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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偷了我的皇位-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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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罪状:一、擅支工部银一万两修火房;二、取抄没仇鸾家石狮充玩好;三、宴客宣武门楼;四、纳沧州知州所献美女二人;五、勒令司务胡诘引疾而补以姻亲江学诗;六、以受贿,覆用贪墨副使韩应元、知府薛纶,并指责张四维与王国光一气相通,一箭双雕,要一举把两个政治巨头赶下马,冯保笑咪咪的说:小样,你们太小看老子了,当初高拱多厉害,还不是被本老爷撵下台,丧家犬一样,整你们几个小萝卜头,是分分秒的事,太容易了。
万历皇帝也不是傻孩子,在位的前十年虽然不能亲政,但由于经常参加朝会,也批奏一些折子,对朝廷大臣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对王国光与张四维二人更是熟知。他们两个人不一样,王国光是张居正的私人,和张居正交好,唯张居正之命是从,是个铁杆汉奸,死党,真正的反动派,走资派。从万历四年到现在王国光在户部尚书的位上,替张居正做了许多的事情,让万历同志的心里很不舒服,也有一些看法。而张四维则不同,这位籍贯山西蒲州,嘉靖三十三年(1554)中进士,也是张居正在万历三年(1575)引入内阁的现任首辅,但他长期以来与张居正是明和暗不和,处心积虑要赶走张居正。张居正的权势太重,各项事情都必须听他的,当不了一点家,尴尬处境,小媳妇一样的待遇,让他产生不满情绪。此番,要在朝中彻底清除张居正的势力和影响,实现他在人格和政治上的独立,就必须要用张四维这样的人。因此,万历就采取了区别对待,分别处理的办法。处理结果:王国光欺君蔑法,勒令冠带闲住,恢复胡学诰职务,削去徐学诗官籍。又派文书官孙斌到张四维的家中传谕:王国光胡作非为,你是不知道的,朕也不相信别人说的话,你要安心佐理朝政,别人说什么不要介意,朕相信你,一定要专心为朕做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万历的意思,申时行也找到张四维将情况告诉他,让他赶紧派人去揭发冯保门客、锦衣卫指挥同知徐爵等人内外勾结、狼狈为奸的罪状。十二月五日,山东道监察御史江东之开始向冯保的羽翼发难。江东之,字长信,号念所,南直歙县人,万历五年(1577)进士。与申时行不仅有同乡之好,还有师生之谊。这江东之的奏疏,一向以文锋犀利、能击中要害而闻名官场。江之东按照申时行的安排挺身出班,弹劾徐爵,连带将冯保的同乡、张居正遗疏举荐的门生之一、新近由兵部尚书改任吏部,接替王国光职位的梁梦龙,一石二鸟,说梁梦龙曾以三万两银子托徐爵贿赂冯保,将孙女许配给冯保的侄子冯邦宁。
得到江东之的奏疏,万历欣喜若狂,正瞌睡送来个枕头,这子弹来得太及时了,当即下旨将徐爵下狱,交锦衣卫严讯,梁梦龙也交刑部审理。 一些对冯保不满的太监也积极响应,小太监张鲸、张诚现在也随着万历长大成人,关系也不一般。他们就像猫老师和虎徒弟,猫老师教给老虎一身的本事,老虎就要吃掉猫老师一样,这会儿,他们见到老师将要蒙难,便乘机历数落他的罪过,落井下石,搬到老师,这俩小子真他妈的不是东西,狼崽子,白眼狼。
正在万历和张诚、张鲸谋划着如何将冯保治罪的时候,江西道御史李植弹劾冯保的奏疏又呈了上来。江东之的奏疏拔除了外延与内臣的联络人。李植便乘势向冯保这位幕后实力人物出击,开列了他十二条当杀的罪状。手拿此疏,万历兴奋得都要跳了起来,情不自禁地说:“呵呵,朕等这篇奏疏很久了,终于让朕等到了,真是上天有眼啊!”
