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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之权少请自重-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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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上来就揽住林牧的肩膀,杜弦对他说:“老林啊,我知道发生这种事情你很难过,但越是艰难的时候,就越应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不是吗?我的肩膀随时都可以借你,就别拧了,走,我们一起回家。”

    说完杜弦偷偷冲林静好眨了下眼睛,就拉着林牧要往外走。

    然而林牧却纹丝不动,他这次十分固执。

    林静好刚迈开一条腿,就被林牧射过来的视线制止,他幽幽地看着林静好,换了一种说法:“你,回自己家去。”

    “喀!”本来是忧心,现在被林牧一句话直接转为愤怒,林静好柳眉倒竖,“你走,是你的事,我跟着,是我自己的事情,出现任何结果,责任我自己担!”

    闻言,林牧眼底有什么东西剧烈地涌动了一下,但只有一瞬。

    之后,他没再和林静好争辩,而是拿开杜弦的手,自己离开。

    杜弦愣在原地,张了张嘴,问林静好:“这是什么情况,你俩又吵架?”

    林牧和林静好前前后后几次矛盾杜弦都看在眼里,其实并不惊讶,但每次的理由都十分耐人寻味,这次他自然能猜到多半是和林父病逝的事情有关。

    “天知道他突然要当老好人,怕我也遇到不测就不让我靠近!”愤愤然说着,林静好眼神闪烁,她此时焦虑急了,如果林牧真的认为她靠近他会有危险,即使十头牛也拉不回他的疏离。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但这次和以往完全不同,因为已经有血淋淋的教训,林父死了。

    “……”杜弦蹙眉,林静好这么一说,他立马就明白林牧究竟想做什么。

    他拉住想要跟上去的林静好,对她说:“你们先各自冷静一下,林牧那,交给我,我来做他的思想工作。”

    有些狐疑地望向杜弦,林静好最终还是点了头。也是因为回来的林宇喊了她,她知道已经失去了去追林牧的机会。

    拍了拍林静好的肩膀,杜弦便匆匆离去。林静好看着林牧离去的那个方向好一会儿,才拔腿往回走。

    “刚才那个人是谁,静好?”林宇随口一问,林静好却是微妙地瞪了高唐一眼,这一眼的意思,大概就是让他不要多嘴。

    “一个朋友。”

    “以前没见过。”

    “嗯,新朋友,之前勤工俭学时给了很多帮助。”

    “哦,改天请他到家里来坐坐。”林宇并不像是在说客套话,不过他也没有多说其他。

    手里已经拿着签好的单子,高唐继续在外面等,林静好和林宇进去将灵牌请了出来。

    过程比想象中快,也没有多少仪式,到停车场的时候,林静好左右张望了一下,虽然觉得林牧应该早走了,但心底还是留存着一丝希冀。

    “在找什么?”林宇作为父亲,林静好的不安他能轻易看出来。

    “没什么。”林静好收回视线,就在这时,眼角出现了一些黑影,她下意识转头望去,就看见从另一边出来的覃悦他们。

    她自然也看到了林静好,远远点头致意,便带人离开。

    看着他们都是一身黑衣,林静好心中百感交集。

    如此厚重的颜色仿佛能变成具有重量的情绪一般,重重压在她的心头。

    “我说你,真的打算就这么和静好说再见了?有没有搞错啊,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坐在副驾驶席上,杜弦为林静好打抱不平。

    林牧目不斜视,他现在正驱车前往东城的一处安全屋,他父亲的老巢那里已经不安全。

    他需要详细地了解事情的经过,已经让人将几个知情人保护在了那栋房子里。

    “不打算。”

    “诶?那你那种态度算是怎么回事?”杜弦被林牧给整懵了,难道他没看到林静好眼睛都红了吗!

    “你看到那个男人了吗?”

    被问得一怔,不过杜弦立马反应过来林牧说的是之前站在不远处雨廊下的人,他点了点头:“他有什么问题吗?”

    “绑架静好的人,就是他。”

    “什么?”眼角抽了抽,杜弦的反射弧似乎不够跑了,“静好怎么可能会和绑架她的人在一块儿!你是不是搞错了?”

    话刚出口,杜弦立马就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你不会搞错,你见到了那个人。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不明朗,所以不能让静好贸贸然过来我这边。逼我父亲犯病的人,应该就是那个男人的哥哥。”

    “你不会想说,这件事和林家有关系吧?”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杜弦瞄了一眼林牧,对方满头满脸都是厚重的阴霾。

    “不确定,但是林宇应该恨死我了。”

    很淡定地分析着,林牧有些头疼,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去查出高唐哥哥的动向。

    “那也是,当时那种情况,是我也会以为就是你使的阴招。”杜弦叹了口气,不过起码情况没有太糟糕,至少林静好是趋向于林牧这边的。

    “……”林牧没有反驳,不得不说高唐这一招很毒,也很巧妙。

    “啊啊啊!快点结束这些操蛋的事情吧!”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感慨,杜弦真心觉得最近的日子不是人过的,尽管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林牧现在越淡定,杜弦就越不寒而栗。往往这种时候的人,才是心最恨的。

    然而他并不想看见这样子的林牧,他走得越远就会陷得越深。

    当林牧他们到达安全屋的时候,里面的人早已在等候。

    一进门,就有一个人递给林牧一个牛皮纸袋。

    这个人林牧认识,他是林父的御用顾问,是个律师。

    林牧接过东西,看了一眼,没拆,直接问:“里面是什么?”

