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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臣-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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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伸手将染血的蒙面巾摘下,江安义知道不解决眼前这汉子自己是走不了了。
见江安义摘去面巾露出黑乎乎的一张脸,姜健一愣,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对方很年轻是肯定的,看不清胡须的长度。
生死关头,江安义强提真气,丹田处热浪涌起,顺着经脉鼓胀喷勃而来,有如钱塘怒潮,势如奔马。大喝一声,手中短刃直劈而下,真气从刀尖崩发,近尺长森寒的刀气带着妖异的红光。
姜健心头狂震,运气化刃转真气御敌又进了一步。真气散于体外是分散的,如墙如盾,防御的面虽广,但威力自然不足。随着真气凝练,便能束气成棍,成刃,凝聚的密度更大,威力自然更强。
师傅说过,真气外放到达极处,能随心所欲,化针化线,变幻多端,举手投足伤人性命。自己是门派之中年青一辈的第一人,也只不过能将真气束缚成拳头大小,此人能凝聚出刀刃,功力在我之上,姜健心中暗悔,过于托大了。
气刃劈来,姜健不敢硬接,往右一闪,避了开去。劲气在地面上划出深深地一道沟,四溢的劲气带着砂石打得地面上的火把“呼呼”欲灭。
姜健被江安义刚才的一击吓住了,看着江安义双手保持持刀头,冷笑着望着自己一动不动,那意思只要自己一动另一刀就要劈开。
一击之后,江安义体内血气翻涌,胸口伤处有如针刺,经脉中空空荡荡,浑身酸痛难忍,想挪动一下手指都困难,只得保持静态。
城墙上的喧哗声传来,弓箭手开始瞄准,江安义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
突然,胸口处一股灵气透体而入,暖流有如流水滋润干旱,经脉中重新充盈着真气。灵气在丹田处汇聚,化成无形,而江安义只觉全身舒泰,体内有如春回大地,一片生机。
“刷刷”,利箭如雨点射来,再晚片刻江安义便成了刺猬。此刻灵觉外溢,一切尽在掌握,哪会怕几十支箭矢,短刀随意击打,箭支四散崩落。江安义稳稳站在那里,目光炯炯,注视着姜健,丝毫不把利箭放在心上。
姜健心中生寒,全神戒备。
内城拱门处无数火把闪动,外城灯光也四起,江安义故意沙哑着声音道:“齐某误入贵庄,实无歹意,就此别过。”
说完,江安义一伏身,消失在屋角的暗影中。侧耳倾听良久,姜健长长地出了口气,浓浓的挫败感泛起。
火把靠近,众人护卫着一名老者来到姜健身旁,老者问道:“姜先生,那贼人呢?”
“姜某惭愧,不能将那贼人留下。福管家,我师傅怎么样了?”
“令师已无大碍,正在屋中休息。姜先生,那贼人往哪里去了?”
姜健往右一指,从地面拾起个火把,默默地走了。看着姜健落寂的身影,福管家眼中闪过疑虑,这个姜健平日里狂妄无比,除了他师傅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此刻怅然若失,看来失手了。
老爷子说过,姜健师徒是天下有数的高手,如果他们都不是来人的对手,那此人岂不是令人生畏,不知此人来庄寨所为何事?