冯保一去,舆论大开,朝廷里敢说话的人也就更多了。于是,奏疏一本本地呈进,雪片一样飞到皇帝的龙案上。万历皇帝的态度很明确,无一不准,被弹劾的都是反动派,走资派,牛鬼蛇神,大叛徒,大特务,必须统统打到,踏上一万只脚,让他永远不能翻身。一时间,白色恐怖笼罩着大明的朝廷,张居正阵营和与张居正阵营有关的人,无不人心惶惶,世界末日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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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星划空
三、流星划空
此刻,张居正正蜷伏在灵棚中,与父亲的画像做伴,在烟雾缥缈中度过每一寸光阴。不断有人前来吊唁,张居正和家人应付着。相门办事,客人自然是不会少的。
张瀚和张四维等人在朝廷上下活动的情况,不断传入张居正的耳朵里,他们铁了心要推翻张居正的统治。
张居正也每天不断地写着辞呈,但万历皇帝就是死活不批,每天两次下谕旨,坚决地挽留着,让张居正再也无法推辞了。他还不想放弃政权,也不能再违旨。他宁肯得罪天下人也不敢得罪皇家,他没有退路,必须出山,不然就再也说不过去了。
万历也十分焦急,又派吕调阳到张居正家里去做工作,希望先生能回心转意。
“先生!皇上是真情实意的挽留,请首辅大人不要再推辞,不然,皇帝的面子就挂不住了。”
吕调阳劝说着,嘴里喘着粗气,咳嗽一两声,一脸痛苦的样子,看来病得不轻啊。
张居正看着老伙计一脸痛苦的样子,也很难过,关切的问了几句,叮嘱他一定要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本钱之类的话。听到吕调阳的劝说,他说:“可是张瀚、张四维等人四处活动,要我回江陵守制,这件事大概你也知道吧?既然群臣都反对,巨正也不敢留恋首辅的职位引起群臣的不满。”
“皇帝已下旨批评了张瀚和张四维,要求他们改过自新,要处罚他们。皇上对先生的挽留之心已决,千万不要再拨皇帝的面子了。”
张居正不能再推辞,再推辞就是与皇帝为难,就要得罪皇帝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只好勉为其难。只是请大人转奏皇帝,微臣可以不走,但不随朝,也不赴内阁办事,随侍讲读,一律穿青色衣服,不知道皇帝能否同意?”
吕调阳闻听此言,知道他的心思有所松动,心里一阵子高兴,皇帝交给的任务有希望完成了,那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张大人的要求并不算过分,我想皇帝一定会同意的。”
吕调阳认真看了张居正一眼,见他面容枯槁,如一个年事已高的老人。为了大明的万代江山,他把身体折磨成什么样子?再干几年,还不知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呢?心想,还是让张居正折腾去吧,我还盼着多活几天呢,我这个病身体已经不起折腾,操不了那份心喽。
“请吕大人回去转告皇帝,巨正是为天下人留下来的,请皇帝也尊重微臣的心愿。微臣在任职期间不再享受任何俸禄,不参加各种祭祀,庆典活动,入伺讲读,内阁办事均穿青衣,容明年准微臣请假回家,将母亲接到京城奉养。请大人回去转告皇上,万望尽快批准,以便通知家乡办理父亲的丧事。”
从张府出来,吕调阳直接到了乾清宫,向皇帝和李太后汇报。
“先生,真乃是国家的大忠臣啊!”万历皇帝听完吕调阳的汇报很受感动,感慨地说。
“只要能留下张大人我就安心了。皇儿,先生的一切要求都可以答应,只是回家主持老先生的丧事不能批准。着礼部派要员到江陵会同地方官,按执政的最高规格办理就是了。记住规格一定要高,场面一定要大,不要怕花钱,以安慰先生之悲痛之心。”
冯保在一旁迅速记下李太后的旨意,又说:“主子,先生一直为政清廉,此番辞奉留职,又遇上父亲的丧事,恐怕经济上会有困难。”
“冯公公说的是实情,先生一向清廉。就从内库拨出银两多赏赐先生吧,一直到期满为止。”李太后喝了口茶水说。
冯保点头,说:“是!主子,奴才这就去办理。”
这件事定下来,万历皇帝又可以轻松一阵子了。张居正又要回到内阁办事了。反正李太后不让他执政,急也无用,就轻轻松松地玩上一阵子,等几年再说吧!