    律师扶了扶金丝眼镜,眼角微红,他轻轻叹了口气,才缓缓说道:“这是你父亲放在我这里的一些重要文件。他说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死了,就让我转交给你。”

    拍了拍林牧的肩膀,以示宽慰,律师擦身而出,走下阶梯后,他猛地停住,侧头留下一句:“去做你认为该做的事情吧,林牧。”


………………………………

第244章 他父亲的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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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就是这样的。”

    说了半天,几个人才拼出了一个比较一致的说法。

    大概就在覃悦离开的那天,东城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个人,自然就是高唐的哥哥。

    他先是以合作的名义,召集东城的很多大佬,这些人多半都是黑白参半,身家底子都不是十分干净。

    林父自然也在受邀之列,本来劝他不要去,因为覃悦没在身边,对方又来路不明。

    但是林牧的父亲执意要去,手下们也拦不了。

    宴会只有大佬们才能进去,所以手下们只能在门外等。

    当天晚上,林父回到家就有些闷闷不乐,或者应该说若有所思。

    几个跟着林父去了宴请会场的人面面相觑,却谁都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晚,林父书房的灯亮了一夜,第二天天没亮,他就自己开车出门,谁也不让跟。

    直到午后才归来,一脸疲惫,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

    到晚上的时候,高唐的哥哥来别邸做客,期间和林父爆发了争吵,但是林父让谁也别进去,也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当时那个人出来,说了一句‘血债血偿,天经地义’,然后就很生气地走了。”

    其中一个靠着沙发边上的手下低着头回忆,一脸困惑。

    “对,然后老板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第二天早上发现时已经晚了。”

    另外一个手下这么说的时候语气十分自责,林牧走过去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肩膀,沉声说道:“这是顽疾,不关你们的事。”

    医生的鉴定结果林牧看过,也和主治医生当面谈过。

    他说林父完全是强弩之末,身体还撑得住全凭意志和昂贵的进口药物。

    这个病有一部分因为当年的那场火灾,有一部分是心疾导致,累积太多年,使得内环境一直处于持续性的高压。

    他多次警告过林父,告诉他放下手上的事情,好好养病说不定还可以多活两年。但是林父不听,他似乎也不打算多活那么一点半点。

    而这次,终于一语成谶。

    林牧虽然知道自己父亲的身体不是很好,但从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程度。

    他确实没有很好地关心过他,一直都只是“服从命令”,这也是他所能做的,最能表现孝心的事情。

    然而远远不够,从父亲和儿子的立场来说,林牧显然是不够格的。

    “好了,你们都去休整一下吧,接下来可没有能够哈好休息的时间了。”

    杜弦帮林牧将人遣散,当安全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才对他说:“想看,就看吧。”

    林牧瞅了他一眼,默默将律师交给他的牛皮纸袋拆开,里面有一些存折,还有好几份文件,被分别订成本。

    林牧一份一份地看,这些有的是记录这几年来和林父来往的那些“参与者”,有的则像是记录进度一样,将做过的每件时间对应上时间,制成编年表。

    虽然有些奇怪,不过这确实是林父的字迹,林牧还是头一次,如此安静地坐着,看他父亲的手信。

    最厚的这本就是林父手写标记的编年史,从十年前重新找回林牧的那天开始,其中密密麻麻记录了他所有计划的细节,在头两年里,对林牧的安排是提到最多次的。

    室内十分安静,虽然外面是白天,但天色灰暗,里面开着白色的日光灯。

    杜弦自觉地去冲泡咖啡,也算是回避,让林牧一个人坐在白色的沙发上慢慢整理自己的情绪。

    他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但同时也不是一个会凄凄哀哀的人。

    林牧所能做出的最大程度伤悲就是默哀,他的眼波毫无变化,十分平静地看着手中的东西。看完编年史,他就放到一边,稍微翻了翻后面的的文件。

    这时,忽然掉下一张比a4纸小很多的纸张,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卡片。

    林牧有些奇怪地捡起来,也不知道本来是夹在哪一层的。

    卡片是正面朝下掉的,他翻过来一看,是陌生的笔记,上面却写着不得了的东西。

    “嗯?发现什么了吗,这种表情?”端咖啡过来的杜弦见林牧一脸高深莫测,不禁探头瞄了一下。

    林牧也不避讳,直接把卡片放桌上给杜弦看。

    杜弦将餐盘放下就真的凑过去看了,视线刚触及便愣了一下:“林家宅子?”

    “静好,过来。”

    重新设好了灵台,林宇上完香后,也叫林静好过来上香。

    牌位上还有一块新的,林静好仔细看了一下,竟然是她大伯林涛的。

    这时,林宇才叹口气对她说:“虽然你大伯没做多少好事,但到底是林家子孙,当年也是因为我才郁郁寡欢,所以我把他接了回来。”

    “大伯,什么时候没的?”

    尽管林静好对她这位大伯并没有多少好感,但突然知道亲人去世,还是有些伤感的,或者应该说是怅然。

    “上个月,因为腿脚不便摔下楼梯,上个礼拜没的。”

    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林静好说不出罪有应得的话,但林涛会是这个结局,也完全是他自己作的。

    她没有问她那对堂哥堂姐怎么样,他们早已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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