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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臣-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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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让龙卫探听清楚了。
  王皇后一听天子的语气,暗道不好,如果因此责罚江安义,甚至不准他销售香水,那就弄巧成拙了。
  斟上一杯茶,递到天子手中,王皇后笑道:“万岁,消消气,要说江安义假托香水是其母所做,便说他为臣不忠,有点过于严苛了,那满朝文武臣妾还真找不出几个忠臣来。”
  石方真喝了口水,怒气稍消,仍冷笑道:“看来朕的皇后被这小子的几瓶香水收买了。”
  王皇后勃然色变,怒道:“万岁,臣妾自十六岁嫁于您,被什么东西收买过,臣妾自问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万岁的事。您要励精图治,做圣君,宫中节俭,臣妾身上的衣服还是两年前置办;您吃菜不重肉,臣妾自己掏私房钱给您添菜;安寿、重伟的零用钱臣妾也不敢多给。您自己在当太子的时候,先皇给你的年例是十万两银,而伟儿只有两万两,臣妾说了什么没有?”
  边说皇后边潸然泪下,石方真坐不住了,柔声道:“是朕失言了,皇后勿恼,朕给你陪礼了。”说着,石方真真的站起身,冲着王皇后一躬到地。
  “臣妾不敢,万岁请坐。”王皇后示意安寿把天子拉回坐椅,继续道:“万岁,您知道臣妾手中有些钱,当初嫁于万岁,王家赔送了明月香一成的股份,后来改为十万两银一年;先皇和万岁赐于臣妾几处产业,每年能有十万两左右的进账,加上几个庄园的产出,臣妾手中一年大概有二十六七万两的收入。”
  石方真点点头,道:“朕有愧于你,你手中的这些银子,要打赏宫人太监,要贴补娘家穷亲戚,要替朕和儿女添衣加菜,着实剩不下多少。朕说宫中要节俭,你便连衣物都少置办,是朕不对。传旨,着增加皇后年例五万两……”
  王皇后连忙跪倒道:“万岁,请您收回旨意。内库中的银两本就捉襟见肘,宫中修缮尚难支撑,如果开了臣妾的口子,贵妃、淑妃,宫中大小恐怕都要借机增加年例,届时恐怕万岁也不好收场。万岁,有您这份心意,臣妾就很满足了。”
  石方真亲手扶起王皇后,叹道:“梓童,朕能得你为后,朕之幸,天下之幸。”
  夫妻对视,情深意浓。旁边的安寿公主不合时宜地嚷道:“父皇,母后,用膳了,吃过饭我还要回家呢。弟弟差不多也下课了,刘公公,你派人去请太子前来。”
  一家人团坐吃饭,其乐融融。王皇后接起话头道:“伟儿年纪渐大,东宫的官员需要赏赐,一年两万两的年例有些少了。”
  石方真一皱眉,刚要说话,王皇后抢着道:“此次江安义献香水宫中试用,说将香水的三成利献于太子和安寿,以保香水产业不被人所夺,臣妾见其对太子一片忠心,答应了下来。”
  “那一小瓶香水要五十两银,一年的红利至少也有百万,三成利就是三十万,太子还小,你身为母后替他掌管这笔财物,安寿你要钱用就找你母后要。”石方真想开了,家和万事兴,江安义既然自愿,也就懒得计较了。
  只是自己不能再让江安义沉迷于奇技淫巧和攒钱中,要不然国士废成了陶朱公,于国何益。看来,是该给江安义加加担子的时候了。
  ………………………………


第二百二十四章 新人学 政
  四月一日大朝,一道旨意惊动朝野。“自古为政,莫不以学。朕欲选朝中青壮,学政于政事堂,以期后用。选中之贤能,务尽报国之义,以副钦贤之怀。”
  金殿之上韦义深有座位,这位六十六岁的老丞相头发已经全白了,虽然调养得当,鹤发童颜,但终是迟暮之年,难以久立。此次天子选青壮之人入政事堂学政,韦义深早就知道,感觉有点像掺沙了,把持了十余年的政事堂,多了这些年轻人,不知是个什么迹象。
