是挺辛苦的，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瞧着凌云的笑容，小张突然心里觉得有些不踏实。
　　结果去了饭店，刚坐到位置上，凌云就朝胖子喊。
　　“有烟吗？”
　　胖子会意，摇摇头朝服务员喊了一嗓子。
　　“去，把你们这最贵的香烟拿一条过来！”
　　眼看服务员去了，小张脸上青筋都冒起来了，想要起身阻止，旁边的胡天来暗暗拽了拽他的衣服小声提醒。
　　“别和他们计较，让他抽，一条烟而已，反正他的赌约还输咱们两万块！”
　　正说着话，服务员拿着条暗黄色的香烟进来。
　　“先生，富春山居行吗？2万一条。”
　　胖子接过香烟，笑眯眯的朝小张望去。
　　“张总，2万一条行吗？要是您买不起……我就让人家换条便宜的。”
　　小张脸都绿了，明知道胖子在用激将法，可他现在只能硬着头皮硬上啊。
　　“呵呵，行！今天主要是感谢凌云，吃好，喝好，抽好！”
　　这话说的简直是咬牙切齿……
　　谁知道胖子笑着拆开香烟又来了一句。
　　“那既然这样，服务员，再给我们来一条吧。”
　　看见小张脸上青筋都冒起来了，胖子笑着开口。
　　“呵呵，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