坐在山崖顶,看着李府中灯火通明,江安义倚在树上喘息,今夜之事想来尤自后怕不已。夫子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险些将性命葬送在此。
良久,江安义想起神奇的脱险经历,伸手往胸口处摸去,掏出个锦囊来。原本那个锦囊给了李世成,江安义又换了个,袋中一红一绿两块宝石。
将宝石倒在手中,借着月色观看,绿宝石的颜色似乎黯淡了许多,用手指拨动,宝石裂成黄豆大小的颗粒。难道是绿宝石中蕴含着灵气,江安义将碎宝石抓在手中,闭上运气,丝毫没有效果。
撕开衣服,胸口处有块酒盅大小的淤伤,是被姜健所伤。江安义灵机一动,将绿宝石贴在伤处,依旧毫无反映。
江安义只得穿好衣服,将宝石收回囊中,塞入怀中,轻轻地用手拍了拍。暖流奇迹般地再次出现,伤处麻酥酥地舒适,温和的灵气在伤处滋润着,江安义急忙盘坐疗伤,一柱香的功夫,收功坐好。
再解衣,伤处的淤紫化为通红,伤势大减。急忙打开锦囊,绿宝石已经化成沙砾。
是绿宝石的灵气无疑,为什么直接用手握住没有功效呢,江安义无意中发现菩提木的护法牌,木牌上青气隐现,仿佛要生出枝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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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误入歧路
李宅,积善堂内灯火通明。
李成师居中而坐,白发苍苍在红烛下分外醒目,深陷的双眼射出两道寒光,咆哮道:“一群废物,上千人抓一个人都抓不住,哪天谁对我的人头有兴趣,怕也就是顺手摘了去。”
姜健站在师傅陈洪明的身后,脸上现出不豫之色,自己师徒身为山庄的客卿,负担着保卫山庄安全的责任,李家主的话简直就是在打自己师徒的脸。
老者的额头青了一块,脑袋中依旧“嗡嗡”作响,听声音还有回响。听到李成师发怒,陈洪明拱手道:“李兄,陈某惭愧,一时不查着了道,以至于让贼子逃脱。李兄放心,只要贼子敢于踏入山庄一步,老夫定叫他有来无回。”
李成师的脸色和缓下来,道:“陈兄勿怪,老夫一时气急,言语不当之处还请见谅。姜贤侄,你与那贼人照过面,可曾看清来人的面目?”
“六尺开外,年岁不大,估计不到三十,脸上抹着黑灰看不清相貌,据他自称姓齐,是误入庄内。”姜健回忆道。
李家立业三百余年,成为十大世家之一自然少不了仇家,李成师迅速地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姓齐的仇家,没想到。
屋内李氏家族的重要人物都来了,陈洪明站起身道:“老夫还须静养,李兄如果没有什么吩咐的话,陈某告退。”
带着姜健出了门,还没出院子,就听到屋内李成师的吼声再起,看来此次庄中进贼真把李成师气坏了。究竟是什么人,陈洪明在脑中将自己知道的高手过了一遍,不满三十的高手没几个,跟今夜来人都不像。
姜健连提了几个人都被否定,道:“师傅,各门派的精英多多少少会有些耳闻,如果此人师傅你都不知道,那应该不是江湖中人。”
师徒对视一眼,眼光都露出骇色,如果不是江湖中人那只有一处可能,龙卫。
趁李成师喝水的功夫,李明德道:“能够打败陈洪明师徒,恐怕不是一般的贼人,我李家何时招惹了此等人物?”
“啪”,李成师重重地将茶杯一墩,面色沉重地道:“江湖中人不可怕,无非是为财,给他点钱就能打发,我只怕是龙卫来人了。”
“啊”,惊呼声四起。李成师怒道:“瞧你们的熊样,要杀头还轮不到你们。平日里欺男霸女个个是英雄好汉,关键时候恨不得能把头缩进裤裆里,气死我了。”
李成伟见众人噤若寒蝉,仗起胆子劝道:“大哥,也不能怪他们,李家风平浪静了几十年,大家也是猝不及防,一时乱了手腿。”
李成师叹了口气,无力地摆摆手,道:“亚圣曾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李家安乐的太久了,此次大难如果能避过,或许是家族重兴的机会。”
看了一眼满堂子孙,李成师疲惫地吩咐道:“除了老三,明德、明性,其他人都回去歇息吧。多用点心,不要光想着吃喝玩女人,李家垮了,你们怕是连饭都要不到。”
众人乱纷纷地行礼离开,积善堂内安静了下来。
“泡浓茶来。”李成师吩咐道。褐色的茶水入嘴苦涩,李成师觉得精神振作了些。
看了看身旁的三弟和两个儿子,李成师双眼重现寒光,冷冷地道:“今夜之事给李家敲响了警钟,数百年来有不少世家消亡了,宜田的章家子弟如今在大街上为人拉车,这个坎如果过不去,我李家的衰亡也不远了。”
“大哥,不至于吧,只不过是个小贼,依我看,多半是些偷些财物。”
“蠢货,如果是偷东西的小贼,来积善堂干什么?你不知道李家重要的东西都放在和善堂。能打嬴陈洪明的小贼,恐怕还没出世呢。”
李成伟挨了骂,低头不语。李明德骇然道:“父亲,莫非真如你所猜,是龙卫中人来了?”
