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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犹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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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既然他是我发小,那我们两个人必然是三观很像了,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龚炎趁机假公济私。

    “你?你就是……一个好人。”柳飘飘放下手里的炸串,两手托着下巴。

    “好人?怎么个好法?”龚炎觉得这答案不够,远远不够。

    “人很正直,事业心也强,长得……也还不赖,傻子都看得出来吧!”柳飘飘不可否认,面前的这个男人,的确很优秀。

    “就是有傻子看不清楚……”龚炎低头自言自语。

    “不过龚总……龚炎,你各方面条件都这么好,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呢?”柳飘飘有些纳闷。

    “你倒是好眼力,我的确没有女朋友,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没女朋友?”

    龚炎纳闷,难道他不近女色、工作狂魔的称号已经传到超市营业部那里去了?一定是营业部那个张经理乱嚼舌根。

    “因为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从没见过你身边有女孩子呀!而且,而且……”柳飘飘说着说着就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什么?”龚炎有些奇怪,一向心直口快的柳飘飘怎么突然在这时候扭捏了起来。

    “而且,薛凛和织夏姐失踪的时候,你那么惦记他,生怕他回不来,也有可能,你在那时候发现了自己对某个人的特殊情感呢……”

    柳飘飘越说声音越小,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龚炎眯了眯眼,转头望向雨棚外的大雨,一字一顿地说:“我在薛凛失踪期间,的确发现了自己对某个人的特殊情感,可那个人不是他,也不可能是他,我龚炎,可以坦坦荡荡地发誓,这辈子从没觊觎过男人的屁股!”

    柳飘飘沉默了,听到龚炎这赤裸裸的一席话,她突然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的一时瞎想竟伤到了对面的人。

    看到柳飘飘难过又自责的神情,龚炎开口道:“你不用自责,就连薛凛都怀疑过我的性取向,不是我不想谈恋爱,总要给一个被爱伤害过的人一点舔舐伤口和等待愈合的时间吧!”

    听到龚炎的话,柳飘飘变得更加难过,她低声开口道:“龚炎,对不起,是我太傻了。”

    龚炎轻松一笑,无奈地抬眼回:“你也知道你傻啊,柳飘飘!”

    …………

    姚织夏站在阳台上,目送着在楼下开车门的薛凛。

    可薛凛却突然抬起头,朝姚织夏抬眼一笑,搞得姚织夏立即慌乱地垂下眼。

    看到这个令他满意的回应,薛凛随即上了车,车身横穿过街道,开到街对面那个二层小楼的院子前,紧闭的大铁门自动打开。

    对于眼前的一切,姚织夏依旧不可置信,好像这一切只是个绮丽的梦一样。

    薛凛从车上下来,回身朝街对面阳台上的姚织夏举起手机,又把手机放在耳边做了个打电话的样子。

    姚织夏立即读懂他的意思,朝他点点头。

    薛凛放下手,却迟迟舍不得进屋去,在此刻,他更加确信,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

第四十一章 微服应聘

    冲过澡,薛凛擦着头发走到桌边,端起一杯冰凉的柠檬水,他闻了闻,满意地挑了下眉,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噔噔噔……”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害得薛凛差点呛到。

    “喂,戚姨啊!”

    “阿凛,你那边住的还习惯吗?还有没有缺少的东西?我让阿元再去给你买。”戚航关心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这儿环境非常好,生活用品我都采买完了,您放心。您猜我在干嘛?我在喝您给我带的柠檬蜂蜜,晚上回家喝一杯柠檬蜂蜜冰水真是太爽了。”

    薛凛说着便瘫倒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地耷拉在沙发把手上。

    “你爱喝就好,看你这么适应这儿,我们也就放心了。”

    在薛凛开口说要搬出去住的时候,戚航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在她看来,不管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那个姑娘,这样的经历对从小衣食不愁的薛凛来说都有莫大的好处。

    “戚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我爸就交给您照顾了,您告诉我爸,也不是年轻小伙子了,工作别再那么拼,能退休就退休!”

    “哎,退休这事,我都劝了不止一次了,他那个老顽固就是不听,看来只有你能想办法治治他了。”戚航笑着说。

    “给我点时间,我会想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地离开工作岗位,陪您出去转转。”薛凛这两天已经准备好了简历,准备明天就去公司面试。

    “对了!还有件要紧事!蓬蓬和丁满你要不要带过去?它俩这才几天没见你,就想你想得吃不下饭啊!”

    “您说的是蓬蓬那个傻子吧?丁满那个没良心的肯定不会这么想我,天天躲我被窝里睡大觉还差不多。”

    自己养的崽子自己还是最清楚的,蓬蓬单纯,俗话说就是傻,才会做出这么感人的事来,那丁满近几日长大了,开始有脾气了,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撸毛的傻白甜了,倒是傲娇得很,不过薛凛对此倒不恼,像他一样有性格的猫,他喜欢。

    “哈,这都被你猜到了,我心想可能丁满不善表达呢,那这几天我差人把它俩给你送过去?”

    “不用麻烦了,这几天我有空的时候,我亲自回家把这俩祖宗接过来。”

    今天和姚织夏喝茶聊天时,还听她遗憾地提起蓬蓬和丁满,看来是该这俩崽子登场的时候了。

    你俩吃我的、住我的,关键时刻帮我加加码不为过吧?薛凛在心里说服自己这个小私心的正义性。

    挂了电话,薛凛握着手机,心里开始盘算,可他正思考着,手机突然又嗡嗡地震,吓得他一下子把手机扔了出去。

    回过味儿来后,他伸着胳膊爬下沙发,拾起还在嗡嗡响的手机,一看显示是“炎龚龚”。

    “这么早你这约会就结束了?还以为你这表白得拖到明天早上呢!”