  事情来得有些突然,韦义深听天子提过学政之事,本以为还有两年,没想到眼下就实施了。天子性急,韦义深心里冒出念头,只是自己确实老了,而且名单中有自己的孙儿韦佑成,也就顺水推舟了。
  朝堂之上那些年轻的臣子喜形于色,学政政事堂,摆明就是要为将来储备人材,甚至是丞相,这可是一步登天的机会,往小的说,将来做一州刺史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名单早已拟定,数目有三十人之多。天子当国以来,共有四届科举,加上及位时的恩科,一共五届,前三甲除了外任、年纪老大的外,共有十一人在榜,除去这十一人,王公子孙占了八人,其中就有朱易锋、魏猛德,世家子弟有五人,其余六人。值得一提的是三十人中崇文馆直学士一人不拉,全部荣登名单之列。三十人分成三拨,原有的差事兼着,事分轻重,像江安义东宫侍讲排在第一位,然后是政事堂当差,不当差就回礼部任职。
  这三十人最大的三十八岁,年纪最小的当然是江安义,仅仅二十一岁。这批新贵除少数人是五品官阶外,大都是六品的小官,一批深绿浅红涌入政事堂参见秘书监、中书院、门下院的官员,倒让大郑的春色满园关不住了。
  那些衣紫着红的大官见到这些晚辈们客气得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指不定哪天这些年轻人中就有人成为了上司,最不济,自己的子孙晚辈们还要在这些人手中讨饭吃,俗话说,莫欺少年穷,指的正是这些年少精英们。
  随着众人走了一圈后,江安义的兴奋劲过去了,婉谢了几拨相请,和张志诚一道回了余府。余知节已经散衙回家,估摸着女婿和弟子会来,早早地叫夫人准备了一桌酒席,两人进府以后,一家人开始边吃边聊。
  “万岁让你们进政事堂学政,老夫事先也听到过风声,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实施了。”余知节替两人倒上一杯酒,缓缓地道:“这是好事,余某的女婿和弟子都在其中,其他各部的官员都羡慕的紧。”
  放下酒壶,手捊胡须,在家人面前无须掩饰,余知节脸上满是自得,对于这两个后辈满意之极,雏凤清于老凤声,这两人将来的成就都不会在自己之下。
  目光在自己的两个儿子和侄儿身上一顿,余知节暗中叹息了一声。余庆欢为人诚孝,但木讷不知变通,余庆乐生性跳脱,难当大任,四个侄儿中余庆山较为出色,自己已托人让他入国子监学习,但与江安义、张玉诚相比,相距太远。
  不过,有张玉诚和江安义在,余家还不至于没落。长子明年再让他考一年,实在不行就让他先找个差事养家,自己三品尚书,庆乐荫封给事郎,到六部做个主事绰绰有余;至于次子,等过几年就让他回新齐老家,不妨帮着打理家族的生意,他生意好动,说不定做生意是好手。
  余庆乐在年初已经和张玉珠完婚,婚后被妻子拘束得难受,张玉诚是大舅哥,天生有几分畏惧,他只好把主意打到江安义身上。余庆乐笑道:“听庆山兄弟说,你弟弟和同窗好友来了京都,安义你忙于正事,没有时间陪他们。我呢,正好闲得发慌,要不我明天带他们四处玩玩。”
  三舅他们回返了德州,安勇和郭怀理留了下来,没有了长辈拘束,口袋中又有足够的盘缠,两人在京中玩得不亦乐乎,颇有此间乐不思家的味道。江安义多少有点差事在身,不可能成天陪他们玩,大概地将路带熟,嘱咐两人不要闯祸,便由着他们自行玩耍。
  听余庆乐这个老京都自告奋勇愿意做向导,江安义求之不得,举杯笑道:“多谢庆乐兄,敬你一杯。”
  余庆乐眉开眼笑地一饮而尽,余知节瞪了儿子一眼,没有作声,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些日子确实把他拘得太厉害。既然江安义开了口,自己不好驳他的面子,再说能与江安义的弟弟和同窗搞好关系,将来从商也方便。
  对于妹夫的德行张玉诚表示很无奈,索性当做眼不见为净,转脸问余知节道:“岳父,天子让我们学政政事堂,除了培养人才外,还有什么用意?”