“八成不会错。”
堂内死寂,粗重地喘息声分外清晰。
“哐当”一声碎响,召回几人的魂魄。李成师站起身,满头白发飘散,像只老狮般地怒吼道:“瞧你们魂飞魄散的样,我死了李家怕是要完了。明德,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如此胆识让我怎么放心将李家交到你手中。”
李明德“扑通”跪倒在地,道:“父亲息怒,当心身体,孩儿并非胆小怕事,只是在想该如何应对。”
“说来听听。”李成师坐回椅子,示意李明德起身。李明性急忙上前扶起哥哥,老爷子对大哥不满,李明性既惊又喜,或许成为李家家主自己并非全无希望。
李明德阴沉着脸道:“如果父亲猜测是真,那李家绝不能坐与待毙。先前父亲说先等等看已经不再适宜,请父亲写信给明行和明益,让他们联系其他世家,在朝堂上发声,争取让天子收回圣命,最坏也要让清仗使在年前回归京城。”
李成师点点头,道:“明日我就派人去送信。”
“朝中发动,州里也不能坐等,让族中人散布清仗使意在加赋加税的谣言,争取各处都有人闹事,让各县无力清查田亩,操作得好的话,余知节怕升官不成反要贬职,能去了这瘟神,朝庭清仗田亩就要变成空话。”
李明性是彤儿的父亲,家里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手中权钱大了,自然多了些想法。听到大哥所说的话,李明性暗暗将想当家主的念头散去,大哥能在眨眼间就想出两条毒计,要是用来对付自己的话,还不像捏死只臭虫,还是家和万事兴。
“往京城送信事关重大,我亲自跑一趟吧,京里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立刻让人送回来。”李明性站起来道。
李成师欣慰地嘉许道:“明性能去最好,只要你们兄弟齐心,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为父甚慰。”
李明德继续道:“拉拢清田副使的事是老五在做,让他加大力度,能度过此次难关些许钱财不算什么。江安义与冬儿的婚约也要尽快宣扬出去,让他投鼠忌器,不敢针对李家。”
“有个屁用,彤儿跟我说,冬儿只不是许给江安义作妾室,一个小妾能让江安义投鼠忌器?”李明性显然知道些女儿的心思,愤然道。
李明德眉头一皱,思索片刻道:“如此说来江安义恐怕是为了保护李来和一家,把李来和一家看好,不准他们出庄,这步闲棋说不定什么时候有用。对了,庄内就麻烦三叔了,加强警戒巡视,另外让陈洪明师徒驻到积善堂来,家族的根本要护牢。”
李成伟在侄儿面前不敢拿大,点头应是。
“安齐是李家的根子,余知节在安齐县,安齐县的安定是关键。宁国庆三天二头往我这跑,说是余知节逼得紧,他快发疯了。呵呵,这几年我李家的银子少说也送了他几千两,吃饱了想不干活可不成。”
“明天我就去安齐县,一是找余知节套套近乎,明确说给他退二千亩地,再顺道提提他的得意弟子与我李家联姻之事,看看他什么反映;二就是见见县太爷,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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