    “你当我是什么人啊!你当她是什么人啊!你以为都跟你似的,随随便便的。”龚炎被今天不顺利的约会搅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反唇相讥。

    “哎!那是我以前,现在我上岸了,你怎么回事儿啊?听你这语气,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爽。”

    “倒不是不爽,就是如鲠在喉,如芒在背,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面对天生对感情少了一根筋的柳飘飘,龚炎实在束手无策。

    “哎呦呦!这小成语拽的!龚炎,我看你这架势,你不是表白失败啊,你是表白未遂啊!什么时候我们雷厉风行的龚总监也吃瘪啦?”薛凛一边丧心病狂地大笑,一边激动地敲打沙发靠背。

    “哼!你还看不起我,那你说说,你那边又如何啊?”龚炎被薛凛撅了又撅,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哎,说到这约会啊,就能体现出人与人之间情商的莫大差别了,我们先去吃了美味的牛排,然后我绅士地送她回家,她又颇有礼节地请我上楼喝茶,我们一起在雨景中赏花赏月赏秋香,好不快活,她一直目送着我回家,我都要进家门了,她还依依不舍地跟我招手……”

    薛凛在叙述时还不忘添油加醋,人果然是习惯在别人的痛苦中寻找快感的动物。

    “我才不信!你薛凛什么时候开始走花前月下的路线了!”

    龚炎其实不是不信薛凛的转变,只是觉得,同样都是对女孩子寤寐思服,凭什么他追的女孩就是窈窕淑女,一点就通,自己追的女孩却像木头一样,怎么点都点不通?

    “哼!不信就不信,反正某人榆木脑袋,谈个恋爱都不会!”

    “她眼里全是吃吃吃,就是看不见自己眼前活生生的大男人,我能怎么办?就差把那炸大肠摆成爱心了!”龚炎不忿,自己的爱情之路怎么就这么难。

    “大肠?你约会带人家女孩子去吃大肠?龚炎,你可以啊!”薛凛语带讥讽。

    “你也知道我从来不吃内脏的,是她爱吃这些,我想看到她开心的样子,陪她去吃也没什么,可是,我现在感觉,她根本对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好绝望。”

    龚炎在感情中一直是付出型人格,只要对方开心,他怎样都无所谓,只可惜多情总被无情扰。

    “炎哥,咱不委屈,啊!既然她不开窍,那你就一直在她眼前晃悠,让她感觉你无处不在,慢慢地,她就敞开心扉了,听我的,准没错!”

    龚炎一向是个不喊累不叫苦的主儿,如今被感情逼得说出了“绝望”二字,了解他的薛凛也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软下心来认真地给他支招。

    “真的行么?”龚炎有点赌气。

    “非常行!超级行!好了好了!龚总监你早点睡,熬夜就不帅了,不帅了怎么出去招蜂引蝶啊你说是不是?”薛凛的语气像哄孩子一样。

    “好吧,那我睡了,还有,薛凛,你得记着,姚织夏的工作表是我弄到的,以后你俩在一起了,这功勋章里面有我一份!”

    龚炎在气馁自己感情路不顺的同时,也羡慕哥们儿的爱情之路如此宽阔坦荡,便孩子气地要奖赏。

    “啊?奥,那是当然了!你是最大功臣!名垂千古的那种!晚安啦!我的大善人!”薛凛虽然心里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如今脆弱的“炎龚龚”的确需要安慰,他也只好妥协。

    放下电话,薛凛舒服地呼了一大口气,他两手枕在脑袋下面,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那天花板好像电影荧幕一般,在薛凛眼前放映着与姚织夏相遇后的种种。

    他踏实地闭上眼,想着她的微笑,在意乱情迷中渐渐睡去。

    …………

    室内被阳光照得暖洋洋的,薛凛揉了揉蓬乱的头发,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可他忽然想起自己前几日接到的应聘电话,便猛得坐起身在身旁搜索自己的手机,翻了半天,才在沙发缝里找到。

    现在时间,9点,面试时间,10点。

    他在沙发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两臂撑在地上,拖着自己的整个身子下了沙发,在茶几旁做起俯卧撑来。

    洗过澡,他走进卧室连通的另一间房,这里原本是一间小卧室,现在成了他的衣帽间。

    “阿元这小子做事还真是一丝不苟。”薛凛望着这一排按照颜色从浅至深整齐排列的衣服,由衷地赞叹道。

    换上衬衫,他从衣柜最边上拿出一件套着防尘罩的衣服,一打开,里面是一套深蓝色的素色西装。

    “今天又要请你出马了。”薛凛摸了摸西装外套的衣领,像对老朋友一样的口吻。

    都说十八岁的成人礼对于一个男孩来说意义重大,那标志着人格的独立和学会担当与责任,可他的十八岁生日却是在痛苦和逃避中度过的。

    那天下着蒙蒙细雨,他套了一件连帽衫,脚踩着满是泥点的皮靴走出公寓。

    一抬眼,便看到街对面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轿车旁站着的是他许久未见的父亲,父亲的伞下还站着一个人,就是让他恨透了的戚航。

    一丝感动与思念都没有么?

    当时的少年说不清自己究竟该抱着何等心情来面对这一切,尤其是当他坐在两个穿着得体优雅的人对面时,他更不知道自己该微笑还是哭泣。

    “阿凛啊,这是戚航,你还记得她吗?现在该改口了,叫她戚姨了,我们,结婚了。”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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