  余知节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依你们看来呢?”
  江安义懒得想那么多,开口笑道:“无非是看我们闲得无聊,找点活给我们干呗。”
  看着这个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弟子,余知节正颜斥道:“安义,你不觉得你在礼部是混日子吗?我听说刘郎中什么事都不让你做,除了喝茶聊天,二年多你在礼部做了几件事?”
  听到老师斥责,江安义汗颜,收起笑脸,苦着脸答道:“余师,你也知道,那个刘育和我不对付,起先见到我就冷嘲热讽,现在呢是敬而远之,总之一句话,不搭理我。”
  余知节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还怪我,这个刘育与安齐李家是亲戚,因为清仗的事迁怒于你,要不,为师想个法子给你换个衙门?”
  “算了吧,哪里不是一样,反正我被人称为‘二愣子’,如今比去年又好多了,那刘育见到我也能挤出点笑容来了,再过段时间估计就会好起来。”江安义往椅背上一靠,长吁了口气。
  “安义,虽然你是说笑,但万岁说不定还真有这意思在里面。前几日紫辰殿散朝,天子专门留下我,说你不务正业,没把心思花在报效朝庭上,想着些奇技淫巧,攒钱的事,浪费了才华,让为师提醒你,多做些实务,将来好辅佐太子。”
  江安义坐正身子,感激地道:“多谢万岁关怀,多谢余师提点。”
  张玉诚在一旁很是羡慕,虽然他也颇受天子关注,相比江安义又有所不如。
  余知节探询的目光看向张玉诚,张玉诚笑道:“小婿看来天子的意思有几重,一是韦相年纪大了,天子准备让人分担他的事情,朝中大臣年岁大的不少,天子有意借此次机会,锻炼些年青的臣子来顶替老臣,届时就不会显得青黄不接。”
  “二来,太子年纪渐大,开始要有自己的班底,此次崇文馆直学士都在名单之列,就表明了天子的意愿。”
  余知节频频点头,英雄所见略同,张志诚的分析跟自己的见解差不多。余庆欢听得认真,余庆乐事不关己,专心地对付一只猪肘,余庆山则注意着伯父和表妹夫说话的神态举止,入了国子监,可不能让人笑话是乡下人。
  “这第三,除了朝堂上的准备外,天子恐怕还会在这批人中派出一部分到州县任职,数次清仗结果天子并不很满意,如果能训练出一批精干之人,清仗田亩之事还要深入下去,地方上的顽疾也可以趁机着手清除。”
  “其四,正如岳父所说,天子是怕安义这样的贤才在衙门中混日子荒废了,同时引入这批新人对老人,甚至岳父这样的中年人也是个促进,敲山震虎,谁敢怠政,自有人来接替。”
  余知节笑着举杯,道:“志诚见微知着,分析得头头是道,安义,这方面你要向玉诚多学学。”
  江安义也端起杯,笑道:“志诚兄一向是江某的榜样,只是志诚兄马快,我追不上啊。”
  张志诚哼道:“我马快,那你把木炭给我骑两天。安义,我知你对官场并不在意,可是我等既然披了这身官袍,就要为天下百姓尽一番心力。”
  对于张志诚的谆谆善诱江安义领教过多次,连忙举杯应道:“是,是,是,江某一定向志诚兄一样胸怀天下,普济从生。来,余师,志诚兄,江某敬你们一杯,多谢你们提点,今后江某要勤快些。”
  大郑堂独相,政事堂韦相统率,政事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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