谁也没想到,就在这时,京城的天空中出现了一颗流星,像一颗巨石,在本已寂静的朝野里激起巨大波澜。这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并不算什么,只是一种自然现象而已。但在十六世纪的明代,在科学技术并不发达的古代就是一件大事,比原子弹爆炸还要厉害。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人心惶惶,就连伏居在孝闱的张居正都知道了。人们把这一自然现象归结为张居正违背祖制,是老天爷即将惩罚人类的预兆,都惊恐万分,上奏皇帝,对张居正的改革和不守制提出了质疑,舆论的矛头又指向了他。
正在七七之期,张居正还没有入阁办事,他的心情比起以前轻松了许多。他派家人到江陵老家,会同礼部和地方官员办理老爷子的后事。自己则终日守在父亲的画像前,青灯白烛,默寄哀思。由于暂时还没有公事的烦心,他也不用那么辛苦,身体状况有了一些改善。
但张居正已经开始策划在全国实施清丈土地的事。几年的卧薪尝胆,艰苦奋斗,国家的实力得到了很大加强,明朝又进入了中兴时期。但他觉得整顿学制,改革驿递,实行一条鞭法仅是治表之策,清丈土地才是治本之举。也许是天妒英才,或许是明朝的气数吧,不容他更好的实施。这个天文现象竟然与自己的改革挂上钩,成为大臣们大肆攻击的武器,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攻击他的都是他一手提拔上来,都是自己的得意门生,让他痛心疾首,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击,认为自己这个首辅做的很失败,不会识人。
第一个上书的是他的得意门生,他亲自选拔的状元吴中行,在奏章中引用孔夫子的话,对张居正的改革进行了猛烈地攻击。张瀚也言辞激烈,直言张居正应该回家守制,要起模范带头作用,朝野一片哗然。紧接着,张四维等人又联名上书,提出让他回家守制。那些言官们更不肯闲着,上蹿下跳,四处活动,煽风点火,联名上书,或三五人,或十几个人,奏章如雪片般送到皇帝的龙案上。
面对这些官员的肆无忌惮,年轻的皇帝也被激怒了,几乎被气疯,将奏章一把推到了地上。
“你说!朕是昏君吗?气死朕了!”
小太监张诚不知底细,吓得在一旁直筛糠。
冯保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表情严肃。皇帝在盛怒之下,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犯不着做这个出气筒,当受气包,在自己身上发泄,受到无谓的伤害。就是杀掉百官又与他有什么关系,要知道他们没少说他的坏话,给他添麻烦,他已经从心里恨透了他们,都杀了也是活该,死有余辜。
冯保服持万历十六年,也没有见过小皇帝如此愤怒,像一个暴怒的小狮子。小皇帝自登基以来,五年多,他从来没有受过如此辱骂过任何人。大臣们含沙射影,把矛头指向长大成人,雄心勃勃,将要主宰江山社稷的小皇帝。血气方刚的他怎能受这个窝囊气?小皇帝嘴里骂着,用脚跺着那些奏章,白白的脸颊气得通红,神色阴沉,还带着一点青色。他的脑海里翻腾着的已不是奏章上的事情,而是如何处理这些人了。廷杖、罢官、流放,打死他们,都不过瘾,浑身发抖,牙关被咬的吱吱响。
冯保心疼小皇帝,见他如此激动,不由得走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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